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勾勾搭搭】
憐憫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想方設法的令她喝下情是馬一航本次的最終目的!
唯一的缺憾就是,馬一航不知道那「情根深種」是否如威洛斯所說的那樣神乎其神,萬一不好用呢?
不過也沒關係,就算這魔葯只是普通的**,馬一航也會抓住機會的獲得喬安娜的**,至於以後的事情,他自問還有些把握,獲得一個女人的芳心對馬一航這個情場老手來說並不難,最不濟,他還有着最後一張王牌,那就是他腦子中關於前世的那些高科技,擁有這些,足以令喬安娜暫且放下因為**被玷污的仇恨。
何況,馬一航還會巧妙的把仇恨轉接到威洛斯的頭上,估計喬安娜絕對不會相信,以馬一航這樣怯弱的男人會敢於給她動用**吧?
那時候,馬一航就可以看着喬安娜會如何對待威洛斯,是報復呢?還是忍氣吞聲?
若敢於報復一個強國王子,就說明喬安娜果然如同他懷的那樣,有着特殊的身份和隱秘的實力,他就可以從中看到喬安娜隱藏的東西,若是喬安娜選擇忍氣吞聲的話,那隻能說馬一航判斷失誤,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美女老闆而已。
計劃嚴絲合縫,毫無任何破綻!
馬一航不動聲色的繼續和喬安娜進行着交流,顯然,他之前準備好的那些話題不但再次吸引了喬安娜的興趣,而且令她對馬一航地看法遠不是刮目相看那麼簡單了。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科技天才!
鐘錶地發明本來已經劃時代,但若是給這個男人機會的話,他可以創造出更多超過鐘錶的發明。
喬安娜開始不隱藏自己對馬一航地好感。她決定這麼做。因為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馬一航吸收入科技島。她捨不得殺掉這個天才。讓科技教中那條規矩暫且先見鬼去吧。這個男人若是能夠加入科技島。絕對能讓科技島現有地科技程度出現難以想像地大跨越。
在熱衷地話題中。兩人極為投入。不知不覺間已經是傍晚時分。而威洛斯安排地宴會時間就在半個小時之後。
「主人。快到宴會時間了。您要不要再整理一下?不然王子殿下看到您現在這個樣子。還會……還會呵斥您地……」妮可小聲地提醒道。聲量極小。但卻是在控制之中。起碼喬安娜可以隱隱聽到。
馬一航顯得極為緊張。緊張地神情剎那間取代了先前興奮地神色。原本在熱衷話題中顯得極為有自信地他。在那一刻。又恢復了怯弱地老樣子。
天才都是應該高高在上地!
這一點。身為摩羅島科技教教主地喬安娜深信不。
在領教了馬一航所說的諸多理論,並且經過討論,那些理論都是能夠實現的之後,喬安娜已經把馬一航列為天才的一員,在她眼中,馬一航甚至遠超科技島上任何一個研究者,甚至包括她自己。
當馬一航忽然在興奮中跌落,轉化為怯弱地緊張之後,喬安娜下意識的覺得很不舒服,心中對馬一航產生同情地同時,對那個把馬一航弄成這樣的威洛斯深感厭惡。
「格里斯公爵,以您這樣地才能,在任何地方都會獲得最優渥的待遇地。」喬安娜看着馬一航,試探的說道。
馬一航心頭一動,苦澀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我覺得很好,實在是不想再顛簸了……」
「可是您獲得應有的尊重了么?」喬安娜問道。
馬一航做出很吃驚的樣子看着喬安娜,隨即含糊其辭的刻意轉移話題說道:「喬安娜小姐,殿下就快來了,請問把晚宴安排在哪裏了?」
喬安娜看出馬一航的慌張,不忍在嚇到這個膽小的天才,遲一下,笑了笑說道:「我這就問一下。」
說著,喬安娜喊來薩拉丁,要薩拉丁去吩咐蘇拉拉安排晚宴。
馬一航站起身,拽了拽衣服上的褶皺,神情尷尬的說道:「喬安娜小姐,我要失陪一下,去馬車上換一件衣服,這個樣子見到殿下,會被認為很失禮的。」
