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 偶爾失手的戰鬥
葉雪歌彷彿要把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發泄出來一樣，不但用力的捶打着金羽的後背，甚至用自己的指甲在上面抓出了一道道血痕，金羽也清楚她迫切的需要一個宣洩的渠道，一聲不吭的任由她抓咬着，唯一做的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終於被發了一張壞人卡……這對於一直以來只有好人卡收藏的金羽來說，無疑是一場革命性的突破。
後背的抓痕隨着紫光的閃爍被金羽瞬間同化治癒了，但肩膀上的咬痕金羽卻留了下來，這代表的是一個長達三年的約定，金羽想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這個有些犯傻的用自己做誘餌的女孩……三年時間太長，金羽也難保自己不會忘記什麼，就算不會忘記，留給紀念也是好的。
畢竟，對現在的金羽來說，葉雪歌無疑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且在他的心理佔了很大的比重。
葉雪歌慢慢停止了動作，直起身子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金羽肩膀上的咬痕，小心道：“其實……我故意裝作這麼冷靜，只是怕你為難，畢竟我的要求就算由我自己來實施都未必能實現。如果你真的做不到，那就算了，就當是一個任性的小妹妹提出的一個無理要求吧……只要以後，你還會不時的記起我，不要忘了我……”
葉雪歌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善良，金羽有些感動又有些想笑，強忍着沒有點破這件事，畢竟驚喜才是最好的結局，而且，在自己還沒有達到她這個條件之前，任何許諾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這種氣氛下，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金羽向葉雪歌投去一個讓她信任自己的眼神后，起身穿好了衣服。囑咐葉雪歌照顧好自己后，轉身即將離開。
“金羽哥……我……我反悔了！”葉雪歌忽然下床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金羽，淚流滿面道：“如果……如果那一天到來時，你依舊一無所有，那你就偷偷的過來。我會跟你一起走的，到哪裏都好，只要你還要我……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雖然明知這樣的情況不會發生，但葉雪歌那毫無保留地深情依舊讓金羽一陣心疼，轉身緊緊抱住懷中的玉人，用儘力氣深深的吻了下去。似乎只有一直吻到世界末日才能回應她的一片痴
到那天，我一定會深披金甲腳踏七彩祥雲來接你，雪歌……
大概是了卻了一樁心事，葉雪歌並沒有按照她所說，離家出走若干天，而是僅僅只在賓館休息了兩天後就回家了。不知是為了避嫌，還是怕葉家會找金羽的麻煩。葉雪歌從那以後也只是偶爾偷偷地打上幾分鐘的電話，儘管內容有時無聊到只是談論一下天氣，但依舊可以讓金羽感覺到那種初戀小女生特有的痴纏。
不知是不是出於女性特有的直覺，對於金羽的破身，金鈴似乎好像察覺了什麼，儘管旁敲側擊，甚至使出了美人計來逼問。但最終也沒能從金羽口中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最後只能憑藉猜測得出她認為比較貼切地答案。
因為電話過少的原因，葉雪歌這個正主很幸運的逃過了金鈴的追查，倒是南宮紫音這個有事沒事都會打個騷擾電話的大姐成了無辜的替罪羊。
不過對於金鈴的發飆和南宮紫音地莫名其妙，金羽都一笑置之，反正木已成舟，三年後一切都會知曉的……三年，已經足夠抹平一個人的思念了。
至於現在，就讓金鈴折騰去吧。反正她也沒第七區能力，能造成的破壞極其有限。
轉眼過了十五元宵節，到了和神風集團約定訓練的日子，出於上次的經驗，這次金羽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帶，一早便按照約定地時間下了樓。
