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7 童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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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男人的發現,自己就這樣遠遠地跟蹤在身後。小女孩是被男人牽着走的,女孩和男人的目光都是一致地望着前方的道路。當他們經過一條較安靜偏僻的巷道時,男人突然停下,便蹲下身對女孩說了什麼,之後就抱起女孩加快了速度向前走。
因為隔着太遠,所以聽不清男人對小女孩到底說了什麼。不過看男人高度警惕的動作,是在防範什麼一樣。而隨着加快的步伐,男人也時不時東張西望。很快,我跟蹤他們便穿完這個巷子。然後,他們向一座豪院走去。看到那一幕唯美的畫面讓我驚呆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被映得熠熠生輝的豪院大門前的幾個耀眼奪目的大字的出現就足以震驚這強大的氣場。
“中央人民大會議堂。“
即使站在遠處的我也能遠遠看清上面的字,然而,在發現大會堂門前站着有兩行西裝筆挺的黑衣人時,才發現了門前假梯下面還停着一輛耀眼的跑車。只見,一身穿貴族白紗裙的身披奢華肩飾的美麗女生從大會堂裏面走出來直接環扣相抱迎面而來的男人。
“哦,Mygod!親愛的……你終於來了!”女人完全帶着怪氣極不標準的普通話,那一副美若致極的雪白靈膚,和那在金陽照射下閃閃發光的微卷長發,和男人相抱正形成一幅溫馨和諧的畫面。
又是一對宛如天使般的男才女貌映在我的視線里,讓我忍不住對其產生的羨慕而眼眶發紅。因為隔着太遠,看不清那女孩的五官。不過,在嬌陽的映襯下,那完美的輪廓線很吸引人的眼球,讓我忍不住去猜想女孩的年齡和身份。
看樣子也不過二十齣頭,應該是國外某家豪氏的洋妞吧。末了,還看見一群衣着不凡的人出來送走兩人,這超大壓鎮的氣場就足以讓我大開眼界了。
在看到兩人不舍地和那群人告別後便上了那輛豪華的跑車。然後,在跑車啟動調頭的瞬間,我隱隱約約看清了上面的字。
“奔馳CLKGRT……”
雖然不知道意味着什麼,但是,能讓我在這個常見大多以自行車為主的通行年代,能讓我見到與跑車長得相似的小車真是如夢幻一般。就像你不經意間,偶遇夢裏的大明星一樣……
可能,是沒有勇氣破壞那美好的場面。所以,只有眼睜睜看着那輛車開走,而且,這個疑問也只能深深留在了我的心裏底。
後來,在返回的路上,我差點迷了路。
或許,是想起了什麼便心不在焉……
如果真的是白序,那十年前親眼目睹白序死亡的那件事又是什麼?
而且,我從來都沒有近距離地看清過這個男生以及今天的那個男人,只是感覺他們的身形和臉型的輪廓線好像好像。過去的白序,總是把帽子戴得低低的,我從來都不知道他那雙好看的眼睛長啥樣。而唯有那次他親自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時候,才近距離看清他的全面目,而那時的他完全毀容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我不認識的模樣。
今天的那男人聲音也和他有幾分相似,不過完全帶着洋氣成熟的語氣,讓我淡淡置疑了想法。
或許,是被錯覺的掂覆吧。世界上長得相像的人多的是,我可能是真的認錯人了。
我慢無目的地走着,卻在看到某一角落坐着一位衣衫襤褸埋頭啜泣的女孩時,我的心被什麼猛然一激,便止住了腳步。
看着瘦弱軀小的身體,年齡也不過在十三歲左右。於是,便輕步向前走去。
“小妹妹……”我試着扶起她。
她突然抬起頭,在我看到她漂亮的臉蛋上突兀地出現一塊刺眼黑色的大傷疤時,我顯些被嚇得後退。
“姐姐,你沒事吧?”女孩突然瞪大眼睛止住哭泣好奇地看着我。
見她臉上還有殘留未乾的淚水,我疑惑道,“你的傷疤……”
“哦,剛才不小心被東西撞的。”她敷衍地回答道。
“撞也能撞成這樣?”她的語速過快,我很快看出了她的破綻,“所以,你躲在這裏哭就是為了這個?”
