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深閨寂寞有人來

239 深閨寂寞有人來

天涯舊恨。

獨自凄涼人不問。

欲見迴腸。

斷盡金爐小篆香。

黛峨長斂。

任是春風吹不展。

困倚危樓。

過盡飛鴻字字愁。

——秦觀《減字木蘭花》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常!

李鳳卿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撲到床上用被單蒙住頭,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場活生生香艷刺激的春宮戲,而且不是別人,是自己女兒與男人**的春宮戲。

荒唐!

她在心裏一遍一遍地埋怨與責罵,只是分不清所埋怨與責罵的對象是自己還是女兒。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樣,她那心彷彿已經枯死了的心房卻正在綻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穀雜糧,必然會有七情六慾。貌美聰慧的她,自從丈夫死後,就一直過着孤獨無味的生活,獨守空閨,正值青春年華的她內心的寂寞和空虛可想而知。

李鳳卿蒙在被單里,血在燒,心在跳,腦子也越來越亂。

近來,她總是心事重重,很煩躁,經常一個人面對着空空蕩蕩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說寂寞從前也有過,但絕對沒有現在強烈和具體,以前寂寞的時候,她總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來排遣,把自己弄得連心都疲勞了,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留,只要頭一粘着枕頭就會睡着。

可是自從婆婆去世后,她就把工作放在一邊,留在家裏照顧女兒,生活也就安逸下來。人說,飽暖思淫慾。一旦生活過的舒心過的安逸了,就難免會胡思亂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壓抑的情愫也就會慢慢被喚醒。

人們常用「如饑似渴」這幾個字來形容從事某些事情的迫切性。例如,「如饑似渴」地讀書。以「饑渴」來形容人們對滿足某種**和需要的迫切性,是再恰當不過了。飲食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之一。人們如果餓上許多天,渴上許多天,一旦有了食物和水,恐怕就會狼吞虎咽,連什麼禮儀都不顧了。而人類除了飲食這個最基本的需求之外,還有一個最基本的需求,那就是性。這正是所謂的「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藉助飲食,維持自己這一代人的生存。藉助性以繁衍後代。人類社會正是這樣生存、發展和延續的。

大自然造人類是設想得十分周到的,「飲食」、「男女」即是人類生存和繁衍的兩個最基本的條件。人類就是天生地對這兩方面有滿足的最大**。肚子餓、口渴、想吃想飲的**真是強烈極了。同理,人們的**如果得不到滿足,那麼這方面的**也會強烈極了,人們稱這種狀態為」性飢餓」,也是很恰當的。現在有一種說法,認為「性起源於飢餓」,這可能有些混淆了,性系統的「飢餓「和腸胃系統的「飢餓」有許多共同之處,但它們是性質不同的兩種「飢餓」。

如果我們承認以上這個道理。那麼對社會上的許多性現象都不必大驚小怪了。例如,中學生談戀愛,正是因為他們開始有了這個欲求;小夥子來幾次「**」,因為他們在這方面「憋得慌」;夫妻性生活不和諧(這說法很文雅。實際上就是夫妻一方或雙方的**得不到滿足),因而鬧離婚,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寡婦思春、尼姑思凡,這都可以理解。

可是難道人們為了滿足這兩大基本欲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理解、合情合法的嗎?非也!

基本欲求,這只是人類的一種自然本性,又叫動物性。因為這和動物是並無二致的。對動物來說,飲食、交配也是兩大基本欲求,兩者如缺其一,任何動物都要絕跡了。可是。人和動物相比,既有相同之處,又有不同之處。人是從動物進化而來的,人身上既保留了與動物相同的基本屬性,同時人又是社會化的「動物」,他們的行為同時還有社會性。這就是說,要符合社會的利益,為社會所制約。「飲食」是如此。人即使再餓,不能去搶別人的東西吃,不能飢不擇食去吃些對人體有害的東西。在海上航行,即使再渴,也不能喝海水,否則越喝越渴,最後渴死為止。一個老年肥胖者即使再愛吃肥肉和甜食,也是盡量少吃,否則至少是「自控能力不強」,甚至是「自掘墳墓」。

「男女」也是如此。人到了一定年齡,對異性有興趣,想戀愛,想結婚,結婚以後要求性生活和諧(當然還要相親相愛),這都是正當的。可是,如果中學生因為談戀愛而影響學業(中學生年齡還輕,性格不定型、不成熟。往往會沉湎於戀愛而荒廢了學業),那麼社會和家庭就要干預了。一個單身男子,如果因為這方面「憋得慌」,去**宿娼,或是攔路強姦,那就是違法犯罪,要被嚴懲了。「憋得慌」是個原因,但絕不是理由,這應該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對人們「飲食」、「男女」這兩大基本需求以及其他需求。只能給予合理的滿足。滿足它,是出於自然性的需要也就是說.滿足的方式要符合社會的法律和道德規範以及科學知識的指導。對個人來說,不論對某種需求的滿足多麼「如饑似渴」,也不能不擇手段,要有自控能力。對社會來說,對人們的行為實行控制,是維護群體利益所必需的。但是也要看到人們的某些需求有它的自然本性。對此不能單純地禁止,而要疏導。如果一味壓制,其結果則可能是加強,而且可能是病態的加強。正如滿滿一庫水,這個渠道不準流,那就要開闢另一個渠道。如果只是堵和擋,最終的結局就是滿溢成災。

而李鳳卿卻一直在壓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閨寂寞啊!

