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傳言
夜啟嘆了口氣,“如果傳言的結局是正確的話,那,那個結局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的結局了。”
可不是嗎?傳言中的那個結局是兩個人一起消失在冥海之中,總比他們兩個想在這樣可能陰陽相隔來的好。
夜啟並沒有說明白那個少女只不過就是普通人類,普通人就算是在強又能怎麼樣呢?她能活多少年?
可是他又已經活了多少年?那個少女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了吧!只不過夜啟並沒有多說,不管結果怎麼樣?讓他有一個念想也是好的。
“結局是什麼?你別在這裏打啞謎啊!”影覺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問題可以在夜啟這裏得到答案,可是這個夜啟在這個時候倒是不着急了,於是出聲催促對方。
夜啟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吊足了影的胃口才開口說話,“傳說中,你的那位小姑娘是把你帶回了這裏,然後再也沒有出去過,也沒有人知道那位小姑娘在哪裏?”
“你是說她就在這裏?”這個消息對於影來說,不如說是一個天大的驚喜,自己其實也是想過自己的小姑娘會不會直接離開了這裏,和別人在一起了。
但是自己一直都想着小玲那麼的喜歡自己,沒準也會等着自己呢!自己一直抱着小玲是一直等着自己的決心。
才一直守着這裏的,但是說到底自己的心裏也是沒有底的,可是現在在夜啟的嘴裏得到了肯定,自己怎麼可能不開心。
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一個念想,就算是讓他出去找人,即使找不到那不也是一個盼頭不是嗎?自己理解少年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對於子櫻一樣,而且誰能說就一定找不到呢?
看着某人的嘴都快咧到耳朵的後面去了,夜啟覺得自己對於他還真的是不忍直視,不過還是說,“那你跟不跟我去啊!”
“去哪裏?”
這人的智商恐怕剛才被笑沒了吧!這麼看着這麼傻呢?“當然是去那裏了!”
指了指他們面前的毒障,意思不言而喻,夜啟想帶着影一起去毒障裏面找子櫻,這裏畢竟還是影的地盤,要是找人當然還是要靠影了。
“我剛才不和你說了嗎?我出不去。”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眼睛裏面的鄙視,該鄙視的是你好不好?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出不去的。
“跟我走你不就能出去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的傻嗎?”說著,夜啟從自己的手中凝成一團黑色的物質,手裏一動那個黑團就直接沒入到了影的身體裏面。
影看着自己沒有什麼變化的身體,但是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面的氣息被抹掉了,然後被一股新的力量所佔據。
“我被你吃掉了嗎?”影看着夜啟的這一系列操作,疑惑的看向自己旁邊的夜啟,“我已經感覺不到我自己的氣息了,所以說我已經被你給吞噬掉了?”
夜啟毫不客氣的對着影翻了一個白眼,“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被我給吞噬掉了以後,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裏和我說話的嗎?只不過暫時掩蓋掉你的氣息。
讓那些人找不到你了兒子,不過我不是子櫻,我的時間有限,我們兩個抓緊時間去找她們兩個吧!”不要再讓我和你一起走了,我本來就已經夠笨的了,再加上你一起,簡直就是一直在互相傳染着彼此的低智商。
這邊兩個人正打算去尋找魏子櫻她們,而另一邊的兩個人則已經在一起說上話了。
“對了,小玲,你一開始說我的沒有感情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沒有真正的愛人啊!子櫻好笨,居然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
沒有感情?魏子櫻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為什麼說自己是沒有感情的呢?自己覺得自己挺正常的啊!不管是對於夜啟,還是對於澤他們來說。
小玲想了想,似乎是知道了她的疑惑,“這個問題應該怎麼說呢?是說你沒有那種對別人生死不棄的感情,不是對於親人,而且對於自己的另一半,那種生死相隨。”
生死相隨?魏子櫻疑惑的看着小玲,真正的愛就是所謂的生死相隨了嗎?魏子櫻想了一下,如果夜啟死了的話,自己可能會給他報仇,但是也絕對不會做到生死相隨。
“那你怎麼在這裏?”自己記得這個故事的最後不就是小玲帶着那個少年一起進到冥海裏面嗎?那她沒什麼還停留在這裏?
“這是我和那個人的約定。”少女有一些懷念的看着她們兩個面前的一片黑霧,不過魏子櫻知道她看的是這些黑霧背後的那片冥海。
“你和誰的約定?是那個你喜歡的少年嗎?”
“我也不知道是誰?”
小玲的眼睛裏面出現少有的迷茫,好像真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一樣。
然後魏子櫻從小玲的嘴裏就聽到了她們兩個最後的結果,當初小玲確實是把那個少年帶到了冥海裏面,可是那個時候少年已經沒有了氣息,已經了無生息的躺在自己的懷裏面了。
自己一時間也是沒有了主意,只能抱着少年的身體哭,然後在她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說她可以救少年,不過代價就是讓她和少年永不相見,而且永遠的守在冥海的入口。
讓她知道他在裏面卻就是不可以相見,那個時候的小玲,聽到有辦法可以救少年,小玲當然就連忙的答應了,從那以後,兩個人就一直這樣。
一個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傻傻的等在冥海裏面,一個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是卻永遠沒辦法相見,一道屏障讓兩個人就這麼永遠相隔了。
魏子櫻覺得站的累了,就直接坐在地上聽着小玲說關於他們兩個的故事,一時間也不得不說其實他們兩個挺可憐的。
“那你之後見過那個人嗎?”
小玲搖了搖頭,自己已經許久都沒有和別人說話了,和魏子櫻在一起小玲也就話多了一些,“沒有,只有那一次,我也沒有見到那個人,只不過聽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