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她生我就生,她死我絕不獨活
往生劍,這名字聽上去並不吉利。
這把劍是自動到葉卿手上的。劍身一直在顫動,不知道是在抗拒她的觸碰,還是在表達與她接觸的歡呼。
“孽畜,休得碰往生劍!”
只聽一聲大喝,又重新化作人形的蠡斯正急速向他們飛來。
他見往生劍在葉卿手中,巨目中飛起兩團熊熊火焰直向葉卿襲來。
這兩團火焰是上古之神的三味真火,胡媚娘和肥貓一個是妖,一個是陰氣極重的通靈者,都受不了這三味真火,直接被嚇退了好多步。
這樹上就只剩下葉卿一個。
眼看她就要被三味真火化成灰燼,葉卿連忙揚起這往生劍去抵擋。
但這把劍還未發生作用,一團水汽打過來,生生地把這三味真火擋了回去,加上往生劍的劍氣發揮的作用,連帶蠡斯也被迫向後退了幾步。
這團水汽當然是朱沐瑾打過來的。
他站在葉卿身邊,瞧着蠡斯勾起一絲冷笑:“堂堂上古之神,竟用三味真火去對付一個凡人小姑娘,說出去不怕被恥笑嗎?”
蠡斯神情很激動:“她不過是一抹被逆天改命的幽魂。是你一直在改變她的命數,如此違背天數的行為,你不怕全部反噬到你身上?”
朱沐瑾繼續冷笑:“怕什麼。千年前我就說過,她生我就生,她死,我也絕不獨活。”
葉卿一怔。
千年前他們的故事她只知道個開頭,她知道他對她好,可是卻沒有那麼濃烈的感覺。
只是剛剛在鏡子裏她看到他抱着死去的她,那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痛苦幾乎引得山河同悲。
看到他那樣痛苦,她的心也跟着刀割一般的疼。
蠡斯聽了朱沐瑾的話氣得想大罵他不肖子,但想到這不肖子早在千年前就大肆宣佈跟自己斷絕父子關係,現在看他的樣子,只怕更是油鹽不進。
他臉色恢復平靜,看向葉卿道:“小姑娘,你把往生劍拔出來試一試!”
葉卿問朱沐瑾:“聽他的嗎?”
看她這麼信任自己,跟所有的小妻子信任自己的丈夫一樣。
朱沐瑾心情大好,柔聲道:“你試試吧。這把劍是一把神劍,也不是那麼容易好出竅。”
“既然都到了我手上,就沒有抽不出來的道理。”
葉卿說完就握着劍柄使勁一拔,可劍身和劍柄之間好像被粘住了一樣,竟然拔不出來。
竟跟自己想像中不一樣。
大概是剛才沒用多大力,可等她第二次用了吃奶的力后還是徒勞無功。
蠡斯又皺起眉頭:“你能令往生劍出世,卻不能拔出來,這是為什麼?”
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和藍琪也趕過來了。
他們見葉卿遙遙站在樹梢上,全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芒,再看她手上握着的寶劍,雖然還未出鞘,劍身卻散發著一種奪人的氣勢,逼得人不敢直視。。。
兩個黑衣人都握緊了拳頭,他們對這把寶劍都勢在必得。
葉卿卻直接把往生劍往樹上扔下來:“既然都不能出竅,那就是廢鐵一塊,留着有什麼用?”
那個女黑衣人迅速地飛上前,將往生劍接住
她先自己試了試,發現也無法使這把劍出鞘。
她看着葉卿:“你再試試,你能把它召喚出來,也肯定能使它出鞘。往生劍,有叫人死而復生的本事。你若是能將它拔出來,你所珍惜的那些親人,說不定也能死而復生。”
她的聲音很溫柔,又充滿了蠱惑。
若是意志不堅定的人,恐怕就要聽她的話,隨意讓她驅使了。
葉卿神色一暗道:“我可以再試試,但你要把面紗摘下來來給我看一看!”
黑衣人低笑:“你雖然看不清我的臉,但也能聽得出我是一個女人。難道你對一個女人也有興趣?”
葉卿沒有理會她的故意轉移問題,她目光移向另外一個黑衣人:“還有你。你們兩個,無論誰利用我得到這把劍,都要先露出你們的廬山真面目,我不喜歡跟黑暗中骯髒的老鼠說話。”
女黑衣人還是一動不動。
男黑衣人向前走兩步,在以為他要妥協露出真容時,他突然一掌重重的打向女黑衣人。
女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遭遇他的偷襲,立刻向後跌了十幾步。
她手上的往生劍也瞬間被男黑衣人搶走。
男黑衣人一搶到劍,就化作了一團黑霧消失在原地。
蠡斯趕緊上前去追,藍琪也緊跟了過去。
女黑衣人摔在地上,頭上的黑紗被摔掉,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美麗容顏。
果然是如夏。
男黑衣人偷襲她那一掌似乎用了自己十成的功力,她一看就傷得很重。
葉卿走到她身邊:“你搶往生劍做什麼?還是為了你那個用泥偶捏成的兒子?”
如夏抹乾凈嘴角的血:“對,喬喬現在就是我的命。我要不是為了他一次一次耗損自己的真氣,剛剛也不會被那個雜碎偷襲到!”
對自己的女兒,不管到哪一世,她都是冷漠無情,但對一個用泥偶捏成的假人,她卻願意扮演一個慈母的角色為其傾盡所有。
女黑衣人摔在地上,頭上的黑紗被摔掉,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美麗容顏。
果然是如夏。
男黑衣人偷襲她那一掌似乎用了自己十成的功力,她一看就傷得很重。
葉卿走到她身邊:“你搶往生劍做什麼?還是為了你那個用泥偶捏成的兒子?”
如夏抹乾凈嘴角的血:“對,喬喬現在就是我的命。我要不是為了他一次一次耗損自己的真氣,剛剛也不會被那個雜碎偷襲到!”
對自己的女兒,不管到哪一世,她都是冷漠無情,但對一個用泥偶捏成的假人,她卻願意扮演一個慈母的角色為其傾盡所有。
女黑衣人摔在地上,頭上的黑紗被摔掉,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美麗容顏。
果然是如夏。
男黑衣人偷襲她那一掌似乎用了自己十成的功力,她一看就傷得很重。
葉卿走到她身邊:“你搶往生劍做什麼?還是為了你那個用泥偶捏成的兒子?”
如夏抹乾凈嘴角的血:“對,喬喬現在就是我的命。我要不是為了他一次一次耗損自己的真氣,剛剛也不會被那個雜碎偷襲到!”
對自己的女兒,不管到哪一世,她都是冷漠無情,但對一個用泥偶捏成的假人,她卻願意扮演一個慈母的角色為其傾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