你壓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劇烈。

魯迅先生有句話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

有些事情,一旦爆發,便會如決堤的黃河、泛濫的長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鳳卿現在的情況就是「如饑似渴」了。

幾年來的壓抑,在看到女兒在男人懷裏「纏繞春情卒未休,秦娥蕭史兩相求」「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時候,就開始爆發了。而自己的女兒恰恰就如一根「導火索」,點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炸藥包」。

李鳳卿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滿眼裏都是女兒與男人歡愛的樣子。她不得不緊閉上眼睛,可是那幅畫面卻如電影一樣浮現在她的腦海里,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

她感覺雙腿間又濕了,剛剛被自己的手指撫慰過的花房痒痒的,空虛而渴望充實。

她的手不自覺地往下伸去。

「嗯!」她的手覆蓋在雙腿間浮凸的山丘上。

鼓脹如丘,軟綿如水,就像一個剛出鍋的小饅頭,讓人飢腸轆轆充滿了吃的**。

「喔!」空虛,心裏空蕩蕩的;瘙癢,像是有許多螞蟻在撕咬。

李鳳卿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許多畫面就如過眼雲煙,眨眼間就消失的無蹤無跡了,無論怎麼找也無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時候,卻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腦海里慢慢地凸顯出一個令人振奮的物體。

物非別物,正是她這時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類傳宗接代的雄性標誌。

只不過這個物體,很明顯不是存在於記憶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剛剛才有緣見過一面給自己的小女兒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樂的那根。

怎麼會……?!

莫不是……?!

我是個yin盪的女人嗎?她在心裏問自己。

儘管她不願承認,可是一切都是事實。

她是yin盪,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東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夠給她止癢的東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夠給她止癢填滿空虛的東西。

我是yin盪的!她在心裏對自己說,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的強壯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填滿空虛的強壯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填滿空虛帶來快樂的強壯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撫慰。

她的心在祈禱,祈禱着男人的出現。

或許上天真的感應到了她虔誠,她渴望的男人終於到了。

「姐夫,媽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幸福啊!千萬不能讓我失望了!」

這是在我走出來的時候小美人對我說的話。雖然那個時侯她已經被連續的**刺激得暈頭轉向了,卻還不忘記對我囑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萬個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證,明天一早一定會讓你見到一個比春天枝頭上的桃花還要嬌艷的媽媽。」

拉過帶着芳香的被單蓋在小美人香艷動人而又慵懶無力的玉體上,我低下頭在她紅潤的小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證,然後拿起扔落在地的睡袍在小美人迷離的目光注視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她的卧房。

李鳳卿的卧室就在喻丹的卧室對面,站在喻丹卧室的門口也就是站在李鳳卿卧室的門口,我現在站的位置距離李鳳卿卧室的門口只不過兩米之遙,只要朝前走兩步輕輕一推就能推開那扇門。

只不過我沒有立刻這樣做。

這扇門好開,李鳳卿心裏的那扇門未必好開。

孫子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鳳卿這個女人非是一般的平常女子,這樣的女人個性都比較的剛烈,想要攻城略地,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免得到時候後悔不及。

正所謂,大意翻於千丈壑,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是下了戰書的,當然要小心翼翼。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站到門前,耳朵貼到門板上,不知是隔音太好還是什麼,我屏着呼吸也沒有聽到裏面有任何的聲響。

事先,我已經從小美人的口中知道,除了外公外婆,家裏從沒留宿過外人,所以才顯得脂粉氣比較濃,而家裏人睡覺的時候也從來不把門從裏面鎖死。

習慣已經養成了良久,從來就沒有改變過。相信我的到來,只是一個偶然,女人本就醉醺醺的腦袋也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而小美人上床之前還特意到房間裏看了下,見媽媽矇著被單顯然是因為看到了女兒的艷事而不好意思,所以,小美人也就避免尷尬悄悄退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門只是被輕輕地帶上,沒有上鎖。相信女人也不會故意起來把門給鎖上的吧。

靜得出奇,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時候到了,我最終下了決心,伸出握住了門把。

果然,門沒有鎖。

如同做賊一樣,悄悄然把門打開一條能容我一人通過的縫隙。

夜深了,房間裏沒有亮燈,很暗。

我伸進了一隻腳,偷偷摸摸摸了進去。

女人的床鋪,我記得。我把她抱回來的時候,已經進到過她的房間裏一次,大致的方位及擺設,雖然黑燈瞎火的,我還是記得的。

我往着記憶中的地方走去。

「啊!」

剛走前兩步,神經綳得緊緊的我就被一聲呻吟嚇了一跳,差點沒有蹦起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怎麼了?莫非是在做夢?叫的這麼yin盪,莫非是春夢?

果然是春閨寂寞啊!

