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 意想不到

No.11 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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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一滴雨滴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在睡夢中的我很快不安寧地醒來。

“下雨了!”

一睜開眼,就聽到有人喊着。然後在看到剛剛微明的天,和車站附近來去匆匆的各種身影,我才意識到是天上下雨了。

粗略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時間那一刻我幾乎不淡定了。

“糟糕!都5:50了……”

以為是錯過了火車,我急匆匆跑去昨夜購票的那位售票員那裏……

“小姑娘,別緊張……”售票員微笑地拍拍我的肩,“我是說過火車5:30-6:00左右才到,並不是說一定要在五點半才到。放心吧,車還沒來,你沒有錯過。”

“哦。”我心裏終於落了一塊大石頭。

“估計最遲還有十分鐘左右,而且車到了,會以廣播的形式通知乘客的。”售票員依舊鎮定着我的心緒,“你現在就過去排隊吧。”

“好的,真是謝謝你了。”聽到情況不是很糟糕,我向售票員指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那恰好是站內可以避雨的地方。

長長的隊伍我被擠在了後面,由此可見,乘坐此班車的乘客也不少。

與此同時,一位看似傻乎乎的其面容驕好的男神神秘秘地鑽進了一條偏僻的通道,在一個角落的手動電話廳里迅速地撥了一竄內容過去后。再看看手錶的時間覺快要來不及了,他又迅速地趕回到長沙的火車站。

接到內容的對方是一位穿着奇怪的男人。那人身形魁梧高大,一身長大遮完全身的連帽黑大風衣,黑色的襯衣和黑色的圍脖以及黑色的領帶,和下半身黑色的西褲以及黑色的皮鞋。連臉上都是被遮裹完的黑色面具。整體形式看去,像西方教堂人的裝扮。

在他在一個顯示屏上看到一竄字母后,他揣摩了幾分后便大概知其隱藏的內容。

而另一處,熟睡的兩人在被漸漸下大的雨吵醒后,神志突然清醒。

“老同志啊,你看雨下大了,你就別回去了。”酒鋪老闆看着剛睡醒的瘋老頭,自己也輕伸了一個懶腰。

“怎麼下雨了?!”瘋老頭醒來的第一眼神情就開始獃滯,“不行,我得回去。我還得趕回去收拾我那曬好的草煙……”

“恐怕來不及了……”老闆有些惋惜,“你看,雨這麼大,估計你那些草煙早就被淋濕了……”

“那我還是得趕回去收拾!!”瘋老頭有些被受打擊,“不管有沒有被淋濕,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培栽出來的草煙啊……”

下一刻,瘋老頭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衝出門口。

“欸!等等……”老闆立即拉住了剛準備離開的瘋老頭,“別衝動,你看雨這麼大,我還是去幫你拿把傘吧……”

瘋老頭看了老闆一眼,老闆視同他默認了,便迅速去給他找傘去了。

找了半天,酒鋪老闆才發現,自己把傘拿給兒子去學堂了。於是他又開始找他那經常在雨天出行穿的蓑衣和斗笠。然而等他找到拿出來后,卻發現已不見老頭的身影。

看來,人是早就離開了……

我剛擠上了火車就差點被人絆倒,可能是因為下雨天,才會讓這些人的心緒不振。看着許多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行禮,而我慶幸自己這身單薄的行禮走在哪裏都是行走如風般一樣。

我按照車票員的指示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卧鋪,我的卧鋪是在倒數第三個包廂硬鋪里的最下面一層。恰好是一個較為隱秘不顯眼的角落。雖然不是很好,不過將就也行。

火車是在六點半開始起程的。在我上火車的時候,發現火車上面原本就有很多乘客。他們有許多講的話我都聽不懂,還有一些粵語,一看就是從廣州那邊來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車內卻是熱鬧的一遍。我安分地蜷縮着身子蹲坐在卧鋪靠牆的一角。此刻的右眼皮又開始跳動了,我隱隱地感覺有些不安。

我也害怕人太多的場景,可能是從小孤僻,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所以心裏隱隱有些發悶,但滿腦子裏卻是裝的女人生病的事。為了透口氣,我假借上廁所為由。由於是公共廁所,因此,我要走過很長的包廂。然而,在我迅速去的途中,我在某個包廂發現了一個似曾面熟的人。雖然,他換了一身衣服,而他那傻模傻樣半躺在卧鋪小憩的表情我早已認出。不過,我也裝着沒看見這個人。因為,昨夜,在他身上發生的一些已經夠讓我出嗅了。既然互不認識,我又何必追究。

停屍房裏,一穿白大褂,戴着眼鏡和戴着白色口罩的男生剛檢驗完一具死屍后,他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

