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譚易陽3
被大堂經理呵斥的黎恩,立刻從隨身的包里掏出紙來一點一點地擦着地。
譚易陽看到她身子有些顫抖,就連擦地的手都抖的不像樣子,可那大堂經理卻不肯放過她,還頗有些盛氣凌人的氣勢說道:“我今天就盯着你,要是不把這地給我擦乾淨,就別想下班。”
要是放在以前,譚易陽是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
尤其還是這種地方的陪酒女,根本不值得他去管,他自己又不是沒讓人陪過,怎麼能不知道這裏的女人都做什麼生意的呢。
可是看着她被大堂經理一頓訓斥,臉上的淚花吧嗒吧嗒的落下的時候,譚易陽的心竟然也跟着顫了起來,好像見不得她受委屈。
當那個矮胖挫的大堂經理往地上吐痰的時候,譚易陽立刻推開他,拉起黎恩的手臂就要走。
“哎,你是幹嘛的,她還沒幹完活怎麼就能走呢?”大堂經理話音剛落,轉過頭拽住強硬男人的衣角時才看清了眼前人。
於是立刻鬆手,換了一副面孔,笑臉相迎甚至低三下四道:“原來是譚總,我這真是冒犯了。”
只是譚易陽不屑跟他說話,在會所的副總趕過來時,只跟他說了一句“我出這個女人平時十倍的價碼要她陪我喝酒,至於大堂經理,他惹了我點的女人,讓我不舒服了,該怎麼處理你看着辦吧。”
說完他就拉着黎恩進了自己的包房。
當別人看到譚易陽從外面拉了個女人進來時還面面相覷,甚至之前給他陪酒的女人也有些耷拉着臉。
只有徐遠的表情正常,但他心裏也有些打鼓,可為了自己的飯碗,他還是閉口不問的好。
譚易陽打發了坐在他旁邊的陪酒女,可陪酒女卻不滿的嘟囔着:“譚總,她哪會陪酒,來了一個星期,惹惱了三個人,還潑了兩個人的酒,功夫不好,脾氣倒是挺大的呢。”
“滾…”譚易陽已經有些怒不可竭的瞪了一眼陪酒女,那女人還算是懂得看人眼色,只好乖乖的躲進了別的男人身旁。
黎恩其實沒太醉,在這個地方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喝多,哪怕是遇到貪圖她美色的人灌酒,都會中途跑出來用手摳自己的嗓子把酒吐出來。
所以她只是帶着酒勁有些力不從心的靠在了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肩頭兀自的緩着。
譚易陽看着眼前這個女孩兒心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纏繞着。
不,他心裏想既然在這個地方工作,那應該叫女人了吧。
這個女人軟軟的靠着自己,除了身上的酒味,似乎頭髮上還隱藏着一股馨香,讓人直覺得舒服。
可是忽然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副總小心翼翼的帶着幾個氣勢洶洶的人走了過來,糾結的看着譚易陽說道:“這女的昨天打了萬言科技的雷總,把人雷總的眼鏡給打壞了,那眼鏡價值四五萬,如果今天不把她帶走,就要找我們的麻煩,這不來了幾個人說要帶走她。”
此時因為受了驚嚇躲在譚易陽懷裏的女人,緊緊的抓着他的襯衫,使勁的搖着頭,低聲道:“我沒答應,我真的沒答應,我不要去,譚總你幫幫我。”
看着眼前女人仰頭求助自己的樣子忽然就想像到她母親勾引自己父親魅惑的樣子,就心生了一股怒氣。
可譚易陽最終讓徐遠給會所結了十萬塊錢,留下一句“我帶她走,她以後也不會再來這裏上班,一個小時之內把剩下的錢都做為她的工資打到她賬戶內”的話,便帶着黎恩走掉了。
就連黎恩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人帶走,還丟了工作,以後可怎麼還錢啊?
可明明求人的是她,現在卻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工作來,還好剛剛某個人說把剩下的錢打到賬戶上,一想到這些就不覺得點背了。
譚易陽也不知道要帶她去哪,只是叫徐遠開着車四處瞎溜達。
可是就在這時,黎恩的電話響了起來,也不知道電話裏面說了什麼,只見她對着電話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們別逼我了,我根本就沒錢了,五十萬那不如要了我的命。”
譚易陽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她可憐極了,竟然想開口說什麼。
可終究不知道以什麼立場去關心,索性安慰的話也沒在說出口。
只是沒想到,過了好一陣子,黎恩卻紅腫着眼睛看着譚易陽,就快要哭出來的語氣求道:“譚總,我求求你幫幫我,,我急需五十萬塊錢,只要你借我,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是用我的身體去還,只要你借我錢好不好?”