馬一航也不等喬安娜說話,自顧自的轉身帶着妮可匆匆離開。
薩拉丁剛好進門,看到馬一航離開,不禁惑的看了看喬安娜。
喬安娜問道:「薩拉丁,丹丁給格里斯的待遇怎麼樣?」
薩拉丁遲一下,說道:「應該很不錯吧,前段時間在丹丁城中還有關於他的傳聞,傳聞中他可是很能揮霍的,據說商業街所有的商家對他都是翹首以盼,無比的歡迎。」
「傳聞?又是傳聞……」喬安娜似乎不滿意這樣的回答,面色有些不悅。
「教主,之前他並不在我們需要注意的範圍之內,所以有關於他的任何情況,我們的來源都是那些傳聞,沒有親自調查過。」薩拉丁無奈的說道。
「若那些傳聞是真的……我很奇怪,傳說中很能揮霍的人,會穿戴成這樣么?還要在宴會前臨時換裝,也許他能夠參加宴會的華服只有一件,平時捨不得穿。」喬安娜自顧自的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一下子就把馬一航推到了可憐人那一行列。
薩拉丁想了想,說道:「也許他是故意這樣做的呢?想要低調一點,不引人注意。」
喬安娜冷哼一聲說道:「他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在他眼裏,我只是個有些錢的商人,而他是個公爵,雖然是虛名公爵,但也不必早我面前偽裝什麼吧?低調?若是他想低調的話,他還會和我談論那些東西么?就怕我傳出去?若是那些理論落到某些有心人的耳中,他應該會成為很多人想要拉攏地對象吧?」
薩拉丁無言以對,既然教主已經做出了判斷,他再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更何況,他根本沒必要辯解這些,他對那位公爵大人並沒有任何地惡感,相反,旁聽的時候他也被馬一航的言論所震驚,心中極為的佩服。
喬安娜忽然說道:「他該不會是故意的想通過我來傳遞這樣的訊息吧?」
薩拉丁怔了怔,說道:「也很有可能,畢竟我們玫瑰天堂的連鎖分店遍佈大陸。」
「若真是這樣地話
他很不喜歡現在的生活,想方設法的想要擺脫這個>+娜思索了一下,說道。
薩拉丁點了點頭說道:「以他目前的處境,只能依靠外人地幫助才能達到這個目的,說得聽一些,他是虛名公爵,說得不好聽,他就是被軟禁在丹丁城。」
喬安娜美艷地臉上浮現出同情的神色,嘆息道:「可憐的格里斯,可悲的天才,竟然落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沒關係,既然遇到我,而他又有這樣的想法,我自然會幫着他脫離苦海地。」
喬安娜儼然是在自己的思考中為別人勾畫了一個可悲地形象,還沒具體確定是不是這樣的時候,就已經這樣認定了。
薩拉丁對喬安娜這樣地舉動極為無言,只能保持沉默,科技島上所有的人,教主還算是好地,那些在島上從出生開始就接替父業苦心研究的成員們,更是連半點的閱歷都沒有,更不要說動用什麼心機了。
馬一航吩咐妮可在馬車外等候,然後鑽進馬車,見到芭芭拉在馬車中等候。
「威洛斯的馬車離開王宮了?」馬一航問道。
點了點頭說道:「剛離開王宮,不過要到達這裏起碼比平時到達這裏的時間多上一倍。」
馬一航遲了一下,說道:「按照計劃行事!妮可在外面,還是老規矩,若是有人執意闖過妮可的阻攔,要查看馬車內的話,殺!」
芭拉應聲說道:「是的,陛下。」
馬一航瞬息間在馬車中消失了身影,芭芭拉閉上眼睛,仔細的傾聽着外面的任何動靜。
此時,在王宮通往玫瑰天堂的必經之路,丹丁城商業街上,威洛斯王子正坐在馬車中暴跳如雷。
整條商業街被很多的人堵塞起來,密密麻麻的人群起碼圍了十來層,中間不時傳出叫罵和嚎哭的聲音。
大隊的城防軍還沒來得及趕到,商業街上來回巡查的小隊城防軍已然在整理秩序,但這些城防軍卻是連人群都很難擠進去,那些被警告的圍觀者根本就是把他們的警告當耳旁風,毫不在意的回應說,丹丁城的法律中沒規定說看熱鬧的熱犯罪吧?要管也要管裏面鬧事的人,若是沒他們鬧事,我們怎麼會圍觀?
