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煉製出第一顆極品丹藥
她走的路?
三日後難道真的要跟他回王府嗎?可她卻不想回辰曦王府去受他欺負,還是子椑山自由。
鳳彥偏着小腦袋,一人獨自在院子裏思索了半天,也沒能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之後的兩天裏,鳳彥用那株怯生草製成藥引,搭配幾十種藥材開始在葯爐旁忙碌。
不管怎麼說,她都要先煉製出第一顆有用的丹藥,雖不能出師,但要得到別人的認可。
她要證明,除了修行方面之外,她並不是一所事處的廢柴。
沒有靈力,全靠着自己的對葯爐的把控,一次次的嘗試着配製,再融入葯鼎。
三天不停的努力,終於從葯鼎中取下那一顆丹藥。
鳳彥把丹藥放在鼻息中聞了聞,驚喜萬分。
“不知道這一顆續骨丹,可否讓師傅滿意?”
她高高興興的把丹藥收到盒子中,路到司空遣面前,遞上盒子,說道:“師傅,這是弟子煉製出的第一顆丹藥,請師傅觀測是否可行?”
司空遣緩緩的打開盒子,丹藥呈暗紅色,晶瑩剔透,放在手心中一點瑕疵也不曾有。
放在鼻息上聞了許久,緩緩的享受着他這些時間授教出來的成果。
她成功了!
她煉製出第一顆續骨丹,而且還是極品續骨丹。
鳳彥屏住呼吸,以為這一顆丹藥在司空遣眼裏,根本就算不是上品丹藥,最多就是一顆普通的續骨丹。
許久之後,司空遣才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真沒想到啊,當年你師傅我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才煉製出第一顆極品丹藥,而你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煉製出極品續骨丹,着實難得!我司空遣煉了一輩子的葯,終於能看到一位對煉藥有着天份的徒弟,甚是高興!這顆丹藥,可稱得上是極品中的佳品哪~”
“那……師傅的意思是,徒兒成功了嗎?”
司空遣連連點頭說道:“你成功了,而且很優秀,也不枉費我這些天的教導。”
鳳彥露出喜悅之色,能得到師傅的認可,說明自己也沒有白來,沒有白拜入他的門下。
司空遣可是扶雲國首席煉藥師,能得到他的讚賞,得有多大的榮耀啊!
鳳彥正高興着,只聽司空遣繼續說道:“你要記住,這顆丹藥只是你成功的第一步,切不可因為成功了就以為自己能一步登天。煉藥行業識學博大精深,是學不完的,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一時高興就驕傲了。”
“我不會的,我會記住師傅說的每一句話,也會努力煉製出更高級的丹藥出來。”
鳳彥開心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祖父和父親知道后,會不會為她高興?
等她成為真正的煉藥師,行動方面之後,再將鳳家的九玉煉製心法發揚出來,不辱鳳家的名聲。
正在此時,大門外的阿曼和阿豎才拿着一個爐鼎與一張令牌放到司空遣面前。
“先生,東西已經拿來了。”
“出去吧!”
司空遣執手讓二人退下去,才對鳳彥說道:“你也該去歷練一翻了,這隻爐鼎與這張令牌,是為師曾經的榮耀,我既已匿隱深山不問世事,就把它們曾於你。”
鳳彥拿起桌面上的爐鼎,這是黃銅所造,黃銅可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器具,司空遣也是在成為首席煉藥師之後,是扶雲國皇帝楚輕風所曾。
至於這塊令牌,是當年靜觀大家陸煉藥首座莫青山傳給司空遣的,它可以對靜觀大陸上所有煉藥師發號施令的東西。
令牌是純銀打造,銀屏中是冰足玉鑲嵌而成一個大大的令字。
這兩樣東西不無論是在司空遣手上,還是整個靜觀大陸,都是煉藥行業的至尊寶物。
鳳彥知道這個爐鼎是煉藥而用的,可是這隻爐鼎帶着靈氣,她修為不高,只怕用這樣的寶物煉藥,會遭到反噬。
“師傅,這個爐鼎怕是給我會有些浪費了,我修為不高,怕是用不了這爐鼎吧?”
她有些失望,有靈力的人也許還有些用處,可是她沒有靈力,怎麼能操控的了一個有靈力的爐鼎呢?
司空遣說道:“曾與你它便是你的,即使你沒有靈力,相信也能把它發揮到更有用的作用上去。我已不問世事,什麼東西放在的手裏,也只是一件無用的擺設罷了,不如給你,也許還能運用爐鼎中的靈力,助你的修為曾進也未嘗不可。”
“那就謝謝師傅了!”
“至於這塊令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不要把它拿出來,也不要讓人知曉,連楚衍烈也最好不要告訴他。所謂越是至寶,就越容易招來禍端,一定要謹記為師的話。”
鳳彥緩緩點頭,看着那塊帶着威嚴的令牌,不知是什麼樣的至寶,連楚衍烈也不能說?
她只怕是什麼事也瞞不了楚衍烈,他那麼精明,在他面前她一個謊言都能輕易被他戳穿,這事怕是要有負司空遣了。
既然是至寶,那她就收下。
什麼樣的禍端她難道還怕承受嗎?
鳳彥謹記司空遣說的每一句話,帶上爐鼎與令牌隨着阿曼和阿豎一起下山。
臨走時,她向司空遣磕下三個響頭,感激他這些天對她的授教之恩。
司空遣不問世事,離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匿世的人一般不喜歡被人侵擾,她是要出去的。
不只是在扶雲,以後還會回大謂去,所以能不來侵擾就不用來侵擾他的安寧。
走到山腳下,才見那輛熟悉的車攆停在平地上等侯。
看似早有準備,難道楚衍烈知道她一定能通過司空遣的考驗嗎?
還有隨行的幾名侍衛,兩名侍女,就這樣華麗麗的回帝都。
進城時,鳳彥把頭探出窗戶外,看到很多人對着車攆指指點點,像是看什麼怪物一般。
她立即放下帘子,應該是楚衍烈的這輛馬車引起的,這些人真是迂腐,不就是一個楚衍烈嗎?
不管是見到人,還是說起辰曦王府,就連一輛馬車也跟看花兒一樣,還移不開眼了。
鳳彥是不知道,在帝都誰不知道,辰曦王楚衍烈的車攆平時只有他才能坐。
上次帶上她已經夠醒目的了,可這一次卻用到城外去迎接一位女子,不引起注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