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平行世界18
小王爺好奇自己的父王這個時候怎麼會過來,曼陀羅和王東好奇的張望來人到底是誰?
這一次自己想把他們放走,又沒有成功。小王爺聽到自己父王的聲音傳來,就明白一切又白做了,但是以目前的形式,任誰也改變不了這種結局。
燕王走到他們三個面前,“廷兒還有你們這樣一心為他着想的人,我很欣慰,也很快樂。”
三人聽着這只是前奏的寒暄話,並沒有接一句話。
燕王繼續說:“現在整個屬地處在一片水深火熱之中,現在河流極盡乾涸,雖說糧食我們可以堅持數月,但是沒有水,所有的農作物都會死亡,所有的牲畜都會給渴死,人也一樣,但是不到最後,我不想放棄,我還是想搏一搏。”
“王爺,王爺,外面下大雨了。”一個士兵匆匆跑過來告訴這個天大的喜訊。
“哈哈.......”燕王大笑,“看到沒有,老天都在幫我。我還能放棄嗎?”
“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只需要等待時機。你們只要配合我。現在我每天派人盯着那邊的一舉一動,凡是有合適的時機,你們按要求行動。不為難你們。”
曼陀羅和王東知道此刻出去和不出去,也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燕王也沒有提什麼要求,最後如果他提的要求難以接受,他們就悄悄離開。
大雨一連下了三天,原來堵塞的河道全部沖開,城內的水位又恢復如常。
羅正看着這異常的天氣,難不成老天也要助他,我不信。“來人,繼續把原來的河道重新堵上,斷絕城內的水源。”
“是,皇上。”
小毒花看着羅正每天在和燕王對弈,心煩,去周邊的區域閑轉一轉,樹上的鳥兒叫的好歡快,剛下過雨的草地,空氣中都瀰漫著青草的芳香。
這個地方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石頭,她撿起一塊兒,又撿起一塊兒,她專心致志的撿起來,突然後背猛然着力,她昏了過去。
燕王朱棣得到了飛鴿傳書,他看完書信,露出了笑臉。
曼陀羅和王東正在吃飯,一個士兵走進來。
“燕王有請。”
小王爺聽說了父王把曼陀羅和王東請了過去,心急火燎,肯定有事兒了,他自己放下碗筷,快速趕往營帳,但是大營之內竟然拒絕他進入,怎麼辦?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既然註定是要失敗的,父王何必又再做計較?
小王爺去請母妃,但是王妃斷然拒絕了兒子的請求,她無權干涉和過問王爺的政事,她轉身對自己的兒子說:“你要是真心急,不妨去找你的兩個哥哥,或許他們可能幫你探知到裏面的情況。”
“謝,母妃。”小王爺飛速離開。
燕王帳內
燕王看着王東和曼陀羅,又轉身盯着曼陀羅,“我要你去殺掉皇帝。”
“什麼?”王東和曼陀羅同時驚呼。
燕王的次子掀簾而入,一切剛好聽在耳內。
“現在皇后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曼陀羅,你和皇后長的是一模一樣,連皇帝本人都區別不了,我只要把你送回到皇帝身邊,你把皇帝殺掉,大明的江山自然是我的,到時候你和王東想去哪裏?想要哪塊兒地方,我都可以全全封賞給你。”
“但是我沒有殺過人,我不敢,而且他和我無冤無仇。”曼陀羅心裏有些抖。
一把刀架在了王東的脖子上,“在這個時代如果只有一個人可以活着,不敢殺就是選擇被殺?你選擇哪一個?王東和皇帝你只能選擇留下一個。”
“但是皇帝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從來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為難我們?”
“怪就怪你和那個皇后是一模一樣,我也把這看做是上天對我的幫忙。今天你在屬地,你不殺皇帝,皇帝的大軍大破城牆,我們都是他們的敵人,我們都是被殺的對象,包括王東也是被殺的對象,等他殺了王東,你恨他嗎?”
“恨。”
“你可以想像一下那個結果,如果我們不殺他,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死,但是今天只要你一個人殺了他,就可以避免所有流血的犧牲,挽救了王東的性命,也救了很多窮苦人民的性命,你這樣做不值的嗎?”
“但是你也可以選擇投降,不是所有犧牲都沒有了嗎?你也可以選擇不叛亂,不是就不會有這場戰爭了嗎?你如果不想着推翻你侄子的政權,不實際招兵買馬會有今天的結果嗎?”
“如果允炆不削藩我會叛亂嗎?”