城防軍也不好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按章法的來狠的,可是要突破圍觀人群,快速疏通道路卻並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城防軍的突破,原本只是靜靜看熱鬧的人群開始混亂起來,街道兩旁商家所擺的貨物都被擠得七零八落,弄得那些商家怨聲載道,有幾個脾氣不好的商家看到自己易碎的商品被擠在地上摔破后,立刻抓住擠壞東西的圍觀者大聲的咒罵、索賠。
一時間,城防軍的管理不但沒能見到成效,反倒使得場面更加的混亂擁擠。
「抓起來,全給我抓起來!」威洛斯暴怒道。
「殿下,人太多,而且並沒有違反丹丁律法,要是抓起來的話,會惹出亂子的。」威洛斯隨行的一名禮儀官急忙勸說道。
丹丁帝國的現任國王丹丁三世,一向奉行仁治,律法這方面不管私底下如何執行,表面上還是比其他國家要更講理的。
若是威洛斯不問青紅皂白,僅僅是因為人家擋了他的路,就把這麼多的人抓進監獄的話,那他在民眾中的名聲會瞬間的一落千丈,而民眾輿論在平時或許不管用,但在這個時候,他和嘉芙蓮爭奪王位的關鍵時刻,一定會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丹丁三世的抉擇。
威洛斯也意識到這些,但這令他覺得很是窩火,隨即將怒火轉移到城防軍身上,厲聲喝道:「城防軍是幹什麼吃的!這裏發生這樣地事情,只有這麼幾個城防軍來管理,其他地人都死了么!」
禮儀官急忙將外面正忙得焦頭爛額的一個城防軍帶隊小頭目喊來。
這名城防軍士兵還是第一次見到威洛斯王子,他們這種低級階層的人根本不知道王宮中的渾水,在他們的想法中,唯一的王子殿下是一定會成為未來的國王地,所以這個城防軍見到威洛斯之後極為緊張,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威洛斯的一聲冷哼,都嚇得他雙腿發軟,說話更是不連貫,氣得威洛斯臉色陰沉之極。
「殿……殿下……今天……今天當值的是尼拉克長官……大隊……大隊城防軍都……都駐紮在城門以及各個要害部門……執行任務的話……需……需要尼拉克長官批准……」城防軍結結巴巴地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城防軍暗暗叫苦,平時這種打架圍觀地事情都是小事情,一般都是城防軍一到場,怕事的民眾們就會主動的四散,可今天真是奇怪,這些圍觀的傢伙好像根本不怕城防軍,不但不立刻散開,竟然還能以律法應對。
威洛斯怒道:「尼拉克呢!」
「屬下已經派人去請尼拉克長官了……」城防軍急忙說道。
說話間,一個城防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低着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尼拉克長官不在巡查署,據說……據說……」
那個城防軍看了看馬車中威洛斯露出地眼睛,遲着,不敢說出來。
「說!」威洛斯喝道。
「據說他剛剛離開,去私會他的情人……」那個城防軍被嚇得一哆嗦,急忙說道。
按說,沒有那個士兵敢這樣揭露長官地私密,何況區區一個城防軍士兵和尼拉克之間的等級差得太遠,更不應該敢說這樣地話,再說,他是如何知道的?去找尼拉克可以,最終地答案只是尼拉克不在巡查署,但以他的身份會知道尼拉克去做什麼么?當然更不會有人這麼告訴他了。
這個點沒有被暴怒中的威洛斯察覺到,倒是那個城防軍小頭目聽出不對來了,他疑惑的看着這個累得直不起腰的手下,暗暗咒罵著這個傢伙胡說八道的同時,也思索着是不是某個尼拉克長官的同僚,故意利用這次機會整尼拉克呢?
