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鎮
睡夢中,李大山見到一個粉衣粉裙的姑娘走向自己,一邊走,衣服隨之脫落。
不一會就變得清潔溜溜,李大山的婆娘死了很長時間了,身體一直處於饑渴狀態。
被此等香艷場面一激,立馬口乾舌燥起來,撇過頭不敢往那邊看。
一截如同白藕般的玉臂團住了他的腰,接着從下面竄上來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面孔。
“這位哥哥,怎麼不敢看我呀?難道是因為人家不夠漂亮?”聶婉兒的腦袋歪着從一側正對着李大山失神的眼睛。
話語中挑逗意味十足,臉上的神色也顯得俏皮可愛。
“好……好看是好看,不過姑娘怎會如此不愛惜自己?”李大山又把頭側到另一邊去,強忍着腹部的怒火。
“好看,哥哥怎麼不看我呢?難道不想與奴家歡好一場么?”
聶婉兒腳下輕點,快速邁着玉色中透着粉嫩的大腿繞道了李大山身後,然後緊貼其背部,腦袋從另一側探過去伸出舌頭吐了吐。
粉嫩的舌頭只漏出一半,上面光澤鮮艷,如同晒乾的玫瑰花瓣一樣。
李大山感受到背部湊上來兩團柔軟,那種觸感比起他死去的婆娘好出很多,堪稱完美,後背麻嗖嗖的如同過電,他吞咽了口唾沫。
只得把頭低了下去,看着地面數螞蟻,突然一條腿從他胯下伸了過來,白的晃眼。
此時他眼神裏面透露出強烈的掙扎:“姑娘請自重!”
“好啊,你竟然說我重,我就讓你試試我重不重!”聶婉兒俏臉一寒,眉目間更添了許多英氣,讓李大山目中的掙扎更甚。
玉手成掌,一把將錯不及防的李大山推倒,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小哥哥,你說,我重么?”聶婉兒湊近了李大山的臉頰,距離只有不到一厘米,卻沒有觸碰到,口中呵出芳香的氣息不停的襲擊着李大山的嗅覺。
屁股則是不太安分的動了幾下,這個動作頓時如同一顆掉進炸藥里的火星,將李大山徹底點燃,他一把抱過聶婉兒瘋狂的吻了起來。
動作狂野而充滿力道,聶婉兒則是咯咯咯笑個不停。
亭子裏,岳輕屏看到正在脫自己衣服,瘋狂親吻空氣的李大山,他鬆了口氣。
“呵,男人,還真以為你會給你婆娘守一輩子寡呢!”
眉頭微皺着,忍着心裏的彆扭,走到那個漢子身前,略微瞄準了一下。
“呲溜!”
一股陰陽二氣升騰起來,隱藏在周圍施法的聶婉兒被這陰陽二氣產生的道韻壓制的不能動彈。
她輕輕閉上眼,感受着主人修鍊產生的道韻,似有所悟。
生人為陽,鬼魂為陰。
陰陽轉換,生死一心。
聶婉兒心中產生了一股奇異的衝動,身上的鬼氣在按照一定的規律遊走,時而震動,時而旋轉。
岳輕屏則是有些享受的,體味着升級的快感,魅力值也在不斷升高。
魅力值:十三
魅力值:二十五
魅力值:三十六
終於在雙修完畢之時,岳輕屏達到了練氣二層的修為,魅力值也固定在了三十六上面。
魅力值三十六,雖然說同樣是丑的無法見人,但起碼不會傷害到其他人,頂多讓人感到難以直視。
小腿上的肌肉消減了一多半,整條腿看上去勻稱了很多,上半身的肥肉也少了些許。
香腸嘴小了很多,頭陀腦袋也小了一圈,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的腦袋了。
只不過五官搭配還是奇醜無比,小眼睛,雙下巴,駝峰鼻再加上一張大嘴巴。
就這副長相,估計電影裏的如花還比她要漂亮一些。
李大山此時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陰陽道韻和靈力的保護讓他感覺不到寒冷。
取過他的衣服和一些獸皮蓋在他身上,岳輕屏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服,帶着聶婉兒離開了小亭子。
“要是這時候有根煙就好了,事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吶!”岳輕屏走在路上,感受着體內增加了一倍的靈力,心情舒暢。
