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權傾朝野,唯有一人
“你......你開心?就只是因為你開心,所以打我?”林智強沒想到平日自己欺負人,常說的借口,現在出現了一個腳踢自己的人口中,
這算什麼?
報應?
林智強可不承認,
“你知道打了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不需要任何代價。”
周東皇聲音淡漠的可怕,這話一出,似九天雷鳴,將在場的人一一震住。
有沒有搞錯,
這傢伙覺得自己打了林智強,可以不付出代價?
林智強爬不起來,但已有人攙扶起他,林智強忍着劇痛,就是咬牙,想嘲諷眼前這英武的男人幾句,
打我,什麼代價也不用付出?
你當你是誰?
可話到嘴邊,被周東皇眼眸一看,不知怎的,竟是嘴唇顫抖,說不出口了。
周圍人回過神來后,一些善意的貴婦人提醒了周東皇,
“年輕人,你還是快走吧,林家,不簡單。”
“不錯,林家,是鞋業的領軍人物,多年來,和駐紮在城外的一所軍營,猛虎軍有所合作,那可是上校統領的一座軍營,林家那些軍鞋,軍靴,賣的很火。”
“這樣的家族,不好得罪。”
周東皇這才“哦”的恍然了一聲,
周圍賓客點頭,覺得這年輕人,總算知道怕了。
誰料。
這男人下一刻道:“就這樣?”
賓客:“......”
什麼叫就這樣?
林家的可怕,難道你從這點,沒看出一二來嗎?
“就這點家底,也敢這麼狂。”周東皇不解的打量了林智強一眼,無奈道:“你是個腦殘吧?”
林智強“咳咳咳”只覺得差點被氣得吐血,
難道他家底如此,
還不能欺負人?
有些家裏只有幾百萬的,都開着奧迪,看不起人了。
何況是他?
“今天你回去,讓你爹宣佈破產,關了公司,這樣我可能網開一面。”
“若不聽我,那下場......”
周東皇冷冷一笑,這笑,非人可有,似乎地獄修羅,注視着這樣的笑容,林智強,身子更是不由大抖。
而周圍人,則看的一愣一愣的,
開什麼玩笑,
你讓他爹宣告破產,
人家就宣告破產嗎?
你讓人關了公司,
人就會關了公司嗎?
在場,一些老人不由搖了搖頭,
“本來以為這年輕人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想,是個狂人。”
狂人!
狂到了什麼地步?
腦袋明顯有坑啊!
現在,林智強被人攙扶下去了,他神色茫然,直到送去醫院裏,想到周東皇,他依舊不由的身子一顫。
可他爹,現在談生意,根本沒空搭理他啊。
他該怎麼辦?
......話說,
“夜蝶”酒樓里,人群漸漸散開,
周東皇走到了一旁角落,清靜之處。
那小男孩也不由跟了上來。
“大哥哥,謝謝你,只是我怕會連累你。”
“怕什麼?”周東皇笑了,
笑容清澈,隨和,與剛才判若兩人,暖徹心扉:“你不是說長大后,要當士兵?那就該知道,士兵,就該鬼神辟易,無所畏懼。”
“知道了嗎?”
周東皇再看向小男孩,
小男孩愣愣的點了點頭,
鬼神辟易?
他覺得這四個字好帥!
小拳頭緊握,從今日始,他就努力,早上晨跑,長大了,加入軍隊,當個士兵。
......酒樓開業,宴請眾人,小男孩,也跑去找他爹了。
周東皇,則被安排到了一個角落裏座下,
大廳,擺滿了餐桌,
周東皇發現他所在的角落,餐桌上的餐具,擺放的很是隨便,而且接近衛生間。
而前面的餐桌,卻明顯精緻,華麗的多,而且最少也已經上了一道烤鴨,麵皮什麼的,都準備好在那裏。
“區別對待嗎?”
這酒樓,
對於上等人,自然是請到好的餐桌上的,
其他人,就隨隨便便安排在角落裏了,
許英天的為人,
從這一點,可見一二。
“年輕人,請問你是做什麼的?”
幾個人,也坐在了周東皇這一桌,很快,有人朝着周東皇詢問。
畢竟這樣風度的人,在這裏,當鶴立雞群,太過顯眼。
周東皇笑笑:“當兵的。”
同桌的人,頓時沒了興趣,
這樣的人,沒什麼好深交的。只能暗道,可惜此人好相貌。
一桌的人,不和周東皇說什麼,自己聊自己的去了。
周東皇也不多說什麼,他不對百姓動怒,不知者不罪,
一國之帥,
無雙國士,
心懷天下,他沒時間和同桌的幾人,
計較此事!
然而,縱然他靜靜的坐在那裏,一身氣質,卻也無論如何,隱藏不住,卓爾不群,
一雙眼眸,空明,其中似乎蘊藏着無比的鋒芒。
再加上剛才那件事情,讓尊貴餐桌上的人,也不由議論了起來,
“不知這人,到底是誰啊。”
一些人,很好奇。
當然,也有不屑者。
“還能是什麼,我們都不認識他,想來他在大都會,也不是什麼知名人物。一個狂人罷了,不用理會。”
這些聲音,
落在周東皇耳中,
並未叫其動容。
這樣的情況,不算什麼,
他曾經經歷過常人難以想像的複雜場面,
若不能忍常人難忍之事,
何以成常人不能成之霸業!!!
終於,這平常卓,也終於開始擺上一些菜了,
仔細一看,只是瓜子。
周東皇微微搖頭,他平生沒其他愛好,只是對吃,特別有興趣。
這瓜子,滿足不了他!
“你.....你不是周東皇嗎?”
此時,一個服務員端上瓜子的時候,注意到周東皇,上下打量了好久,才敢確定,雙目里流露着不可思議之色:“難以置信啊,同桌,你的變化會這麼大。”
周東皇看向了他,想到了初中的時光,他點了點頭,
“余鏘,好久不見了。”
周東皇也沒想到會有老同學,在這裏當服務員。
“是的,不過老同桌,你變化真的是很大啊。”
余鏘放下了瓜子,對周東皇笑道:“你能在這裏坐着,怎麼,多年不見,當老闆了?”
“余鏘,你還能有當老闆的朋友?別開我玩笑了好嗎?”
這個時候,
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濃妝艷抹,她瞥了余鏘一樣,很是嫌棄:“你是我男友,我才讓你在這大酒樓里當服務生的,一個月四千幾,你要給我好好工作,說什麼話啊。”
這女人,是酒樓的經理,陳梅靈。
也是余鏘的女友。
“我......我知道了。”余鏘很害怕女友,慌忙點頭,但還是不由道:“只是沒想到在這裏遇到初中老同學,忍不住多說幾句。”
陳梅靈現在也朝着周東皇看了上去,
卻看這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叫陳梅靈臉色一紅,
馬上上來,一下子推開了余鏘,就是對周東皇道:“很高興認識你,等下有興趣出去喝一杯嗎?”
“你能滾嗎?”周東皇一眼,就看出了這女人的本質,開門見山,面無表情道。
亂花不能迷我眼!
他的眼光不是很挑,
但卻很愛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