看到是自己重要的一竄號碼,他便迅速地接通了電話。

“你不用過來了,今天晚上八點左右你去一家叫“一品”茶館的店主那裏幫我取一樣東西,他就在北京。”電話里來的是一段奇怪的魔音,在簡單快速地交代完內容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電話還真是夠快的。”男生自料如此,嘴角微微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過倒是和他那高大紳士俊朗的風度完全不合。笑意被掩藏口罩中,卻不毀他那絕世般傾城的天使顏值,無論他是什麼表情,那完美極致的輪廓都不疏遠於他十年前絕美降世的面容,若不知道他年齡的人,還以為他永遠都是十八九歲的英俊青年,而現在雖沒了稚氣的他也不顯成熟,倒是氣質可佳,紳士明朗又兼帶幾分冷俊。

男生取下沾過血的手套后,便轉身去了洗手間。

當瘋老頭花了整整兩個小時趕回來的時候,他看到的眼前的這一目,卻讓他焚心劇烈……

“為什麼!為什麼……”瘋老頭不僅僅是受打擊那麼簡單,他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眼前一遍被火燒廢墟的景象,除了一些碎塌的瓦礫和石柱,其他的已是化為灰盡。更別說他的那幾捆草煙……

“啊……”瘋老頭神志不清地在雨中發泄,着,像失了魂的酒鬼一樣,步伐都踉踉蹌蹌。

“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可都是我的心血啊……”瘋老頭任憑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迷糊微眯的眼中有含糊的淚水,只是和着雨水,看不清罷了。

時間都過了兩個小時了,聽車上的乘客說,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武漢了。果不其然,這火車速度如飛車一般,難怪隱隱感覺有些頭暈。不過,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樣,我很快就能見到女人了。我一直緊握着手機,可是電話卻一直不能撥過去。因為,手機的電量只剩下10%了,我若是打過去,估計晚上或者是明天到了北京就沒電了,我還怎麼跟女人聯繫啊。留點電也方便看時間。

看着火車上的人來來往往,聽說,到了武漢,火車會停半個小時,目的是給這些乘客提供午飯的時間,也方便長時間勞駕火車的司機休息片刻。

還好,昨晚啃了兩個大烤薯,現在依舊不是很餓。不過,看到車上賣吃的,難免還是驚不住誘惑。

瘋老頭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他拿着僅剩下的一壺酒淋着雨邊走邊喝來到了河邊。在一想到他的草煙全部被毀,以及主人交代照顧的老宅也被燒了,他心如死灰一樣絕望。

“她一定會恨我的……她一定會恨我的……”邊喝着酒,連吐字都有些糢糊。他恨自己,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貪酒離開酒店的。他憤怒地喝着酒,然後又憤怒地將酒壺摔碎在河邊的一石頭上。

感覺昨夜沒睡好,反正還有三個小時才到武漢,我放鬆地展開身子,半躺在卧鋪小憩了一會兒。

這時,從某一包廂里走出來一個身穿華麗旗袍的和高底發亮的黑削,貌美如花的女人。一看就是一個很有錢的婦女,當她打開軟卧房間的門走出來的一瞬,她的美貌都讓周圍的人驚呆了。而一些單身的小色鬼開始對這位美婦虎視眈眈。當她走過某處時,突然被一半躺在坐椅上身穿西裝,手裏還拿着報紙的男人故意跘倒。

“沒長眼睛啊……”女人被跘倒在地上,男人連忙前去扶起她。

“不好意思,小姐。剛才我沒看到……”男人軀下身扶起女人,當他英俊帥氣的臉龐暴露在女人面前後,女人有些吃驚。

“沒……沒事……”女人的臉紅了,她有些犯花痴地看着男人。

“沒事就好。”男人微笑地放下手上的報紙。

“先生如此悠閑,不知手裏拿的報紙又是何則新聞……”女人有些尷尬,她不知該從如何說起。

“哦,沒什麼,只是一些國內鬧旱糧票漲價的事情……”男人也很緬甸,“小姐生得如此美貌,不知貴姓……”

“哦,我姓徐,叫徐櫻栗,北京人。此行,是因為我叔父患病前去探望。現在得知叔父病癒,我便可安心回到北京。”

“哦,原來是這樣啊……徐小姐真是孝敬之人,不僅人生得好看,心也美麗。”

“多謝先生誇獎。那先生貴姓呢?”

