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深深愛
“小白,怎麼了?想什麼呢?”走近白泓身邊的時候,陳小蕾發現了白泓表情的異樣。
林紫紋也是一臉關切的神色,剛才還好好的大家開着玩笑,怎麼她突然就面有戚戚,神情悵然了呢,這是什麼原因?
“突然有點兒感慨…”白泓有些像在自言自語:“十七歲了,怎麼好像夢一樣,不知不覺的就活這麼大了呢?”
陳小蕾聽了個迷糊,這白泓怎麼突然說起了傻話,她每天比誰活得都滋潤都充實,怎麼這會兒卻說得好像生活了十七年沒心沒肺的日子一樣,說起話也來老氣橫秋的了?
“不想長大么?”林紫紋不露聲色地問白泓。
“不是啊,”白泓搖頭笑笑說:“我一直盼着長大呢,只不過這天真的來了的時候,又有些茫然了,覺得似乎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是啊,時間過去了,心境變了,對事物的看法自然也和以往不一樣了…”林紫紋心有無限感慨卻不能盡情抒發,只長吁了口氣說道:“日子是一天一天過的,不管我們有多麼期許明天,過好今天才是最真實的。”
陳小蕾十分同意林紫紋的說法,用力點頭說:“總聽人家說人生苦短,很小的時候我盼着上學,整天盼啊盼的可時間過得慢死了,總也不到年齡。後來真上學了,又覺得整天學校管着爸媽看着,太拘束了,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當時太失望了,心想要是能不用上學再玩幾年就好了,可哪有那種好事,這書一讀就是十年過去了,我的童年也悄悄跟着溜走一去不復返了…”
見陳小蕾也學白泓的樣子一臉悵然,林紫紋笑着打趣說:“我怎麼覺得你還經常像小孩子一樣頑皮呢。你確定你的童年過完了嗎?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沒過完?”陳小蕾思考了一下,有些含羞卻語氣堅定的說:“從跟媽媽去濟南那天起,我的童年就結束了。”
這句話顯然另有所指,林紫紋和白泓自然都明白,她說的其實是她去濟南的前幾天,向林紫紋獻身的那天。
心中湧起濃濃的感動,林紫紋輕輕拉起陳小蕾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一切盡在不言中。
“從那天起。我就懂得紫紋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了,過好今天才是最真實的,誰知道明天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呢,爸媽離婚、跟媽媽搬去外地,我只能無奈的看着自己沒能力改變的事一個接一個的發生。”
說到這裏,陳小蕾的眼角漸漸有些濕了:“從那時起我就想。不把今天活精彩了,明天再怎麼美好又有什麼用?它永遠只是腦子裏的美好幻想,誰知道能不能實現,沒準明天反倒生病得絕症,出門撞車橫死了呢。”
聽陳小蕾說到出門撞車橫死。林紫紋頗為自嘲的輕輕笑了,他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上輩子的事雖然已經伴着這一世十幾年的精彩生活而變得遙遠模糊,但他又怎能忘記。酒場上無往不利、所向披靡的他偏偏就在新婚那天醉死在了回新房的途中?陳小蕾說得沒錯,人生就是這麼意外無處不在啊!
氣氛有些壓抑,林紫紋用力做了個深呼吸,想到了今天還有幾件高興事要做呢,只用了幾秒鐘就從之前的懊喪樣子變成了精神煥發的模樣,笑嘻嘻地對陳小蕾說:“寶貝,有件事你得羨慕小白了。你的童年從去濟南那天就沒了是吧,人家小白的童年可一直還在呢,比你多了…我算算啊,一年、兩年、三年…正好多了三年!”
“啊?有三年這麼多嗎?”陳小蕾裝出誇張的驚訝樣子:“那我豈不是應該很羨慕她?”
“嘿嘿…”林紫紋壞笑着拿眼瞄着白泓說:“到底應該誰羨慕誰,過了今晚就知道了…”
儘管白泓平日伶牙俐齒很會鬥口,在這件事情上她也沒有招架之功還手之力。這個話題尷尬羞人,並且人家小流氓和陳小蕾早已經站在同一陣線上了,白泓現在只能祈禱,希望他們能在這上面少作些就謝天謝地了,尤其是陳小蕾。以前白泓沒少捉弄她,現在報復的機會到了,她哪會給白泓抗議的份?