或許是因為這次任務的保密性，神風集團也一改以往張揚的作風，沒有出動什麼造謠的車隊，只是很低調的派了一輛國產的黑色桑塔納在樓下接金羽。如果不是顏色不對。金羽都差點以為是哪個正在等人的出租車。
這次的司機並不是什麼熟人，但看舉止作風。更像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見到金羽立刻打開了車門。
金羽本來還想問問為什麼對方在不認識自己地情況下還能確定身份，但忽然發覺自己有些犯傻了，這次任務是去當靶子吸引火力，估計除了自己以外，也沒有哪個傻瓜會閑得蛋疼趕着去送死，身份自然不用懷疑。
司機作風嚴謹不苟言笑，金羽也不是那種話多的人，更何況兩人還有年齡上的代溝，一路無話，倒也清靜。
車子很快行駛上了高速，金羽分辨了一下，居然是去丹西市的方向，不由得問了一句：“司機大哥，請問你們董事長交代，是要帶我去星島嗎？”
“不，不是星島，是位於丹西市北部一處山區的軍事訓練基地，董事長說，星島的地方太小，怕承受不了您的破壞力。”司機倒是個老實人，連語氣都模仿得三分像。
“這個風忍，他當我是暗黑破壞神嗎？”金羽鬱悶的抓抓頭，話糙理不糙，至少金羽可以從這個交代判斷出，這次的訓練很可能會相當嚴酷。
如果是以前，金羽或許還會猶豫一下，或者想辦法偷個懶什麼地。但自從答應了葉雪歌那個三年後地約定，金羽忽然發覺一直迷茫混日子的自己居然再次找到地奮鬥方向，無論是為了葉雪歌，為了第七區能力者，為了紫晶殿和神風集團，他都要堅持下去。
“聽董事長說，這次訓練您的是首都派來的教官，董事長要您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以免措手不及。”司機說道。
“呃……很暴力？會吃人的那種？”金羽被這特殊的吩咐有些嚇到了。
司機笑了笑，在後視鏡中看了金羽一眼，說道：“您說笑了，其實就我個人的經驗，所有的教官在訓練的時候都和魔鬼差不多。但除非和你有仇，否則還不至於把你往死里整，嚴格一些也不過是希望可以增加在戰場上的存活幾率，這一點無論在哪裏都是一樣地。”
金羽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說之前那番話也不過就是活躍一下沉悶的氣氛。不然任憑這種壓抑的氣氛蔓延，不等到地方自己也就被鬱悶死了。
“司機大哥，你以前也是軍人吧？什麼部隊？”金羽問道。
“海軍陸戰隊，雖然我已經退役，但部隊番號還是要保密的，無可奉告。”提到自己的部隊。司機那張僵硬地撲克臉柔和了不少，華夏國的軍人普遍對自己的部隊有着特殊的歸屬感，這已經是共性。
不過話說回來，神風集團找個開破桑塔納的司機都要用海軍陸戰隊，真是奢侈到了極點，就買兩輛車，出門開一輛拖一輛了。
“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請問您得罪了什麼人嗎？”司機忽然詢問了一個很微妙的問題。
“唉？我最近好像除了得罪我妹妹外，就沒得罪什麼人啊？你為什麼這麼問？”金羽為人還是很低調地，除了被動和韓天麟結仇以外，基本遇事都是以和為貴，想和人結仇都難。
“那請問，您妹妹會派人跟蹤你嗎？”
“她？除了我以外，她一個人都使喚不動。哪有人手來跟蹤我啊？”
金羽不免有些好笑，但忽然意識到不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身後有兩輛白色的麵包車鬼鬼祟祟的一直跟在他們後面。
真的有人跟蹤？
“司機大哥，你的什麼時候發現那兩輛車的？”金羽納悶地問道，他這一沒錢二沒權的，還不至於自戀到認為有人會綁架自己的地步。
“剛才過休息點的時候，那兩輛車就跟上來了……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後面那兩輛車似乎是在跟蹤前面那個由三輛車組成的車隊。我們只是意外的被夾在了中間。”司機地直覺倒是很敏銳，很快判斷出了大致情況，“請問，我要將那兩輛車讓過去嗎？這附近有些荒涼，說不定他們會很快動手，我們也有可能被波及。”
“那……”
