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破壞計劃
第四十四章破壞計劃
見到鄭月,劉文的眼神一縮,不遠處的魏巡也是皺起了眉頭,對旁邊的人擺了擺手,招到身邊來,說了幾聲,便起身離開了。
鄭月的出現雖然是打破了劉文和魏巡的陰謀,卻也將趙蘇的將計就計給破壞了,看着鄭月不僅有些無奈。
而且他也沒有想到楚兒居然會和鄭月在一起,趙蘇明白楚兒能和鄭月在一起,也就說明是得到了大姐的許可,有一點鄭月說的很對,在朝中在趙蘇之上有皇帝,在無舟島,趙蘇之上更是有大姐,大姐才是無舟島真正的天。
“再下不明白王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文也見到了魏巡已經離開了,也就說明這次的行動取消了,而他剛才給趙蘇喝的那杯酒里,摻雜了蒙汗藥,現在他不僅有些后怕,幸虧沒有直接給趙蘇下致命的毒藥,否則此次鑄劍山莊將會真正的成為眾矢之的。
鄭月此時雖並無兵權,卻誰都知道,冰城十萬大軍,不認兵符,也不認聖旨,只認鄭月,鄭月的命令對於他們來說才是軍令。
“不明白沒有關係,只要認識字就可以了”鄭月說著在懷中掏出一張聖旨,遞給了劉文:“這是皇帝親筆聖旨,封本王為長公主王,爵位在九千歲之上,所以說趙九千歲這輩子想要納妾,必須經過本王的同意。”
“哼,在下是江湖中人,聖旨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張廢紙罷了,再說誰人不知在大秦朝皇帝就是一個傀儡,千歲才是真正的執掌者?”
“本來聖旨就不是給你的,而是給千歲的,讓千歲知道在千歲府,誰才是主子。”鄭月說到這的時候,得意的看了一眼趙蘇,再次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塊玉佩:“這是無舟島大小姐蕭梅的親筆信,清楚的寫着,無舟島弟子趙蘇其妻鄭月,同時本王還是大姐親自任命的巡查使,凡無舟島弟子見巡查使如見大姐本人,所以說在無舟島趙蘇也得聽我的。”
鄭月說著將那封信塞給了趙蘇,將玉佩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似乎是在向趙蘇炫耀。
此時趙蘇剛剛喝下的混合這蒙汗藥的酒水,也開始起了作用,頭暈眼花,四肢開始無力,如果不是因為趙蘇靈力深厚的話,恐怕早就躺在了地上了。
楚兒也發現了趙蘇的異常,連忙上前扶住了趙蘇,趙蘇深吸了一口氣,強行運氣靈力將蒙汗藥壓制下去,上前握住了鄭月的手,道:“對不起了劉莊主,在下身體有些不適,先行告退了。”
劉文並未開口說話,而是臉色很難看的擺了一個請的手勢,劉文知道趙蘇是故意壓制住體內的蒙汗藥,不想與自己鬧僵,但他也知道,經此之後,算是和趙蘇結下了梁子了,不可能善了了。
趙蘇拉着鄭月出了鑄劍山莊后,插着無舟島大旗的馬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了,三人上了車,馬車快速的向著鑄劍城外駛去。
車上,趙蘇坐在那裏閉着雙眼,在煉化體內的蒙汗藥,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趙蘇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臉色不善的看向了鄭月:“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好的機會全都讓你給破壞了。”
“你真的以為你埋伏的那些人,是魏巡和鑄劍山莊的對手,別做夢了,要不是我,現在你也許都已經成為對方的階下囚了。”鄭月同樣沒有好臉色,將頭轉向了一邊,不去看趙蘇。
趙蘇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真正的殺招能讓你們這麼輕易的發現?”趙蘇說到這不再理會鄭月,而是看向了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楚兒:“你怎麼也和她混在一起,不是說讓你留在無舟島陪着大姐嗎?”
“這是大姐的命令,信上寫的清清楚楚,以後楚兒就留在我的身邊,你也必須得聽我的,大姐說的。”此時鄭月可以說是徹底的抓住了趙蘇的軟肋,即使想要不服軟也不行了。
“停車,讓夏東上車。”趙蘇無可奈何只能是不去理會得意的鄭月,卻不知原本鄭月的這一次好心,日後害了楚兒,害了趙蘇,讓蕭梅徹底的黑化,整個天下也因此發生巨大的震動。
隨着趙蘇的聲音,馬車停了下來,一身白衣的夏東上了車,掃視了車上的幾人一眼,最終望向了趙蘇道:“千歲,魏巡似乎知道事情敗露了,擔心我們的報復,此時已經出了鑄劍城。”
“和魏巡合作的那些門派查清楚了沒有?”
“查清楚,魏巡控制的這個門派名叫浮生門,只不過是個二流門派,門主和弟子也不過是個幌子,其中的高手都是效忠於北齊皇族的江湖中人,和浮生門暗中來往的八大門派中有江道門,樂瑤門,半月宗。”
“半月宗?”江道門和樂瑤門本就是北齊境內的江湖門派,暗中效忠於魏巡趙蘇並不奇怪,但半月宗卻讓他有些意外。
半月宗內只招收女弟子,創派祖師卿湘子功參造化,是江湖中少有的開宗立派的女性宗師,為人雖有些偏執,脾氣大些,卻絕非是為惡之人。
其弟子管隱月年歲雖然不大,卻已經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了,不僅繼承了卿湘子的武功,更是繼承了卿湘子的怪脾氣。
按道理說的話,不應該會與魏巡狼狽為奸。
“應該與管隱月無關,是她的大師姐,與魏巡似有些關聯。”夏東也看出了趙蘇的疑惑,解釋道。
“改路,去半月宗。”趙蘇對外面趕車的馬夫喊了一聲,而後再次看向了夏東:“石紅英與魏巡合謀的證據。”
夏東點了點頭,轉身下了馬車,趙蘇臉色沉重,靠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鄭月也看出來了趙蘇似乎對這個清新隱月很是在乎,醉意上涌,又拉不下臉來質問趙蘇,只能是對旁邊的楚兒小聲的問道:“楚兒,這個隱月和梁王府有關係嗎?”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有些關係吧,這些年我也只是見過一次,此人脾氣怪異的很,除了和她那脾氣相投的師傅之外,也就和少爺算是朋友吧。”楚兒小聲的為鄭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