小插曲暫時揭過,白泓是比較擅於自我調整的人,雖然沒有一下子就變回平時的狀態、可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神情恍惚無精打采了。
青春期中的女孩常常會為兩片枯葉或半朵落花這種不相干的東西突然神傷,這是個多愁善感的年紀,陳小蕾平時偶爾也會有類似地感覺,以見白泓情緒好轉了起來,她也就沒問,盡量多找話題引開白泓的注意力。
朋友就是這樣,他未必是最了解你的一個,但一定是最體貼你、關心你、呵護你的,陳小蕾不知道白泓為什麼不開心,但她在用她的方式悄悄地幫助白泓,只要這樣能讓白泓高興,她就心滿意足了。
兩世為人的林紫紋則更了解白泓此刻的心情,陳小蕾陪白泓說話,他則輕輕握着白泓的手,過小溪、拐彎路、爬陡坡,始終給她以支持和依靠,默默無聲的關心同樣是真情流露,白泓心中暖融融的,一切的惆悵早都隨着長白山上的秋風而去了,只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都不要過完,愛人、摯友,三人像現在這樣永遠在一起。
…
長白山位於中朝兩國邊界,因山峰被火山噴發形成的白色浮石覆蓋,且“山上終年積雪,望之皆白”,而得名長白山。
雄山托天池,林海藏珍奇。林紫紋三人一路前行,也是天公作美,平日風雨不定氣象變化頻繁的長白山今天安分得很,頭頂的藍天一碧如洗,颯爽金風迎面輕拂,山間的空氣出奇的新鮮。深吸一口,好似連全身毛孔都跟着舒暢。
走到有些感到累的時候三人開始回返,臨來之前就商量好了,登峰頂觀天池是明天的項目,今天上山只是走馬觀花,隨便看看。海拔兩千多米的天池每年九月底就開始下雪了,別看現在還是夏末秋初的節氣,山頂可是風大氣溫低,想上去看看的話還要添衣才行。
上坡好走下坡難行。回到賓館時連體力最好的林紫紋都覺得腿上有些肌肉酸痛了。消耗了過多體力的三人都發覺提前餓了,乾脆不理會還高掛半空的太陽,提前吃晚飯。
茶足飯飽后林紫紋哼着曲子大步在前走,白泓和陳小蕾拉着手笑着緊跟在後面,吃飯的時候小流氓就一臉猴急相的急着回去了,因為他們住的房間是長白山旅遊區最貴的幾間之一。裏面有單獨的溫泉浴室,可以毫無顧忌的泡三人溫泉澡!
一回到房間,林紫紋就找出他來時帶着備用的乾淨褲頭,像二人轉里轉手帕一樣用右手食指挑着,哼着曲子一搖一擺的進浴室去了。陳小蕾去拉房間的窗帘。白泓把請勿打擾的小牌子掛在門外反鎖了門後去拿備用的衣物,見那陳小蕾拉上窗帘後去拔電視後面的多源插線扳,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拔它幹什麼?”
陳小蕾嘻嘻一笑:“接攝像機用呀,鴛鴦戲水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拍到的!”
“你越來進變態了…”白泓把陳小蕾的胸罩找出來向床上一扔。沒好氣地說:“不是有電池么,想拍你直接拍就是了,還拽着根電線在後面幹什麼。”
“電池還要留着晚上用呢。”陳小蕾促狹地看了白泓一眼,搞定了電源接線,打開旅行箱向外拿攝像機。
“拍吧拍吧!”白泓知道報應來了,家裏藏着大堆陳小蕾的裸照和錄像帶呢,其中至少有小半是出自她白泓之手。這次輪到人家陳小蕾拍回來了,她想拒絕都沒有理由。
檢查完攝像機,陳小蕾又從旅行箱裏向外掏相機,得意地笑着對白泓說:“你放心,我肯定拍好,給你們留個最寶貴的紀念!”