聽了我的回答,女孩低頭沉默了一秒。后又抬起黯淡無光的眸子,一本正經地看着我,愣愣吐出兩個字。
“不是……”她一副很不想說好話的表情。
“那又是為什麼?”我滿臉閃滿了疑惑。
看着女孩有些怠慢不屑的態度,和猜穿她剛才對我的撒慌。我以為是我長得醜陋恐懼的面容嚇倒她,讓她不想和我說話,便下意識,情不自禁將頭巾往臉中心又拉了一下。
“這是我的密秘,不方便透露。”她有些不耐煩的垂下眼,難道,真的是看到我長得醜陋的面容不想說話。
好奇怪的女孩……
我自己也無地自容,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自己生成這樣。
“那好吧……”我有些無奈,“既然沒事,那姐姐先走了。”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顯然,女孩也沒有喊我止步的跡象。不過,我也沒後悔過。在這個時代,醜陋的面容被人唾棄,我自己也是習慣了。這樣的人,我可幫不幫,因為有一天,她們真正會後悔。
回到家裏,看見桌上擺滿香噴噴的魚肉和山筍,不經然心中有一股暖流劃過。
還是這個女人最好,無論我長成啥樣,有着怎樣的身份,她都未曾嫌棄過我半分。
“飯我剛剛才做好,你回來得還真是時候。”女人見我回來了,微笑地解下身上的灶衣,“別等着它涼了,趕緊趁熱吃吧。”
“嗯。”於是忍不住誘惑,便搶先坐到了飯桌前。
平日裏,很少看到女人做一些這樣豐盛的午餐,於是我忍不住好奇,“阿姨,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在帶着猜疑,感覺今天發生的事裏,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怪怪的。
“還不知道啊……”女人有些無奈,“你的生日啊……”
我的生日?
我有給女人說過嗎?
還是我有說過而已經不記得了。
“我什麼時候給你說過?”總感覺印象中沒跟女人說過。
“你有說過啊,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女人突然有些奇怪地看着我,“難道,那次摔猝事件你失憶了?”
“摔猝事件?”我緊蹙眉頭,“我怎麼不記得有此事?”
我以為今天自己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對身邊所發生的怪事都滿腹地懷疑。我原本以為,女人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那好吧,既然你都忘了,不記得也是好事。”沒想,她全然反感的語氣,“不過,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她簡單敷衍的語氣,顯然是想躲過這個話題。也許,是太過於恐懼和心塞,所以女人是不願意提起過去的。
既然都不想說,那我也不好再強迫。畢竟,我也不想再生出一些心有餘悸的回憶。
“謝謝。”我感動麻木地咬着筷子頭。但是,善良的我有一天終是會被堵死在灌滿疑惑的心窖里。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枕下突然多了一些東西。當我打開裏面包裹的報紙時,看到一對閃閃發光的耳墜時,我突然驚訝了。
然而,我去找女人詢問詳情時,女人突對我說,這是送給我的生日賀禮。
生日賀禮?
她哪來的這麼貴重的生日賀禮?
據我對她的了解從來沒見過她身邊有什麼可聯繫的親信,她說她是一個寡婦,一個孤兒出生我也就相信了。
“阿姨,這耳墜你哪來的?”我充滿了好奇。
“這不是我送的!”她一句果斷的話語。
“那不是你送的又會是誰?”我開始充滿了警惕。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突然打住我的誤判,“我是說,這對耳墜是我親手放你枕下的,但送耳墜的人並不是我。”
“那是誰?”我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反應有些奇怪。
“那送耳墜的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女人淡淡回答道。
莫名其妙的回答讓我陷入了驚恐的沉思。
在這世上,我從不認識任何陌生的男孩。除了白序,那也太不可能了吧。他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而且,長得那麼好看的人怎麼會喜歡上我這種醜八怪。
我胡思亂想着白日夢,女人很是無奈地看着我。
“如果,我給你介紹一樁媒事,你願意嗎?”
“……”當她說出這一句時我頓時一下子愣了。
“只要,你願意答應我,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就會知道一切真相了。”女人以為是我不願意答應,便繼續說著。
我猶豫了半晌,不是不答應,而是我根本就不相信這如童話般的故事。
“我長得這麼丑,你覺得會有人要我嗎?”我低頭自卑地回答道。
“會!”女人一口咬定,“而且,只要你願意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好奇。
“不要嫌棄那個人的年齡。”
“……”話題突然扭轉到唐突處,我便一時沒了語言。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晚的考慮時間,若是想清楚了,你明早上就告訴我。”女人留下最後一句便進房休息了。
夜裏,我深抱着枕頭翻來覆去睡不着。
“不要嫌棄那個人的年齡。”
這一句很快讓我否定了是白序送的想法。那麼,不是白序,又會是誰呢?
而另一間屋子裏,女人又握着另一對耳環,心裏想着什麼:阿丑巨巴,對不起,原諒我的撒謊。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