第三十章 小職員上位記26
看着他開心得像個傻子,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君亦蕭,昨天我去公司的時候,發現秦欣然有點不對勁,好像在策劃着什麼,你小心防範着她。”
君亦蕭摟着韓若初無心的點了點頭,眼神一直盯着韓若初粉嫩的唇,開始了一場口水大戰。
韓若初被吻了很久,心裏埋怨着,他怎麼沒完沒了了。
“叮~~”象徵著八點的鬧鐘響起。
韓若初奮力掙紮起來,“好了,該去上班了。”
君亦蕭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想了想又印上去一下。
“嗯,我起了。”
“對了,記住防範着秦欣然,上次看到她好像正在策劃着什麼,你小心點。”韓若初提醒到。
“嗯,我知道。”他當然知道,自從他在陪她的這時間,全是賈龍在代理,每天都向他彙報公司的情況。
昨天他還特意讓賈龍特意關注她們的動作。今天估計有些結果要出來了。
“初初,你在家好好等我,我忙完馬上回來找你。”君亦蕭深情款款的看着韓若初說。
“別,你上班了,我也該去公司了。”
“不行,你在家裏好好獃着,哪裏也不許去。”君亦蕭霸道的不讓她出去。她是你自己的,乖乖在家就行。
“我就要去。”韓若初也不肯鬆口。
“好吧,你去吧。”出乎意料的君亦蕭鬆口了,這絕對有陰謀。韓若初默默的想。
來到公司,為了不讓人誤會,韓若初先自己進去,讓君亦蕭等會再進來。
唉,為了她自己的性命着想啊,這男色太吸引眾人了。
進的時候,才發現這種行為只是白搭。兩人雖不是同時來上班的,但是是同日來上班的,這肯定不湊巧,眾人聞到姦情的味道,立馬將整個韓若初工作區域圍的水泄不通。
當然八卦的首先者,就是之前維護自己的人――於秋瑾。
霸氣的給韓若初來了個腿咚。“韓小妞,請假這段時間過的不錯嘛,臉都滑潤了許多。”
“額,好像的確吃的比較多了,沒辦法,菜類豐富。”
於秋瑾向她翻了個白眼,“誰跟你說這個方面的,別裝傻。老實交代,你和我們總裁到底是什麼關係?”
“能有啥關係,我們就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關係。”
來觀察某人的君亦蕭,這女人,剛還確認自己與她的關係的,怎麼下床就不認人了呢,真殘忍。嗯,你不承認,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君亦蕭回到自己辦公室,賈龍拿着幾份資料來找他。
“兄弟,這幾天玩的怎麼樣?溫香軟玉的,有沒有讓你忍不住獻出你的初夜?”
賈龍對於君亦蕭來說,既是兄弟又是下屬,當兄弟時,那是一個頑皮,而當下屬時,確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每次都讓君亦蕭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比如現在,有些頑皮了,開始調戲你還是處男的君亦蕭。
聽到賈龍的話,君亦蕭拿起辦公桌上的一本書向他砸去。
欠扁的話語再次想起,“惱羞成怒了吧,看樣子,肯定初夜還在了。不過,你們應該關係有進一步吧?”
君亦蕭想到韓若初答應與他試一試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賈龍也知道了答案。母胎單身多年的君亦蕭終於脫單了,不錯不錯。
君亦蕭見賈龍賤兮兮的看着自己,連忙咳嗽一下,調整了狀態。“對了,昨天讓你查的事情有情況了嗎?”
回歸正題,賈龍瞬間變得嚴肅。“有些情況了,好像目前幾位高管人員的聯繫頻繁,尤其是秦欣然與林晉、馬如龍幾位。他們似乎在策劃一件事情,具體內容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所公司和您利益的事。”
“嗯,很好,繼續查,注意最近幾個項目的實行。把城西的那塊土地的項目交給林晉,我到要看看,他們何時露出他們的狐狸尾巴。”君亦蕭冷酷的說。
“君總,這樣不好吧,那可是我們的大項目,不能落在他們手裏啊。”賈龍為他着急着。
“賈龍,你要知道一件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引出他們,都要稍微有些付出了。”
“好吧。”既然君亦蕭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也就不擔心了。
賈龍轉身離開時,又被喊住了,“等等,還有件事你幫我去做一下。”
很快,韓若初升職為總裁助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大家加深了猜測,韓若初與她們總裁的關係果然不簡單,唯獨她自己本人不知道。
直到於秋瑾到她這邊來恭喜她,升職了,她才知道這個消息。
韓若初捏緊拳頭,這男人,願意讓她來上班果然沒有好事。憤恨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來到總裁助理的辦公地方。
總裁助理的辦公區域與總裁辦公室的差的只有一牆之隔。不,是一玻璃之隔。
韓若初猜想,這職位完全是要去伺候君亦蕭的。別的不說,這透明的玻璃完全是方便某男人私慾的。
韓若初的猜想完全正確,君亦蕭在來到這裏,看到韓若初的那刻起,就讓人將自己的辦公室在隔出一個空間來,留給她用。
韓若初透過玻璃,清楚的看到,君亦蕭正埋頭看着文件,他前面的文件說是堆成山也不為過。
韓若初,疚從心生,這男人工作那麼忙,還要撇下工作,在家裏照顧她,她還嫌棄他的照顧,她真是個白眼狼。
出於愧疚,韓若初本來憤怒的心情一掃而光,還默默的為他泡了杯咖啡。
韓若初從進來開始,君亦蕭就一直看着她,眼神似乎想洞穿她似的。
韓若初以為他是懷疑自己的好心。於是解釋到,“這是賞給你,這麼多天的照顧的,喝吧,沒毒。”
瞬間冰山融化,“初初,你以為我照顧你那麼多天,要的只是一杯咖啡?”
“不然呢,你還想要我做什麼?”韓若初不解的問,“那就三四次咖啡也行。”
男人一手捂臉,嘆息着,自家初初太單純了,一個男人向女人要東西,能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