不過,惑歸惑,猜測歸猜測,在威洛斯面前,這個小頭目根本不敢說出什麼。
「該死的尼拉克,居然敢擅離職守,看本王子回頭怎麼處罰他!
斯氣得恨不得在馬車中跳下來揪出尼拉克狠狠踹上幾
「最後給你們一點時間,要是再不把這條道路疏通好,耽誤本王子的正事,軍法處置!一點點小事情都做不好,丹丁養你們還有什麼用!」威洛斯指着那個小頭目的鼻子罵道。
城防軍小頭目急忙點頭,快速的轉身回去大聲呼喝起來。
那個城防軍也跟在後面,一點一點的擠進人群,卻沒想到被小頭目看到,指着他說道:「你,過來!」
說著,城防軍小頭目先走進旁邊的一個巷子,他必須問個清楚,即便是有人利用這次機會陷害尼拉克長官,他也要知道是誰,作為一個小頭目,他很明白尼拉克的後台,估計最多是被處罰一下,是不會被整垮的,而被處罰之後的尼拉克一定會報復陷害他的人,這件事情就是在他帶領小隊執行任務時,他的手下說出來的,他這個小頭目自然是難辭其咎。
一定要知道是誰命令這個傢伙這麼說的,將來尼拉克長官怪罪下來,他只要把這個人告訴尼拉克就行了,上司之間的勾心鬥角和他這個小嘍可沒關係,一點好處都沒有就糊裏糊塗的成了炮灰,那可就倒霉透頂了。
那個城防軍低着頭跟進巷子。
一直走到小頭目的面前,都沒敢抬起頭。
「抬起頭來,媽的,這次你要害了老子了!」城防軍小頭目沒好氣的說道,他要看看這傢伙是哪個手下,竟然是某個上司的心腹,連他都被瞞住。
城防軍慢慢的抬起頭來,露出地是一張平凡地臉孔。
城防軍頭目臉色一變,驚聲喝道:「你是誰……」
接下來的話在一道寒芒中被強行制止,那個平凡的城防軍手中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城防軍小頭目的肋下要害。
隨即,飛快的拔出匕首,匕首單薄如紙,鋒利異常,刺入和拔出的速度又極快,拔出后竟沒有任何鮮血噴濺。
這個城防軍飛快地將小頭目的身體擺好姿勢,看起來像是靠在牆上看着前方似的,然後貼在小頭目耳邊小聲說道:「我是如家酒樓的……」說完,敏銳地回頭看了一眼,在小頭目面前假惺惺的連連點頭,然後轉身像是獲得了什麼命令似地擠入人群,東擠西擠慢慢的沒了蹤影。
威洛斯極度煩躁的等在馬車中,暗暗後悔,真應該把蜜莉莎帶在身邊,要是帶着的話,現在就不必像現在無聊到極點了。
這個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暫且不要說之前根本沒預料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算預料到,最終也還是會決定把蜜莉莎留在寢宮中。
畢竟,蜜莉莎的身份特殊,俄比斯帝國使者團唯一地倖存者,傳聞中和威洛斯攪到一起的狐媚女人,還有一些離譜地傳聞說「苦修者殺戮事件」可能是蜜莉莎暗中和威洛斯串通好的陰謀,當然,這僅僅是傳聞,沒有證據之前誰都不敢大聲說出來,證據是什麼?只聽說王子和蜜莉莎私通,卻誰都還沒見過蜜莉莎,更不要說見到過蜜莉莎和威洛斯在一起了。
這些顧忌連草包地威洛斯都能想到,所以,他當然是不敢明目張胆的把蜜莉莎帶在身邊,只能藏在他地寢宮中,在丹丁三世還沒忙完其他事,來不及追究這件事情之前,快點想好如何安排蜜莉莎。
百無聊賴中的思索,令不擅動腦筋的威洛斯極為難耐,不時的撩開車簾查看外面的情況,情況還不錯,人群在城防軍努力的疏散中慢慢的減少,看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威洛斯放下車簾,靠在車廂中舒服的地毯上,為了打發時間,他開始展開邪惡的聯想。