這時,我的眼睛已經大致適應了房間裏的黑暗,能夠影影綽綽地看到女人躺在床上的輪廓。

黑白相間的格子布被單蓋在女人玲瓏浮凸的**之上,在黑夜裏,雖然看的不慎清晰與真實,但卻有一種朦朧的美。

我壓了壓心裏的慌亂,悄悄吸了一口氣,摸了過去。

就在我的手觸摸到那渾圓別緻的翹臀時,我突然間感覺不對。女人的身體明顯地抖動了一下,雖然隔着層被單,我還是感覺了出來。

難道她根本就沒有睡着?難道她一直都醒着?只是剛才的呻吟,莫非是……

不管了,先把她掌控住再說。然而就在我俯身下去的時候,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叫。她果然沒有睡着。

「誰?」女人不安地喊道。

我沒有理會,直接把她連同被單一起壓在身下。

「啊,不要。你是誰?滾開!」女人掙扎着喊叫。

女人畢竟是女人,力氣再大還能大的過一個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子嗎?

我把她壓在身下,連同胳膊都被裹在被單里,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她發起潑來不論三七二十一就使出女人最厲害絕招——虎爪胡亂髮泄一起,在我白凈帥氣稜角分明的俊臉上留下幾道痕迹就得不償失了。

任她掙扎,我也不理,抱住她搖動的頭就是一陣狂烈的親吻,當然,這時候,我可不敢以身犯險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中。

不過,女人確實不凡,確實夠勁夠剛烈。

我愣是弄出一身汗,才讓她稍微安穩下來,不再作無謂的掙扎。

「蔡恬,我知道是你。」女人雖然嬌喘着,卻突然變的極為冷靜。

「沒錯。是我。」既然她已經猜出來,我又何必隱瞞,況且我本就沒有打算隱瞞,更加沒有隱瞞的必要。

「啪!」不要誤會,這不是巴掌打在我臉上的聲音,只是我按下床頭燈的開關使勁過大了。

燈亮了,兩人的眼睛在片刻后看到了對方。

「為什麼?」女人美麗的眼睛裏閃着屈辱的淚花。

「這還不明白嗎?我要陪你睡覺!」我邪邪地看着她美麗的嬌艷。

「你無恥!」女人眼淚的淚花過多,流出了眼眶,在有些蒼白的面頰上滑出一道明亮的痕迹,看起來很凄美,很讓人憐惜。

「誰說我無恥(齒)?」我齜着滿口白牙,心疼地給她擦了擦面頰上的淚水。

「沒用的男人,就知道欺負孤兒寡母。」女人不屑地扭過頭去,任憑淚水打濕臉頰也不讓我幫她擦去。

「誰告訴你我沒用了?」雖然很不忍心,但已是這樣了,我就不得不繼續下去,無賴地把已經火起的堅硬在她雙腿間的嫩肉上拱了拱,以證明自己非是她口中的無用男。

「卑鄙!無恥!下流!」女人的臉上浮上一朵紅雲,卻還是恨恨地把腦子裏能夠想到的罵人話說了出來。

「你是說八十歲的老太婆靠着牆喝稀飯,背壁無齒下流嗎?」我知道她胸中有怒火,所以也不在意她的謾罵,盡量不被影響到。假如一個人根本不理會你罵他,你還會堅持嗎?

「你……不要臉!」女人見自己不但在肢體上失利在言語上也失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把頭再次扭到一邊,不理我,無視我,當我不存在。可是,我去不放過她,又把她的頷首扶正了,對着她浮起一臉諂媚笑意,說道:「常言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俗話又說: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摸不着。這些可都是非常有見地的一些話,不但代表了一個時代的文化,而且代表了一大類人。你看時下,哪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不是巧於逢迎,善於拍馬,八面玲瓏,工於心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千百年來中華文化的沉澱與底蘊,我們作為這個特別時代的人更應該以此為榜樣,學習的典範,不敢相忘,不敢相忘啊!」

「你這人真是無恥,沒救了。」女人平時倒是挺精明能幹,可是現在腦子裏能夠想到的詞也就「無恥、下流,卑鄙,不要臉,沒救了」之類的一些鄙視人罵人的詞。

「誰說我沒牙了,都給你看了,你還睜着眼說瞎話。看來真要給你長點記性了。」我抱住她的臉在她吹彈得破的如玉面頰上啃了一口。

「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女人驚慌地推拒着。

「我不說了嗎?我是來陪你睡覺的。」我抬起頭,真誠地頂着她的眼睛,「春閨寂寞,你是怎麼熬得住的?你難道沒有對性的渴望嗎?你難道不需要男人嗎?你難道不需要男人用那無堅不摧的堅硬與威猛填滿你的空虛遏止你的癢處嗎?你需要,我知道,因為你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你的身體已經告訴了我,你需要男人,你需要我。你看到我的強大我的威猛,你看到了我是如何把喻丹小美人弄得欲仙欲死的。這些你還能忘記的了嗎?我現在已經可以判定,當時你站在門口時肯定是清醒的,並沒有因為醉酒而迷糊,之所以不支摔倒在地,是因為你也跟我和你的女兒喻丹小美人一樣同時達到了**。你全身發軟,所以才不支靠在門上,而門又被你給推開了,故而你倒在地上。我沒說錯,是這樣吧?」

