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55,向死而生。
征服王在殺了對面的白馬義從后,忙着向帕曼紐提醒道:
“帕曼紐,小心點兒對方好像有操縱風的能力。”
帕曼紐沒有回話,而是將長槍耍了個槍花,直接將側面的一個白馬義從捅了個對穿。
雖然對面的白馬義從速度很快,但征服王與帕曼紐胯下的也是寶馬,在速度上並沒有差太多。
但對方的驅風能力,給他們的長刀上添加了一層風刃,這已經足以威脅到征服王的性命了。
征服王與帕曼紐兩個人,發揮出了高超的武藝,一邊四處斬殺着白馬義從們,一邊防備着他們的攻擊。
整個白馬義從進攻馬其頓方陣右翼的攻勢,竟然讓他們活生生的頂住了。
此時,馬其頓方陣側面包圍軍團的左邊,一隊駱駝騎兵,也阻擋在了,白馬義從的前面。用生命為馬其頓方陣換取包圍的時間。
一時間,因為征服王與帕曼紐的英武與駱駝騎兵的自我犧牲,白馬義從拿馬其頓方陣絲毫沒有辦法。
而馬其頓方陣也在不斷的向漢軍兩翼推進着。
而此時,三支盾隊也終於抵達了戰場的前沿,站在了盾衛的前面。
他們的任務並不是打敗對方,而是拖着對方,不讓對方衝擊馬其頓方陣。
在三隻盾隊中,銀盾隊也被稱為王衛隊,不論是經驗裝備還是身體素質都是絕頂的。
而銀盾隊的統領是菲洛塔斯,帕梅尼翁的兒子,以穩重和多智著稱。
他跟隨亞歷山大征服了多個國家,見識閱歷自然不同凡響,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漢軍盾衛的精良之處。
他們每個人都拿着一人高的厚重鐵制盾牌,身上還穿着板甲。但就算裝備成這樣,居然還能走動起來。
要知道就連銀盾衛自己,就算每天只是訓練與休息,不用考慮其他的事情。也只是能裝備一米長的鐵質盾牌,身上的鎧甲也只能護衛着要害。這並不是沒錢裝備,而是在裝備下去的話,他們可能連走都走不了。
更可怕的是,除了因為標槍攻擊而受阻的盾衛外,其他的人不論是邁步的頻率還是大小居然都是一模一樣的。紀律嚴明到甚至都有不像人類了。
兩件雙方的士兵離得越來越近,菲洛塔斯也收起了心中的念想,專心迎敵。
雙方兵團的對戰,並沒有那麼多的武藝的比拼,只是互相將盾牌抵在對方的盾牌上,不斷的角力着。
奇怪,菲洛塔斯心中暗暗的疑惑着,明明可以穿着那麼厚重的鎧甲移動,但對方的力氣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
最多也只是和銀盾衛旗鼓相當,雖然金,銅兩個盾隊,被漢軍的盾衛壓制的節節敗退。但依照現在的這種情況,拖延到馬其頓方陣把漢軍包圍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的階段時,一直隱藏在盾衛身後的銳士在此刻也露出了自己的鋒芒。
他們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把上,積蓄着氣勢。
看見漢軍如此的行為,三盾隊的士卒都不由自主的嘲笑着。
縱使是更大更厚重的大刀,他們也都經歷過,並且完美的防禦了下來。
像漢軍這種極細的長劍,想要破開他們的盾牌,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快低頭。”所有與漢軍盾衛角力的士卒,都聽見了他們的主帥在那裏怒吼着。
銀盾隊們迅速地低下了頭,訓練有素的他們在聽到統帥的命令后,本能反應地按照指令去做了。
反而是大部分金,銅盾衛,並沒有反應過來,或者並沒有將菲洛塔斯的話聽進去。
銳士近乎是在菲洛塔斯剛下達命令后,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向前方斬去。
一道道燦爛的劍光,劃過了漢軍盾衛與三盾隊的盾牌,閃亮的劍光,銀白的寒鐵與…鮮紅的血液伴隨在了一起。
漢軍盾衛與三盾隊盾牌的上半部分,伴隨着劍光一齊向後飛去。斬下了大批三盾隊士卒的頭顱。
銳士軍團天賦:意志之劍(一劍斷生死。)
原來,在銳士即將拔劍的時候,菲洛塔斯就已經感覺到了生命危險,再仔細一看對面,發現漢軍盾衛全部都低着頭,這才立馬下令。
果然,倖存下來的三盾隊們看着那被被劍光斬開的,整齊劃一的盾牌切口,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冷汗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不難想像,如果剛才沒有聽統帥的話,下場恐怕和周圍已經沒了腦袋的人一樣吧。
菲洛塔斯看着對面漢軍盾衛也被斬斷的盾牌,立馬想到了對策。
“所有人聽令,在對面拿劍的拔劍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對面的盾衛,他們做什麼,我們做什麼。”
這時候的銀盾隊哪裏還不敢聽菲羅塔斯命令,當即死死得盯着對面盾衛的動作。
可金,銅兩隻盾隊,卻看着眼前的同胞掉下來的頭顱,愣着了神,不敢再動彈。
到底還是精銳,銀盾衛見其他兩支盾隊愣神兒了,當即頂了上來,沒讓陣型出現太大的崩潰。
城牆上的秦楓對這一幕,早就有了預感。
畢竟他的這些士卒只是一些沒有神志的傀儡,在沒有那個人的情況下能戰鬥到這種程度就已經不錯了。
至於銳士在進攻的時候會將自己人的盾牌也斬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不將這兩個兵團強行糅合在一起,以銳士那感人的防禦力,哪怕對手只拿了一個盾牌,也能在銳士沒有拔劍之前,將銳士幹掉。
在秦楓的認知中,除了他的徒弟諸葛孔明以外,沒人能將這兩個兵團用的完美起來。
不過,哪怕局勢因為征服王的各種手下逐漸變的平衡了起來。秦楓也依舊沒有太大的擔心,他還有殺手鐧沒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