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怎麼辦,越看越喜歡
抬頭一看,許昭輝那張猙獰的面孔出現在她眼前,眼裏的驚恐頓時擴大。
“唔唔……”奮力地掙扎,但他卻死死地將她抵在牆上,許是怕進來的人看到,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手肘勒住她的脖頸,而另一手將她拖至隔間裏,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門,並扣上。
“唔唔……”嘴裏再次發齣劇烈的抗議聲,雙手用力地拜開他的手,拜不開,她直接用指甲扣他的肉。
大概是感受到痛了,許昭輝一把將她甩至馬桶上。
撲通一聲,雙手撲向馬桶的沖水處,整個人都撲到馬桶上,額頭剛好撞到,一陣生疼傳來。
未等她反應過來,許昭輝粗魯地按住她的脖子,她整張臉抵在馬桶里,一股酸臭味襲來。
“許昭輝,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想幹什麼?”葉如棠咬牙低吼道。
可話剛落,身體再次被他拽起,按在牆面上,許昭輝堵住了她的嘴巴,瘋狂地啃噬。
葉如棠緊閉嘴唇,用力地推開他的身體,小臉因為他的襲擊而幾乎扭曲成一團,卻也是滿滿的嫌惡和憎恨。
見無法撬開她的嘴唇,許昭輝直接吮住她的脖頸,瑣骨,再往下,在他看來,面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尤物,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荷爾蒙,令他着迷,也令他瘋狂。
就在他往下的時候,葉如棠憤怒的眸底閃過一道凌厲的暗芒,學着以前在學校學過的防狼術,一把抱住他的腦袋,用膝蓋猛地一頂他的臉部。
“呃……”只聽見許昭輝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接着他搖晃地直起身子,捂着被痛得生疼的鼻子,痛苦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見葉如棠一拳揮向他的下巴。
咚的一聲,他的臉仰起,然後整個人往後撞去,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上。
受到極其羞恥的葉如棠又往他兩腿之間踢了一腳。
“啊——”許昭輝痛苦地捂住褲襠,臉色慘白,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許昭輝,我告訴你,你會為剛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擱下這句狠話,葉如棠憤然離去。
在洗手間外面的走廊處,她正好撞見正在找許昭輝的葉如晴。
葉如晴也看到她了,先是一怔,然後上前看着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這副模樣?”
“你去問你老公,他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葉如棠從她面前走過。
葉如晴愣了愣,往她剛出來的洗手間走了進去,看到許昭輝搖搖晃晃地從隔間出來,迅速上前扶他,“昭輝,你這是怎麼了?”
許昭輝一把推開她,撐着洗手台。
鏡子裏的他,鼻子出血,嘴裏出血,那樣子不知道有多狼狽。
“是不是葉如棠對你做了什麼?”葉如晴問他。
一提到葉如棠,就想起她剛才那兇猛的樣子,下身某處猛地一緊,許昭輝眯起雙眼,“我倒要看看你會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
剛回到宴會大廳,葉如棠猛地撞入一個滿懷中,熟悉的氣息沁入鼻間。
“你怎麼去那麼久?”陸宇博扶住她,當看到她頭髮凌亂,裙子不整,還有幾處沾着髒水,先是一驚,“你這是怎麼了?摔倒了嗎?”
葉如棠正想說剛才的遭遇時,陸宇博就看見從同一個方向出來的許昭輝。
他比葉如棠還要狼狽不堪,嘴巴鼻子腫脹,還沾着凝固的血水,還有褲襠處印着一個類似鞋印的東西。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怎麼一回事,陸宇博問葉如棠,“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嗯!”葉如棠點頭,余怒未消的她,也想借陸宇博之手好好教訓許昭輝一番,省得他總覺得她欺負。
陸宇博臉色瞬間陰沉,“許總!”
許昭輝還以為不會碰到陸宇博,沒想到一出來,就碰到他了,剛還想着返回去,沒想到竟被他叫住了,他的心猛地一怔,眼裏掠過一道害怕。
陸宇博走上前,雙目如炬地瞪視他,“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負我的老婆?是不想活了嗎?”
許昭輝緊了緊牙關,指着自己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欺負誰?”