“哦,我是一個親戚過生,所以去冀州看看。我姓陳,原名陳許。今年三十齣頭,原是湘西的一名授教先生,現在退隱改行從醫。”

“陳先生啊……”女人在心裏想,男人竟然比自己還小一歲。“喜歡學醫啊……正巧,我有個妹妹也是學醫的。不過,她從十五歲就開始學醫,現在已經滲研醫學的精髓……”

“徐小姐的妹妹如此優秀,真是幸會啊……如果不介意,徐小姐可否把你的妹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男人聽到醫學的精華,難免有些敏感。

“好。”女人爽快答應。

“徐小姐可否賞臉喝杯茶……”陳先生開始倒下兩杯熱茶,一杯輕輕地推到了徐小姐的面前。

然後這兩人開始漸漸品茶聊天,關係也漸漸地從陌生變得友好起來。

“咳咳!”

我突然被旁邊的老人傳來的咳嗽聲驚醒。

“咳咳……”老人半躺在卧鋪上越咳越嚴重,想,老人應該有肺結核,所以,這就是她選擇下鋪的原因。

“咳咳咳咳!!”看她咳得如此拚命,我連忙過去扶起她。

“奶奶,你沒事吧。”我有些着急。

老人有些微微發燙的身子,“水……水……”

看她有氣無力,一定是舊疾複發了。我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餵奶奶喝下。然而,她卻將喝下的水全部吐了出來,而且,咳得更厲害了,還咳出了一些血跡,於是,我輕輕放下她。

“奶奶,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這就去幫你找醫生。”說完,我便急沖沖地一路跑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要死人了!”我邊吼邊走,“有醫生嗎?有人要死了……救命啊!救命啊!”

我一路失神地吼着,周圍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突然,有一塊香蕉皮砸在了我頭上。

“吼什麼吼!沒看見我在休息嗎?車上又不是沒有護醫,幹嘛在這裏大呼小叫的,自己去最前面的車廂找去……”仍香蕉皮的主人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瞪着我看。

“對不起……”我委屈地將頭上的香蕉皮拿掉,便扔進了一個垃圾桶里。然後正準備側身相走時,突然,從前面的一個車廂里走過來一位西裝筆挺,英俊帥氣的男人。

“這位姑娘,你是要找醫生嗎?”

“嗯。”我誠懇地點點頭。

“好吧。恰好我會點醫術,現在就帶我去看病人吧。”

“嗯。”看來,又是遇到了一位熱心的俠士,我替老奶奶在心裏默默地感謝這個男人,然而正在經過某處時,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傻子男。

真是陰魂不散,這一天裏,我都碰到他好幾次了。長得好看又怎樣,不過人傻也是會被討厭的。看他那副衝著我噁心的白痴笑臉,我真的是無言以對。

“到了,就是這裏面……”我指了指躺在床鋪上的奶奶。

男人蹲下身的第一步就是把脈。

半晌,男人得出結論:“她是中風發高燒了,而且,患的是哮喘,而我恰好隨身攜帶了一瓶整治哮喘的葯,你先拿去給老奶奶壓制一下病情……我這就去取我帶來的一些葯……”

“好。”看見男人匆匆忙忙離開的身影,我就得知老人有救了。於是按照他的指示,給老人服下藥后,果然,老人就不咳了。

很快,男人便提着他的醫箱過來了。在男人細心地治療下,老奶奶的病情再次被穩定地壓制。

“謝謝你啊。”我滿懷感激的眼神看着好看的男人,眼裏閃滿了淚光。

“不謝。”當男人抬起頭看到我複雜的表情時,他有些驚訝,“小姑娘,你怎麼了?”

“沒、沒事,看到你時只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人?”男人皺起眉。

“嗯,一個十年前就死去的朋友。他十八歲就會行醫,那時我中了一槍,也是他救了我,否則,我現在早就沒了我……”想起過往的回憶,我激動的情緒抑制不住下來。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不是故意提起的……不過,你那位朋友真是醫術奇才,只可惜了,這麼小就……”

“哎,若是能回到十年前那該多好……”

“是欸……可惜,時間不等人,事事無常,我們只能順其應變……”男人也有些被感染,“對了,小姑娘,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先過去了。我那邊還有一個朋友等着我……”

“哦,好吧。你去吧……”感覺自己就已經夠打攪到他了,只是看到他默默離去的背影,我就會想到十年前的那個竟會醫術的男生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白序,你在天堂過得還好嗎?”神情獃滯間,才發現眼淚已經落到了嘴邊。

很快,三個小時便過去。到了武漢的火車站,就有人吼着到站的消息。火車停了,外面的雨也小了些,外面蜂擁而上掙着搶賣合飯和其他小吃的人倒是不小,而我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緊握在手裏未曾動過一分的七毛前。

這些合飯都好貴,可能因為裏面有素有葷的,所以賣五毛、七毛一份也是不足為奇的事。

我只是無動於衷地靜靠在牆角,心裏祈禱能快點到達北京。

耐心地等着,我無聊的閑逛着消磨着這半個小時的誘人時間。很快,火車便起程了。這次,車上又換了許多新乘客。

聽說,下一站前往鄭州。鄭州位居於河南省,地處黃河中下游和伏牛山脈東北翼向黃淮平原過渡的交接地帶,西部高,東部低,中部高,東北低或東南低;屬北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四季分明。

