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恐怖的畫面(1)

第68章 恐怖的畫面(1)

我們跟在王雷的身後走着,看到前面的牆壁上有一個小小的洞口,我們跟着王雷一同鑽了進入······

這時,我們的眼前突然又浮現出了弘佛他們在學校里時候發生的畫面······

上午07:00的時候,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楊依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醒來后的楊依楓還是有一點點的頭暈。片刻后,楊依楓看了看病房裏的另外一張床,床上雖然沒有人,但是明顯有睡過的痕迹。她下床穿好鞋慢慢的走到病房門口,打開門朝醫院走廊望去,看見張曉蕾和一名醫生坐在走廊里的一張長椅上聊天,基本上是張曉蕾說醫生聽,她們倆聊的是聚精會神。

楊依楓快要走到她們面前的時候,只聽見那個醫生感慨的說了一句:“是啊,真的是挺慘的,很嚇人啊。”

“慘什麼呢?”楊依楓臉色蒼白的問張曉蕾和那名醫生:“你們這是在聊什麼聊的這麼的面色凝重啊?”

“哦,哦,你醒啦?”一看到楊依楓,張曉蕾居然有一些緊張,吱吱唔唔着說不出話來。

那名醫生倒是爽快的回答:“我們在聊王雷離奇死亡的事情。”然後又說:“你是那個小演員吧,我姑娘比你小三歲,她非常喜歡看你演的戲。”

“哦。”楊依楓有些羞澀的說:“嘿嘿,是我。”

楊依楓又問:“那兩個警察叔叔和哥哥呢?”

張曉蕾:“昨晚他們兩個把咱們送到這裏他們就走了,說是回警局看一下王雷的屍體。”

那名醫生關心的慰問楊依楓:“怎麼樣,頭還暈不暈?”

楊依楓摸了摸腦袋說:“還是有一點暈暈的,腦子裏像散了的零部件一樣。”

醫生笑了笑說:“你的頭沒什麼大礙,你之所以會昏倒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酒精中毒了,所以才給你掛了兩個吊瓶。”

“酒精中毒?”楊依楓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怪不得昨天一天整個人都沒有什麼精神。”

醫生接著說:“剛才張曉蕾告訴我,你們前天晚上去吃飯唱歌你一高興就喝了很多酒。”

“嗯。”楊依楓看了一眼張曉蕾說:“你這個大嘴巴。”

醫生接着對楊依楓說:“你前天晚上喝的酒到昨天晚上還沒有揮發掉,說明你不適應飲酒,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喝酒了。”

“謝謝叔叔對我的關心。”楊依楓點頭說到:“我以後再也不會喝酒了。”

“對,不喝酒,酒能誤事。”醫生忽然有些難過的說:“唉···你們那個叫王雷的朋友死的太慘了。”

一提到王雷,楊依楓和張曉蕾頓時也傷感起來,楊依楓強忍着悲傷說:“我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說完,她們三個又陷入到了傷感之中。

這時,醫院走廊的另一頭,馮鋒強,蘇君壕還有弘佛三個人快步的朝着她們走來,蘇君壕的手上還提着一個袋子,袋子裏裝的是剛買的早飯。

不知道為什麼,蘇君豪顯得很有精神,非常有朝氣的走在三個人的最前面神采飛揚,而馮鋒強和弘佛兩個人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畏畏縮縮的走在後面。

蘇君壕走過來對楊依楓她們說:“估計你們還沒吃早飯吧。”

“對啊。”那名醫生笑了笑說:“光顧着和張曉蕾聊天了都忘了去買早飯給楓楓吃。”

“呵呵。”蘇君壕笑着提着東西朝着病房走去,邊走邊說:“來來來,都進來吃,我買了豆漿、油條,還有楓楓最喜歡的豬肉大蔥餡的水餃。”

一伙人馬上進入病房,蘇君壕立刻在病房裏打開了袋子取出了裏面的早點。

這時,弘佛突然問楓楓:“怎麼樣了,頭還暈嗎,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楊依楓笑了笑。

馮鋒強問:“真沒事了?”