金羽的話還沒等說完，一旁的路上迎面駛來一輛重型卡車，似乎出了什麼問題猛然一頭撞向防護攔，巨大的慣性令整個車身都衝出了隔離帶。自己前方那個車隊最前的一輛轎車躲閃不及。當場被撞翻過去，一大一小兩輛車將整條道路頓時堵得嚴嚴實實。
自己還是說晚了。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動手了！手機訪問：wap．．cn
兩輛白色的麵包車迅速橫過車身，近二十多面帶頭罩手持衝鋒槍的男人跳了下來，毫不遲疑的向前方地車隊傾瀉着子彈，看火力的兇猛程度，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留活口。
當然，所謂的車隊也恰好包括金羽所在的那輛桑塔納。
莫名其妙的就被捲入一場武裝兇殺，雖然子彈此刻對金羽的威脅很小，但畢竟車上並不只有他一個人，他可不想造成什麼無辜的傷亡。金羽在對方開火的第一時間便卧倒身體，抓住車門將桑塔納的整個外殼都同化成了天紫晶……除非對方手中有火箭炮之類地重武器，否則他們基本是轟不破這個堅固地龜殼。
聽着子彈打在天紫晶並彈飛的聲音，司機顯得相當驚訝，但或許是因為已經從風忍那裏得知了金羽是第七區能力者地關係，司機倒是並沒有多問，只是沉默的抽出一把手槍，小心的警戒着。
雖然金羽這輛車發生了特殊的變化，但攻擊者一方的目標並不在金羽他們身上，也沒有過多的照顧他們那輛車，見沒人出來反擊，也就不再過多的去照顧他們那輛車，而是專心的將火力集中在前方的那個車隊上。
前方的車隊人員來不及去檢查第一輛車的損傷情況，最後一輛車的車門一開，幾名保鏢沖了出來，藉著車體的掩護迅速開槍還擊。遺憾的是，他們似乎只有手槍，並沒有什麼重火力武器。想壓制對方相當困難，如果不是依仗着防彈地特製車體，只怕已經全軍覆沒。
金羽很鬱悶的坐在車裏面透過天紫晶同化的玻璃看着這場火爆的大戲，他既不是攻方，也不是守方。而且很倒霉的是，他恰好是在攻守方地中央，儘管自己很無辜，但還是被迫夾在中間挨着不痛不癢的流彈招呼。
其實金羽很想跳出來高呼一聲“你們打你們的，我只是出來打醬油的”，但是很遺憾。以目前槍戰的激烈形式，任何人出現在戰場中央都不是個明智的選擇……除非他下輩子有做一坨蜂窩煤地覺悟。
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金羽並不想多事，只希望這場戰鬥儘快結束，或者是被聞訊趕到的警方制止，但這場貌似僵持不下的戰鬥似乎已經開始有了結局的徵兆。
被攻擊一方的車隊在攻擊方強火力的壓制下已經明顯出現了敗績，隨着攻擊方射擊角度地增大。被攻擊方的保鏢已經被壓製得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攻擊方立刻向車隊欺進，中距離的對射轉眼變成了近距離的肉搏……至於槍械，在這種貼身的距離下，子彈只會是誤殺隊友的兇器。
幾名保鏢地個人素質明顯要高於那伙暴徒，但蟻多咬死象，在絕對的數量優勢面前。保鏢們那優秀的格鬥技巧並不能將勝利的天平強行扳向自己，很快被那群蜂擁而至的暴徒打倒在地並掃成了蜂窩。
“這夥人的個人素質並不高，只是勝在人多火力強，如果是地形複雜的巷戰，那幾個明顯是退伍兵的保鏢絕對可以全滅這群人，但這種突然的遭遇戰，而且還要保護他們地僱主……他們死得太冤枉了。”雖然互相不認識，這位海軍陸戰隊出身的司機還是對那幾名保鏢表示了遺憾和同情。
“你很想出手幫他們嗎？”金羽問道。
“我的任務是護送您安全到達目的地，不要說這些人我不認識。就算是我過去的戰友，我也只能看着他們戰死，我不能因為我的個人感情去影響整個任務安排。”司機一臉鄭重的說道。
金羽嘆了一口氣，搖頭道：“說實話，我聽崇拜你們軍人的，但你們就一點不好，一談到任務就沒有了人情味……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其他相關地人。未免有些太殘酷。”
司機沒想到金羽居然會說得這麼直接。愣了一下道：“但是……一個國家總是需要有我們這樣地，不是嗎？不然。哪來得現在的和平和安寧？”
又是為了大多數人必須以犧牲少數人為代價嗎？這就是人類地生存法則，不容更改，也不能忽視……金羽現在愈發能體會到作為一個第七區能力者的那種孤獨感和危機感了。
對於大多數人類來說，第七區能力者就是為了維持目前的和平和安寧可以犧牲的極少數人，儘管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無辜的，這本身就是一種殘酷的生存法則。
