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等等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他倏地提起嬌小的身軀,按倒在床上。
「將、將軍?」
高大的身軀遮住了光源,他看起來就像山峰一樣雄偉。
「夫人。」
他嗓音低沉,如鐘聲穿透她的胸口,心頭一個震蕩,粉顏驀地紅了。
就這麼兩個字,她竟然……竟然就軟了腰了,還有種奇怪的酥麻感爬上來是怎回事?
她眼巴巴看着他的大掌覆了下來——那手根本可以把她的頭當球抓了——蓋上她的頰,掌心很暖,雖然很粗糙,她下意識依偎了上去,就像她的人生終於有了依靠。
主動將臉頰貼在他手上,看似已將他當丈夫來看了,蘇軍磊微微一笑,俯首含住小嘴。
她的唇兒微甜,似乎有糖味,莫非她在睡前還吃了糕點?
他頭低下時,李沛恩就緊張地將眼睛閉起來了。
蘇軍磊不慌不忙,就像潛伏着等待敵人,軟舌慢慢的舔了唇瓣一圈,輕探牙關,待她一張了口便攻城掠地,抵上丁香小舌。
她驀地胸口一窒,屏住氣息,所有的意識都在攪弄丁香的肥厚軟舌上頭。
他的口中還有淡淡的酒氣,不知是否因為這樣的關係,她的腦袋頓時有些暈糊糊的,小手緊抓着衣袖,被動的承受他的進犯,生澀得不知如何回應,心臟跳得急促,腳趾頭下意識蜷縮了起來,腳底心更是一片熱。
他將玲瓏小口舔了個遍,少女的津液比想像中還要來得馨甜,軟而有彈性的小舌他更是留戀的直接拉進自己口裏,盡情的舔吮。
待他終於放開她時,李沛恩的雙頰紅得像成熟的紅色漿果,眼中泛着一點羞澀、一點迷濛,唇更是被他吻得紅艷艷,添了股嬌媚的氣息。
她喘着氣,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這些年,國家外患頻繁,又有倭寇作亂,我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沒有餘暇去想成親的事。」他頓了下又說:「嫁給我的女人,註定要孤獨。」
長指輕撫李沛恩額上的瀏海,「你是自投羅網的,就怪不得我了。」
他低頭吮了吮那片紅唇,見她水眸漾出驚異,忍不住笑了出來。
「後悔也來不及了。」木已成舟。
「不……」圓眸彎成了月牙狀,她的胸口下蕩漾着怦然,「我會等你……回來。」
等她的丈夫歸家……
她的丈夫呵……
李沛恩嘴角忍不住揚起了。
「是嗎?」方唇動了動,竟有種心神頓時定下的安然,「我看看能否讓你生個孩子。」
「孩子?」
「有了孩子就等於有了金牌,誰都動不了你。」
她這個將軍夫人會更名正言順。
畢竟他長年不在她身邊,若是將來有了萬一,沒有誕下子嗣,又沒有強大的娘家撐腰,她孤身人,極有可能被欺負,卻是啞巴吃黃連。
他得在離開之前,幫她好好安排。
他雖然外型粗獷,其實心思細膩,想得長遠,故能在戰場上運籌帷幄、四方殺敵,立於不敗之地。
生孩子?
「豆-豆,小;說.提.供。」
李沛恩心臟怦地一跳,雙頰畏羞得整片紅了起來。
孩子不就是要……要做那檔子事嗎?
更想不到他竟然都幫她想到以後的事情去了。
真好,她遇上了他。
真好,他願意娶她。
蘇軍磊笑看她害羞的傻樣,低頭再次吸吮讓人流連忘返的軟軟香唇,粗長的手指解開李沛恩腰間的結帶,裏頭一件肚兜裹着兩團剛好捏入掌心的渾圓。
這肚兜的質料頗差,摸上去還挺粗糙的,大掌滑過,擦過乳尖,聽到她驚喘了聲,大概是受到刺激了。
「家裏人沒幫你添新衣?」蘇軍磊有些納悶的問。
「叔叔說,我嫁進來后,就有綾羅綢緞可以穿,不需要購置新衣。」
她回答時,氣有些虛,大抵也是知道叔叔的說法很無理,卻又因為考量家境,無法多做要求。
他猜,大概也未為她準備什麼嫁妝。
她是被賣了吧?
蘇軍磊唇角動了動,未把這句推測說出口,以免傷了她。
解開了肚兜,意外衣服底下的肌膚十分細緻幼滑,白晳如玉,可見她蜜色的臉蛋是長年曝晒所致,家裏那塊薄田,她也必須幫忙。
「火……燭火……」她難為情的要求,「我可以去把燭火吹熄嗎?」
蘇軍磊本想說他來就好,但心底又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心思,便點頭應允。
李沛恩急急忙忙坐起來,對於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而感到羞赧,忙抓起肚兜遮掩。
「等等。」蘇軍磊抓住她的手。
「欸?」
「這我已經脫了,不可以再穿上去。」
「我只是遮……」
「不可以。」他不容置喙的道。
李沛恩錯愕的看着他。
「要不,燭火就別吹熄了。」嘴角揚起一絲壞笑。
李沛恩咬了咬唇,「好,那我就這樣過去。」
下床前,他看到她偷偷橫了他一眼,帶着嬌嗔之意,令他覺得好笑,再看她一對胸乳上上下下抖啊晃的,一時氣血奔騰,齊齊往下方而去,胯間頓時高聳了一大包。
房間內點了不少盞燭火,李沛恩不得不繞着屋子一一吹熄。
好不容易來到最後一盞,也就是在床鋪右前方,衣架旁的燈籠。
雙手剛托起燈罩,他無聲無息的悄然來到她的背後,雙手一勾,就把纖細的人兒拉進了懷中。
受驚的她嬌喊一聲,手上的燈罩落了地。
燭光的位置剛好就在她的胸口,連她的肌膚上寒毛都映照得清清楚楚,無所遁形。
他一把捏起柔軟的乳尖,那小小的初蕾,在他粗長的手指下,看起來好不嬴弱,嬌嫩得像一掐就破。
他夾在雙指間玩弄,奇怪的感覺自粉軀內輻射而出,在未經人事的體內亂竄。
嬌容更紅艷了,微微喘着不知所措。
蘇軍磊再扯掉她下方衣物的所有系帶,三兩下她人就完全裸裎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四章】
一整天策馬奔波,又成了新郎倌,忙了一晚婚事,他也累了,明天一早還得回京,將新婚的妻子摟着,便睡著了。
李沛恩睡在他的懷中,感受他精實的擁抱,心頭揚起了甜蜜。
她不曉得,他明日就要走了,獨留下她一個人。
翌日清晨,李沛恩醒來時,身邊的床鋪已涼,不見蘇軍磊的蹤跡。
她竟然比他晚起,這個妻子做得實在太不稱職了。
她連忙想起身,可昨夜初嘗人事,一動便覺腰酸背痛,大腿酸軟,下體更是隱隱作痛。
掀開被子,床單上染着落紅,小臉不由得一紅。
她已經是個婦人了,若是有幸腹中有他的種萌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不僅能為他延續子嗣,也是讓自己的將來有個保障。
李沛恩掀開簾帳掛上,一名丫鬟走進來,朝她微微一笑,將手上的臉盆放置於盆架上。
「大少夫人。」丫鬟朝她施禮,「奴婢名叫月兒,是大少爺派來服侍夫人的。」
「你、你好。」李沛恩慌忙朝她點了下頭。
家裏沒有過丫鬟,她自然不知該怎麼辦。
聽到李沛恩竟對她問安,月兒心裏忍俊不住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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