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不該回來的
掛斷了冷總一番長篇大論的電話,我緊接着就開車趕往張氏集團在青島的子公司。雖然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不是讓我很滿意,但也算是比較的不錯了。冷總都出面了怎麼說也要給面子的,既然古總跟冷總都不讓我繼續折騰了,我估計這裏面牽扯到的事情跟人都不會太小。雖然喬總沒有打電話過來,我能夠想到他也會是這個意思的,畢竟有些蓋子現在還不是揭開的時候。
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小鬱悶,但是為了大局我還是犧牲個人感情忍個肚疼吧;這麼一想我的心裏也輕鬆多了。
我開着車子一路平穩的前進着,心裏想着自己的一些事情。
而此時的京城,中海紫閣,古總的辦公室內坐着三位大佬在商量着什麼事情。經常看新聞聯播的人一定知道這三位大佬是誰,分別是坐在主位上的古總;坐在左手邊的冷總以及坐在右手邊上的喬總。
“殷家寶寶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有點冷麵閻王的意思啊,到哪裏都是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啊。還真是不安分的傢伙啊,到哪都能捅破一片地方的天啊,我現在有種要他去紀委掛職的想法了。”坐在主位上的古總看似有些埋怨實則是有些誇獎的說道。
“誰說不是啊,搞得我們這些老頭子跟老婆子們整天的擔心他又會鬧出什麼不好收拾的事情出來。這小子翻起臉可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的啊,就像在泉城jj隊那次我估計要不是他小女朋友一家子去了,他小子指不定又要在那件事情上搞出什麼動靜來呢。這小子的手段比起太多人可是很辣許多的,要是抓住一個人的把柄可是直接往死里整的啊。要不是知道他小子的心性,不會做出什麼危害國家的事情出來我是不會由着他那些看似胡鬧的行徑的。”坐在左手邊上的冷總雖然對我有些埋怨,但也很隱晦的支持了我的一些胡鬧行徑。
“這小子看似胡鬧的蠻不講理,但其實每一步的路他都安排的無比的緊密,我估計我在四十多歲的那個時候也做不到他小子的那種程度。城府不比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差多少啊,表面上看似囂張跋扈,其實是將隱忍做到了極致的表現啊。外面總有一些人整天說殷家寶寶如何的囂張跋扈不可大用,其實是被這個小子的表面給騙了過去啊。大隱如囂,大智若愚啊。”坐在右手邊上的喬總自然是看好我的,對我的看好毫不隱晦的表達了出來。
“喬總還是一如既往的看好這個小子的,等我跟冷總退下來的時候,有殷家寶寶在喬總你絕對可以放手一撥的。到時候喬總身上的擔子要比我跟冷總會輕鬆許多啊。”古總毫不忌諱的說出了喬總即將是下一任接班人的話,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問題,但是直接說出來可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這小子因為女人會做出讓步,也會因為女人大鬧天空的。唉,果然是金無赤足,人無完人啊。”冷總有些擔心的說著。
“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小子還真有他父親當年為了一個女人就敢提劍殺到鄧公辦公室的風格啊,就是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做出他父親當年的舉動。當年的那件事情我是有些了解的,也確實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當年要不是鄧公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強行把殷家世玉壓下,我估計當年不僅僅是血漫京城那麼簡單了。”提起我父親,喬總有些諱莫如深的說著。
“他小子雖然比他父親當年還要才華驚艷,但是心性在部隊的時候也是有過一些磨練的,做不出他父親當年那種一劍殺入京城的極端舉動的。”古總很是確定的說道。
“不得不防啊,人性這個東西是最難以捉摸的。我們也知道這小子現在擁有什麼樣的實力,他要是真的動用那些勢力大鬧起來,華夏可真是經不起他的折騰的。他背後擁有什麼樣的勢力,我想我們也都清楚。雖然他毫不避諱的讓我們知道了,誰知道他這是不是做出來的障眼法。這小子的心思,我是搞不懂了。”冷總很是擔心的說道。
“只要他的心裏還有這個國家,他就根本不會動用那些勢力在華夏興風作浪的。如果他要是真敢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犯我華夏者,必誅。”這時候喬總的身上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散發了出來。
話說上位者氣勢這東西吧,很多人沒有見到過。但是沒見到過並不是代表不存在,只是因為你站的不夠高。所謂的上位者氣勢雖然是看不到摸不着,但卻能夠讓人望而生畏。比如說,幾分鐘的談話就能夠讓你冷汗淋漓。跟殺氣還是有些區別的。這麼說吧,如果說殺氣是**裸的霸道之氣,可以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屍骨血海的存在;那麼上位者的氣勢就皇者的氣勢,雖然不會那麼的霸道直接,雖然隱晦很多。但那也是久居高位鍛鍊出來的,一個人就居於高堂之上別人不敢輕易觸虎鬚的氣質。如同古代時候的皇帝一樣,俗話說高處不勝寒。
身在青島的我自然是不知道華夏三位坐在顛極的大佬談話的,我開着車子一路平穩的來到了張氏集團在青島的子公司。
剛進入辦公樓所有張氏集糰子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眼神也透漏深深的恐懼。那可是張瀧啊,一個盤踞青島這麼多年的大哥一下子就被連根拔起。這位張總的男朋友厲害啊,說是今天就會風平浪靜果然做到了。
張氏集糰子公司的人對於我的這種感覺我自然能夠感覺出來,雖然我沒有所謂上位者的氣勢也沒有把身上的殺氣漏出來,但是一個人做事情的力度跟身後的勢力可是成正比的。說明白了吧,就是我既然敢攬下這個瓷器活,身上肯定有最好的金剛鑽。對於這些人我們有說什麼,看到他們都是微微一笑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乘坐專用電梯來到了張曉楠的辦公室,看到她在辦公,我也沒有自討沒趣過去。只是來到了會客區自顧自的泡了一杯茶喝着,可能是累了吧,張曉楠一看我已經坐在會客區喝死了茶。她也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向著我走過來。
“怎麼了?很少有看到你個樣子的時候,是不是這件事情讓你做的太過為難了。”看到我有些疲憊的樣子,張曉楠開口問道。
“沒事,這點小事還不至於。我只是在想別的事情,冷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雖然明說什麼意思,但我聽出來了。最近我是有些太高調了,弄得有些人人喊打的境地了,如同過街的老鼠一樣的境地了。”我示意張曉楠坐下來。
聽了我的話張曉楠有些莞爾“你呀,就是這麼個性格。到哪都不會安分的,就像他們說的要是到哪你不折騰點事情出來,都不能代表你開到過這裏。”
“唉,誰說不是呢。我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跟張曉楠插混打科的說道。
“接下來,你準備幹啥?”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張曉楠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還是找找個學校去上學吧,低調一段時間。免得真的成了過街老鼠,到時候就走你們張氏集團的門路吧。”我也認真的的說道。
其實有一句話我沒有對張曉楠說出來。
我本不應該回來的,我回來如同在一汪平湖的水面上扔下了一顆足以引起滔天巨浪的石頭一樣。
說明白點就是,我已經觸碰到了太多人的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