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楊逸拜師
不知不覺,楊逸一來到隋朝五年了。在這五年當中,他見過父親楊林的次數不超過二十次。楊林總是在登州戍邊,一年也就回來幾次左右。也不知是由於穿越的緣故,楊逸從小力氣就特別大,加上他記事以後,每天按時練形意拳。五歲都有別人八歲那麼高了。他自從三歲以後便應求母親教他識字,如今已能寫詩了。看著兒子一天天的長大,柳氏覺着該給兒子請老師了,但她一婦道人家不好做主。只好等楊林回來再講。
這天,楊逸在院中無聊,便偷偷地帶着兩個僕人出府去了,剛開始僕人打死都不同意,楊逸道,如果你們不跟着,我可自己溜出去了。僕人怕,楊逸在外出事,便隨他去了。此時的大興城,比較繁華。楊逸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害的兩僕人走的氣喘喘的。忽然前面,有一聲馬叫,只見馬飛奔楊逸而來,僕人嚇得要去攔馬,但未攔住還被馬踢了。楊逸此時還比較理智,便跳起飛身上馬,想馴服它。誰知馬卻不聽話,帶着他出城而去。這下僕人可慌了,一人騎馬去追,一人回去報告夫人。柳氏一聽,連忙命人去報官。長安令聽說此事,趕緊一面派人去追楊逸,一面派人去進宮報告皇上。
而此時的楊逸卻在馬上飛奔,毫無害怕之心。一邊抓住韁繩一邊道,好馬兒慢點跑。那馬一點也不領情,繼續飛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停在一個小鎮的打鐵鋪旁邊,楊逸也終於把馬馴服了。楊逸看了下天已很晚了,便對鐵鋪的主人道,我因遊玩迷路了,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以嗎,說完又把玉佩抵押給他們當住宿費。那主人道,無妨,小兄弟還是把玉佩收回吧。出門在外不容易,看你這麼小,家裏人怎麼捨得你出來啊。楊逸把玉佩收回道,本和家人一起,奈何這畜生髮瘋亂跑,便到了這裏,叨擾了。就這樣,楊逸來大隋五年第一次在外面住宿。第二天醒來,主人家便備好了早餐。楊逸也不客氣,坐下就吃。吃完后,楊逸準備走,那主人道,小兄弟,慢着,路上怕有危險,你從我這挑選一把合適的兵器防身。便領楊逸到後面的倉庫,楊逸看了一會,終於發現一把戟。走過去拿了起來。說就這把了,那主人驚奇道,公子,力氣真大,老漢我和兩個徒兒才勉強抬得起這把戟。聊了一會,楊逸便告辭了。
來的時候,馬只駝楊逸一個,回去的時候卻帶了把兵器,速度相對有點慢。但晚上也回到了大興城。楊逸不知道的是,楊堅為了找他,連禁衛軍也出動了。大興城就向鬧翻了天,萬幸的是楊逸自己回來了。要不然好多人都要倒霉了。楊逸剛回來就被宣進宮,問這兩天的事,楊逸一一道來,並為販馬人求情,楊堅也許了。最後,又賞賜他一些東西,讓人送他回府了。
楊林由於述職也回來了,當楊逸回家時正是楊林剛到府的時候。楊林也聽說那件事,不但沒罵楊逸,還誇道,我兒長大了。晚上,柳氏向楊林提出為楊逸找老師的事。楊林答應了。道,等述完職,便給他找老師。
這天,大興城,又轟動了。靠山王要為兒子請老師,許多人都前往應聘。經過層層刪選,楊林為楊逸選了七名老師。但最後,經過楊逸的刁難,又走了五位。就這樣楊逸拜師了。拜師儀式正式非常隆重,楊逸的一位老師是虞世南,另外一名老師是長孫晟。兩人在後世都比較有名。「虞世南(558—638年),唐代詩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越州餘姚(今屬浙江省)人。官至秘書監,封永興縣字,故世稱“虞永興”,享年八十一歲,賜禮部尚書。其書法剛柔並重,骨力遒勁,與歐陽詢、褚遂良、薛稷並稱“唐初四大家”。其詩風與書風相似,清麗中透着剛健。