聽說,從湘西到武漢的時間和武漢到鄭州的時間差不多。估計,差不多下午五點左右就能到達下一站。想着時間還漫長,我就暫且躺一會兒。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地震要發生的一般。我以為自己是在夢裏,然後我看見周圍人開始尖叫的一遍凌亂的景象。

當我睜開眼,突然看見火車一直加速度地一個勁地往某一下坡鐵路衝去……

“發生什麼了!?”剛睡醒的我有些迷糊地看着周圍。火車也抖得厲害,聲音巨響割耳,和周邊那些亂成一遍的人的尖叫聲,我連忙過去扶起熟睡的老人。

“咳咳……“老人隱咳了幾聲,只是沒有剛才的那麼嚴重。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自己用力抓住卧鋪的手都被撞出血來,感覺,老人快要滾下床鋪了,我連忙鬆開了那隻勞固的手,將全身去護住奶奶,可是悲劇的事發生了,我和奶奶一起滾下了床鋪,連打帶滾地往前面的包廂磕磕撞撞的滾去,直到老人被一個龐大的東西撞暈了過去。

不僅如此,周圍的其他人也到處地打滾着。速度快至我差點窒息。扒在地下的我只顧着勞勞抓緊一旁固定自己此時的狀態。

這種現象僵持了三分鐘,三分鐘后火車停了下來,然而我卻聽到了前面很遠的車廂暴炸的聲音。

“救命啊…”

“快走,火車脫軌了……”

“救命…”

……

我聽到亡命般的各種大呼小叫的求救聲,而我卻看到前方躺在一角一動不動的老奶奶。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只頂着腰酸背痛的艱難往老奶奶的方向爬過去。

“別殺我!”

在突然聽到一小女孩的叫聲,我準備回頭看時,一劫匪突然跑出來踩住了我的背。

“把錢交出來!”他持着一把大刀架在我的後勁上。

“沒…沒錢……”我很害怕,“你看,我這麼窮,也不像有錢的人……”我裝得可憐惜惜。我試圖掙扎,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我拗不過。

“沒錢……這是什麼……”在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了我的全身後,卻在我腰間那裏發現一個掛包將目光緊鎖在了那裏。

為了護命,我被威脅着,劫匪拿走了我的手機。而我試圖去追回時,我被他的刀割傷了手腕。

“救命……”此時此刻,我也看見了一旁另一劫匪威脅着一女孩。

“姐姐……救我……”十歲左右的女孩被劫匪架着刀。我正準備去救時,突然,“噗刺…”一聲,我眼睜睜地看着女孩在我面前死去。

殺死女孩的劫匪突然向我走過來。

“我跟你拼了!”當我抱起一個熱水壺準備向劫匪砸去時,隨之後面又追來了一個劫匪。於是,我只好放棄報仇而逃命。

他們一直追趕着我往後跑,我時不時地邊跑邊向他們仍東西。

“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憤怒致極,然而卻被他們逼迫到直至一面牆。看到沒有退路的我有一把刀子準備向我刺來時,突然,有一個人擋在了我面前。

“姑娘,快走!”

當我感激地看向這位捨生救我的好心人時,我驚呆了。

“傻子男……原來你是裝傻啊。”

“別磨蹭了,快逃……”看着他跟兩劫匪拚命地打了起來。看他隱藏得這麼好,被刺了一刀還能這麼會打,想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然後逃生更重要,算我欠他的一條人情。

然後我什麼也沒想,就直接打碎玻離從窗口跳了出去。

只感覺瞬間全身劇烈疼痛,然後我又從一個山坡滾下,一直滾了很遠很遠,直到滾到一遍平地,原來那是一遍草原。

在還有一點清醒的意識,我才看到脫離火車的我看到遠處懸在半坡的火車的頭部已經懸挂在山坡路的半空,還冒着煙火。而尾部卻是停在了半山腰……

不難看出,這是脫軌現象。可是,更可怕的是,剛才埋伏在火車裏的一大遍劫匪拿着刀到處殺人,看這些劫匪大多充着糧票而去和他們的穿着奇怪,應該是從廣州那邊來的。

趁着自己還沒被劫匪發現,我趕緊逃命。雖然沒有手機,看着淅瀝的細雨和暗淡的天色,估計此刻應該是在四點半到五點左右。

這樣想來,這裏就應該離鄭州不遠。迷茫的我拚命地亂跑,憑着感覺逃離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意想不到的事故,拖着全身傷痕的我又餓又累,還得地快速行走,只希望在天黑之前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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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戀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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