我的分析,抽絲剝繭的分析,入木三分的分析,讓女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實在沒有想到我會把她的心裏的所思所想完全的猜透,更沒有想到我會對她在門口外聽牆角的事情完全了如指掌,有些驚詫,有些瞠目地看着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我的大美人。」我曖昧地拋給她一個媚眼,然後猛地低下頭,再次吻上了她那香艷的紅唇。

「嗯!」女人的嘴被堵上,只有鼻孔還能通氣。

女人眼睜睜地看着男人的臉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嘴唇被霸道地覆蓋住,接着便是無比嫻熟地咬吻。而且她也感受到男人的色手開始隔着被單熟練地撫摩揉搓着她的豐滿的大腿和渾圓的美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侵襲着她的脆弱的身心。她羞辱地雙手掙扎着想要推開我。可我又怎會如她所願。女人被我身上充滿陽剛氣息的男性氣味給熏得暈頭轉向,好多年沒有接觸男人,一下子就是這麼直接,把她想要關閉的心房來不及關上就被狂猛地攻陷了。女人開始有些喘息急促、春潮起伏了,有些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艷的小舌任由我吮吸。當然,我也不敢過於放肆,只敢唚住女人吐出的小舌頭在她的小嘴外面盡情地挑逗,若是被她突然給咬住舌頭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鳳卿只覺得面紅耳赤,胸中氣血沸騰,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平靜,若非心裏明白不應該這樣,這樣不對,她幾乎已經徹底地放棄掙扎,徹底地沉淪其中。

一步步刺激着她,試探着她的道德底線,我相信自己的手段,我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在我全心投入的挑逗下還能夠忍受得住,尤其是這麼一個封閉了自己多年的深閨怨婦,我相信不會太久她就會拋開顧慮,就會掙脫道德的束縛,就會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

「呼!」女人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迎面而來卻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嚇得她小心肝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

李鳳卿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可腦海中卻不可克制地浮現出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她看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縷,赤身**的站在壓在自己身上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而男人熾熱火辣的目光卻游戈在她成熟豐腴,光溜溜的**上,那目光充滿愛的火焰與欲的激情,火辣辣的滾燙,一點也不掩飾內心的邪欲。而男人眼中精光熠熠,那目光又仿如實質,有形有狀,溫柔得如情人的手掌,愛撫着她的身體,無所不至,無微不至;邪惡的男人竟然撲向她,如猛虎下山一樣強猛,卻在抱住她那一刻又溫柔地親吻着她的臉頰,輕柔地舔着她的嘴唇,甜蜜地吸着她的小舌頭,……不敢再想,趕忙睜開眼,而眼前卻是無比的真實,她覺得心底深處的**也越發清晰強烈,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擺脫出來,可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胸中的火已經不只是星星點點了。

面色緋紅的李鳳卿越發地嬌艷,編貝般潔白的皓齒輕咬下唇,顯出情燒欲騰的難耐神情。若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她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更可恨的是男人的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壞笑,彷彿在說:你的我的,乖乖聽話,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麼能這樣,明明已經有了丹兒,竟然還……這也太無恥了吧!

李鳳卿不願再想這些,她現在所要想的是如何才能脫身,被男人這樣抱着,終究會堅持不住的,到時候只怕男人不再用強,自己也會主動的投懷送抱。

強忍着**的瘙癢與內心的空虛,李鳳卿倔強的抬起頭來,輕聲道:「蔡恬,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喻丹的母親,你認為你這樣做對嗎?你對得起喻丹,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見她竟然平靜下來,而且還開始對我說項。

這樣的女人才刺激,我的興趣越來越大了。所以,我也不急着突破。看她那嬌美的小口能否跟如來佛一般使得天花亂墜寶雨繽紛,或者是有《大話西遊》裏面唐僧把兩隻小妖說死的本事,能夠讓我回心轉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邊手上也沒有閑着,採取穩打穩紮的干法,只要先把她的**徹底地激發出來,再要擊垮她就易如反掌了。

我的手在美女的**上摸了一會就慢慢的向下移動着,她的腰部兩側有明顯的弧形,把她的小腰襯托得更加的完美,腹部也沒有多餘的贅肉,只是現在還隔着層被單,雖然看不到肌膚的白晰滑爽,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處處充滿着動感,彷彿處處都是彈簧,用手輕輕一按或者輕輕撫摸都會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唔,不要!」女人滔滔不絕的小口突然驚呼出聲。

我的嘴角帶着一絲邪笑,看着她**賁張卻又強力剋制的誘人模樣,我的手從女人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撫摩。

女人只覺得男人的手每到一處自己不但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且自己的身體還會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而每一次都會在男人的撫摩下忍不住發出呻吟。她的眼睛再一次閉了起來,嬌艷的臉蛋上也升起了一片桃紅,那呻吟的聲音如泣如歌,讓男人聽了便覺着熱血翻騰,渾身的燥熱,會有一種如漸入冬眠的蛇兒想要打洞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我會忍受不住的。」女人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始終還保持着一絲清醒,儘管濕滑的已經清晰地表達了她內心的渴望,但一直保持着貞潔的她卻還是不甘地就這樣屈服在男人的yin威之下。