想像中,一幅春色無邊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兩條白花花的身影糾纏得難解難分,男的奮力衝撞,女的賣力呻吟……男人的相貌是馬一航,而女人的相貌則是辛迪婭。
說起來,任何一個男人在想像着自己未婚妻被別人乾的時候,都不會舒服,威洛斯也是如此,但那一點不舒服根本不能阻止他的想像繼續,因為那幅畫面除了給他帶來不舒服之外,還帶來了一種邪惡的刺激,莫名的刺激令他微痛卻是極快樂……
自從這個計劃想好之後,這種想像就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那種淫虐的刺激會激起他極大的**,有些時候,甚至在蜜莉莎的身上馳騁時,他的腦海中都是依靠着這幅畫面給他帶來更強的力量,更扭曲的衝擊**。
威洛斯的想像力也許在這樣他感興趣的領域中極強,但他的聯想力不會讓他想到,他的蜜莉莎此時也在一幅春宮圖中,還是這幅春宮圖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和威洛斯的想像畫面中為同一個人——馬一航!
在威洛斯離開寢宮,也就是馬一航獲得芭芭拉的消息之後,馬一航的目標就是王宮之內,威洛斯的寢宮。
為了避免王宮內隱藏高手會察覺到空間潛蹤術,馬一航吩咐血魔雲進行了一系列的搗亂。
只要馬一航說,在這裏可已盡情享受人類靈魂,毫無任何人類道德觀的血魔雲絕對會做出一系列死亡事件。
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血魔雲龐大的亡靈氣息出現的時候,丹丁三世會手足無措,以他的智商都會判斷成為這是亡靈聖殿的示威,畢竟,許多年以來,還沒聽說過除了亡靈法師操縱的亡靈之外,任何亡靈出現的事情。
在大陸任何人的認知中,能夠操縱亡靈生物,流露出亡靈氣息的只有亡靈聖殿中人。
這個認知千百年沒變過,慢慢的也就成了一條不容辯駁的知識!
所以,當王宮內巡邏侍衛發現第一具屍體,而這屍體死亡原因就是被吞噬靈魂……王宮內開始混亂起來,丹丁帝國所有的神術師都被調用起來。
而丹丁三世並沒有去尋求丹丁城光明神殿分殿地幫助,即便對付亡靈聖殿最有效地就是光明神術,但他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在他看來,這只是亡靈聖殿的示威,遭遇苦修者殺人事件之後,丹丁帝國在光明神殿面前的地位很尷尬,這個時候亡靈聖殿想方設法的示威,暗示丹丁三世
殿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丹丁三世沒想到,亡靈聖殿所採取的不是懷柔,而是如此暴力地手段!
王宮亂了起來,每個侍衛小隊都有三個神術師配合,在王宮中四處巡邏。
只可惜,他們巡查到的都是宮殿外面,但宮殿內中,卻不是他們能夠巡視到的……
威洛斯的寢宮內。
蜜莉莎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雙腿蜷縮起來,無聊地品嘗着果子酒。
單獨一人的時光,應該是她最輕鬆地時刻,不必總偽裝出魅惑表情來迷惑威洛斯。
只是,現在的蜜莉莎不能輕鬆下來,威洛斯離開她去參加宴會,以她對威洛斯的了解,此時極為擔心威洛斯會不會完美的把商量好的計劃實行出來。
蜜莉莎伸出食指,將食指插入杯中,無聊的旋轉着杯中殘存地冰塊。
這樣的生活令她極為煩悶,依靠着威洛斯可能是長遠之計,但總是埋藏於別人地背後,卻令蜜莉莎感到一種孤單,擅長心機着無法看到對手表現的孤單。
再說,她自己很明白,目前這種狀況並不牢靠,丹丁三世還沒介入進來,過些天若丹丁三世想到這事地時候,參與進來,那就意味着還有一場艱難的作戰。
做未來王后哪有那麼容易地?