虞世南,隋大業初授秘書郎。入唐,太宗引為秦府參軍,弘文館學士。貞觀七年(633)轉秘書監,賜爵水興縣子,授銀青光祿大夫,世因稱“虞秘監”或“虞水興”。唐大宗嘗稱其有德行、忠直、博學、文辭、書翰五絕,譽為‘當代名臣,人倫準的”。謚文懿《舊唐書》卷七十二及《新唐書》卷一百零二之本傳云:“世南性沉靜寡慾,篤志勤學。……同郡沙門智永善王羲之書,世南師焉,妙得其體,由是聲名藉甚。”虞世南書法繼承二王傳統,外柔內剛,筆致圓融沖和而有遒麗之氣。與歐陽詢、褚遂良。薛稷並稱唐初四大書家。《書後品》列其書為上之下品,評云:“蕭散灑落,真草惟命,如羅績嬌春,鶴鴻戲沼,故當(蕭)子云之上”。《書斷》卷中列其隸。行書為妙品,稱其書“得大令(王獻之)之宏規,含五方之正色,姿榮秀出,智勇存焉。秀嶺危峰,處處間起;行草之際,尤所偏工。及其暮齒,加以遒逸”。《述書賦》云:“永興超出,下筆如神,不落疏慢,無慚世珍。”《宣和書譜》卷八以為世南晚年正書與王羲之相后先,又以歐、虞相論曰:“虞則內含剛柔,歐則外露筋骨,君子藏器,以虞為優”。傳世墨跡有碑刻《孔子廟堂碑》、《破邪論》等,舊摹墨跡本《汝南公主墓志銘》等。書法理論著作有《筆髓論》、《書旨述》。編有《北堂書鈔》一百六十卷、《群書理要》五十卷、《兔園集》十卷等,另有詩文集十卷行於世,今存《虞秘監集》四卷。
長孫晟(551—609年),字季晟,河南洛陽(今河南洛陽)人,隋朝著名軍事將領。長孫晟“性通敏,略涉書記,善彈工射,矯捷過人”(《隋書?長孫晟列傳》)。北周時崇尚武功,貴族子弟交遊皆以武藝相誇相敬,每次共同馳射,同輩皆在長孫晟之下。長孫晟十八歲時為司衛上士。起初沒有名氣,別人也不知其才能,唯楊堅一見,深贊其異才,攜其手並對人說:“長孫郎武藝逸群,適與其言,又多奇北周大象二年(580年),突厥首領沙缽略可汗(即攝圖)求婚於北周,周宣帝以趙王宇文招之女許之。娉娶時,北周與沙缽略可汗各自炫耀本土能事,並精選驍勇之士充為使者。因此長孫晟被派遣為使者,做汝南公宇文神慶的副手,送千金公主至沙缽略可汗處。北周曾先後派數十名倒使者前往,但沙缽略可汗多輕視不禮,卻獨喜愛長孫晟,並常與長孫晟遊獵,以至長孫晟留住其處竟達一年之久。一次出遊,遇二雕飛而爭肉,沙缽略可汗給長孫晟兩枝箭,並說:“請射取之”(《隋書?長孫晟列傳》)。長孫晟馳馬而奔,正遇雙鵰相攫,遂一箭而貫雙鵰。沙缽略可汗大喜,命諸子弟貴人皆與長孫晟親近,學習其射箭的本事。當時沙缽略可汗之弟處羅侯(號突利設)甚得眾心,結果遭到沙缽略可汗的猜忌,處羅侯便暗中托心腹之人與長孫晟結盟。從此,長孫晟在突厥乘遊獵之機,察知突厥山川形勢及部眾強弱。長孫晟歸來后,楊堅已為北周丞相,長孫晟便將突厥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了楊堅,楊堅聞后大喜,遂將長孫晟遷為奉車都尉。
但由於,兩人有官職在身,也只是抽空來教他。這樣就留給楊逸很多時間自由發揮,這天,楊逸在大街上亂逛。突然發現有人跟蹤自己,便飛奔回府。誰知未到半路,那人便攔住他道,你可願拜我為師?楊逸道,你有什麼本事讓我拜你為師,那人道,貧道無所不能。
楊逸道,咱兩比試比試。道人道,好。便出手一招便擒住楊逸,楊逸的僕人慌忙去搶楊逸,那道人,也不理他們,只問楊逸拜不拜他為師。楊逸想,拜就拜了,等我學完你的功夫再揍你。便道,願意。就這樣楊逸在大隋有了三位師傅,他也知道隋朝是短命的王朝,便覺定改變這一切,每天努力地去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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