而我呢,兩眼如炬,渾身火燙,已經不甘心就這樣隔靴撓癢了。

「呼!」一陣風吹過。

「啊!你要做什麼?」女人驚呼着坐起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雙腿緊閉蜷曲在一起,一件粉紅色的香奈兒睡裙的單薄地掩着女人的身體,裏面居然是真空,蓋在雙膝上的薄紗隱約有一塊暗影,而床單上卻明顯有一灘水汁。

女人滿臉通紅,又氣又羞,頓時不知所措,失聲的道:「蔡恬,你還有完沒完,你到底要幹什麼?」

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就順手一抱,就將她抱到了懷裏,半躺在我的腿上。而我那火熱的正巧地頂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溝中。

「啊!」被我抱進懷裏女人才像清醒過來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張,又有些色厲內茬,低聲喊叫:「放手。放開我。不然,我要喊非禮,叫救命了!」見我根本就把她的話當耳旁風,根本就沒有點威懾力,胸中大是氣悶,恨生心田,惱怒道:「你還不放開嗎?再不放手,我馬上就喊人了!」

「你喊吧。只要你敢喊,我就敢奉陪,大不了在監獄頓一段時間。而你以後將如何面對別人,更有何臉面面對自己的女兒。你最好放下戒心,今晚就乖乖地從了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去以後你照樣做你的貞潔烈女,只不過是做一個幸福的貞潔烈女。我會讓你的美麗比春天的-還要嬌艷。」我又怎會給她反抗的機會,緊緊的抱着她不放。

我的話彷彿暮鼓晨鐘把女人震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我是神,愛神,來解救你脫離苦海的天神。相信我,我會讓你獲得女人應該有的快樂,做最最快樂的小女人。」我的話信誓旦旦,鏗鏘有聲。

「男人都是禽獸,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說出的情話都是騙人的謊言,我這輩子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請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也不接受禽獸對我的施捨。」女人滿臉的悲凄與幽怨,說出的話如杜鵑泣血一樣讓人心疼。

「鳳卿,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我不知道你受過什麼打擊,但是我對你說的話完全出自內心,若有半點虛假,我甘願減壽十年。相信我好嗎?」說完,我一手抱緊女人的細腰,一手托住她的頭,低頭就要往她的紅唇親了下去。

可是她卻堵住了我的嘴,把臉轉向了一邊,「不要叫我鳳卿,你不配,我感覺噁心。」

「是不是因為你那個死鬼丈夫?」我的心不知道為何一痛,忍不住惡語出口。不知道為什麼的,或許是感覺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還比不上一個已經死去了好些年的人,心裏一時不痛快,所以才沒有忍住,但等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女人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淚水,凄苦,委屈,還有屈辱。

多年來的凄苦與委屈全都化作淚水滾滾湧出,止也止不住。我的愛憐地抱緊她,任她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膛。

「哭吧,哭出來吧。」我心疼地給她擦着淚水,喃喃說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有的時候該放下就要放下,你這樣只會苦了自己,苦了身邊的人。比如你的兩個女兒,還有關心你的親人,喻丹的外公外婆姨媽等。我知道你這次喝醉酒肯定又是這些鬧心的事情。我相信,她們之所以那樣做,肯定也是為你着想,不忍心看着你一個人一輩子凄苦無依。等以後,女兒大了,都出閣了,剩下你一個人怎麼辦?難道要學觀中尼姑青燈古佛相伴一生嗎?……」我不忍再刺激她,慢慢地開導着她,希望她心裏的凄苦全部化作淚水,一次流個乾淨。

良久,良久,女人終於止住了哭泣。這時候,我的胸膛已經跟從水中剛出來一樣。

「是不是好了點?」我輕柔地撫上她的臉,不知不覺的,我對她已經不只是欲,還有了愛。我承認對待女人,我的心從來就是軟的,雖然我也想過要對她用強,但最後還是胎死腹中,畢竟那樣多少會在她的心裏產生陰影,不好。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兩性才能得到圓滿。

「看來小妮子什麼都跟你說了。」女人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還不放開你的手,你覺着你這樣抱着我應該嗎?」

「為什麼不應該?」我把她抱得更緊了。

「你說為什麼,難道你就不懂得一點倫理道德嗎?」女人不屑地注視着我。

我嬉皮笑臉地無視了她的蔑視,捏了捏她那比小美人還要美上一些的精緻臉蛋兒,笑着說道:「你不是說我是魔鬼嗎?你聽說魔鬼有在意這些的嗎?你是你,小美人是小美人,既然你已經在我懷裏,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把你從過去的世界裏救出來的,這樣的一個大美人,我是不會拱手送人的。既然你遇見了我,咱們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你是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哼!」男人的囂張很讓女人不滿,女人可是個從不把男人放在心上的女強人,「你以為你是如來佛,別人都是孫悟空啊?別把自己過於當回事了。我還就真瞧不上你這樣的人。除了花言巧語地騙騙小女生,你還能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把頂在她臀瓣間的堅硬使勁挺了挺,讓她一聲嬌吟之後,爽朗一笑,「我不是如來佛,你也不是孫悟空,我是魔鬼,生就就是來滿足你們這些表面上剛烈骨子裏卻風騷無比的小**的。」

「你這人真是沒救了。也太自戀了。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沒有你就不能活嗎?」女人絲毫不給面子地奚落。

