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解毒
搭上了公交車后,秦烈摸着口袋裏的那張華夏銀行金卡免不了激動一番,畢竟這一下子就賺了兩千萬,這是自己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哪怕是自己母親干十輩子的工作或許也掙不到。
想到這裏,秦烈不由自主露出一絲憂傷,自己的母親苦了太久了,他迫切的想要把錢轉給母親,可是該怎麼開口解釋這筆錢的來源呢?他一時陷入了深思。
“秦烈哥,你怎麼了?賺了這麼多錢還不開心嗎?是不是該請我吃一頓啊。”看着秦烈愁眉不展的樣子,呂湘婷衝著秦烈撒嬌道。
“那你說我們去哪?龍城雖大,我去過的地方可不多!”秦烈苦澀一笑道。
“嘻嘻,那就聽我的吧!我知道龍城不少好吃好玩的地方。”
秦烈一聽,沒有反駁。
秦烈和呂湘婷到了一個商業街附近下車后,就一起去店鋪逛街了,不過呂湘婷似乎為了拉近與我之間的距離,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驕橫,十分懂事,即使是秦烈十分大方的讓呂湘婷隨便拿自己喜歡的東西,呂湘婷也只是挑了一個布偶。
秦烈的心中,忽然對呂湘婷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返回青元觀,李若曦正在自己的三層屋頂上盤坐着,始終保持着一個姿勢,彷彿在修鍊。
秦烈沒有打擾她,他走回房中,靜氣凝神,模仿李若曦的姿勢盤膝坐下,然後沉下心神,始終保持着一種無忘無念的意識中,神識存想於“尾閭關”中,似念非念展布開來,秦烈孤注一擲,調動精純澎湃的真力在經脈之中鼓盪衝擊而來。
轟隆!”一股強橫的真力不斷向外部竅壁撞擊而去,只是頃刻間,我頭腦忽然一陣轟鳴,只感覺下身猶如爆開一枚炸彈,意識都被震的晃動,然而,“尾閭關”依然屹立不動。
心神沉定,我再次調動真力捲土重來,奔涌勢頭越發猛烈,“轟隆!”,真力猛烈撞擊之後再次倒卷而回,“尾閭關”壁膜這次卻出現了絲絲裂紋,殘留其上的純陽真力如火流融冰沿着裂縫滲透進去。
一次,兩次,……,接連八次撞擊之後,我已經將壁膜撞得裂紋遍佈,幸得真力雄厚,此時他還猶有餘力,便一鼓作氣,繼續攜摧枯拉朽之勢衝擊了上去。
體內,褐色液滴所化的灰色能量已經沒有了收納的途徑,原本稍受控制的勢頭頓時又混亂起來,肚臍以上經脈,已完全被充塞滿滿,還不斷有小經脈被強行沖開,爆出團團血珠,此時,唯一還能釋放這股能量的壓力的,就是下丹田了。
洗髓決的功法修鍊起來要複雜很多、艱難很多、也殘酷很多,花費的時間也遠不是鍛體期能比的,這一層次相當於鍛體的入微以及洗髓換骨的合併,是在為夯築道基做準備,自然非是等閑。
縱觀整體來看,道家修鍊,不像武修那樣先從打磨肉身根基開始,而是先練出真力,以真力輔助修鍊,而後再回頭強化肉身,最後又回到凝鍊元神、熬煉神胎的“內功”上,自然是有其奧義的,歸根結底就是“超脫”二字。
無數年來,道家的修者們早已經明悟,只注重打磨肉身,靠肉體的“本力”是永遠都難以完成真正的蛻變的,只能在低層次徘徊,腐朽老死!只有由內而外,由形入神,性與命合,才能真正凝出不朽“道果”,“飛仙超脫”。
第二天一早,呂湘婷的豪車便停在了外面,秦烈朝李若曦打了聲招呼后,三人便上車前往龍城,由於有了秦烈的保護,呂詩曼對於呂湘婷的安全也十分放心。
到了學校以後,還沒有進校門秦烈就成為了其他男生的焦點,畢竟身邊跟着呂湘婷還有李若曦兩個大美女,所以秦烈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學生就成了其他單身狗的嫉妒對象。
由於之前呂詩曼打過招呼,所以學校就把李若曦,秦烈,調進了呂湘婷一個班裏,反正藝術學院的課程都差不多,所以沒有什麼影響。
到了班裏以後,秦烈跟着兩個美女一坐下,突然感覺有許多目光在注視着自己,他雖然明白這些人的目光有多麼不友善,但還是顯得不自然,動作僵硬的坐在座位上不知怎麼辦。
班裏的男生都不約而同的打量着秦烈,不知道這個轉進來的傢伙有什麼本事居然能同時勾搭上兩個美女。
不過秦烈現在可沒有他們認為的那麼厲害,他只想快點結束半年的保護任務,然後帶着這筆錢名正言順的回家孝順母親。
可是他剛上完一節課,一個長得模樣帥氣的男的忽然帶着兩個男生朝着呂湘婷走了過來。
“湘婷,最近忙什麼呢,好些天沒見你了,能不能請你出去玩啊。”只見領頭的男生一臉媚笑的看着呂湘婷彬彬有禮的邀請道。
“啊,齊同,是你啊,晚上我有事,沒空。”呂湘婷聽到後站了起來,語氣委婉的對着齊同說道。
“哦,沒事,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只是幾日沒見你,從哪找的保鏢啊?”齊同似笑非笑的指着一旁坐着的秦烈問道。
秦烈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這個男生心裏的意思秦烈自然清楚,但是他不想惹是生非,畢竟他只是臨時的藝術生。
“喂,齊同,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的保鏢,他是我哥,秦烈。”呂湘婷聽到齊同將秦烈當做保鏢,心裏面忽然覺得不太舒服,輕哼一聲,蹙眉呵斥了一句。
既然呂湘婷開口了,秦烈也不好沒有禮貌,他對齊同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不過齊同看着秦烈的眼神明顯不怎麼友好,顯然是把秦烈當做了自己的情敵。
只是他不敢在呂湘婷面前露出自己陰狠的一面,所以他也打了個圓場,沒有多和秦烈交談,又接着和呂湘婷聊了兩句,隨後就離開了。
“秦烈哥,你怎麼看起來有些不開心啊?是不是因為齊同?”呂湘婷敏銳的觀察到了秦烈的表情變化,對着秦烈問道。
“沒有,第一次來陌生的學校,難免有些拘束,說不定適應一陣就好了。”秦烈愣了一下,微笑着對呂湘婷解釋道。
其實秦烈並不是不高興,他碰到過許多麻煩,對於一個齊同,他並不十分在意,他心裏擔憂的是韓岩的女兒韓夢蝶的事情,韓夢蝶的毒不是一般的毒,以至於他無法根除,他告訴韓岩收集的藥材也只是一個幌子,真正能夠解決這種毒的辦法,必須藉助自己的洗髓決,所以他尋思着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去一趟韓岩的別墅,把韓夢蝶的病徹底醫治。
“那好吧,你沒不高興就好。”看到秦烈確實沒有生氣,呂湘婷心中暗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放學以後,秦烈跟着呂湘婷還有李若曦三個人一起走出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