…
本想專心做個攝像師的陳小蕾還是被林紫紋和白泓兩人拉下了水,攝像機被選了個視角不錯的角度擱在了鞋架上,相機則放在一邊,誰有興緻了就去拿起來拍上兩張。
這間賓館在裝修上很下了番心思,半天然的泉池經過精心的打磨。去除了石頭的稜角卻保留了天然原始的風格,以池底的石縫間咕嘟冒出的天然熱涌為水源,清水長流,舒適乾淨又獨具一番情調。
一絲不掛的白泓坐在池邊的石墩上,放鬆着全身,任林紫紋輕敲慢揉的按摩。剛享受完同樣待遇的陳小蕾仰躺在池子裏,臉上矇著毛中,舒服得一動都不想動。
比同齡人多出無數學習時間的林紫紋興趣廣泛,古老的四大才藝琴棋書畫他都有涉獵,下廚房炒菜做飯他也很拿手,體育運動沒有他不擅長的,簡直就像個小超人。可這些大多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他最秘密的本事卻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非常擅長按摩,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給女孩按摩!
按摩的手法五花八門,功用也多種多樣,前世時工作需要的林志文偶爾也會去按摩場所應酬,盲人的保健按摩、正規的中醫按摩、特殊場所的暖昧按摩他都試過。年輕人對保健按摩和中醫按摩自然不會有什麼興趣,倒是澀情服務中的那些泰式的、韓式的、港式台式日式的按摩讓林志文印象深刻,每每學到幾手後用在女友身上,常有非常不錯的效果,那時候林志文就在想,要是有家庭按摩的學習班,他一定要報名去好好學一學。
可惜後來死得太突然,這個閑暇時異想天開的想法自然也就灰飛煙去了,直到前幾年重享了閨房之樂,林紫紋才把這個念頭重揀了起來。
經過這幾年的理論學習和在女孩們身上的實踐鍛煉,如今林紫紋的這個手藝業已小成,無人時享受一下林紫紋的按摩已經成了白泓和陳小蕾的習慣,小流氓甚至常以此為條件,從女孩們那裏索取些平時不易嘗到的甜頭。
懂風情的男人才最討女人喜歡,才有女人愛!輕撫着白泓雪白盈潤的腰肢,小流氓飄飄然的很是得意,眼前的小美人就像朵含苞已久的花朵,今天終於要為他盛開,任他採擷了,想到今夜之後自己就能真正的享受齊人之福的滋味,小流氓美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胯下的小象也j興奮異常,圍在腰間的毛中都蓋不住它,被它露出頭來,45度角向外仰望。
“來,下來坐。”小象腫脹難耐的林紫紋解掉腰上的毛巾,坐進池裏向白泓招手。
溫泉熱騰騰的蒸氣把女孩的俏臉蒸染得紅撲撲的,眼中的那汪春水似有萬語千言,白泓深吸了口氣,走下石階緊挨着林紫紋右手邊坐了下來。
“舒服嗎?”小流氓輕攬女孩的腰肢,賊手在女孩滑不留手的背上輕撫。
輕嗯了一聲,白泓曲起雙腿抱膝低頭,閉目享受着愛人的撫摸。
“我去取飲料,你們要不要?”一旁的陳小蕾站起身來,偷偷向林紫紋擠了下眼睛。
林紫紋回以一笑,伸左手在陳小蕾的長腿上輕輕滑了一圈,收回時伸出拇指對女孩大腿的手感表示讚美:“要,幫我們也拿來吧。”
目送陳小蕾圍上浴巾走出了浴室,林紫紋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傾身將左臂伸入白泓的腿彎里,兩臂用力,將女孩抱起放在了懷裏。
“你要幹嘛?”白泓的聲音低如蚊納。
“你猜呢?”林紫紋微笑着將女孩的身體輕轉過來跨坐在自己身前,埋頭向胸有嫣然的兩點吻去。
兩手環着愛人的頭頸,白泓堅忍了幾分鐘終於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伴着愛人的親吻撫揉,發出陣陣嬌嚶之聲。
女孩情不自禁的聲音是對男孩最好的鼓勵,林紫紋的雙手在白泓身上遊走了幾周,一手繼續輕撫,一手慢慢向下探去。
一波波快感襲來,己經徹底放開身心的白泓終於忍不住了,按住林紫紋在下面悄悄撫弄花蕊的手,喘息着說:“抱我去床上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