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大太監 12
碼字不易,請支持正版閱讀!小林子苦着臉,“陳公公,這怎麼能行呢!咱們不過是沒了根的太監,這不太好吧?”
鳳歌:“有什麼好不好的?陛下可是對我的畫很是欣賞,你想,陛下喜歡的東西,必然會引起全國的跟風,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幅畫,我豈不是成了一個畫師?呵呵!勞資可不是別人的畫師!”
小林子恍然大悟,嘿嘿笑着退下了,有陛下的撐腰,誰敢強要畫?
是他想岔了!
正廳,沒等到小俊子,齊王殿下非常失望,“六弟,難道小俊子成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本王竟然是不能見一面了?”
秦王對他的威脅和耍無賴完全無視,“他喜歡見就見,不喜歡就不見!就算是你也一樣。”
“呵呵呵,六弟,你到底能保護他到什麼時候呢?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你還真當他是個寶貝了。”
秦王翹着二郎腿,吸溜了一口香茶,“啊,好香的茶啊!這可是父皇今日賞賜的上等雲霧茶!”
“老六,哥哥我跟你說話呢!”
秦王扭頭瞥了他一眼,“我聽着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見他!”
“見他做什麼?他說了一個月只有一幅畫!”
齊王:“我要承包他三年內的所有的畫!”
秦王:“不可能!嘿嘿嘿嘿,三皇兄,你可能不知道吧?剛才,父皇身邊的梁公公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父皇預訂了三十六幅畫,要掛在皇宮裏。”
“這可是三年的量!小俊子哪裏有那個時間,給別人畫畫!”
齊王語塞,父皇肯定沒有說,要這三十六幅畫分三年,每月一幅的畫出來。
拿着雞毛當令箭!
“我只是想見他一面!我給他帶了不少禮物,還有很多中顏料,他肯定會喜歡的。”
秦王炸毛了,“碼的,你當我是窮鬼嗎?勞資就沒錢給小俊子收集顏料?你莫不是在搞笑?”
齊王忙解釋,“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哼,是不是,三皇兄你都可以走了,眼看天色已晚,我這秦王府地方太小,容不下三皇兄大駕!”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出一個爽朗的聲音,“哈哈哈哈,老六就愛說笑,秦王府可是出了名的寬敞,我看這秦王府絕對能容得下本王的。”
楚王大踏步的走進正廳,看着兩位弟弟驚詫的神色,“怎麼,不歡迎我?”
兩位連忙上去迎接,“大皇兄!您來了!”
“免禮免禮!我不過是路過秦王府,聽說六弟得了一個有本事的幕僚,好奇之下,就來看看。”
鳳歌正在享受小丫頭的按摩,就聽小林子說正廳在請她過去。
“陳公公,聽說是楚王殿下來了,殿下請您去。”
“等我換個衣服!”
正廳,楚王是那種看起來很溫柔,但內里堅定,非常堅定的男人。
他毋庸置疑的長的很俊美,而且美的柔和自然,沒有攻擊性,聽說是一位很仁德的皇子。
“這位就是陳俊,陳公公吧?久仰大名!”
“楚王殿下!”
“不用客氣!哈哈哈,我不求畫,我只是想看看!”
鳳歌:“這個好說,令人將畫抬上來就是了。”
齊王看到小俊子,就兩眼發光,雖然無人察覺,但鳳歌元神強大,五感極為敏銳,再說期望的若有若無的注視,也算不上高明。
見已經吩咐人下去抬東西,齊王終於忍不住,“小俊子,我給你帶來了許多顏料,很好看的顏料,你一定會喜歡的!”
“來人,快抬上來。”
果然是抬上去的,好幾個箱子的東西,裏面堆的滿滿的,每一個箱子裏都是一種色系的顏料,若是畫畫,幾乎都不需要調顏色了。
鳳歌笑的詭異,齊王,聚賢樓,恐怕是一家的。
不過這禮物嘛!呵呵,不收白不收,也都是好東西,恐怕是他們費盡心機弄來的,“那就多些齊王殿下了。”
“小林子,找幾個小太監,把東西抬回去!”
見到他收下,秦王冷哼,“本王也能收集這些顏料!”
鳳歌見狀,連忙道:“多謝殿下了!到時候一定不與殿下客氣。”
他這才臉色微緩,“哼!”
鳳歌看着他傲嬌的神色,簡直是莫名覺得可愛。
不一會,那副天宮的畫就被抬了上來,楚王嘖嘖稱奇,這簡直是鬼斧神工,不只是畫技,還有畫的內容,畫的跟真的一樣,站在畫前,就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天宮一樣。
“怪不得父皇對你推崇備至。”
“陳先生果然大才!”齊王對他的稱呼,這就變了。
楚王也道:“陳先生大才!”
鳳歌有點不明白,這就成了先生了?一個太監成了先生?不過她也沒覺得不對,達者為師,要說她的才學,確實能稱得上他們的先生。
不過不過一幅畫,就成了先生,感覺這先生水分有點多。
她小小的謙虛了一下:“比不得聚賢樓的競技大師。”
競技樓就是各種才能的競技,能脫穎而出的絕對都是大師級的人物。
楚王:“陳先生不必謙虛,說你當得就當得。競技樓里的那些大師比之您,全都是須有其名!”
景宸樂呵呵的,很樂意的為她承擔了這個名頭,“我的小俊子就是厲害!哈哈哈!以後再也沒有人說我手下的幕僚都是廢柴了。”
楚王哭笑不得,這個六弟還是那麼不着調,當初不過是一些閑散人員的多嘴,被他聽到耳朵里,上綱上線的將那人給整治了一頓,從此再也沒人敢這麼說。
他收的幕僚絕對是全京城品質最高的,記得很清楚,他就被挖過牆角!
看過了畫,喝過了茶,還留下吃了晚飯,兩位王爺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兩位王爺沒有求得一幅畫,令所有蠢蠢欲動的人們一下子就掐滅了念頭。
過了幾天,宮內要開皇家家宴,秦王帶着護衛出門赴宴。
鳳歌正小心的嘗試,在另一種綢布上作畫,剛開始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寢屋裏增加一些縹緲的美。
現在則是愈發有興趣,看着那一幅幅曾經見過的美麗的景物,還有曾經認識的那些人,那些她挺喜歡,卻不敢交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