蜜莉莎苦笑着,手指用力在杯中追逐冰塊,冰塊啪啦啦的在杯中轉得劇烈起來。
「美人兒,這樣……手指會痛的……」
一個聲音忽然在蜜莉莎的耳邊響起,蜜莉莎嬌軀一顫,手中杯子傾斜,果酒四溢,差點就摔落地面。
蜜莉莎下意識的猛然站起身,警惕的打量着周圍,令她驚駭的是,周圍有數幾個服侍她的宮廷僕人此時竟然全部癱倒在地。
在威洛斯的寢宮內,出於眾多顧忌,蜜莉莎一直出於寢宮內部,而服侍她的就是威洛斯的心腹,在王宮中生活,威洛斯自然不敢在身邊培養太多的心腹,除去他自己用的,留給蜜莉莎的並不多,可此時,全部都倒在地上。
蜜莉莎所擅長的是心機,她的武器是她妖嬈的**,她的招式是足以取悅男人的床上功夫,但僅此而已……
她想過,在威洛斯的寢宮中並不是百分百的安全。
但她想過各種可能,也想過各種應對的方法,卻沒預料到,就在王宮中,丹丁三世或者嘉芙蓮還會大費周章的玩暗殺。
「誰!你是誰!」蜜莉莎不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即便是心中如何的緊張恐懼,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馬一航笑嘻嘻的出現在蜜莉莎的身前。
蜜莉莎在見到馬一航的那一刻,心中就咯噔一下,暗叫糟了……
她知道馬一航的身份,也見到過那個唯唯諾諾的窩囊廢形象,但此時見到馬一航如此詭異的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立刻想到,這個人平時一直在偽裝。
擅於玩弄陰謀的人比其他人更明白,要偽裝到騙了所有人是多麼的不容易,但這樣不容易的事情既然做了,就意味着想要達到更大的目的。
這樣的人是最恐怖的……蜜莉莎覺得自己很擅於偽裝,卻沒想到碰到一個更擅長偽裝的傢伙。
她的偽裝是在她看透一些事情之後才開始的,而這個傢伙似乎從出娘胎就開始偽裝,一直到現在,而關於他的那些傳聞根本就是嘉獎他偽裝能力的勳章……
「我們又見面了,漂亮的蜜莉莎伯爵,哦,應該稱呼為蜜莉莎小姐……」馬一航笑容可掬的說道。
「格里斯,殿下已經走了。」蜜莉莎努力的讓自己的神情正常起來說道。
馬一航哈哈一笑,說道:「是聰明人,為什麼要裝傻呢?」
蜜莉莎被馬一航直言說露,美艷的臉龐再也無法保持正常地神情,驚詫和緊張像是兩個無孔不入地惡魔,在她心理的防線中滲透出來。
「你……想要做什麼!」蜜莉莎退後兩步,驚聲說道。
馬一航笑眯眯的向前邁步說道:「這個時間,這個出現的方式,難道沒有半點的想法么?不要總在我面前表現出的愚蠢,事實上,我知道是個聰明人,儘管表現的聰明好了,因為我根本沒打算傷害。」
聽到馬一航這樣說,蜜莉莎即便不相信,但卻下意識地喘了一口氣。
「格里斯,那你想做什麼?」蜜莉莎退到了沙發和茶几的死角,不得不停住腳步,問道。
「蜜莉莎小姐,我想和合作!」馬一航說道。
「合作?」蜜莉莎疑惑道。
「怎麼?不相信?我真的是想和合作,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共通點。」馬一航說道。
「共通點?我們有什麼共通點?」蜜莉莎決定和這個傢伙耐心的說些話,拖延點時間,或許片刻後會有人察覺到內殿地不對,進來查看也說不定。
「我們都不安於現狀,都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不是么?」馬一航好像一點都沒察覺到蜜莉莎地企圖似的,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上。
蜜莉莎怔了怔,心中認同馬一航的話,卻是沒有表態,她想不通這個傢伙能夠和她合作些什麼。
「蜜莉莎小姐,知道的,我現在隨時都可以殺!但我不殺,這就是我的誠意,也是我和合作地籌碼!」馬一航把袖子中的噬魂骨刃故意地往外抽了一點。
蜜莉莎心頭一冷,生怕馬一航會立刻殺掉她。
能熬到今天不容易,蜜莉莎不想死,比任何人都想活着,因為她的一切是她辛苦得來地,她很珍惜!
