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叫寶寶
吃飯過後沒幾天,我爸叫我收拾一下自己說是有一個歡送老幹部的聚會。我本來不喜歡這些迎來送往性質的聚會,我爸說這次聚會的規格很高。可以認識一些人,對我的生意有幫助。
對了,忘了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我爸是東山省省委副書記,我家老爺子是開國中將,現在在泉城軍區任職軍區政治部主任,88年被授予上將軍銜。家裏有兩個姑姑,大姑姑是川西省蓉城市組織部部長;大姑夫是黑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小姑是浙省省軍區總醫院副院長上校軍銜,是我們家我爸這一輩唯一一個從軍的;小姑父是江南省金陵市市委書記。
而我叫寶寶,目前做點進出口的生意。而且只做大排量摩托車的進出口生意;是我們家的長孫,也是我們家目前最沒出息的一個。我大表哥在一個地級市任職,大表妹和二表妹還在上學。大表妹在南開大學讀金融專業,二表妹目前還在上高中。
晚上收拾好了以後我給我朋友張東港打了個電話。他家老爺子是我家老爺子的戰友,也是我家老爺子以前的首長目前在軍委任職總參謀長。他跟我一起做生意。給他打個電話問他幾點到以後,我也騎上我的杜卡迪大魔鬼開向鳳舞九天大酒店。
鳳舞九天大酒店是我們這裏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也是政府唯一會議准用酒店。我騎着我的大魔鬼來到鳳舞九天大酒店的時候冬瓜還沒到。我就自己坐在車上拿出了一盒從我老爺子那裏順來的特供小熊貓香煙點着。這時候從我對面駛來了一輛保時捷911定製版,那車顏色是我喜歡的粉紅色;我有一點的粉紅色情節。車門是剪刀式的,首先伸出來一條穿了牛仔褲平板鞋的美腿。就着退我給打九十五分,而當整個人下來的時候我有點蒙了的感覺。這不是那些時間認識的張曉楠嘛。這時冬瓜也駕駛者他的悍馬h2到了,這傢伙不喜歡跑車,只對這種野獸級別的越野車感興趣。
過來問我要了一支煙點着。看了一眼保時捷里下來的張曉楠,對着我說“這不是那天認識的那個馬尾辮嘛”。他給張曉楠起了一個外號叫馬尾辮,我覺得挺適合的。
“這個馬尾辮不簡單啊,今天宴會的級別很高啊。她能進來,不簡單啊不簡單;寶寶,你又撿到寶了”冬瓜把煙踩滅了對我說道。
今天的宴會在23樓的宴會大廳,上去一看有點暈。都是省里的一些頭頭們。省委書記於四軍,省長梁進軍,省委副書記我爸等等的一些現任離任一些老領導。
我和冬瓜找了個一個角落,一人端着一杯紅酒。用我的話來說,紅酒我是喝不出什麼味道的,不管什麼紅酒我都能喝出一股子壞葡萄的味道。還不如啤酒喝的舒坦,冬瓜對比深意為然。“今晚也沒有幾個漂亮的啊”,冬瓜如同牛飲一般的解決了一杯勃艮第紅酒說。“對了,你家那個馬尾辮呢?怎麼沒看到啊?”冬瓜嘿嘿的笑道。
曹操不愧是跑的最快的人,正說著呢。曹操就來了。哦,不對,應該是張曉楠,一臉無聊的走了過來。“在這裏也可以遇到你,你說是不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我抽着煙笑道。“應該是你尾隨我的吧”張曉楠一臉的不屑道。“這個聚會,你也能上來不簡單啊。”“我是趁着保安不注意溜上來的”我笑嘻嘻的說。“切,別忽悠我了今晚的聚會的保安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軍人保衛。一隻蒼蠅飛進來都能數出幾條腿,何況你這麼大個”。張曉楠癟癟嘴說。“在這裏太無聊了,不如我們出去玩吧。”張曉楠提議說。“出去跑一圈吧,我看見你的保時捷就是為了賽道而生的吧”我笑了笑說著。“好呀,看見了我也不打聲招呼。真是沒良心”張曉楠不高興的憋了憋嘴說著把酒杯里的就一飲而盡。
“冬瓜,走了。美女說無聊出去跑一圈”我對着冬瓜喊到。走到了我爸的跟前說:“爸,這裏有點無聊,我們出去玩了,這是我那些日子認識的一朋友”。“出去幹嘛?我也懶得管你了,出去不要惹事”。我爸也是很無奈。“他們只要別惹我,我都懶得收拾他們。一群眼睛長到頭頂的傢伙”我癟癟嘴不樂意的說。
到了門口張曉楠走到她的保時捷那,冬瓜也到了他的野獸那準備開門上車張曉楠看我還往前走對我說道:“你去哪?不開車啊?”“我的車在那裏,這邊不讓放”。我嘿嘿一笑。“嗡……”冬瓜的野獸過來了。“呦,這車不錯啊,不過跑直到就不行了吧”。張曉楠說著打開車門坐上了她的保時捷。我走到我的大魔鬼那,把我的賽車裝備穿上。玩車不戴護具,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點火發動車,他們的車也過來了。“你車能行嗎?要不要讓你先跑啊”。張曉楠看了我的車一臉的傲然的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贏過我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我也不是慣孩子家長回了她一句。“那咱們跑完再說嘍。”
我踩下一檔起步,離合器鬆開的時候瞬間挑上三檔。後視鏡里張曉楠的保時捷也不甘落後,拚命的踩油門。我淡淡的笑了笑瞬間挑上四檔,時速達到了240公里。看了看後視鏡,張曉楠的車緊追着。還是個高手啊,我看了看後視鏡,冬瓜的野獸沒影了。也對,他的野獸只適合越野,跑直道是真的不行。我也沒心情逗她了,直接挑上六檔油門徹底放開。渦輪增壓啟動時速瞬間達到了390。
“靠,真是個瘋子”。張曉楠也放棄了追我的意思。到達了終點,張曉楠過來看了一眼我的車。“你車怎麼改的,這麼大馬力?百公里提速無敵了吧?早知道就不跟你玩了。你這瘋子一樣的車技,變態一般的車子就像玩電腦遊戲,有個作弊器把自己改成了無敵模式。別人怎麼玩都是輸”。我點了支煙,冬瓜這時候也到了。“就在飆車這一項上我還真沒見過誰贏過寶寶這瘋子”。
我看了眼手錶,“我得回家了,要不然我家老頭子又得給我上思想政治課了”。我踩滅了煙,戴上頭盔準備回家了。“嘿,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張曉楠看我要走追着我問道。
“我叫寶寶”,我回頭笑了笑說,“你叫寶寶,我還叫貝貝呢。真是沒誠意”
張曉楠一臉不樂意的癟癟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