“但是削藩也是為了集中權力,日久權力會分散,不受皇帝節制,他也沒有錯。”曼陀羅看着朱棣陣陣有詞。
“我們今天沒有必要討論這個,我只要結果如果你不要了他的命,我就要了王東的命。”
燕屬地的城門上。
燕王用刀壓在曼陀羅的肩膀上,他們背後是一個士兵用刀架在王東的脖子上。
小王爺看着城牆上的一切,他的哥哥拍拍他的肩膀,“算了,你還是死心吧,你救不了他們,救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
仲將軍看着城牆上隱約站着的皇后,被朱棣用刀架在脖子上,“報,皇上,快,我怎麼看城牆上站着的是皇後娘娘。”
小羅看着城牆上的人,那不是小毒花是誰?她怎麼可能被朱棣擄去了。
“叔父,你這是什麼意思?”羅正在下面大喊,“趕快放人,這樣做有失君子風範。”
“我可以放人,但是我需要軍糧十萬擔,水源不斷流。”
朱棣的刀往前挪了挪,“我答應你,快,刁大人,把糧食分十萬擔給他們,還有缺失的糧食趕快補齊,另外把所有已經堵塞的河道全部清通。”
朱棣看着糧食被運到城門口。
“讓你們的士兵後退三千米,我軍把糧食拉進城內。”
“好。”
糧食放到城門口后,大軍撤退了三千米。
“報,王爺,水位開始上漲。”
所有糧食運到城內后,羅正快馬跑到城下,“叔父請即刻放人。”
“好,馬上放人。”
燕王押着曼陀羅走下城樓,並在曼陀羅背後說到,“記着我說的每一句話,現在是兩軍對陣,不是對方死,就是我們亡,你說的或許有道理,我是反者,我是錯的,但是他不侵犯我的權益我不會反,我也是維護自己的權益,所以所謂的對與錯都是不能判斷的,就把這個對錯交給你說的那個歷史來評斷”。
曼陀羅說:“不管你說的理由有多好,但是有國才有家,明是國,你是家,是小家,你們的大國為了整個群體和長遠的利益考慮,如果侵犯了你的權益,你可以維權,可以商量,但是卻謀反,卻要打破這個國,就是你的不對,如果這個國已經讓所有人民生靈塗炭,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國,你反了,我支持,但是現在我不支持你所謂的言論。”
“我們不去探討這個,就一句,你不殺他,我殺王東。”
說著燕王把曼陀羅推出了城門。羅正跑了過去,摟住了曼陀羅:“小毒花難道我非要把你栓到身邊,你才能完全沒有狀況嗎?”
小毒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但是感覺又這麼陌生,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好似他們的心跳是在一個頻率上。
“上馬,我們回營。”
“現在他們有糧有水了,我們應該怎麼辦?”三位將軍走進營帳,仲將軍說。
“開始攻城。”
“好。”
曼陀羅聽見開始攻城,心裏咯噔跳了一下,一旦攻城,死傷無數,她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三位將軍退出后,曼陀羅被羅正抱在懷裏,這種感覺特別熟悉,但是她又本能的抗拒,在她意識里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讓她像愛上他一樣,她表現的總是感覺僵硬。
她現在心裏只有王東,是王東為她擋下了所有的災難,是王東無時無刻不陪在她身邊,是王東無時無刻不把她放到心裏,捧在手上,而且她也已經屬於他,她也就不會再屬於任何人,她的感情世界裏她只想一份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只允許有一個人的存在,愛是不能分割和共享的。
但是此刻她只能順從,她的腦海中突然像放電影一樣頻繁閃現出一些畫面,她的頭被脹的異常疼痛。
夜晚,他們一起在帳外看繁星,這個畫面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曼陀羅沒有留意,全當是這個畫面的重放。
羅正靜靜躺在椅子上睡著了,一把匕首就在曼陀羅的小腿外側,夜晚異常安靜,營帳的外側搭建了布帳的圍牆,這一片區域屬於他們的私人營帳。
曼陀羅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舉起了匕首,匕首停在半空中,她又不忍心下手,但是如果不下手,王東就要被殺死,那個對她真心真意好的人就要在這個世界消失,如果不下手更多人將要生靈塗炭,歷史終究是歷史,誰能改變了過去。
但是她的心異常的疼痛,殺死眼前的人,比這把刀捅進自己的胸口還要疼痛,她第一次有這種異常揪心的疼痛。
她閉着眼睛,匕首高擒在空中。
突然天空異常閃亮,十二顆星星,散發著巨暈的光圈,像十二顆發亮的大球,連成一條直線,球由小變大,最後變成了一個環狀時光柱,照亮了整個夜空,曼陀羅的匕首掉在地上,曼陀羅被光柱照着,羅正躺在搖椅上,被亮光刺痛眼睛,被綁在床上的王東周深環繞光柱,昏迷中的小毒花全身閃亮,突然強光像爆炸般亮滿星空,又迅速坍縮,消失在整個夜空。
整個夜幕下一個仍然砸晃動的躺椅邊,掉着一把光燦燦的匕首。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