或許，自己真的應該認真的為這些第七區能力者做些什麼……而不是現在單純的敷衍了事，可……自己真的能改變人類這個特殊的生存法則，將第七區能力者的火種保存下來嗎？
人類的未來……還真是前途灰暗……
因為金羽的打醬油態度加上天紫晶那無懈可擊的防禦力，二十多個暴徒們也懶得再分出人手去折磨這個怎麼也弄不開的烏龜殼，只是留下兩個人監視着他們這輛車，其他人已經將前方中心那輛目標車輛包圍了起來。
車門被強行打開，一個穿着紅色貂皮短款大衣的長腿女孩被拽了出來，突然一聲槍響，一個暴徒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趁這群人愣神的時候，女孩長腿一撩，身邊一名暴徒尖叫着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滾着，聲音凄厲得堪比狼嚎。
這麼凌厲的撩陰腿……儘管隔得有一段距離，金羽還是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任何男人看到這種招式，都會下意識有種隱約的蛋疼感。
不過這個彪悍女孩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措手不及的搶攻下，能打倒兩個暴徒已經是個奇迹了。如果能出現第三個，那就是神跡了……神跡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女孩那小巧的左輪手槍被迅速繳下，整個人也被繩子捆起。
“唉？怎麼是她？”
金羽看清女孩的面孔是愣了一下，雖然沒見過幾次面。但金羽對這個女孩地印象倒是相當深刻，正是當初差點撞死他，而後又差點活埋他的那個雲家的刁蠻大小姐雲憶琳。
不過雲憶琳似乎也並不是這群暴徒要找的正主，將雲憶琳控制起來以後，一名滿頭白髮卻精神健碩的老者又被從車裏請了出來。看雲憶琳地緊張程度，金羽幾乎能百分之百判斷這名老者的身份絕對是雲憶琳的爺爺。也就是現任雲家的當家人。
另外金羽還看到了一個不算是熟人的熟人，就是那個不到十歲的白衣小蘿莉雲愛，背着兔斯基玩偶背包，一手嘻哈猴，一手洋蔥頭地她在一群凶神惡煞的暴徒中可是相當的顯眼。
雖然當初能將金羽暴打一頓，但金羽可不認為身為第七區能力者的雲愛小朋友能解決目前的危機。雲愛的玩偶操控能力實在很雞肋，如果她再長大一些。身邊有幾個戰鬥型的機械人偶，或許今天地事情會是另一種不同的結局……但是很可惜，這也只是假設。
不管怎麼說，金羽也和雲家的人在當初的游輪上一起並肩戰鬥過，對雲家的人雖然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卻也談不上有什麼惡感……更何況，雲家也集中着很多第七區能力者。即便是作為同類的歸屬感，金羽也不打算繼續這樣任憑事態發展下去。
“熟人？您要出去嗎？要不要我在一旁掩護？”司機看出了金羽似乎有所行動，主動請纓道。
作為神風集團派來的人，金羽並不想有所損傷，更何況在這種對方只有輕武器且人數不多地情況下，他出手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欺負人的行為了，也沒有必要再拉上一個炮灰來墊背。
車門上突然激射出兩根晶瑩的紫色尖刺，絲毫沒有防備的兩名暴徒當場被射了個對穿，金羽直接穿過車門走了出去。回手將車門破開的洞補好。“見鬼！有人殺了我們的人，幹掉他！”
死者臨死前的慘叫聲也驚動了另一邊的暴徒，見自己人倒在血泊中后，一群暴徒也被激起了凶性，十幾隻衝鋒槍噴吐着火舌，子彈瘋狂的向金羽呼嘯傾瀉着。
金羽面前地公路表面頃刻間缺損一片，一道晶瑩的紫色護壁立在了金羽的身前，密密麻麻的子彈打在上面激起了無數的火花，毫無規則的跳彈當場將前方的幾人放倒在地。
“是第七區能力者！點子太硬。閃人！”暴徒中居然還真有識貨的人。也知道第七區能力者無法單憑槍彈抗衡，審時度勢的組織起殘兵開始撤退。
金羽自然不會讓他們順利地將人帶走。維持着天紫晶護壁地同時，右手再次吸起一塊被同化過的地面，一根如同水缸般粗細地恐怖圓錐形晶體趕在撤離的暴徒之前從天而降，頃刻間將其中一輛麵包車牢牢的釘在路面上。
