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來了

第二十三章 我來了

楔子:當女蝸由遠及近時,陳畫看清女蝸的長相,這個女蝸並非是什麼人首蛇身。最後,女蝸決定把陳畫殺死

“你在召喚超能力吧?”那個制服他的蒙面人說。

“你怎麼知道?”陳畫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知道超能力,心頭一驚,知道遇到對手了,看來對方不簡單啊。

其實那蒙面人只是隨口一說,不知道什麼夢的超能力,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戳中了這小子的痛點。其實他們背後的木棍子,是女蝸賜給士兵們的一種神器,目的是為了防止不測。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蒙面人聽陳畫這樣驚訝,知道這小子的本領不小,如果沒有這根短棍,平常功夫根本對付不了。

這種木棍神器,本來是限制各種超能力的,難道這個女蝸知道陳畫他們這些人?那這個女蝸是否就是傳說中的女蝸?

這個陳畫無從得知。陳畫給三頭怪物設置的圓圈很快就被蒙面人解除了。

蒙面人本想把三頭怪物殺掉,但一想,今天有陳畫這個額外的收穫,說不定能給頭頭帶來更多的信息,於是決定把兩個人都押回大本營。

而陳畫在想,真有女蝸這個神?莫非歷史課本的傳說不是傳說?這個人類的萬物之主是什麼樣?難道如傳說中的人首蛇身?正在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醒來時,就被緊緊地綁在一棵樹上,在離他不遠的一棵樹上,綁着三頭怪物。

當他醒來時,就被緊緊地綁在一棵樹上,在離他不遠的一棵樹上,綁着三頭怪物。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喊着伴隨着擂鼓,格外震耳欲聾。那些喊着要殺他們的人,身上除了在腰上圍了一圈樹葉外,幾乎全身赤裸。他們肌膚黝黑,頭髮蓬亂,目露凶光,前額突出,嘴唇很厚,看着像一群野人。他們每個人都舉着一根用木頭做的槍,大概有二三百人。

天色像他們的皮膚一樣黝黑,所以四周不得不燃起火把。

他們正在賣力喊着,隊伍突然從中間劈開,讓出一條路來。一個人沿着這條“1”字路走了過來。

陳畫認為來的人肯定是女蝸,可能真的如傳說中用蛇的足走路。

但當這個人從遠處來,從逐漸模糊的一團變得越來越清晰時,陳畫至少看到,這個人不是女的,而且也沒有蛇的身子。這個人出奇得身材魁梧,長着正常人的兩條腿,步伐有力地向前邁着。

當這個人逐漸靠近時,火把的紅光照在他臉上,陳畫看清這個人臉部線條粗闊,兩頰有力地向外鼓出,絡腮鬍幾乎把半個臉埋沒。一雙凌厲的眼神埋藏在黑濃的眉毛下。他穿的不是什麼獸衣,而是一身幹練的牛仔服。頭髮像金毛獅王一樣向外灑出,頗有一種彪悍之氣。

這個人手中“你就是陳畫?”這個人用短棍指着他的鼻子問。

“你就是傳說中的女蝸?”

“哈哈……”因為大笑,這人臉上的絡腮鬍須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是的,我就是女蝸,但不是什麼傳說中的女蝸。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這個自稱女蝸的人,用短棍在陳畫的視線內“畫”了一個圓圈,好像逗弄蒼蠅一般。

“我叫陳畫。”“我知道,撿重點的說。”“女蝸”眼睛裏透出針尖般的凶光,語氣里顯出不耐煩。“陳畫”這個名字手下的人已經告訴他了,無需多言。

然而,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在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之前毫無意義。譬如有叫張四的,然而生活中叫張四的不計其數,但是每個張四都有他的背景,他的故事。這些故事和背景構成張四這個名字背後的意義。

“我是大學裏的一名學生。有一天,有個人說要帶我去夢裏玩一玩,開始我不相信可以去夢裏玩。後來他真的帶我去了……”

“住嘴!”女蝸說道。他已經看出這個小屁孩兒的短鞭忽然像液體一般流動起來,然後逐漸變成一根全身黝黑的短棍。現代人?未來人?還是外星人?

來的,而是一眼就能看出。因為還是那句老話,人的眼睛不會說話。但是某些有歷練的人,眼睛也可以說謊。他知道這小屁孩兒並不擅長編謊話。會說謊話的人,你往往很難覺察出來,只有你上當了才知道。有說謊話能力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天賦,就像一個人天生就有演戲的天賦,不需要培訓,保持自我而又演什麼像什麼。另一種就是通過後天磨練出來的,是閱盡滄桑后的一種沉澱,是迫不得已,是生存法則。

而陳畫哪一種都不是。他是那種編出謊話連自己都不信的人。編謊話的人往往編得連自己都相信

陳畫的話言不由衷,心中發虛,說話有些結巴,眼睛不敢正視女蝸。這些女蝸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女蝸舉起手中的短棍,“來啊,把那個三頭怪物殺了。”