他張嘴說話的時候,陸宇博看到他嘴裏的鮮血,以及破了一個小口的嘴角,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他的傷勢,貌似比葉如棠還要嚴重,難以想像葉如棠是如何把他打成這樣子的。
他冷笑,咬牙低吼道:“她沒有把你斃了,算是很給你面子了。”
“你,”許昭輝氣結,憤怒的目光投向站在他身後的葉如棠,她回視,他略感害怕的移開,“我要告你們,告你們故意傷害罪,告你們侵犯我的權益。”
一聽,葉如棠怒不可遏地衝上前,“你還是不是人的,趁着我上洗手間的空檔把我拖至隔間裏對我實施暴力和侵犯,你還好意思告我。”
許昭輝虛了,但礙於他是許氏大少爺,礙於面子,他揚起下巴道:“不要說這麼多,等着我的律師給你們發律師函!”
葉如棠還想上前理論,但被陸宇博制止了,他淡定地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他,“你想告我們,可以,這是我的律師,你有什麼事可以諮詢他。”
許昭輝愣了一下,然後一把奪過名片,狼狽地離開了維也納酒店。
目睹了一切的葉如晴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追了出去。
葉如棠怒不可遏地瞪視許昭輝這個卑鄙無恥的渣男,要不是陸宇博剛才阻止她,她肯定又給他一拳。
“你沒事吧?”陸宇博看到她指節破皮了,還有一兩處出血,他心疼地捧起她的手問道。
“沒事!”葉如棠抽回,看了看上面的傷口,不以為意道。
“他怎麼會被你打成這樣子?”在他的印象當中,她弱不禁風,即使再凶,也只是貓咪撓人一樣。
“還好我以前在學校學過幾招防狼術,關鍵的時候就用膝蓋頂了他的鼻子,再一拳再一腳,就這樣掙脫了他,不然我現在被他堵在洗手間裏呢!”回想剛才,葉如棠仍舊心有餘悸。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竟會那樣對她,原本就夠心寒了,現在更加心寒。
“我剛都說要陪你一起去洗手間,你就是不願意,看吧,出事了吧!”陸宇博心疼極了。
“我哪裏想到他會跟過來。”以為他結婚了,有葉如晴看着,就不會對她怎麼樣,誰知道……
人渣就是人渣,即使有老婆,還是會犯罪。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陸宇博雙手扶着她的肩膀,雙目凌厲地說道。
葉如棠並不知道他會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不讓他好過,只知道經過這事後,徹底知道許昭輝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他們沒等宴會結束就回家了。
路上,她累了,靠在陸宇博懷中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車子正緩緩地駛進別墅。
她離開了陸宇博的懷抱,卻發現身上蓋着他的外套,上面有着他的氣息。
她取下外套還給他,他沒接過,而是重新披在她身上,“披上,別著涼了。”
她也不推脫,披着他的外套下了車。
有可能是在掙扎的過程中,腳崴到了,加之後跟起了泡,她只好脫掉高跟鞋。
“怎麼不穿鞋?”陸宇博走了過來問她。
“疼!”她嬌嗔地回答。
“我背你。”他扭過身子,微微弓着腰。
“不用,我自己走進去就好了。”說著,她彎腰拎起高跟鞋。
見她這麼不聽話,陸宇博直接打橫將她抱起。
她嚇了一跳,瞪大雙眼看着他,“你幹嗎抱着我?”
“你不要我背,那我就抱着。”她受傷了,又光着腳,萬一腳板被碎石玻璃扎傷了怎麼辦?他會心疼的,同時也會責備。
葉如棠小臉泛紅,“你不覺得我重嗎?”
“重?”陸宇博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這個字,“我還希望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葉如棠失笑,“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抱進別墅。
周管家和阿芬原本想着迎上前的,看到他們這樣,只好默默地退下,各忙各的。
“因為我要保持身材,以後好有第二春。”葉如棠開玩笑道。
“嗯?”陸宇博臉色微微一沉,“你最好把這些想法打消掉,否則我弄死你。”
說到弄死,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葉如棠笑,眼睛彎成月牙兒,“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你說呢!”陸宇博抱着她上樓,臉不紅心不跳,身體素質好得很。
到門口的時候,葉如棠掙扎道:“放我下來!”