正趕往那輛車的暴徒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麵包車的範圍，生怕自己就是被釘的第二個目標。不過金羽並沒有對另一輛麵包車下手，畢竟他此刻出手只是想救人，如果破壞了唯一的交通工具，只會激起暴徒們的拚死之心，很容易拉上人質同歸於盡。
不過說句實話，對於雲家人的死活，金羽倒也並不是太在意。能救下是情分，救不下也是本分，本來也沒必要強求什麼，這種無牽無掛的態度反倒讓他這次的能力發揮幾乎是淋漓盡致。
不過金羽的好心，暴徒們似乎並不能領會，留下兩人斷後的情況下，依舊將雲家的幾人往車裏塞。當發現車內空間不夠時，其中一人轉身將槍口對準了貌似唯一累贅的雲愛。
“不要！”
被綁着的雲憶琳一頭撞開了舉槍之人，隨即狠狠的補上一腳，金羽再次聽到了雞飛蛋打的聲音。
雲愛雖然年齡不大，但不管怎麼說也是曾經打倒過金羽的人，藉著雲憶琳創造的難得機會丟出了懷中地玩偶。三個大小不一的玩偶身型靈活的穿過數人撿起了地上散落的槍支。接着一場玩具總動員的鬧劇就開始了。
雖然三個玩偶並沒有什麼防禦力，但畢竟目標太小，而且身型靈活，而且最讓人頭疼地是除非打斷四肢，否則除了棉花亂飛外。子彈對他們基本無效。
趁着三個玩偶將那伙人追得雞飛狗跳的時候，雲憶琳的繩索也被雲愛解開。見到來人是金羽的時候，雲憶琳顯得很意外，不過畢竟也算是救命之恩，依舊很客氣的表示了感謝。
儘管這個感謝看起來有些不情不願，但金羽救人也只是隨心。倒也並不在意對方會有所回應。
那伙暴徒在損失了數人後總算是將三個玩偶射成了一堆破布片，見目標被救出后立刻紅了眼，頗有死士精神的玩命往回沖，大有不死不休地架勢。
金羽和這群人也談不上有什麼仇怨，如果不是對方殺回來，金羽也根本沒打算過斬盡殺絕，不過既然對方並不打算逃走。金羽也不可能束手待斃，這不符合他的風格。
釘着麵包車的巨大錐形天紫晶被拔起，瞬間分裂成幾十塊不規則的鋒利碎片橫在金羽和暴徒的中間，金羽輕輕揮了揮手，靜止在半空的碎片鋪天蓋地的向那群暴徒激射而去。雖然那群暴徒很有神風敢死隊地作風，但不代表他們會自己找死，在這種必死的殺法之下。這群暴徒還是當場放棄了他們的信念，轉身呼嘯而逃。
“哎？警察來了？這次不錯，居然還趕上了個謝幕。”雖然屬於正當防衛，但金羽還是不習慣於用過多的殺戮去解決問題，“既然有人來收拾殘局，那就放過你們吧……”
金羽揮出的手掌一握，在空中飛翔的天紫晶性狀陡然一變，幾十道赤紅色的火箭瞬間將剩餘地暴徒吞沒。
“呃……搞錯了，本來應該是水的……”金羽目瞪口呆望着十幾個在地上翻滾的火團不禁汗顏。雙手合十歉意道：“抱歉，失手了……”
十幾名暴徒雖然燒得不成*人樣，但在金羽最後關頭的收手之下，倒是也保住了性命，被隨後趕來的救護車拉走了。
第七區能力者的存在早已不是什麼秘密，有着雲家的口供和神風集團的擔保，金羽連警察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保了下來，倒是也沒惹下什麼麻煩。
就在金羽恢復了那輛桑塔納準備繼續趕路地時候，雲憶琳卻忽然走過來似乎有話要說。還沒等她開口。金羽擺擺手道：“要是感謝的話就免了吧，我還要趕路。要是真想感謝我，等回到學校后隨便請我吃一頓就行。”
“說實話，就算是你今天救了我和爺爺，但我還是很討厭你這種人。”雲憶琳明顯沒給金羽什麼好臉色，皺着眉頭道：“和我沒關係，是我爺爺要見你。”
你爺爺？”
金羽撓了撓頭，雖然作為救命恩人，雲家的老太爺感謝一下自己也是無可厚非的，但不知為什麼，金羽潛意識裏總感覺哪裏不對。或許這個感覺來源於剛才戰鬥時那個老頭子看自己的眼光，欣賞、讚許……有種看女婿的感覺。
雖然電視中經常有這種為報答救命之恩將子女許配的狗血橋段，但金羽現在可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要是被救的是葉家的老太爺還好說，而雲家似乎只有雲憶琳這一個大小姐，而這丫頭地脾氣實在是不敢恭維……當然，撩陰腿也很可怕。
不過本着尊老敬賢地傳統美德，金羽還是過去和雲家的老太爺見了一面，雖然對方依舊是那種微妙地眼神，不過幸好，他似乎並沒有將孫女委身下嫁的傾向，這倒是讓金羽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