“我真的沒事了,你們不用放在心上。”楊依楓接著說:“不過死者為大,前天晚上你真的不應該拿小女孩的屍體開玩笑。”說完,楊依楓就低下了頭開始吃早點。楊依楓的話里還帶着一些責怪馮鋒強的意思,所以馮鋒強還是有些情緒低落的低下了頭。看到馮鋒強低頭,一旁的蘇君壕又露出了一種好像幸災樂禍的微笑,等楊依楓,張曉蕾還有那名醫生吃完早點后,他忽然問:“你們怎麼看待這件事?”

張曉蕾奇怪的問:“什麼事?”

蘇君壕:“王雷的事。”

那名醫生接過話問:“警方不是說是他殺嗎?”

“當然是他殺,可到底是誰殺的呢?”蘇君壕接著說:“其實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覺時就一直在分析這個問題。”

看着蘇君壕彷彿胸有成竹的樣子,楊依楓頓時急着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首先,警方確定這是一樁凶殺案。既然是凶殺案就必須要具備兩個要素,一是殺人動機,二是殺人時機。”蘇君壕停了一下然後說:“所以我非常懷疑一個人。”

“誰?”大家都緊張的異口同聲的問。

“飯店老闆。”看着大家不可思議的臉,蘇君壕也低沉着臉說:“不知道你們相不相信昨晚弘佛說的那些話,我想你們認為他應該是出現了幻聽,可是我要告訴你們,我相信他。”

馮鋒強猛的問:“他明明說的就是鬼話,你為什麼還要相信他?還有,王雷的死和素不相識的飯店老闆有毛關係?”

蘇君壕搖了搖頭:“很簡單,因為我看不出來他在撒謊,倒是看到他害怕的想要揍你,至於我為什麼會懷疑飯店老闆當然是有我的原因所在。”

馮鋒強苦笑着說:“那好,那你說說,如果他說他聽到小女孩的哭聲是真的的話,那麼在王雷去儲藏間以前,在儲藏間裏哭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蘇君壕非常堅定的說:“當然是人。”

王曉蕾急着問:“人?”

“不錯。”蘇君壕點了點頭說:“所以我就分析這個案子的一個關鍵之處,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楊依楓目光期待的看着蘇君壕,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說:“你是說小女孩的哭聲?”

“正是!”蘇君壕誇張的對楊依楓豎起了大拇指說:“楓楓就是楓楓,腦子就是靈活。你說的沒錯,關鍵的地方就是小女孩的哭聲。”

王曉蕾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說:“我們那天在飯店裏吃飯的時候說了晚上要去學校的事情,他當時在給我們點餐,所以只有他知道我們晚上會去學校里。”

蘇君壕微笑着點了點頭:“所以飯店老闆具備了殺人時機這一要素。”

“可是飯店老闆為什麼要去儲藏間?”那名醫生疑惑不解的問到:“而且飯店老闆根本沒有殺王雷的動機啊?”

蘇君壕想了一下說:“其實只要想通飯店老闆去儲藏間裏做什麼,就能找到他殺王雷的動機。”

張曉蕾問:“你知道飯店老闆去儲藏間裏做什麼?”

蘇君壕的目光停留在張曉蕾的臉上,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確定,但我有一個推測。”蘇君壕接著說:“據我所知,飯店老闆三年前喪偶,現在是個單身漢。”

那名醫生看着蘇君壕奇怪的問:“你不會是說。。”他還沒問完,蘇君壕意料之中的點了點頭表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怎麼可能?”那名醫生瞪大了眼睛。

另外的幾個人好像還沒太懂,張曉蕾一臉狐疑的問:“你們在說些什麼啊?”