陸宇博不聽,直接抱她進卧房,然後將她放在床上。
這時的他氣息有點微微喘着。
葉如棠坐了起來,抬頭望着他,“辛苦你了,把我這頭豬抱上來。”
看到她嘴唇乾裂,陸宇博倒了杯水給她。
她喝了大半杯,水順着她嘴角流至脖頸。
他抽了兩張紙巾替她擦拭,“慢點喝,別嗆到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猛地嗆到了,不停地咳嗽着。
“你看你,叫你慢點喝,你就是不信。”他責備地看着她。
她放下水杯,再輕咳了兩聲,無力地靠在床上,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她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該答應跟你一起去參加什麼宴會了!”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應該時刻陪着你的,如果陪着你,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自責道。
他明知道許昭輝對她余情未了,同時也知道他對她惡劣的態度,他卻放心地讓她一個人離開他的視線,最後造成這樣的結果。
“就算你這次陪着我,他下次還是會鑽空子的,”葉如棠扯了下嘴角,“只要給他一次深深的打擊,他才知道我的厲害。”
聽到這話,陸宇博想要收購南大港口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當然,也不止是南大港口,還有其他的,他就是要讓許昭輝知道他的女人,不是他可以碰的。
第二天,陸宇博召開會議,就收購南大港口一事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商討,最終以投票的決定終獲得大家的同意。
當天,陸宇博就派專人去談收購事宜,對方看在價錢比許氏給出了兩倍,於三天後簽署了合約。
許氏董事長許達明得知此事,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質問對方為何將港口賣給陸氏,對方說陸氏給出兩倍的價格,他頓時有些傻眼。
而此事也傳到了許昭輝那裏,許昭輝當時正與自己的律師針對葉如棠上次在維也納酒店對他大打出手進行商討,希望她能夠向他道歉,並且承認自己惡劣的行為,但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他知道,這是許昭輝對他的報復,他當下就打電話給葉如棠,她沒接,大概是知道是他打來的,就沒接。
無奈之下,他只好親自到陸氏找陸宇博。
偌大的辦公室里,他冷麵看着陸宇博,“你不知道南大港口是我們許氏一早就談好的項目嗎?你怎麼能搶我們的東西?”
“談好是一回事,誰給的錢多那就是誰的。”陸宇博悠然地靠在轉椅上,唇角上揚,一臉得意。
許昭輝臉色沉了沉,“你這是在報復我,將私人恩怨帶到工作上,這算是英雄好漢嗎?”
陸宇博挑了下眉頭,“我從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而且在這個商業圈裏,不使用點手段,又怎麼能夠往上爬呢?”
許昭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隱約可見他眼角正抽動的痕迹。
“再說了,你能保證你們許氏就沒有使用手段?”陸宇博接着又說道,掛在唇角上的得意一點點在他那張戴着半邊面具的面孔上蔓延開來。
“陸大總裁,請你讀懂我剛才說的話,我是說你不要將私人恩怨帶到工作上來,這樣顯得很狹隘?”許昭輝咬牙切齒道。
“要說到私人恩怨,你之前不是說要我們等你的律師函嗎,都過去四五天了,都沒見到你的律師函,不會只是嚇唬嚇唬我們吧?”陸宇博始終保持着那具有挑釁的笑容。
許昭輝感覺自己被壓制了,瞬間一點底氣都沒有,怎麼說他也是堂堂的許氏公子啊!
“你動了我老婆,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如果我再忍,那我就不是男人了。”陸宇博啪嗒的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許昭輝氣急敗壞,“一個南大港口,不要也罷。”擱下這句話起身憤然離開。
有時候,嘴硬真的會死得很快。
陸宇博吐出一團煙霧,唇角微微揚起。
*
今天有公司通知葉如棠去上班,可去了,人事部門告訴她,有更好的人頂替了她的位置,後來一問才知道是某某經理的親戚,無奈之下她只好離開此公司。
她望着天空,難道真的要擺地攤嗎?還是她只能乖乖地當陸宇博的老婆?
雖說當他老婆不賴,但她到底不喜歡靠夫家,想靠自己雙手,哪怕掙的微薄,但至少踏實。
她嘆了一口氣,原本打算回圓龍山的,可不知怎麼著,就直接到了陸氏。
抬頭望着面前這座公司大樓,她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問自己的同時,腦海里浮現陸宇博的影子,她應該是想他了,所以才會不知不覺的過來了。
算了,還是進去看看他吧!