「你想合作什麼?」蜜莉莎問道。
馬一航笑嘻嘻的在懷中抽出一張羊皮紙,說道:「很簡單,把這張紙上地東西抄一遍就好了。
」
蜜莉莎有點吃驚,覺得眼前這個傢伙費心的潛入寢宮,就為了這點事么?
她下意識的接過馬一航手中的羊皮紙,看了看,上面寫着的是一封信的內容,大概是說要以蜜莉莎的名義介紹馬一航潛逃到俄比斯帝國,意思是這樣,但其中加了很多修飾詞,所以寫了滿滿的一張羊皮紙。
蜜莉莎仔
着內容。
馬一航補充道:「美麗的蜜莉莎小姐,看到裏面的空格了么?那需要添上人名,當然是和關係最親密的俄比斯帝國高官嘍。」
「你想潛逃去俄比斯帝國?」蜜莉莎有點驚詫的問道。
「我覺得紙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馬一航不置可否的說道。
蜜莉莎驚訝的想到,眼前這個傢伙該不會不知道苦修者殺人事件吧?
若是知道的話,應該明白她目前的處境……哈,要她來充當介紹人?
她自己回去怕是都難保性命,介紹這個傢伙去俄比斯帝國?
蜜莉莎心中暗暗冷笑,這個消息閉塞的傢伙,到時候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既然這個傢伙要找死,那她很樂意幫忙。
「就這麼簡單?」蜜莉莎問道。
「當然,可能覺得簡單,因為在俄比斯帝國的地位尊貴,但對我來說,我覺得很難。」馬一航說道。
「你不要忘記,俄比斯帝國是毀掉布雷曼帝國的參與者之一。」蜜莉莎壯着膽子問道。
馬一航聳了聳肩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些,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覺得仇恨對我有什麼好處。以我目前的能力,要報仇的話不是找死么?而且還要經受痛苦的煎熬……我覺得生命更重要些,我仔細想了想,俄比斯帝國還算強大,而且很迫切的獲得布雷曼的領土,而我或許能幫助一點,到時候我大可以發言說,丹丁帝國虐待我,是俄比斯帝國救了我……有好多說辭的,會想不到?」
蜜莉莎身為一個陰謀者,都產生了鄙夷的心思,但她卻是放下了心,轉身徑直的走到威洛斯辦公地桌子前,拿起筆,按照羊皮紙上地文字飛快的抄了起來,至於空白處的人名嘛……她填了昔日裏的一個裙下之臣,這個人她最了解,看似正直,實際上卻陰險無比,只要這個傢伙拿這封信到俄比斯的話,估計那個傢伙一定會先穩住他,然後抓捕他。
「喏,寫好了。」蜜莉莎將抄好的信交給馬一航,說道:「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馬一航卻毫無離開地意思,說道:「我有些擔心,若是王子殿下知道這些該怎麼辦呢?」
蜜莉莎怔了怔,隨即臉色一變,說道:「我不會和他說的,這是我們的秘密好不好?」
「我們?」馬一航嘿嘿一笑說道:「的意思是說,我和是聯合在一起地同盟嘍,那麼……關係這麼好的話,是不是有其他地表現呢?」
蜜莉莎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馬一航眼中的淫蕩,不禁暗暗冷笑,對自己的魅力極為得意。