蘇君壕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其實很簡單,只要排除小女孩是自己殺了王雷后跑走的,那麼就可以確定在王雷進入儲藏間之前就已經有人進入了儲藏間,而在王雷進入儲藏間之前進去的人也只有飯店老闆。”蘇君壕接著說:“所以聯繫到飯店老闆三年前喪偶的原因,我推測,他去儲藏間應該是為了尖(屍)。”

最後兩個字其實根本就是和平常說話一樣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所有人聽后總是覺得心頭一沉,分量十足。

蘇君壕接著說:“我想飯店老闆應該是沒有做好措施,或者是尖(屍)的過程中出現了意外,讓經(液)流到了屍體的因(道)里,然後準備把屍體抬出儲藏間去清洗,正是那時,他剛把門開了一道縫的時候看到弘佛正在朝着樓上跑去,做賊心虛之下,他就假裝小女孩的聲音嚇唬弘佛,這也是弘佛為什麼確定是儲藏間裏傳來小女孩的哭聲的原因。”

弘佛依舊沒有說話,聽到這裏,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那名醫生被蘇君壕的推理深深的吸引住了,着急地說:“接下來呢?”

蘇君壕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很遺憾,飯店老闆本以為嚇走弘佛之後就可以安心的去處理屍體了,只是沒有想到會被因為聽了弘佛說的這番話而快速趕到儲藏間裏的王雷發現,所以為了滅口,他只好選擇殺掉王雷,殺掉王雷之後,他又害怕後面會繼續有人會趕過來找王雷,然後就抱着小女孩的屍體跑掉了,所以在我們趕到儲藏間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小女孩的屍體。”

沉默,大家在蘇君壕的這段推理中沉默,每個人的心裏都沉重的如灌了鉛一般。在他們的心裏,蘇君壕的推測很有道理,飯店老闆喪偶三年、屍體的離奇消失、弘佛聽到的哭聲、王雷去儲藏間,等等等,所有的細節聯繫起來幾乎就是一樁凶殺案的整個過程。

張曉蕾忽然跳起來說:“那我們趕快去飯店裏找那個小女孩的屍體,檢查一下屍體的因(道),看看有沒有姓(交)過的痕迹。”

蘇君壕真心無語的搖着腦袋說:“沒有用的。”

“為什麼沒有用啊?”張曉蕾不服氣的問:“姓(交)以後,至少二十四個小時之內還是有痕迹的啊?”

蘇君壕苦笑着說:“如果真的能那麼容易能找到屍體,我昨晚也就不會帶着福爾馬林溶液去飯店裏偷了。”

“什麼?”那名醫生突然有些責怪的問蘇君壕:“誰讓你那麼做的?”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知道,大部分屍體灌注福爾馬林溶液一般分成動脈灌注,口腔灌注,因(道)及剛(門)灌注等幾個步驟,每個步驟都是為了保護屍體各部位不會輕易腐(敗),而音(道)一旦被灌注后原先的痕迹就會被破壞,道理很簡單,都是硬物,都有摩擦,而且如果排除某些人天生異物的話,那種灌注福爾馬林溶液的注射器的尺寸應該比通常男人的生(直)器粗大許多。

看到醫生責怪自己,蘇君壕一臉無辜的說:“關鍵是我沒有找到小女孩的屍體啊。”

一聽到這句話,那名醫生包括所有的人本有些欣喜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種無奈的神情。

蘇君壕的眼睛裏忽然透露出了一絲果敢說:“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感覺飯店老闆很可疑。”

不過過了片刻之後,馮鋒強有些不同意蘇君壕的看法說:“就算是喪妻憋了兩年,飯店老闆也用不着去間(屍)啊。”他接下去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大家就都已經懂了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蘇君壕卻好像就是要等着馮鋒強問這句話一樣的說:“你說的其實也有道理,我也想過這個,可如果不是飯店老闆,那我就只好懷疑另外一個人了。”

楊依楓和張曉蕾同時問:“誰?”

“他。”蘇君壕用腦袋朝着馮鋒強點了點頭。

“放尼瑪的屁。”馮鋒強大叫起來,豎著眉毛指着蘇君壕的鼻子語速非常快的說:“你憑什麼懷疑我?你懷疑我什麼?我和王雷關係這麼好,我為什麼要殺他?我次奧尼瑪。”

蘇君壕看着馮鋒強鬼叫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說:“我只是說懷疑,又不是說你就是兇手,你用的着這麼緊張嗎?難不成你的心裏還真的有什麼鬼?”