陳畫一聽,心想這怎麼行,他救了半天,就這麼容易被他們一刀砍了?可是他想動也動不了,超能力也發揮不出來。陳畫衝著女蝸大叫:“他們也是人,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造出他們來,就要為他們負責。還有,你是不是掌握了造人的秘密?你這樣做,是犯了反人類罪的。”

就在他大喊大叫聲中,三頭怪物被拉出去砍了。三頭怪物臨行前,看了他一眼。那眼裏有感激、有憤怒、有後悔,感情非常複雜。陳畫當然不敢看他。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不說,連你的小命也沒了。”這一刻,陳畫意識到死亡的威脅,他還從來沒想到過死是怎麼一回事,死神就降臨了。人生面對很多事情

的時候都是沒準備的,任何困難都不是你準備好了它才來,否則就不叫困難了。

但他覺得他得鎮定,不能讓敵人看不起。再說了,他還沒有死,蝶戀花還在等他。

女蝸當然看出他的恐懼,於是嘴角往上一翹,表示出一種蔑視。潛台詞當然是,面對死亡,沒有任何人不怕,更別提你這個小屁孩兒了。

“你到底是誰?”

陳畫的恐懼忽然被一種力量滅掉,代替它的是一種“忘卻”,“似乎沒有這回事”。這種感覺就像是烏雲遮天時,突然被陽光所籠罩,是那麼刺眼,和讓人猝不及防。

女蝸心裏當然很震驚,但他老於世故,臉上除了一絲一閃即沒的變化,還是那種威脅的表情。

“你為什麼叫女蝸,你的目的和夢境的秘密有多少關係?”陳畫雖然勇氣可嘉,但處世經驗畢竟不足,以至於女蝸動了殺心。

“看來,是留你不得了。”女蝸說。說完,女蝸反而轉身退出。

陳畫以為沒事了,沒想到他走出幾十步后,向手下們喊道:“把那小子解決了吧,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雙手。”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在這裏。”尋聲看去,只見陳畫在路的一旁發愣,於是過去看他。

陳畫忽然想起了孫悟空,於是也學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圈。他用的筆是高科技,只要怪物進了這個圈,別人休想闖進來。

陳畫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怪物,怪物哪裏肯聽他這種荒唐言?於是陳畫只好折中了一下,在圓圈周圍變出一堆石頭來,這樣至少可以讓怪物安心了。

“兄弟,你是神仙啊,好厲害。這下,讓我放心了很多。”怪物伸出大拇指。

正說著,便遙遙聽到有人說話,嚇得怪物忙縮進石堆里去。

沒多久,遠方說話的人就到了跟前。是兩個人,兩個人長得有鼻子有眼,有腿有腳。這麼說,是因為陳畫以為女蝸的手下必定長得特殊一些,否則如何顯示出女蝸的神威來?可惜他看到的情況,讓他失望。

那兩個人穿一身黑色勁裝——是夜行衣那種,頭部也被包裹着,只露着兩隻眼睛,活脫脫兩個恐怖分子。陳畫以為自己是進入了遊戲模式。由於衣服的緊俏,讓兩個人健壯的身材凸顯,筋肉發達,虎背熊腰。背上還插着一根短棍,所不同的是,一個是紅色的,一個是藍色的。

“先不用高科技,和對方比比拳腳。”陳畫想。

其中那個已經緩過勁來的蒙面者指着陳畫說:“那好,就讓我們再領教一下你這臭小子的武功。這次我們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我們走人;如果我們贏了,怪物的死活,我們說了算。”

陳畫一聽,倒也算公平,於是喊道:“好!”話音未落地,兩人身形如同幻影,閃電移動。

兩人各出一掌,向陳畫拍去。陳畫伸出雙手,正要接住,卻見其中一人的手掌只是虛幻了一下,便躍向他後面直奔怪物去了。

其中那個已經緩過勁來的蒙面者指着陳畫說:“那好,就讓我們再領教一下你這臭小子的武功。這次我們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我們走人;如果我們贏了,怪物的死活,我們說了算。”

陳畫一聽,倒也算公平,於是喊道:“好!”話音未落地,兩人身形如同幻影,閃電移動。

兩人各出一掌,向陳畫拍去。陳畫伸出雙手,正要接住,卻見其中一人的手掌只是虛幻了一下,便躍向他後面直奔怪物去了。

由於缺乏對敵隨機應變的經驗,陳畫方寸已亂。和他過招的另一個蒙面人纏住他,讓他不得脫身,且拔出藍色的短棍,向他襲去。陳畫對那根木棍沒有在意過,以為不過是平常的木棍而已。沒想到那根木棍變成一條繩子把他纏住了。陳畫想運功把繩子崩斷,試了半天勁,卻絲毫沒有反應。於是想運用夢的超能力,把繩子絞斷,但是他費了很大腦細胞,念了很多咒語,什麼東西都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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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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