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紅顏禍水
終於考完了擔心已久的期末考試,學生們卸下了心理負擔后一陣輕鬆。
“放假有什麼安排啊?”陸佳佳撕開一包黃瓜味樂事薯片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她坐在一排單雙杠上悠閑地晃着一雙細腿,心情愉悅地想要哼歌。
岳天星和她並排坐在單雙杠上,卻心事沉沉。
“放假……沒想好……”岳天星問:“你呢?還是決定要去旅遊嗎?”
“嗯,過年回老家不好玩,我們家打算今年去新加坡玩。”陸佳佳一提到寒假的旅遊計劃就興奮,滔滔不絕地介紹了那些要去觀賞的景點,說累了,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對了,你今年過年是和你叔叔一起嗎?你叔叔會不會帶女朋友到家裏一起跨年呀?他有女朋友嗎?”
“這個……”岳天星遲疑:“大概沒有。”
“你叔叔這麼帥,居然沒有女朋友?!”陸佳佳驚呆了:“我有個舅舅也是三十多歲,孩子都小學三年級了。”
岳天星扶額,忽然想起霍彥庭之前說什麼結了婚生孩子的計劃,瞬間不爭氣地臉紅了。
“我跟你說,你叔叔肯定是沒讓你知道,他在外面絕對有女朋友!”陸佳佳說的斬釘截鐵,“你想想,三十幾歲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啊?”岳天星一怔。
“都說男人三十如狼……那方面…嗯,有需要。懂吧?”陸佳佳笑得像只小狐狸。
岳天星捂臉……霍彥庭確實是……三十如狼……
“哇靠,你怎麼臉紅成這樣?!”陸佳佳正要掰開岳天星捂臉的手,結果沒坐穩,從單雙杠上呲溜一下就滑下去,岳天星急忙拉她,結果也一起從單雙杠上摔下去。
幸好單雙杠不太高,兩人摔下去不至於骨折。
“……佳佳,你要不要先起來?”被壓在下面的岳天星推了推摔在她身上的人。
陸佳佳身高一米六五,體重有一百斤,這麼壓着確實有些沉。
“誒,我是說怎麼摔的不太疼!”陸佳佳連忙站起來扶岳天星:“對不住對不住!你這小身板沒被我壓壞吧?”
“沒事沒事……”岳天星揉着腰,說:“幸好咱們校服長襖厚。”
不過這麼一摔,着實還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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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岳天星被霍彥庭接走的時候,腰側已經一片淤青。
“怎麼了?”霍彥庭看到岳天星一直用手扶着腰,很難受的樣子。
“今天摔了一跤,好像把腰摔疼了……”岳天星的語氣委屈巴巴的,一雙葡萄眼裏水濛濛的,讓人憐惜。
霍彥庭無奈:“回去給你上藥。”
岳天星乖乖點頭,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勾起了霍彥庭的某些邪惡想法。
“對了,寒假想去哪玩?”霍彥庭淡淡地問:“放假了就不用學習了吧?”
誒?怎麼今天大家都在討論寒假去哪玩這個話題啊……
“就在家裏吧,我想睡懶覺。”岳天星暴露自己貪睡的本質:“冬天睡懶覺最舒服了!”
霍彥庭不由得想起她賴床時的模樣,小小的一團,把自己蜷縮在被子裏,任旁人怎麼也喚不醒。
“你、笑什麼?”岳天星看他一臉笑意,忍不住問。
“笑你。”
多麼直奔主題而又言簡意賅的回答。
岳天星扁嘴:“你冬天就不睡懶覺的嗎?”
“不睡。”
好吧……大冬天都能不睡懶覺,佩服。
霍彥庭又說:“如果和你睡的話,倒是可以考慮睡懶覺。”
“誰要和你……”
語調都是軟軟的,聽着倒像欲迎還拒。
到家,霍彥庭拉開車門,直接把岳天星抱下車,忍不住在她嬌艷水潤的紅唇上落下輕吻。
雙唇那一瞬的觸碰足以讓岳天星心神迷亂。
“好軟。”霍彥庭低聲讚歎。
“你……”岳天星把頭埋在他胸膛,羞澀得不敢看他。
“不喜歡嗎?”他故意問。
“不喜歡。”岳天星抹着嘴唇,奶凶奶凶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等會換個方式。”
岳天星被放倒在大床上,校服長襖隨意丟在了床尾。
“冷……”她小聲說。
“嬌氣包,”霍彥庭把房間內空調溫度又調高了兩度,順手撩開她的毛衣。
織有小兔子圖案的卡通白毛衣被推高,淺粉色的秋衣也被推高。
露出纖細的腰,腰側刺目的淤青與白凈的肌膚形成了視覺上的鮮明對比。
“怎麼這麼不小心,”霍彥庭憐惜地按揉着那淤青處。
岳天星趴在床上委屈巴巴地說:“疼……你輕點。”
藥油抹在淤青處引起一陣火辣辣的疼,霍彥庭手上還沒用力,岳天星就疼得淚眼朦朧:“我不要擦藥了……”
每次這種時候,她就顯得格外孩子氣,又怕疼又嬌氣,只知道掉眼淚和逃避。
“忍一下,乖。”
大手在嫩的掐出水來的皮膚上按揉着,手心傳來她肌膚細膩軟滑的觸感讓人難以把持。
這纖細腰肢下,是挺起的小翹臀,明明身子這麼嬌小,卻已經有了S型曲線。
按着按着也沒一開始那種火燒火燎般的疼了,岳天星把頭埋在鬆軟的枕頭裏,房內溫度開得有些過高,暖和氛圍的讓她頭腦暈乎乎的想睡覺,眼皮子撐不住要開始打架。
“小懶蟲,”霍彥庭大手一撈,把本來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岳天星翻過身來,讓她平躺在床上。
岳天星困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地下意識要蜷縮起來。
“還疼嗎?”霍彥庭在她耳畔呢喃。
“唔……還好……”岳天星暈乎乎地詞不達意:“我、我好睏啊……”
話還沒完,豐盈水潤的嘴唇就被某人含住。
唇齒闔動,惡意地輕咬她那軟得不可思議的唇,酥酥麻麻的感覺引人沉淪。岳天星在秋冬天會擦潤唇膏,草莓味的唇膏帶着些許淺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甜味,縈繞於舌尖。
“喜歡嗎?”他明知故問。
岳天星迷濛地看着他,困得意識模糊,軟軟地說“喜歡”。
她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我也喜歡。”霍彥庭的吻蜿蜒到她脖頸,吮吸那白嫩可口的肉,留下一片淡淡紅痕。
只怪你,
比美酒香煙、比罌粟毒品,比世間一切讓人上癮的物件,還要引人沉淪。
在這深沉的夜裏,與你,一同沉淪。
寒冬時節,夜幕漆黑,別墅外面有寒風刮過樹枝的呼嘯聲。
但房內卻暖融融的,只剩下女孩迷茫無助的嬌.喘,還有她拖着哭腔的求饒聲。
一室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