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是我的妻子
文嫤握住秦熠的手,笑了,“秦先生,怎麼像結婚一樣,還要問願意不願意的,我們的契約不是說好了嗎?”
是啊,契約。
秦熠也笑了,翻身而上把文嫤壓在了自己身下:“既然你提出契約,那麼我們的婚姻似乎還沒有到期,離婚的事就先緩一緩吧。”
“真是討厭,害的人家以為馬上要自由了。”文嫤撒嬌般的捶打秦熠的胸口。
“怎麼,失望了嗎?”秦熠眯眼。
文嫤伸手勾住秦熠的脖頸,“當然沒有,秦先生這樣優秀,我巴不得你一輩子不和我離婚。”
“小心說話,如果我信了怎麼辦?”秦熠緊緊盯着文嫤。
這次她沒有說話,而是捧住秦熠的臉,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很快,秦熠就取得了主導權,和文嫤投身到慾望的深淵裏。
卧室一片旖旎。
隔天,秦熠神清氣爽的去了公司,文嫤則拖着車碾壓過一般的身體,踉踉蹌蹌緊跟其後,公司里的人看到文嫤紛紛對她指指點點的,文嫤絲毫不介意。
像往常一樣該幹嘛幹嘛。
“總裁,昨晚副總裁讓我通知您,今天晚上有家宴,請您帶上文嫤小姐一起參加。”保鏢彙報的時候,神色有些複雜。
秦家的人雖然都知道秦熠有妻子,卻沒人知道是誰,這次要秦熠把文嫤帶上,是巧合還是……?
秦熠眯眼,俊臉微凝:“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
保鏢想了想,回道:“昨天,似乎有謠言稱總裁夫人在辦公室蓄意引誘,你們……”
這麼快就收到消息,看來這公司有人舌頭很長啊。
“查,是誰把這件事告訴本家那邊的。”秦熠冷冷說道,保鏢沉聲應了一句是。
是夜,秦熠早早的帶着文嫤下班,並且去了奢侈品店,好好的給她打扮了一番。
“今晚有什麼事嗎,為什麼要我穿的這麼隆重?”文嫤不解,仔細回想了一下,今晚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行程啊。
秦熠手把方向盤,輕輕敲了幾下,“今晚秦家有家宴。”
文嫤眨眼,這和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要盛裝?
“我爸爸讓我帶你出席。”秦熠淡淡的瞥了一眼文嫤。
這下,文嫤是真的呆住了,他的爸爸要她出席?為什麼?!
“你,你把我暴漏了?”文嫤不可置信,“咱們不是說好的嗎,只領證,你不能暴露妻子是我!”
“我會暴露你嗎。”秦熠也有些煩躁,蹙眉不展。
他總感覺,今晚的家宴,沒有那麼簡單。
這是文嫤第一次踏進秦家老宅,從秦熠的車上下來后就有些局促不安,畢竟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她根本不知道今晚叫她來是什麼目的。
似乎覺察出她的緊張,秦熠攥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別怕。”
他聲音低沉,奇異的讓文嫤的心逐漸平穩了下來。
“哥!你回來了,快點吧,就在等你們了!”說話的是秦氏集團的副總裁,秦熠同父異母的弟弟,秦旭。
秦旭好奇的掃了一眼文嫤,感覺有些眼熟:“這是……”
“我的助理,文嫤。”秦熠簡短說道,攜着文嫤踏進別墅。
秦旭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一圈,緊跟着也進去了。
說是家宴,人也沒有那麼多,秦父和秦熠的繼母坐在上首,緊挨着則是坐着一個嬌美的女孩子,她看到秦熠后眼睛都亮了,站起來迎了上來。
“秦熠哥哥!”
“嗯。”秦熠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秦熠的繼母嬌嗔的看了一眼女孩子,笑道:“看看真兒,一顆心都撲在秦熠身上了,高興的眼睛都錯不開了。”
“姨媽!”崔真兒害羞的跺跺腳,眼睛掃向秦熠,卻失望的發現他無動於衷的坐着。
接着,她看向了坐在秦熠旁邊的文嫤,眼底一抹狠毒閃過。
“這位就是文嫤姐姐吧?你長得真好看,怪不得……”似乎是剛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崔真兒忙捂住嘴巴,驚慌失措的看向秦父。
秦父冷哼一聲:“誰准你坐下了?”
說的自然是文嫤。
來了,果然今晚是衝著她來的,她神色不動的站了起來,挪到座椅的後邊。
“你別生氣,秦熠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這麼個人在身邊,難免的。”繼母看似是在勸,實則添油加醋的說道:“再說了,他是總裁,想幹什麼都行。”
“那是公司,不是胡作非為的地方!!”秦父拍的桌子砰砰作響。
崔真兒一副受驚的摸樣,眼圈紅紅的說道:“秦熠哥哥肯定不是這種人,還不是別人蓄意引誘……”
說著,她看向文嫤。
文嫤挑眉,看也不看她。
繼母終於看向文嫤,上下打量她一番后,咳嗽了兩聲:“文嫤小姐,你是我們秦熠的助理,希望你知道自己的本分,不要有不該有的幻想,你是什麼世界的人,秦熠是什麼世界的人,想必你自己很清楚。”
她不屑的垂下眼睛:“你是孤兒院長大的,我們秦熠是眾星捧月長大的,你肯定知道差距吧?”
“知道。”文嫤淡定的回答。
“嗯。”繼母點點頭:“你去給真兒倒果汁,給她道個歉。”
崔真兒驕傲的揚起下巴。
文嫤沒有動,“我為什麼要給她倒果汁,又為什麼要給她道歉?”
秦熠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一下。
“你別不識好歹!真二是我外甥女,從小和秦熠一起長大,她才配得上秦熠!你引誘了秦熠,難道不該給她道歉?!”繼母怒目而視。
“哦,不過你是不是失憶了,我記得我們總裁已經結婚了。”文嫤挑眉提醒。
繼母瞠目結舌,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氣的臉都白了。
秦父一拍桌子:“巧舌如簧,好心給你說教,你居然還敢頂嘴?!我們公司不需要這種人,秦旭,明天你去公司就讓人事部把她給我攆走!”
“不行。”秦熠放下水晶杯,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淡淡的說道:“她是我的妻子,怎麼能隨便被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