可正當她剛進去,就撞見從裏面出來的許昭輝。
他怎麼會在這裏?
許昭輝也看到了她,先是一怔,然後朝她走來。
葉如棠想當作沒看見他,徑直走進陸氏大樓。
“葉如棠!”在經過他面前的時候,他叫住了她,語氣中摻雜着些許的怒氣。
葉如棠沒理他,繼續往前走去。
許昭輝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她立即掙開,臉色鐵青地瞪視他,“我說許昭輝,你是嫌我上次沒揍夠你,所以現在來找揍的是吧?”
總以為她好欺負,總以為她沒有他不行,就可以肆無忌憚地騷擾她。
“你有什麼事可以沖我來,為什麼要讓陸宇博收購我們事先就談好的南大港口?”許昭輝沉着臉,質問她。
“什麼南大港口?”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不要裝了。”許昭輝記得她之前說過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他以為她只是說笑,沒想到代價會這麼大,令他們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好的項目。
“我裝?我裝什麼了?”葉如棠很不解,嘲諷地看着他。
“我不過是在醉酒後給你發了幾條短訊,不過是打你幾次電話,你不是要告我性騷擾就是找人破壞我跟如晴的婚禮,現在好了,直接讓陸宇博搶走我們談好的生意,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狠毒呢?”
葉如棠似乎聽出了什麼,呵了一聲,“原來是生意被搶了,難怪會出現在這裏,也難怪會覺得我以此來報復你,真是好笑!”
許昭輝蹙眉,臉色鐵青。
“還有啊,你說我找人破壞你跟葉如晴的婚禮,請你拿出證據!”
許昭輝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葉如棠接着又道:“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裏隨便誣陷人。”
“我會找出證據的。”許昭輝信誓旦旦道。
“找吧,我等着!”葉如棠揚起唇角道。
許昭輝氣結,但礙於這裏是陸宇博的地盤,他不好發作,只好驅車揚長而去。
葉如棠冷笑一聲,抬步走進陸氏。
走出電梯,她沒有徑直去總裁辦公室,而是去了趟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儀容。
“宇博哥也真是的,棄中山那塊地而去收購南大港口,我爸因為這事被氣出血來了。”
“不是我哥不要那塊地,是大家都知道那塊地以前是個醫院,加上又不靠近商業區,收購做房地產也收不回本。”是陸玲菲的聲音。
“就算收不回本,那也得跟爸好好說啊,當著這麼多高層的面回駁他的意見,他老人家怪沒面子的。”
“你要真心疼你爸的話,就讓他少干涉我哥與高層的一些決策。”
“……”
陸玲菲走了進來,正好撞見突然出現在洗手間裏的葉如棠,臉色一沉,“你怎麼在這裏?”
葉如棠沒說話,而與此同時,剛才跟陸玲菲說話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只見她一身深藍色無袖連衣裙,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精緻好看的面容,纖條的身材,像個含苞待發的少女。
“我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嗎?”對於她的無視,陸玲菲顯得很不爽。
葉如棠將目光從少女身上移回來,“我過來看看宇博的。”
“宇博,叫得真親密,敢情你真把自己當成陸家少奶奶了?”
這語氣真酸!
跟鄧紅芳一個樣。
葉如棠也算是習慣了,洗完手就從她面前走了出去。
陸玲菲攔住她,“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不然哪天摔殘廢都不知道。”
“謝謝提醒!”葉如棠欣然接受她的提醒。
陸玲菲還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她冷靜應對她,着實令她氣憤。
葉如棠出去了,少女問陸玲菲,“她是你大嫂?”
“什麼我大嫂,我沒這種不要臉的大嫂!”陸玲菲很大聲,似乎是說給葉如棠聽的。
葉如棠長吐了一口氣,去找陸宇博。
“又想我了?”陸宇博給她倒了杯水。
“嗯!”葉如棠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回答得這麼勉強。”陸宇博坐在她身邊,看着她,臉紅紅的,“不會是又去面試了吧?”