「我當然不敢如你說的這麼狂妄。我也承受不起。否則,我這個小鬼還沒有長成鬼王至尊就被什麼人給暗害了。」跟美女鬥嘴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原來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卻原來也是個小癟三。」女人從悲苦中過來,彷彿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腦子也清醒了,之前只會「卑鄙、無恥、下流」之類的罵人話,現在罵人都已經不帶髒字了。

「雖然在你的眼裏,只是個小癟三,但對付你這個小**,我一個人已經綽綽有餘了。」我的手已經毫不客氣摸上了她胸前的肉團,大嘴也毫不猶豫地堵了上去。

又一次被咬住嘴唇,這一次不同於前面,女人心裏一片沸騰,多了幾分期許,少了幾分抗拒。

我拚命地抱着大美人,這一刻,香噴噴的玉體讓我的**如火山噴發。

大美人睜大着雙眼,像是有話要說,嘴裏嗚嗚有聲,可是由於雙唇被堵住,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我用舌尖在大美人的香唇上親吻,她的雙唇抿得緊緊的。我一手隔着薄紗抓住了她肥碩的美臀,大美人渾身顫抖了一下,雙手推拒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感覺她的體溫越來越熱,越來越滾燙。

「嗯!」大美人還在不甘心地掙扎,一步步的掙扎,看得出她不想這樣淪陷,更不想讓自己保持了多年的貞潔被破壞。那樣不但是自己會變成人人痛罵的淫婦,更重要的是,如果被女兒發現,她還如何面對她們。大美人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在她心裏一直想的是,只要兩個女兒能快樂,也就是她的快樂。她從來沒有為自己打算過。猛然間看到女兒與男人的春宮戲,她的心裏雖然酸酸的卻還是高興,她慶幸女兒找到了一個能夠給她快樂的男人。同時也對即將飛到別人家的女兒感到不舍,畢竟是十月懷胎,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辛辛苦苦養這麼大,卻終究是給別人做嫁衣,天下父母心,她怎能不感到酸楚。但人生總是這樣,任何人都是從這一關過來的,雖然有些不舍但終歸不能扼殺了女兒的快樂。人說,疼在兒身,痛在娘心。其實只要女兒快樂了,自己也就快樂了。她也知道我的情況,對於我的身份也有所不滿,但女兒喜歡又有什麼辦法,她雖然個性剛烈但也是個開明的人,如今這樣的一個時代,什麼樣的情況都有,誰敢保證結了婚就一定快樂,誰敢說人家包二三四五奶的就不快樂。可是現在這個給女兒帶來無儘快樂的男人卻在打着自己的主意。說實話,這個男人確實比滿大街撓首弄姿的小白臉有魅力多了,俊美的面貌,稜角分明的線條,高大的身材,魁梧的肩膀,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肌肉,一切一切都對女人充滿着致命的誘惑。而且最為令人心狂的是這個男人具有一張天生就用來哄女人開心的嘴巴。俗話說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如果說大美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半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她看到女兒與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儘管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當看過了男人那威猛的一幕後,她還是情不自禁,剋制不住。

而我此刻的進攻,彷佛時刻在衝擊着她的道德底線和壓力底線。

我的舌頭繼續在大美人的紅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雙唇里鑽,她的櫻唇一點都不配合,繼續緊閉着。這時我把她往上一拱,下面隔着睡袍一下子就碰到了她臀溝的底部。大概這下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兒,只聽到她噢的一聲小叫,雙唇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如此大好良機我又豈能錯失,舌尖不失時機的鑽了進去。我這次再沒有顧忌,舌頭毫不猶豫地就鑽了進去。我相信這個時候的她肯定不會狠下心來咬我一口的。

「唔!」大美人一驚,沒想到我火辣的舌頭竟然已經塞進了她的口中。

細細的在她的牙齒裏邊輕輕的舔着,撩撥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大美人閉上了雙眼,雙手也放棄了抵抗,轉而抓住了我的睡袍。她的舌尖與我交纏在一起。

我開心地吸吮着大美人送上來的舌頭。她漸漸的有了反應,雙手抱着我的頭,也開始用力吸着唐駿的舌頭,眼角微微顫動,眼瞼里沁出兩顆晶瑩的淚珠。

淚水,又見淚水。

女人天生是演員。女人說哭就哭,就象說笑就笑那麼容易。女人的眼淚,就象瑤瑤灌水,伸手就來。

據不完全統計,女人的眼淚有n種之多。有真哭,有假哭;有痛哭,有小哭;有傷心地哭,有幸福地哭;林林總總,不計其數。但總歸來講還是脫不開一下四種:

一曰驚天動地型。哭起來聲若宏鍾,如雷鳴,眼淚好象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直哭得天昏地暗,天塌地陷,天翻地覆,天地變色,叫你心驚膽戰,魄為之寒;

二曰肝腸寸斷型。哭起來聲似二胡,若號角,高低不平,抑揚頓挫,婉轉起伏,眼淚如斷線珍珠,斷斷續續,時有時無,叫你心慌意煩,魂為之亂;

