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濱海三巨頭之一遲天涯出馬
到了d區3066號,遲天涯則仍坐在後排。
一個持槍的保鏢下了車。“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裏聚眾鬧事嗎?還不讓開。”
“你又是什麼人?”洪七看眼前這人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又看了看後面那輛政府車,生了警惕之心。
“沒看到是遲佬來了嗎?”那保鏢瞪了他一眼。
“原來是遲佬,稍等,我通報一下。”洪七雖被這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跳,可裏面有紀大師,猶豫着就撥通了視頻電話。
“放你、媽、的屁。在濱海,誰敢讓遲佬等。找死。”那保鏢上去就想一耳光抽過去。
“住手。”遲天涯下了車,威風凌凌地走了過來。拿過洪七手裏的視頻,在等待着接通。
******
包間裏面。
“叮叮叮……”視頻接通了,緊接着就傳來了遲天涯的聲音。“老夫濱海遲天涯,叫你們主事者來接。”
“遲佬?!”蘇維谷聽到這個名字后,咯噔一下,向後一個趔趄,被蘇以沫攙扶住了。
看到爺爺如此失態,蘇以沫茫然地問道:“爺爺,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如此嚇人。”
“噓。”蘇維谷一把捂住蘇以沫的嘴,趕緊給她使了個眼色,並搖了搖頭。“濱海三巨頭之一,了不得的大人物!這下,我們蘇家,怕是在濱海要被除名了。”
蘇以沫一頭霧水,不清楚具體狀況,但看強大的牛八重臉色都陰沉了下來,心裏突然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而賈守禮心中狂喜,但也不敢笑出聲來。
王銘不清楚遲天涯出面代表着什麼,但看賈守禮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了。“天助我也。姓紀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遲佬竟然都來了!”牛八重臉色也‘唰’的一下變得極其凝重,手都抖了起來。
事實上,牛八重也很有社會地位,但比起濱海三巨頭之一的遲天涯,猶如雲泥之別。
這件事,恐怕……
麻煩了。
牛八重連附耳對紀成說道:“紀大師,遲佬身份極其顯赫,是濱海三大巨頭之一,據說早年這片土地都是他帶軍隊打下來的,位列封疆大吏級別,在那個層面上,都有一定的說話權……”
“又是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紀成剛聽蘇維谷嘮叨過,現仔細一回憶,就想起了‘紀大師’記載過的一場典禮,順手打開了濱海修真中級群,找到了一個叫長白天山——玉真子的人——早年還受過‘紀大師’的點化。
點開玉真子的空間相冊——翻到當年玉真子同時收徒弟與義子的現場,果然找到他們二人合影,與視頻里的老者一對比,紀成好笑地搖了搖頭。“還真是這個遲天涯。”
這下,紀成都覺得有些趕巧了。
“不見。”紀成輕喝了一小口茶,將茶碗拍在了桌面上。
“你,你你你……”賈守禮氣得語無倫次,雙眼通紅。“你竟然敢將遲佬拒之門外。你會不得好死的。”
蘇家爺孫兩人也被紀成的舉動震撼住了,久久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而王銘臉上的肌肉扭曲,面相猙獰,如喪考妣,在心裏不屈地叫道:“這個姓紀的,到底什麼來頭?”
牛八重表情還是那樣古井不波,看不出喜怒,對着視頻電話說道:“紀大師說了,不見。”
從視頻里,就可以明顯看到,遲天涯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雙眼緊緊地盯着視頻,想要找到裏面的正主兒是誰,可是攝像機鏡頭並沒有對準紀成。
“我不管你是誰,叫你的人讓開路。否則,濱海將沒有你的立身之地。”那邊遲天涯聲音很平靜,但話里的威脅意味十足。
“我是誰?”紀成冷笑了一聲。“回去問問你爹,我是誰!然後再考慮要不要進來!”
所有人都以為紀成在罵人,心裏乾笑了起來。
實際上,沒人能笑得出聲。
“狂妄之徒。”視頻里,遲天涯把這句話聽進去了,氣得渾身發抖,一手狠狠地指着視頻畫面。“今天之事,老夫記下了。你給老夫等着,哼!”
“遲佬,別生氣。”兩個保鏢連忙安慰。
臨時叫不到人,也無法進去,在手機砸下地面之前,遲天涯咆哮了一聲。“還不走,不嫌丟人嗎?”
碰。
手機粉碎,畫面終止。
包間裏,一片死寂。
聲音一終止,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賈守禮,兩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碎碎念道:“完……了!”
王銘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蘇維谷爺孫激動的熱淚盈眶,十分感激地看着紀成。
牛八重怔怔地看着紀成,不知是佩服,還是震驚,表情極為複雜:竟然連遲佬都拒之……此時看紀成的目光,已然大不一樣了——不愧是紀大師。
蘇維谷完全一副慒逼的樣子,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更清楚:這下恐怕濱海的天都被捅破了。
……
接下來,就該收拾殘局了。
牛八重率先反應過來,一把拎住賈守禮的脖子,直舉到半空。“王、八、蛋,你再去叫人啊。”
“別,殺,我,我道歉,賠償……”賈守禮斷斷續續地說出幾個字。
牛八重直接擰斷了賈守禮的脖子,又看向了瑟瑟發抖的王銘。
“你,你別過來,你想怎麼樣?”王銘被嚇傻了,一邊尖叫,一邊向後退縮。“我喜歡沫兒又怎麼樣?男人之間就應該競爭,現在我敗了,我退出。”
牛八重一聽,有些‘家事’的感覺,便不好插手了,就看向紀成。
紀成點了點頭,走上前去,目光中絲毫不掩飾殺意。
“你別得意。”王銘見情勢凶多吉少,便孤注一擲,恥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名義上將沫兒收為弟子,實則還不是看沫兒漂亮,想收為己有。”
“你,王銘,你無恥。”蘇以沫羞得小臉通紅通紅的。
原本對王銘印象就不太好,這會兒完全崩潰,甚至有了上去張嘴的衝動。
“豎子啊,豎子。”蘇維谷痛心疾首。
“我說的不對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有沒有發生苟且之事?想要反駁,那便驗明沫兒是否還是處子之身。”王銘冷笑。
紀成盯着王銘,目光冰冷到了極致。“找死!”
“怎麼?事情敗露,心虛了?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王銘叫嚷了起來。
“呵呵!”
“我紀天行要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殺了再說。”紀成右掌一掌拍在了王銘的天靈蓋兒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