一提到這事,葉如棠一肚子的苦水,“今天有家公司通知我去上班,我興高采烈的去,沒想到剛到那裏,人事部門的人就告訴我,有人頂替了我的位置。”
“然後呢?”難怪她沒精打採的,原來是受到了打擊。
“我不服嘛,他們就告訴我,不服可以投訴,後來才知道頂替我的人是某某經理的親戚。”葉如棠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不是親戚就是朋友,完全不是根據個人能力和經驗來招收。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繼續嗎?”像這種情況,在各大公司再正常不過了,陸宇博對此見怪不怪。
葉如棠搖了搖頭,“準備擺地攤了!”
陸宇博被逗笑了,葉如棠看着他,以為他在笑話她,臉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你笑什麼?”
“我說你真是固執,”點了下她的額頭,“只要你跟我說一聲,我分分鐘鍾幫你安排到工作,根本就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更不需要去擺什麼地攤。”
“我知道你厲害,可我就是不想靠你。”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氣鼓鼓的。
陸宇博再笑,無奈地說道:“你真是不撞南牆不會回頭。”
她現在都快要撞到南牆了,就是想着找個好點的台階下,不被他笑話罷了。
她又嘆了一口氣,“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了,準備我的擺攤計劃。”
“這麼快就走了?不打算等我下班再回去?”看了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就下班,陸宇博道。
“不了。”她哪還有心情等他下班。
“那我送你。”陸宇博起身送她出公司。
“宇博哥!”這時,一道清麗的聲音響起。
抬頭一看,是剛才跟陸玲菲說話的那個少女。
她朝他們走來,像一陣輕風,特別的舒服。
她看了看葉如棠,又看看陸宇博,“我爸有事找你呢,叫你到他辦公室去了一下。”
“我先送你大嫂下去,等下再去找你爸。”接着,陸宇博向少女介紹葉如棠,“對了,你大嫂。”
“剛才見過了。”陸曉雨笑容甜美地看着葉如棠。
葉如棠回以微笑,陸宇博向她介紹,“我二叔的小女兒陸曉雨。”
“哦!”難怪覺得她跟陸勵華有點像,不過說實話她真的很漂亮,是那種清新亮麗耳目一新的漂亮。
“我們先下去。”陸宇博拉着葉如棠進電梯。
葉如棠回頭看了看陸曉雨,她轉身回到工作崗位上了,在電梯裏,她問陸宇博,“之前怎麼沒見過她的?”
“她這兩天才回來,現在在他爸身邊當助理。”陸宇博按下樓層鍵。
“那挺好的。”現在都是這樣,只要有人在公司,不怕沒工作,哪裏像她,死活不靠陸宇博,非要出去碰壁。
“要不要當我的助理?”陸宇博靠近她,突然問她。
“不要。”葉如棠二話不說直接拒絕道。
“不想當我的助理也行。”陸宇博退一步。
葉如棠默不作聲,她的心開始有點動搖了。
到了一樓,出了公司大樓,陸宇博讓吳雷送她回家,然後返回樓上,到陸成東的辦公室見陸成東。
陸勵華和陸曉雨都在,陸曉雨給他倒了杯水。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為何要收購南大港口?”陸成東將連日以來的疑問說了出來。
“很簡單,就是擴大我們的經濟實力。”陸宇博沒有說根本原因,但多半也是為了掙錢,因為他不可能做虧本的生意。
“要擴大,也得慢慢來,一下子擴大,只會加劇公司潰敗的機會。”陸成東沉着臉說道。
“二叔,你放心好了,南大港口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經濟效益。”陸宇博信心滿滿道。
陸成東面上是這麼說,實際上也不得不贊同南大港口能夠帶給他們的經濟效益,畢竟十幾個國家的貨船都會經過南大港口,只是他不爽的是,在他需要錢收購中山那塊地開發房地產時,他居然搞出這麼一手,害得他之前所有的計劃不得不擱置。
“宇博哥,中山那塊地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呢?”陸曉雨插了一句問道。
“不考慮。”陸宇博直接回答。
“為什麼?就因為不靠近商業區,所以不考慮?”陸曉雨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問他。
“除了地段不好,還有就是那裏曾經是個大型焚場,以前有段時間禽流量嚴重,一些動物屍體就埋在那裏。”陸宇博說道。
陸曉雨怔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這事。
“胡說,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陸成東沉聲喝斥道。
“你要不信,可以去問問相關部門那塊地到處是做什麼用的。”陸宇博起身出了辦公室。
陸成東氣急敗壞,陸曉雨幫着陸宇博說話,“爸,也許宇博哥說得是真的呢?”