三曰欲哭無淚型。哭起來聲音幾不可聞,只見鼻翼扇動,眼帘下垂,睫毛抖動,貝齒扣唇,眼淚每一顆都大得能砸死人,但卻只是在眼圈裏,在睫毛上耍雜技,左轉右轉,就是不下來,叫你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四曰晴天下雨型。哭起來是笑的聲音,本來是晴空萬里,突然就淚流滿面,不知雨從何來。開始也許是一顆兩顆,後來就可能發展成如前所述的任何一種——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和運氣了,叫你忽冷忽熱,手足無措。

女人之眼淚,是女人之為女人的基本素質之一,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許是傷心,也許是高興,也許是為愛,也許是因恨,也許只是一種姿態或心情,也許只是為了健身(哭和嘮叨是女人健身的不傳之秘),也許什麼都不是。

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淚,就象不要相信鱷魚的眼淚,但是絕對不要輕視女人的眼淚。眼淚是女人的秘密武器之一,從孟姜女能哭塌長城我們不難看出,女人的眼淚之威力絕對不亞於原子彈。

老人家說過:不打無準備之仗。所以,當男人遇上女人,要一顆紅心兩種準備,在享受燦爛的陽光時,就要時刻提防那來無影去無蹤、傷你於頃刻之間、殺你於無形之中的——眼淚。

看着她的眼淚,我知道她的矜持,讓她心裏還有一絲不願。我只能在心裏輕輕一嘆,保證以後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她高興快樂起來。

「別哭好嗎?」我柔柔地舔着她眼角的淚珠,憐惜地道:「你知道嗎?女人的眼淚是史上對男人最厲害最致命的殺傷性武器。你若在這樣哭,我的心碎了怎麼辦?」

「我哪有哭,只是感情豐富而已。」女人睜開眼,水汪汪的眸子閃着晶瑩的光澤,顯得既嫵媚又動人,一絲春情悄然爬上她的眉梢。

「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是放不下,做不到心無掛礙。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最美麗最快樂的女人。」我數着她的睫毛,深情地對她表白。

大美人的身體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隨即嘆息道:「我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我知道你能給我帶來快樂。但是丹兒呢?你打算怎麼辦?」

知道她的顧慮,我的心裏早就想好了答案,沒有絲毫的猶豫,立時回答她道:「丹兒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一直愛着她,但這並不妨礙我也愛你啊!」

沉默半晌,大美人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蔡恬,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別人會怎麼看?」

其實我想說的是,誰敢說半句閑話,老子生剮活撕了他!但人生在世,豈能萬事隨心,不然也就不叫人生了。但是我依舊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其實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寒暑,只要自己高興就好,又何必在意別人的臉色。人是為自己而活,又不是為了別人而活。若是什麼事情都要在乎別人怎麼想,那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

「為自己而活,不管別人怎麼說?」大美人輕輕撓了一下額頭,聲音微顫道:「別人我倒是可以不在乎,但丹兒會怎麼想,我不得不慎重。按說我是你岳母啊,你根本就不該招惹我。唉!」

暈!若不是顧及你們母女二人的感受,大爺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此刻,我已經可以確定大美人是喜歡我的,只是礙於與小美人之間的關係才不得不強迫自己壓抑心中的激情,不過現在聽見她親口說出可以為了自己而不顧及其他人,我的心中已然激動萬分。

我淡然一笑,眼中閃着異樣的光芒,自信地問道:「若是丹兒不介意呢?」

大美人低着頭,但從我堅定的聲音中感受到霸氣與自信,不由地抬起頭,看到我眼中閃動着奇幻瑰麗、燦若光霞的光芒,心神一震,訝異地道:「你怎麼會這樣問?」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嬌美的面容,滿是開心地道:「我只問你如果你的寶貝小女兒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你願不願意做我蔡恬的女人?」

「我,我……不過,丹兒怎麼會……」大美人顯然想過這個問題,只是羞於承認罷了,她神情無措,期期艾艾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我將她扶正了,雙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讓她光潤的背脊緊貼在我的懷中,柔聲道:「你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大美人的嬌軀倏然一僵,接着便放鬆下來,任由我樓抱着她的腰,窩進我的懷裏,彷彿那裏就是她避風的港灣。

也許兩個人的關係在別人眼中是違背人論的,但我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我不想看到女人難過,一個不能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能讓深愛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與快樂的男人,根本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雖然這個觀念在世俗人的眼裏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論,但世人誰又敢說心裏從沒有冒出過這樣的念頭,這樣的心思呢?只不過,有些人在事情來臨的時候卻不敢迎上去,退卻了。我相信,只要有愛,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事情。更何況男女之事只要兩情相悅,又不會礙着別人什麼事。

「丹兒真的不會怪罪我嗎?」大美人雖然已經從我的嘴裏知道了小美人不會介意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分得一份屬於她的愛,但女人心海底針,雖是母女卻還是不無擔心。

我的嘴唇湊到大美人的耳邊,輕聲軟語道:「你知道丹兒在我過來的時候怎麼說的嗎?」

大美人聽了這話,心中一暖,似乎所有的枷鎖與羈絆全都放下了,頭枕着我肩膀,輕輕搖了搖臻首,示意不知。

我的心裏激動,卻還是抑制住了,輕聲道:「她說,姐夫,媽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幸福啊,千萬不能讓我失望了。」