“我,我有什麼鬼。”馮鋒強居然有些哆嗦的說了一句,然後竟然閉上嘴不說話了,可是他看着蘇君壕的眼神里卻充滿了祈求。誰也不知道他在向蘇君壕祈求什麼,但是蘇君壕知道,而且很不留情面的說了出來。

蘇君壕用質問的語氣問馮鋒強:“昨晚王雷打你,你是不是很惱火?”

聽到這,楊依楓立刻插話問馮峰強:“你和王雷打架了?”

馮鋒強狠狠的看了蘇君壕一眼,咬着牙回答楊依楓的話:“是。”

楊依楓又問:“為什麼?他的脾氣一向很好的呀。”

馮鋒強無奈的說:“昨天晚上我以為我在他背後說他摸你屁(古)的事情你告訴了他,所以我就找機會先向他坦白了。”

“沒有。”楊依楓很無辜的說:“我沒對他說過那件事。”

這段有點難理解,讓我們回到昨天晚上。。

去學校路上的時候,王雷和楊依楓走在最前面,很小聲的說著什麼。

在弘佛上廁所的時候,楊依楓坐在椅子上睡著了,只有蘇君壕和張曉蕾在一旁看地圖。

馮鋒強不知道楊依楓到底有沒有和王雷說過那件事情,房間裏很寂靜,靜的不是滋味,靜的有些壓抑。性格外向的馮鋒強受不了這種幾乎讓人有些窒息的感覺,然後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像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樣走到王雷面前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摸楓楓屁股的事情告訴楓楓。”

“什麼?”王雷抬起頭驚訝的看着馮鋒強,先是愣了一會,然後猛的一把扯住馮鋒強的領子:“你對楓楓說我摸了她的屁股?”

“啊!”不僅馮鋒強,連蘇君壕和張曉蕾都驚訝了,因為看王雷這表情,壓根是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楊依楓根本沒有對王雷說起過,馮鋒強這廝是不打自招了。

“真尼瑪命苦。”馮鋒強在心裏悲涼的感慨了不到半秒,王雷的一個拳頭就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夾雜了王雷無盡的怒意,一拳就將馮鋒強打的倒退幾步,直接又倒在了地上,王雷還想衝過去打,卻被早已準備好拉架的張曉蕾和心存戒備的蘇君壕拉住了。

“放開我。”王雷像泥鰍一樣抓住這頭那頭翹的掙扎着要去打馮鋒強。他這麼怒是有理由的,一是心虛,二是擔心。心虛是因為他前晚確確實實的在控制不住的情形下摸了楊依楓的屁股,一下子被人戳穿後下意識的想要利用武力來撒謊自己是清白的;擔心是因為,他畢竟是真真正正的愛着楊依楓,對楊依楓的付出也是真心真意的,而且一直以來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就算不偉岸也絕對不會是猥瑣,可被馮鋒強這麼一搞,他擔心自己的形象全毀了,所以才惱羞成怒的。

“算了算了,”他都承認錯誤了。蘇君壕見勢馬上說好話。

“對啊。”張曉蕾死死的抱住王雷的腰說:“何況大家都不會相信他的話。”

“你們不信,萬一楊依楓信了呢?”王雷的情緒雖然還是有一些憤怒,但聽了張曉蕾的話也稍微的有了一些轉變。

“她不會信的。”張曉蕾說:“你想想,她要是信了的話,剛才來學校的路上和你單獨在前面走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出來?”這一說,王雷想了一下才完全停止了躁動的情緒,放鬆了許多,不過他還是對被打倒在地上的馮鋒強說:“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和楓楓說這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摸她屁股了?”

馮鋒強摸着臉頰慢慢的坐了起來,他本想再一次為自己對楊依楓說的那些話向王雷道歉,不過一聽王雷不承認摸楊依楓的屁股倒是有些不快,因為他至始至終都肯定王雷摸過楊依楓的屁股,可是這個關頭他也不敢再說,只好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行了行了。”蘇君壕拍了拍王雷的肩膀說:“他都認錯了就算了,何況他也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說的。”

“沒有辦法?”王雷疑問:“什麼沒有辦法?”