“閉嘴!”陸成東低吼道。
陸曉雨嚇得閉上了嘴巴。
“大哥說得沒錯,那裏確實是處理一些動物屍體的地方。”一直沒有作聲的陸勵華開口道。
陸成東臉色一沉,“是城信集團的老總跟我說那塊地可以買來做房地產,怎麼到你們這裏就成了動物屍體處理的地方呢,你們不贊同我買就直說,幹嗎非要找這種不靠譜的理由?”
“城信老總說可以買,為何他不買?為何慫恿你去買呢?還有其他人幹嗎不爭着買?確實那塊地看上去不錯,但荒廢這麼多年,又沒見政府徵用過,可想而知當中一定有情況。”陸勵華看着陸成東,有時候不得不說,大人做事真的像個小孩子,一點都不着邊際。
陸成東頓時無話可說。
陸勵華不再說什麼,去忙了。
陸曉雨跟了出來,“哥,我剛才看到宇博哥的妻子了。”
“嗯?”陸勵華還真不知道這事,不過葉如棠經常來公司找陸宇博,完全不足以為奇。
“玲菲姐好像不太喜歡她,對她也是嚴聲厲語的。”
“不止是她不喜歡,連大伯娘都不喜歡。”
“為什麼?我覺得她挺好的。”
“大概是覺得她配不上大哥吧!”
“哪那樣才能配得上呢?”
陸勵華單手插進褲兜里,“一個人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只要他們真心相愛就行了。”
“那你跟思寧姐呢?怎麼到最後還是分了呢?”陸曉雨突然提起陸勵華的前女友。
陸勵華臉色微變,避而不答,“我去忙了。”
看着大哥離開的背影,陸曉雨抿了抿嘴角。
*
“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呢?面試了這麼多家公司,好不容易有一家通知我去上班,居然被人頂替了,氣死我了。”葉如棠打電話給唐燕,抱怨今天遇到的不公。
“叫你回鑫輝你不回,現在知道找工作難了吧!”
“回鑫輝,那是不可能的事。”
“那你就繼續遭受打擊吧!”
唐燕也不怕說她。
葉如棠開始抓狂。
“別叫了,叫了也沒人幫到你。”
葉如棠只好停止叫聲,趴在床上,努着小嘴道:“你說我不該不該出來做點小本生意?”
“我勸你還是不要異想天開!”
“為什麼?”
“現在的小本生意不好做,像我姨媽之前開服裝店,不到兩年的時間就開門了,因為現在大家都做電商,都在網上賣東西,怎麼可能還到實體店去呢?”
“我覺得還是地段得選好,不管做什麼,都會有生意的。”
“老大,好的地段早被人選去了,哪還輪得到你,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再次被唐燕打擊,葉如棠整個人都癱在床上,心情煩亂得很。
唐燕後面勸了她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她翻了個身,目光吊滯地望着上空。
這時,耳邊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她抬頭看向門口,陸宇博回來了。
他看到她躺在床上,溫柔地揚起唇角,“還沒起來?”
葉如棠坐了起來,心煩意亂道:“現在的我,是不是特別的狼狽?”
“沒有啊!”陸宇博坐在她面前,抬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我覺得我有時候真的很沒用。”葉如棠低着頭,悶悶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自己?”他看着她,突然覺得她從公司回來后變得了一個人似的,“是因為沒找到工作嗎?”
她沒答,但也默認了。
他摸了摸她的頭,“找不到就算了,我可以養你。”
“我知道你能養我,但這也只是一時的,只要時間一長了,你就會開始嫌棄我,不止是你會嫌棄我,連我自己都會嫌棄自己。”她又倒在床上,眼神陰鬱地望着上空。
陸宇博躺在她身邊,側過身,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你不是說你要擺地攤么?我給你錢讓你創業。”
“我有錢。”雖然不多,還是可以創業的,只是幾時回本就不太清楚了,而且她現在也沒一個譜。
“你確定你有錢?”陸宇博問她。
“你忘了,你幫我拿到了葉氏葯業和葉家大宅,只要我去拿回來,我就有錢創業了。”
他還以為她忘了這事,而且她之前說要拿回來,也沒見她行動,當時他在想她是不是心軟了?