“主人,什麼是煙啊?”聶婉兒還在回味着陰陽道韻,嘗試開創一門適合自己的鬼修功法,陡然聽到岳輕屏此言,有些好奇,於是出聲問到。
“跟你講了你也不懂,你以後還是躲到我袖子裏吧,萬一哪天不小心碰到個捉鬼天師,把你抓了去我也沒法子救你!”岳輕屏敞開寬大的袖口吩咐道。
“好的主人,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喚一聲奴家的名字就行,白天奴家不敢出來哦!”聶婉兒說完,沒有絲毫猶豫,化作一團鬼氣鑽進了岳輕屏的袖子裏。
岳輕屏回到客棧,稍微清洗了一下身體,就躺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異常舒服,也沒有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醒來已經臨近中午。
去了趟川香酒樓買了些酒菜,帶回客房慢慢享用。
至於為什麼老是打包帶回來吃,還不是因為長得丑不敢摘掉斗笠光明正大見人。
練氣二層,可以使用的初級法術又多了一個。
輕身術,可以施法后讓身體變得更加輕盈,輕輕一跺腳就能跳到房頂,像極了輕功,但卻比輕功多了很多妙處。
比如消耗三成法力施展此術后就能保持輕身術的狀態長達六個時辰之久,其作用效果更比起修仙界初級初階法術御風訣強了數倍,可與初級中階法術飄絮術相媲美。
武林中的輕功就算登峰造極之人,如果在千丈懸崖掉下來,無處接力的情況下也是死路一條,不過輕身術不同,施法人可以控制下降速度,最慢可以如同蒲公英一般緩緩飄落。
有了這個法術,岳輕屏感覺自己的小命也多了一重保險,開心的吃飽喝足后就戴上斗笠出門了。
寧川鎮,她已經比較熟悉了,吃喝玩樂之處不多,也就是茶樓、青樓和賭坊。
到了開春,聽說還有個戲園會,臨近寧川鎮的昌平縣,會過來一個戲班子演一場鬧春。
今天,岳輕屏打算去賭坊瞧一瞧,順便娛樂一下試試手氣。
雖然是寒冬臘月,但賭坊的門只吊著一個布簾當遮擋,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有垂頭喪氣的,也有面帶喜意的。
掀開布簾,一股嘈雜聲和男人的氣味鑽入了岳輕屏的感知里。
“下注,快點!買定離手啦!”
“快開!大大大!”
“哎呦,怎麼又是……”
“行了,通殺,今晚老子請客,春香樓!哈哈哈!”
“去你大爺的,你是不是老千!”
……
聽着耳邊一陣一陣的喊聲,岳輕屏皺起了眉,原本以為她能和這群大老爺們玩到一起的,沒想到還是覺得有些煩,最煩的是那股若有若無的臭腳丫子味兒,簡直不能忍。
她見到,竟然還有個大漢,脫了鞋一手在揉搓着腳上由於凍傷產生的白泡,一手摸着牌九。
那酸爽的味道,就別提了。
岳輕屏懷疑,那副牌九上面是不是沾了那個大漢的許多腳皮。
告辭!朕再也不來了!
岳輕屏被勸退了,出了門,一口清冷的空氣灌入肺里讓她感覺彷彿重新活了過來。
要不,去鎮子外面轉悠一圈?
說走就走,岳輕屏腳下邁着輕盈的步伐,整個人速度慢慢提了起來,一步下去就是兩三丈的距離,簡直駭人聽聞。
鎮外,一匹疾馳的馬車上,馬夫不停的甩着鞭子。
“黑二,再快點,那邊的大老爺等着救命呢!”
馬車裏傳來一個男人的催促聲,叫做黑二的馬夫,聞言趕忙應了聲“是”,手裏的鞭子又加重了幾分。
馬車速度飛快,兩邊的景色快速倒退着。
黑二眯着眼硬抗着冷風,突然瞅到一個黑影從馬車旁邊經過。
“什麼?!”
黑二驚住了,手裏不由得一緊,馬兒前蹄立起,由於車廂的慣性,馬兒又順勢往前跑了幾步才停了下來。
“黑二,你搞什麼鬼!!”車廂里男人的聲音飽含怒氣。
“王管家,是剛才有個黑影……”
“什麼黑影不黑影的,快點趕路要緊,誤了時辰,拿你去給大老爺陪葬!!”
黑二不敢再多話,手中鞭子狠狠地一甩,“駕”一聲,馬車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