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蜜戀百分百:黑化總裁,來吃糖!22
顧郁森好不容易把人伶進房間,衣服扣子被她扯掉好幾個,大片的肌膚露出——
薑糖很難受,臉貼在他胸膛,神情懨懨,看見衛浴室的玻璃,鬆開他,趴了上去。
顧郁森:……
顧郁森扯着她,將人安置在床上,薑糖難受的扭來扭去,撕扯着衣服,哭着想要抱,卻被顧郁森用枕巾綁住雙手。
“忍着,醫生很快就來。”顧郁森不太想放她去衛浴室沖涼水,對身體不好,轉身邊去衛浴室擰濕毛巾,邊打電話催促家庭醫生過來。
“唔——”薑糖很快就將枕巾用嘴巴咬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滾在地上待着,在顧郁森過來時,眼睛裏矇著水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抱抱。”她伸開手時,顧郁森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濕毛巾對摺,糊在她臉上,將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好香。”她扯掉糊在臉上的毛巾,湊在他身上聞,咬在他頸窩,溫軟的唇,濕熱的舌,捲住小口皮肉,吸允啃咬。
“薑糖——”他聲音沙啞:“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顧郁森將她從身上扯下來,迫使她對上他的眼睛:“想要?”
薑糖眼眶通紅,難受的想哭:“我要……”
顧郁森的手托着她的下巴:“想要什麼。”
薑糖眨眨眼睛,輕動粉唇:“電,電梯。”
顧郁森:=_=#
顧郁森抱着她沒說話,良久:“給你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薑糖沒理他,撇開他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咬他的上唇,唇齒間依稀流露着好吃。
家庭醫生過來的時候,薑糖精力依舊旺盛,顧郁森將她鎮壓,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葯注射成功。
家庭醫生抹了一把老汗,這都什麼事啊,大晚上的被人從家裏薅出來。
薑糖伸手抓被針扎的地方,顧郁森眼疾手快的將其拍開,然後摁住針眼兒處的棉球,不讓她亂動。
家庭醫生又囑咐幾句,顧郁森都聽了,然後靜靜的看着他——後者滿臉求生欲的離開。
薑糖許是鬧累,閉上眼睛睡着,顧郁森坐在床畔,電話鈴聲響起時,快速接起,壓低聲音走向外面:“查到是誰下的葯了?嗯,我去一趟。”
顧郁森垂首將衣服整理好,胸前頸窩輕沙沙的疼,讓他看向罪魁禍首,后又收回視線,腳步放輕走出去。
封子恆與顧郁森會面:“嘖嘖!你倆這真的是,有難湊到一起去了。”森子前腳被人算計,後腳就有人算計薑糖。
顧郁森看向他:“人呢?”
封子恆在前面帶路:“初步查到的這個人叫韓雨晴,跟你那個被辭退的助理鞠雪琪有關——但這人嘴挺硬,什麼都不說。”
顧郁森面色略沉,大步流星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裏的韓雨晴被綁在椅子上,眼罩蓋着眼睛,嘴巴被膠帶封着,在她身邊還有兩個彪壯大漢守着。
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衛浴室里一小盞暖燈開着,亦是襯托黑暗來臨的前夕——
韓雨晴躁動着,開口想喊也喊不出來什麼,忽然,眼罩被摘掉,汗水自劉海滴落——
來人像是背着光,剛開始看不清面容,但看清楚面容后,韓雨晴的瞳孔瞬間大張:“唔唔!”
封子恆隨後進房間,把房門關上的瞬間,室內的燈光大亮!
韓雨晴的眼睛被突然而至的光芒所刺,閉上眼睛許久才緩過來。
看向顧郁森所在的方向,韓雨晴動着身體,椅子卻紋絲不動:“唔!”
封子恆略略思索道:“看看她是有什麼話想說。”
顧郁森給了保鏢一個眼神,後者將韓雨晴嘴巴上的膠帶撕掉:“顧郁森你在這裏,那雪琪呢?!”
韓雨晴現在才知道害怕,原來被抓到的時候,她還期盼着鞠雪琪能過來救她……但現在,顧郁森出現在這裏,事情肯定是敗露了……
顧郁森和封子恆還未說什麼,韓雨晴就竹筒倒豆子的什麼都說:“不是我乾的,不不不,是有人給了我錢讓我乾的——”
韓雨晴油嘴滑舌,顧郁森和封子恆自然能看出來,兩人不屑給她哪怕一個眼神,直接讓兩個保鏢上。
在他們這裏可沒有什麼男人不打女人的規矩,且這韓雨晴也着實該打,從封子恆調查出來的那點信息就能看出來。
“啊!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都說!”韓雨晴絞盡腦汁,臉上的冷汗直冒,且身體疼得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
“手。”顧郁森淡淡的掃了一眼,保鏢馬上會意,一個扯着韓雨晴的右手,一個手裏拿着刀,比劃在她的手腕上。
“不要——”韓雨晴還想糊弄過去,如今這般卻是真的被嚇到了:“不要割我的手,不要割我的手!我說,我真的什麼都說!”
“說。”顧郁森免開尊口,一字成場,巨大的壓力壓在幾人心間,使得離得最近的封子恆都遠離幾步,這麼些年,他最怕的,還是顧郁森生氣。
“是……是江雪頌……”韓雨晴緊咬着唇:“那天我在靜吧兼職,然後碰見了江雪頌,聽到她跟人打電話說……”
韓雨晴從到尾什麼都說出來,邊說邊哭着,聽到顧郁森一聲冷哼,又惶恐他會讓人把她的手給割掉,當即不敢再哽咽,語速也加的更加快。
“江雪頌——”封子恆呢喃着:“這女人可真夠膽。”都淪到全網黑的程度了,還能幹出這樣的事。
江雪頌當明星那麼多年,自然是有些許背景和庇護的,可這次出了事之後,沒一個人出來站她——
為什麼?難道還看不清嗎。
顧郁森不出手則已,出手對方就別想再有一絲翻身的餘地。
但是——
“鞠雪琪能進來宴會,是因為韓雨晴是這裏的員工,那江雪頌呢?”劉總的宴會,總不會什麼人都不篩查,又如何會放這麼一個聲名狼藉的人來?
“她背後有人。”顧郁森放下這話后,轉身就往外走。
“誰啊?”封子恆追上去,卻不見他給自己解惑,抓心撓肝兒道:“不帶這樣的啊,大晚上的被你薅出來,總不能一點羊毛都不給吧?”
“你很閑。”顧郁森停下腳步,似是略帶深意又似什麼都沒有的說道。
“我——”封子恆氣不打一處來,沖他的背影,狠狠踹一腳!
內心的小人兒嘰里呱啦自己交友不慎許久后,冷靜下來后。
思索着顧郁森的話,封子恆隱隱有些明白:“看來是那人動手……約莫江雪頌手裏有對方的把柄,不然一直忍着那麼多年,為何這一次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