“對哦,我怎麼這麼傻呢,我以前是學醫的,怎麼不會去經營葯業呢?”想到這個,葉如棠立即坐了起來,拍着大腿說道。
看到她終於找到出路了,陸宇博勾唇笑了笑,“所以說你幹嗎去找工作呢?有這麼好的資源擺在你面前你不懂得去做。”
“你說得沒錯,”葉如棠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我真得太傻了!”
“別敲了,萬一真的敲傻了怎麼辦?”陸宇博立即制止住她的手道。
“傻的話,你養我。”葉如棠笑眯眯道。
“好,我養你。”陸宇博爽快地答應。
葉如棠斜了他一眼,“說的容易,做起來就難咯!”
“那你就把自己敲傻,看看我養不養你?”
“鬼才會敲傻自己!”白了他一眼。
陸宇博嘿嘿兩聲。
“笑得這麼奸詐!”有可能是想到了出路,葉如棠整個人豁然開朗,跟他的談話也開始變得輕鬆起來。
陸宇博將她按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她睜大雙眼,“你又想幹嗎?”
低頭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嘴唇,陸宇博一臉的甜蜜,“好像好久沒有親過了!”
“什麼好久?昨晚才剛親過!”葉如棠白了他一眼,偏過臉。
“那好久了。”陸宇博扳過她的臉,目光深深,“怎麼辦?越看越喜歡!”
葉如棠無語,打開他的手,又推了推他的身體,“起來,我要去洗手間。”
“先那個再去也不遲。”
“啊,陸宇博,你這個渾蛋!”
“整天說我是渾蛋,那我就渾蛋給你看!”
“我恨你……”
*
晚上八點鐘。
葉如棠亮起燈光,房間裏頓時一片明亮。
旁邊的男人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悠然地抽了起來,臉上是愜意的表情。
葉如棠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要一次就算了,還要兩次,你是野獸嗎?”
“好像是你挑逗我在先,我才要你二次的。”陸宇博吐出一團煙霧,一臉的壞意。
葉如棠小臉泛紅,“討厭!”
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後進浴室沖洗。
陸宇博在抽煙的時候,溫嘉毅打來電話,“恭喜你,終於拿下南大港口了!”
“謝謝!”陸宇博掐滅手中的煙。
“打算幾時請我們這幫朋友喝一杯慶祝一下?”
“過兩天吧!”
“對了,你有沒看新聞,余珊珊被曝出跟姜柏新有染,在片場遭到姜柏新老婆的掌摑。”溫嘉毅突然提到余珊珊的事。
“沒看!”對於余珊珊的事,陸宇博一概不知,也漠不關心,而且在他看來,像這種新聞,一般都是為了新電影做另類的宣傳。
“娛樂圈簡直就是個大染缸,再怎麼好的人進去都會變得不一樣。”溫嘉毅感嘆道。
“說實話,不止是娛樂圈有潛規則,就連其他圈子都有,就是沒有曝出來罷了。”對這些,陸宇博見怪不怪。
“說的也是。”溫嘉毅贊同道。
陸宇博倒了杯水喝,溫嘉毅沒再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
而這時,洗完澡的葉如棠走了出來,身上穿着一條白色寬鬆的T恤,頭髮紮起,有幾縷被沾濕,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感覺。
陸宇博往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聞着來自她身上的清香,“好香!”
葉如棠微微地掙開他,“香什麼香,還不趕緊去洗澡?”
“我想抱抱你。”陸宇博閉上雙眼,唇角掛着一抹微笑。
是她聽錯了嗎,他居然用撒嬌的語氣向她求抱?
“只能抱一分鐘哦,一分鐘后你就必須去洗澡。”
“嗯!”
哪想一分鐘后,他不但沒有放開她,柔軟的嘴唇貼上她的脖頸,肩膀,後背……
細細密密的吻落至她身體各處。
就這樣,她再次成為他嘴裏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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