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拜金女的逆襲7
梁平很是不耐煩,耐心早在為了討好任夏雲磨光了,為自己的將來打算而擔憂,那還有心情管其他。
梁平陰沉看着這對母女倆:“我有如今的下場,別忘了是誰的傑作。信誓旦旦之下,結果呢?”
“我們母女都這樣子了,無家可歸,至少你還是梁家大少爺,能庇護你一世無憂。呵!別忘了!周圍還有很多人看着你,我們要是把你的事傳出去,你的結局別想悠閑了!”許晴威脅着,不放過對自己有利的機會,要拿捏在手裏的才真實。
“媽!”任佳佳是對梁平人渣動了振感情的,更何況是自己肚子裏孩子父親,不要逼的太過。
她只是沒有任何主見的人,一切都是依附他人活着,勸解許晴太過軟和,根本起不了作用。
許晴恨鐵不成鋼:“閉嘴。”
梁平咬緊牙關,終究是氣炸了,許久才緩了過來:“跟我走吧。”
最後,梁平與這對母女討價還價,把他們安排在東郊的一處小別墅。這一個多月來,梁平幾乎忘了這一對母女,家中有急事,想要把他換回去。
心中煩的很,而這一對極品母女誰攤上誰倒霉,可是之前的教訓還不足,接回了自己的小別墅。
“我這裏沒有多少私房錢,您們給我節省一點。”
在自己面前哭訴沒錢,“天殺的,別忘了我們家佳佳還懷着你們梁家的骨血,你們委屈我們沒關係,但是不能委屈了肚子裏的小外孫。”
許晴臉皮也夠厚,眼珠轉了轉,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她有打什麼壞主意。
一個剛剛懷孕一個多月的娃娃,怎麼可能知道他是男還是女?
口口聲聲說是男娃,就是咬定了梁家男丁不旺的事,來要挾。
“外孫!”兩個字重重的砸在梁平腦袋上,梁家香火不旺,男丁六代單傳,梁家又特別重視自身問題,如果她肚子裏是個男娃,或許會成為自己一大助力。
想到這裏,咬了咬牙,又因為家住老爸在催着自己,沒有考慮,直接把自己手中的那全部裝的家當的那張卡,丟了給這對母女:“拿去。”
梁平回到家中,看着陰沉的父親坐在大廳上,黑着一張臉看着自己。
“爸!”對於這個父親,梁平打心眼裏畏懼,從小對自己非常嚴苛,記憶深處留下的只有譴責與挨打。
“你還有臉回來?”梁父憤怒的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煙灰缸,不聽那些廢話連篇,直接丟了過去。
“哐當!”一聲,煙灰缸掉在地上,缺了一角。
扔的這麼遠,只破了一個小缺口,足夠說這個煙灰缸的硬度,梁平的額頭破了一個洞,鮮血淋漓。
“你這個不孝子,與你說了多少次,不要與任佳佳太多接觸,你不聽,你不聽,和任夏雲越疏遠,失去了任家女婿的身份,你該高興了吧!”
梁父看到兒子受傷的外表,別為所動,一切的一切,只有家族利益興衰。
“老公,你怎麼能對兒子下得如此狠手。”梁母心疼的撫着自己的兒子,結果傭人手裏的紗布,處理傷口來。
只是梁平心中依然平,大聲吼到:“呵!爸爸!你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你明知道任夏雲是什麼傻樣,你還高興的訂婚了!”
“在我看來,任家只不過是一個暴發戶,不折不扣的朋友底層任,許多人暗地裏瞧不起,你還上趕着去巴結,你知道嗎?我到底承受多大的侮辱。”
“你,你……”
梁父直接被氣得暈倒,舊疾複發,直接送進了醫院。
梁家無人鎮守,梁平被鴨子趕相架。
之前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沒有任何掌管的底子,結果整個公司混亂不堪。
沒有任何的辦法,在老母親的辦法哭求到:“兒子啊!你爸爸都這樣子了,你又管理不了整個公司。不如你去求一下任夏雲,至少相處了這麼多年,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夏雲那妮子是喜歡你的。”
梁平只好上門去求:“亦叔,求你啦!你不幫忙?至少讓我見一下夏雲吧!”
變不到夏雲,情急之下闖進了院子。
聽到外面的喧嘩,夏雲問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外面的梁少說有事要見你。”女傭表情跟苦瓜似的,心裏把梁平罵了個偏,老爺多說了不能讓他進任家,又怕小姐對這廝死灰復燃,倒霉還是她們這些傭人。
夏雲彷彿知道她的為難,揮揮手:“送去警局,說是亂闖民宅,偷東西。”
“是!”女傭興奮地說道,接着驚訝張大了嘴巴“啊?”
接着亦叔直接把梁平送到警局,來個赤裸裸的陷害,讓他啞口無言。
夏雲怎知這廝來找自己是為什麼?失去任家女婿身份,梁家徹底完蛋了。
來找自己恢復,卻忘了對任家財產的窺視,忘記自己的身份,幫助許晴母女算計任夏雲,像前世一樣,謀奪財產之後,眼睜睜看着豪門千金的任夏雲落得被踢出去,在街頭當乞丐,結果算計姦殺,橫死街頭,名聲盡毀的下場,梁父完全沒有念其情份,舉手之勞的事情,任父沒有得到記好的治療,沒錢付款,從而放棄治療而眼睜睜的病死。
這時候夏雲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沒有那麼豁達的心,去包容一切。
許晴住慣了大宅門,無數的傭人呼來喝去,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
就這個樣子,梁家求助無門,結果破了產。
許晴母女嬌生慣養着的,要求一大堆,要擁人,要名車,要名貴的首飾和衣服……
還沒有完全認清自己的地位,想要恢復之前好的富貴日子才行,對哪哪多不滿意,對僕人指指點點:“哎呀!這是名貴的首飾,你知道這條很貴嗎?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哎呀,這一個是我的衣服,來自明家之手,別給我弄髒了,否則我就找你們算賬。”
在街上逛街,後面跟着一大堆的人,手裏還抱着很多從街上買回的名貴衣服,首飾,包包。
走在前面頤指氣使,活脫脫的一個刁蠻夫人,想把自己被趕出來的悶氣發泄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