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京都城風起雲湧
京都城,風起雲湧。
瓢潑大雨說來就來。
北池翼的別院裏,青城和青漱望着我驟然積壓下來的雲層,小臉上也是擔憂。
“青城,你有沒有感覺到院子外面的守衛變多了?”
“當然知道了。”
“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不會無緣無故增加這麼多人得吧?”
“放心吧,有我在。”
“我不擔心自己我擔心的是姐姐,他們不會又要拿我們兩個來做文章吧?如果是那樣,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青漱清澈透亮的眼眸里閃爍着堅定。
青城轉轉頭看了一眼青漱。他以前覺得這個雙胞胎妹妹太過柔弱,但是現在她改變了這種想法,青漱只是看起來柔弱。
“誰都別想拿我們擋誘餌。”
透過雨幕,她們突然看到屋頂上多了幾個人。
“小小年紀的兩個女娃娃,說話口氣倒是不小。”
“住在天子腳下果然腰板兒都硬了不少。”
“小娃娃,想不想跟我們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風景?”
寒域的幾個老傢伙都來了,分別站在四周的房頂上。
“你們跟姐姐的師傅是一個地方的?”
“小娃娃挺聰明的呀,沒錯,我們都是寒域的人,你姐姐也在寒域呢,你們跟我們走,就可以見到她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青城和青漱警惕地望着點房頂上個鶴髮童顏的四人。
“那怎麼你們才能相信我們?”
松岩放鬆了語氣。
如果能將這兩個小丫頭就這樣騙回寒域最好不過了,可以省下很多麻煩。
“要我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能,讓我姐姐來,我們就跟着你走。”
松岩有些惱火,還真是有些小看了她們了。但是他還想再勸說一翻。
“你姐姐受了傷,一時來不了,所以我們才來接你們。”
“我們兩個的面子這麼大呢嗎?盡然能勞幾位長輩親自迎接。”
松岩臉上的笑容收住。
既然來軟的不行,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來硬的了。
“既然你們這麼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松岩手一揮,他的身後出現了很多寒域弟子,紛紛從房頂軍落入院中。
青城將青漱往後推了一下,自己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寒域的人這麼不要臉?仗着老就欺負兩個小姑娘?”
溫域斜躺在另一邊的屋頂,頭上頂着一個很大的荷葉,嘴角掛一抹譏諷的微笑。
“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在我們面前撒野。”
松岩說著出手,天上飄下來的雨扯成了直線,像劍一樣刺向溫煜。
溫煜腿一伸,身子陡然站立起來,落在了地上。順手殺了兩個靠近青城的寒域弟子,
“真是老不要臉!”
“上,除了那兩個丫頭,其他人統統殺掉。”
松岩已經不會在乎自己的名譽,他只想儘快將這兩個丫頭帶走,時間不允許他們在這裏做過多的停留。
“到我玄國的地盤還敢這麼狂妄,不管你是寒域還是暖域,想在京都城隨便殺人,那也得問我同不同意。”
魯大寶帶着御鷹衛進來,將青城和青漱護在中間。
這些人,松岩還不放在眼裏。
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莽夫而已。
“不自量力!”
松岩手一揮,雨幕變成了利劍朝御鷹衛攻去。
魯大寶早有準備。
“盾起!”
御鷹衛的前方齊齊豎起一堵盾牌牆,雨刃像劍一樣打在盾牌上,然後化作雨水順着盾牌流下。
第一回合,松岩這個自詡來自寒域,高於普通人的仙尊就吃了癟,心中惱怒,丹田真氣匯聚,手中雨匯聚成更粗更鋒利的劍,刺向御鷹衛。
那些雨刃刺穿盾牌,刺進了御鷹衛的身體,胸膛,頓時,地上多了屍體,也多了艷紅的鮮血。
溫煜和魯大寶眼眸漸冷,身起劍出。
松岩不把溫煜和魯大寶當成對手,在他的眼中,他們還不配逼他親自出手。
“這兩個傢伙,交給我們就行了。”
松岩的那幾個師弟出手,和溫煜跟魯大寶交了手。
在寒域,他們殺這些人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可惜現在在京都城,他們的實力只能施展十分之一二,跟這些凡夫俗子的武力不相上下。
真是憋屈!
這幾個老傢伙雖說在這裏內力受到了限制,但是實力仍不容小覷。
溫煜和魯大寶打得有些吃力。
齊羽和玉雪魄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溫煜被打了一掌跌落在地。
玉雪魄抬手,掌底花瓣翻飛,直擊松岩的胸膛。
松岩手掌輕翻,那些花瓣便變成了花泥,與雨水混合在一起。
“玉雪魄?”
松岩可以感受到玉雪魄剛才那一掌只使了一半的內力。
可即便是那一半的內力也不容小覷,松岩已受了暗傷,可見玉雪魄內力了得。玉雪魄說到:“松岩,這裏不是你的寒域,容不得你放肆。”松岩冷笑一聲:“雖說你玉雪魄武功了得,可是還能抵過我們四人,既然你自己來了,那倒是省了很多事。寒域弟子何在?”
松岩一聲吼,衣袂破風發出聲響。寒域的人齊齊對準了玉雪魄。
玉雪魄了解寒域的人,他們的實力在這裏發揮不了多少,加上溫煜和魯大寶還有她,想占他們的便宜,你也的看看有沒有這個機會。說話間松岩氣沉丹田雙掌大力更多的雨水匯聚成一把把晶瑩剔透的冰刀利劍飛快的向著玉雪魄刺來。眼看長劍就要刺中玉雪魄了,但是就在一瞬間玉雪魄周圍的雨幕變成了堅固的護罩,這些鋒利的冰刀利劍頃刻間碎了一地。
玉雪魄天生的與眾不同,它有着寒人的無窮法力,但又不受地域的限制。這讓松岩那幾個老傢伙嫉妒的眼睛發紅。
一擊不成,松岩他們已失了先機。玉雪魄隨手一揮無數的雨滴匯聚成細如牛毛的銀針射向松岩他們,分不清那是雨滴那是銀針。
松岩順手拉了幾個弟子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兩手掌對準那幾個人的后心,將一股力量注入到了那幾個人的身體。
他們臉上一陣痛苦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
但死他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以仁愛教育他們的尊長,為何會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做了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