看樣子,這個小白臉還真不是容易對付的傢伙啊,如果他的目地只是自己身體的話,那麼倒是可以滿足他一下,這麼俊美地男人可是不多見的……蜜莉莎春心蕩漾,眉眼間滿是濃濃風情。
「你想要我怎麼表現呢?」蜜莉莎媚眼如絲地看着馬一航,如果這個男人喜歡她身體的話,她倒是放下心了,她絕對不認為會有一個男人在享受她**之後能夠輕易忘記,自然也就捨不得傷害她了。
馬一航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下,瞟着蜜莉莎卻是不說話,眼神肆意的在蜜莉莎性感的身體上打量,流露出垂涎的神色。
蜜莉莎遲了一下,搖擺纖細腰肢,風情萬種的走到馬一航的旁邊坐下。
她不擔心會有人忽然進來發現什麼,如果是那樣的話倒好了,那時候她大可以說這個傢伙闖進寢宮,殺了那些僕人,還強暴了她。
她和這個傢伙相比,威洛斯一定會更信任她的話吧。
蜜莉莎嫵媚的笑着,伸出柔嫩的小手撫摸着馬一航的臉頰,嗲聲說道:「你真的好俊美,女人都會嫉妒你的……」
說話間,小手慢慢的滑下,落在馬一航的胸膛,然後溫柔的搓弄撫摸。
讓蜜莉莎感到驚訝的是,這個看起來瘦弱俊美,沒什麼陽剛之氣的男人竟有着外表看不出的堅硬胸膛,作為一個看多了男人的女人,她很清楚,那種堅硬不是先天而來,而是後天經過努力的鍛煉獲得的。
馬一航表現的很享受,出於禮尚往來的心思,他也很熱情的把手伸到了蜜莉莎的身上。
隔着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蜜莉莎飽滿的**乳型極好,雖然不足以用**來形容,但搭配在她這樣的身材上卻是完美之極。
馬一航技巧的撫摸着,撩撥着,雖然隔着衣服,但他的技巧卻讓蜜莉莎嬌軀發軟,眸子中滿是驚異的看着馬一航。
蜜莉莎所委身的男人都是些權貴,而但凡是擁有權勢的男人都有強烈的主宰欲,他們喜歡女人侍候他們的身體,喜歡自己的**在女人各種花招中慢慢的覺醒,當慾火焚燒之後,他們會毫無技巧,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索取,分開雙腿干到一泄如注就是他們的目的,絕不會去考慮女人的感受。
所以,很多貴婦們都會私底下養情人,為的就是在侍候別人的同時,自己也能享受一下同樣的待遇。
相比之下,蜜莉莎倒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她的身體是她實現目的的工具,她擅長利用這個工具,卻不會在工具閑暇的時候去找別人來使用工具,她在骨子裏鄙視男人。
馬一航的手給了她從未有過的特殊感覺,輕柔如同按摩,卻又在勾引着體內的**。
她從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有一天會變得這樣敏感,一直以來她總覺得無數的**之後,她的身體在逐漸的麻木,很多時候她所做出的快樂呻吟其實都是偽裝來的。
馬一航的尾指一動,靈巧的挑開了蜜莉莎疊着的領口,胸前春光一片,白皙的肌膚如玉似的綻放着柔和的光澤。
在很多時候,貴婦像是蕩婦,而蕩婦卻像貴婦,這個特點和馬一航前世遇到的那些事差不多,妓女使勁的把自己打扮的像大學生,而大學生卻是稀奇古怪的把自己打扮得像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