張曉蕾鬆開手告訴王雷:“我想一定是我們哪裏被楓楓看出來破綻,所以楓楓才會逼問着他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張曉蕾看了馮鋒強一眼然後對王雷接著說:“他真的也是被逼的無路可退才拿你出來當擋箭牌的。”

王雷閉着眼睛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息,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說:“這樣也好,只要那件事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嗯。”張曉蕾點了點頭。

蘇君壕向王雷問到:“對了,剛剛你們倆在前面走的時候,楓楓和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王雷說完便躺在了地下。

好了,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我們再回到今天。

馮鋒強嘆了一口氣,然後又看着蘇君壕說:“可是這能證明什麼?我會至於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去殺王雷?”

“你別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蘇君壕搖着腦袋說:“只是有一點我搞不清楚,為什麼你要對警方撒謊說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到了凌晨十二點多以後才出的辦公室?我好像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在看地圖的時候你曾經出去過一次。”

“你什麼意思?”馮鋒強的臉色一下變的鐵青,瞪着蘇君壕說:“你明明知道我昨天晚上出去只不過是拉了一泡尿,然後就很快回了辦公室。”

“很快?”蘇君壕笑了笑說:“說實話,我昨晚看地圖真的很投入,還真不知道你那泡尿是拉了多久以後才回來的。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心裏沒有鬼的話,昨天晚上警察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實話實說?”

“我心裏一點鬼都沒有。”馮鋒強扯着脖子說:“沒有對警方說也是因我我覺着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和他們說。”

“沒有必要?”蘇君壕咄咄逼人的說:“我看你是擔心警方懷疑你,要知道你拉尿也要去廁所,廁所離儲藏間很近,如果。。”

馮鋒強打斷蘇君壕的話咆哮着說:“你他嗎還說只是懷疑我,你根本就是認定是我做的對不對?老子告訴你,昨天晚上我是在辦公室牆角邊拉的尿,根本沒去廁所。”

見馮鋒強越發氣的冒煙,蘇君壕越是非常平靜的說:“如果你昨天晚上對警察這麼說我相信,現在嘛,不好說。”

“我次奧。”馮鋒強終於忍不住蘇君壕這種帶有挑釁味道的語氣,猛的吼了一聲,想要朝蘇君壕撲過去,卻被楊依楓一把拉住。張曉蕾見狀擔心馮鋒強把楓楓弄傷,也一起上前去拉馮鋒強。

“你們這是幹什麼?”那名醫生突然說:“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呢,你們自己別瞎窩裏反。”

馮鋒強被楊依楓和張曉蕾拉住,只好在嘴上動動功夫,他對蘇君壕叫罵到:“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不就是看王雷死了怕我和你爭楓楓所以故意抹黑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麼會裝楓楓也不可能喜歡你的,記住了,你再怎麼裝也就是一顆無恥的老鼠屎。”馮鋒強的這句話像一把舀屎勺把蘇君壕肚子裏的糞便一勺一勺的給舀了出來,讓大家看清了蘇君壕原來是一肚子屎。

馮鋒強說的沒錯,蘇君壕確實如馮鋒強所說的那樣存在私心,他把自己打扮的比平時帥了一些,在語言上也故意擺出了一副酷酷的感覺,都是為了改變自己以往在楊依楓心目中的形象,而對於故意抹黑馮鋒強,不說全部,或多或少還是有一點的,王雷在的時候蘇君壕很清楚自己沒戲,但現在,他覺得和馮鋒強還是有的一拼的,所以才會將自己的懷疑說的更露骨一些。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想法一下子就被馮鋒強給揭穿了,而且還對自己進行了人身攻擊,頓時自己平時的齷蹉作風立即暴露,正要扯着脖子大罵馮鋒強,這時,從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一聲:“不錯不錯,一大清早的精神頭都非常的十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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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陰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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