“我從不碰處.女,你怎麼用身體還?”
譚易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就像想要驗證什麼似的。
可這個女人竟然憋了好久,終於憋出了一句話,眼眶中還帶着淚看着他:“我是陪酒的,自然不是處了,當然可以把身體給你。”
聽到她這麼說,譚易陽頓了頓,只是下一秒緩緩的搖了搖頭,叫徐遠停車準備讓她下車。
只是車子還沒停穩,坐在旁邊的女人已經撲倒了他的身上開始上下其手,看着她急的已經不顧一切的樣子,最終他揉了揉眉心,給老周打了電話,讓其帶她回自己的別墅,而他有點事需要先回趟公司。
其實他哪裏是回公司了,只是一直在別墅的外面做着心理建設。
這個女人是誰他心裏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了理智,已經幫了這個女人兩次了,若是再幫她可能就會牽扯的無窮無盡。
譚易陽的最早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看着仇人的女兒生活如螻蟻般的慘淡,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可怎麼心裏卻如此的不是滋味呢?
可是一想到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他的理智幾乎被擊潰,甚至當女人說出自己已經不是處的時候,他的心好像有些憤怒。
他坐在車裏邊抽着煙邊想着,反正都不是處了,你情我願又何必糾結呢,於是他下了車徑直的回了別墅。
回到卧室時,譚易陽見黎恩坐在床邊,整個人緊張兮兮的,就連他讓她過來給自己解扣子,雙手都是顫抖的。
譚易陽嘴角有些上揚,心裏正在嘲笑着黎恩,為了驗證她根本就是個處,他靠在椅子上,帶着股陰冷的勁頭說道:“既然經常陪酒,那你應該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她點着頭說知道的時候聲音已經猶如篩糠,而她的取悅動作簡直就是對男人的一種折磨。
確切來說是對男人某個部位的折磨,譚易陽這個人其實很有原則的,他從夜場找人,從來不會要沒有開過苞的小處.女,可面對這個女人,他竟然有那一刻忽然腦子空白,迅速的將她扔到了床上,接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整個過程中,雖然這個女人沒有流血,可譚易陽更加確信她就是個處,動作生硬不說,還表情難看的要死,甚至連叫聲都像是現學的那種動作片里的女主角的感覺。
一想到這個譚易陽就不捨得太過折騰這個女人了,也漸漸的溫柔了下來,可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不太享受的表情,甚至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便有些生氣,立刻又找回了那股子霸道的勁,整個過程冷凝着一張臉。
反正這場性.事給兩個人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只是關於黎恩的初.夜,譚易陽沒太在意,不管她有沒有出血,他都很明確這個女人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只是他沒想到黎恩看起來倒是在意的很。
因為譚易陽自己很有潔癖,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跟女人下了床會立刻去洗澡。
完事後他徑直去了洗手間,等再出來的時候發現黎恩還呆坐在那裏看着床單一臉無助的樣子。
他依然冷着臉看着眼前的女人,這回他沒再失去理智,放下了一張支票,轉身便離開了別墅,只留下了一個筆直挺拔的背影。
之後的日子裏,譚易陽出差了一段時間,也不是非要出去那麼久,很大程度上他再躲葉喬。
他根本不想跟她結婚,可自己的母親一次次的用自殘威脅,這不又用這種方式逼他從國外回來,不得已譚易陽才回來,他實則是不願意跟自己的母親發生太大的衝突。
去醫院看母親的時候,無意中在取葯窗口處看到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當女人捂着傷口轉身頭時,向來波瀾不驚的男人立刻頓住了,這不是黎恩嗎?怎麼傷成這樣一副樣子?
於是譚易陽抓起她的胳膊,擰着眉頭:“你打架了?”
大概黎恩覺得這個樣子太過難堪,想逃的遠遠的,很尷尬的說道:“沒什麼,還是幫老爸還錢,跟人陪酒,不願意上床就被打了”,接着轉身就離開了。
譚易陽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心裏閃過一絲異樣,好像忽然被什麼東西抓的緊緊的,有點疼。
他立刻大步的追了上去,拉着黎恩的胳膊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給你兩個選擇,做我的情人我幫你還債,陪不同的男人喝酒賺錢還債,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