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探討人生
很難想像外表有些清冷的陳婉柔,她的房間卻是充滿少女感。
在房間的粉色大床上,陳婉柔一襲白色真絲睡衣局促不安的坐在一角。
當徐衛用審視目光打量俏臉嫣紅的少女時,少女那種天然的清純,越發彰顯出她的魅力。
尤其是那副讓男人瘋狂,讓女人羨慕的完美梨形曲線,完完全全展露在徐衛眼下。
他只想說一句“極品”!
“我該做什麼?”察覺到徐衛眼神越來越炙熱,陳婉柔窘迫的問道。
雖然是為了治療,但穿成這樣與男人共處一室,她還是第一次……
如果讓杭市大學的那些傢伙見到了,只怕真的會拔刀砍死徐衛。
“趴着。”
“趴着?”陳婉柔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按照徐衛的要求做了。
當她正想問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後頸處忽然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她渾身一顫,身體都不自覺的繃緊。
”不用緊張,放輕鬆。“身後,溫和、沙啞帶着滄桑感的聲音傳來,陳婉柔第一次發現,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竟然能發出這麼成熟的聲音。
徐衛注視着陳婉柔那光滑如綢緞般的後背,手指輕輕滑過比牛奶更細膩柔滑的肌膚,一個又一個穴位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大椎、風門、脾俞、腎俞、氣海俞。
全身720個穴位他個個如數家珍。
因為馮老頭和他說過穴位可以殺人!
當徐衛專註治療時,陳婉柔就沒那麼安分了
每次徐衛指尖在穴位上按下時,陳婉柔嬌軀都不禁微微顫抖,如同美人蛇一樣扭動自己的嬌軀,嘴裏發出蝕骨呻吟。
而更讓她羞澀難堪的是,下身傳來的奇異感覺,讓她修長雙腿都忍不住夾緊……
好在這種尷尬的情況沒有持續太久,隨着徐衛治療結束,那種讓她欲罷不能的感覺也漸漸消退。
“治療一個月一次,連續三個月就可以痊癒。”徐衛凝視着仍在低聲嬌喘的陳婉柔淡淡道。
其實陳婉柔的病不難治,只不過是從小先天不足少了陽氣,導致孤陰長存,傷了五臟六腑根本。
治療的話也簡單,只要有“地榜”以上,精通純陽功的男子用純陽替她溫養即可。
馮老頭之所以治不了,是因為他縱慾過度……
“三個月嗎?”
陳婉柔癱倒在床上,渾身無力像是經歷了一場盤腸大戰。
她現在即羞澀又高興,羞澀的是她還要這樣面對徐衛兩次,高興則是困擾她多年的頑疾終於要被治癒了。
稍微恢復一些力氣的陳婉柔坐起身來,抓過床單遮住自己動人嬌軀,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羞澀道:
“謝謝您。”
徐衛側目欣賞了一會陳婉柔的撩人之姿后,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附近,有什麼玩的地方嗎?”
陳婉柔認真想了想說道:“離這裏二十公裡外有一間威奇酒吧。”
“車子借我一下。”徐衛點點頭徑直離開,也不管陳婉柔答不答應。
當徐衛離開后,陳婉玉一臉羞紅走進房間恨恨道:
“按摩都搞得和做那個一樣。這傢伙果然是騙子!”
“我一定要想辦法揭穿他,要不然姐姐早晚會被他吃了。”
…………
開着之前見過的那輛悍馬,徐衛以讓所有人咋舌的速度朝威奇酒吧前進。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僅僅用了不到十分鐘。
這一路上至少有三個傢伙想和他比拼速度,可惜他們連車尾巴都咬不到。
當來到威奇酒吧停車場,一個開着奧迪Q7的傢伙正打算將車子停進唯一空位時,卻見悍馬朝他衝來。
還以為是仇家買命的他嚇的趕緊後退。
然而當悍馬做出一個絲毫不遜色於職業賽車比賽的精彩大漂移后。
他當場驚呆。
等到徐衛停車瀟洒走人,這傢伙才回過神來,罵道:
“卧槽,不就搶個車位嗎。用得着這麼誇張?”。
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下,幾百位瘋狂的男女肆意摩擦着彼此的身體釋放自己的慾望。
一張吧枱前,一個穿着休閑的英俊青年,正在朝兩位衣着暴露的美女搭訕。
他瀟洒的端着酒杯,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說道:“兩位美女,晚上有空探討探討人生的奧秘嗎?”
其中一個穿着皮衣,畫著性感煙熏妝的美女打量了一眼青年,輕咬着深紅色的嘴唇挑逗道。
“你確定能滿足我們兩個嗎?”
她不介意一夜情,如果對方足夠英俊的話,和閨蜜一起雙飛也沒問題。
這位青年顯然很符合她的要求。
“別問我能不能,這是對我的侮辱。”英俊青年將酒一飲而盡,有種說不出的瀟洒,看的兩位美女春心蕩漾。
她們主動抱住青年的手臂,擁簇他離開吧枱,打算找個地方試試他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一個人影忽然出現擋住他們的去路。
這人正是徐衛。
英俊青年見到徐衛,臉上湧現一抹無奈。
反觀兩位美女眼中卻是異彩連連。
都說人有兩幅面孔,白天是一張臉,晚上又是一張。
此時的徐衛,一改在陳婉柔面前的溫和,渾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如同黑暗中的君主。
對這些混跡夜店尋找刺激的女人來說,散發著陰鬱氣息的徐衛就像是誘人的毒藥。
兩位美女同時鬆開英俊青年,轉而用自己半露的高聳山峰緊貼徐衛手臂,吐氣如蘭的小嘴在他耳邊媚聲道:“嗨,帥哥,有空喝一杯嗎?”
對於夜店老手的她們來說,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抵禦她們的誘惑,更何況是個青澀的小帥哥......
當她們自信滿滿以為可以將徐衛迷個神魂顛倒時,卻沒發現身後那個被她們拋棄的英俊青年此時嘴角揚起一抹濃濃的譏諷。
只見,徐衛眼眸微微抬起,嘴中吐出一個字:“滾!”
這兩女人的的確確是美女,但想要爬上徐衛的床還遠遠不夠資格!
“你……你說什麼?”皮衣美女一愣,隨即面色一僵,她們常年混跡夜店,向來只有她們對男人說滾,曾幾何時被男人這樣說過?
她一臉憤怒的揚起雕刻着玫瑰花紋身的左手要狠狠給徐衛一巴掌,但當徐衛冰冷的眼神看過來時,她瞬間打了個冷顫。
冰冷恐怖!
她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正盯着獵物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