大美人聞言,一串晶瑩順着眼角滑過,無聲侵過溫潤的臉頰,落入嘴角。

微澀,但她卻覺着很甜。

眼裏雖然噙着淚,她的心裏卻美滋滋的,感覺非常幸福自豪。

這時候她才猛然想起女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已經懂事了,懂得關心、照顧、體貼媽媽了。而且還特別有孝心,女兒已連續幾年在她過生日時,都有她意想不到的禮物送給她。從一個發卡、手鐲到一個皮包、大衣,樣樣都讓她十分喜歡,愛不釋手。而在她生病時,女兒還會不分晝夜地陪伴着照顧她,給她吃藥、洗衣、做飯,照顧的無微不至,都讓她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一般的女孩子有了男朋友以後,就不願意在家了,總想與男朋友約會,在一起玩。但是女兒有了男朋友,可她心裏還是總惦記着媽媽。無論做什麼都不能丟下媽媽不管。女兒總是在說:「媽媽,你放心,我要找的男朋友,一定是正直、善良,有愛心,並懂得關心、體貼、照顧人。他必須懂得孝敬父母,尊重長輩。不僅要愛我,也要愛我的媽媽才行,要真正地對媽媽好,這才是我所值得要愛的人。」每當女兒跟她說到這些話時,她總是安慰女兒說:「傻孩子,哪有找對象還帶媽媽的,只要人家真心對你好,媽媽就放心了。」女兒這時總是笑笑說,反正是不能撇下媽媽的。將來她老了,女兒去哪裏就把她帶到哪裏,女兒要侍候她一輩子……

捏着袖袍的衣襟給她拭去面頰上喜悅的淚水,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了。感動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正事了?」

「什麼正事啊?」大美人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裝糊塗地道:「我困了,要睡覺了。你要沒有事情了就到對面去睡吧,別讓丹兒一個人等你。」

「我可是下了軍令狀的,事情沒有搞定,我是不會走的。否則回去還不被小妮子給笑死。」既然所有的障礙都踢開了,我也不再猶豫了,大手毫不猶豫地摸上了女人的屁股。

目隨手走,視線沿着細腰落在大美人下身的關鍵部位,美麗的**透過薄薄的絲綢,若隱若現。

太美了!極品美臀啊!

我在心裏無比感慨,此等美女若是錯過了,豈非要遭天譴!

很多男人記憶中最初關於性萌動和最震撼的**都是同一個人,你別想歪了,不是瑪麗蓮.夢露,也不是蘇菲.瑪索,更不是葉玉卿,她就是——維納斯。說到這裏,失望之餘的你是否也想起了那個總是擺在美術用品商店裏,讓躲在大人身後的你看得臉紅心跳的那個漂亮的**女郎。當年,你慶幸她是石膏做的,而如今你卻遺憾她不是真人。像我們這樣的俗人只曉得她是那個最漂亮的女神,其實這位希臘神話中的愛神,不僅美貌非凡,而且神通廣大(她掌管人間愛情、婚姻、生育、收穫、狩獵諸事),供奉她的人數不勝數,看看這幾千年後她的雕像出土了這麼多就知道她的名氣了,英雄如拿破崙當年也曾將其中幾座搶進羅浮宮。其實維納斯是羅馬人的叫法,希臘人則叫她「阿芙洛狄忒」(Aphrodite)命名則是AphroditeKallipygos,其中Kalli是「美麗」的意思,而pygos的意思是「臀部」,用肥臀給最心愛的美麗女神命名,正說明了當年希臘人的評價美女的標準,據說在希臘人的眼裏,一個贏弱的女人是不可能和一具肥臀女人相提並論的,希臘人對於人體崇拜的極致就是**的坦呈。著名的「阿芙洛狄忒美臀」,就是按照當時最著名的兩姊妹的樣子塑造的,這兩姊妹就是因為她們魅力四射的肥臀而聞名整個希臘。在古羅馬人那裏,肥臀也是被讚美和崇拜的對象,那時他們共同的美女標準第一條都是肥臀,否則即使你艷如海倫也要靠邊站。

西方人重視女性臀部,以「肥臀」為美,這起源於對繁衍生育的要求,在那個時代里,各個部落優勢都差不多的情況下,只有多生孩子才能令種群擴大,優勢擴展,因此能生孩子的女人被人們尊敬。

古代中國人對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這和中國古人對整個人體以碩大為美,有着直接的關係。例如《詩經》裏就曾寫道:「有美一人,碩大且卷。……有美一人,碩大且儼。」《楚辭》裏《大招》篇又有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美人:「豐骨微肉」、「曾頰倚耳」,骨頭少而細,肉卻要很多,以致於出現了雙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豐腴肥滿是無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僅僅是一個性感問題,更重要的是與性、與生育直接相關。

雖然中國古人在觀念上認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豐滿與否,同樣是古代中國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於,中國人認為臀部渾圓碩大的女人會多生孩子,這在醫學上是有根據的。臀部碩大就是骨盆寬大,寬大的骨盆當然有利於胎兒在母腹中的發育和成長。

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中國古代,碩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認為女性應該以「豐臀」為美,也起源於對繁衍生育的要求。這種審美觀與中國人一樣,都是來自對種族繁衍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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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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