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王城帝都!】
化龍池,是天地靈泉,連接着大地脈絡,可以說是無邊無際的大地精華,集中到一處,從而匯聚成的一口能量源泉,葉塵心無旁騖的沐浴在這溫潤如華,洗髓伐骨,滌凈體魄的化龍池裏,體內經脈中涌動的靈氣能量,是越發磅礡澎湃。
他的修為,也因此而飆升。
“靈脈境六重天”
“靈脈境七重天”
“靈脈境八重天”
“靈脈境九重天”
“靈脈境十重天”
十年苦修,不如一日造化
化龍宗外門弟子數十萬,一半都是徘徊在靈脈境,又有一半是靈脈境三重天到靈脈境七重天。
葉塵在一日之間,就在這化龍池的洗禮下,從靈脈境四重天,突破到了靈脈境十重天,再進一步,那就是神力境!這般脫胎換骨,扶搖直上的速度,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人。
也怪不得那化龍宗掌教看到葉塵可以修行后,黑着個臉,一再強調從今往後不能無條件的對他開放化龍池了。
這麼珍貴的洗禮造化,葉塵以廢物之身,白白享用了七年,現如今都可以正常修行了,要是還能不限次數,不限條件的進入化龍池洗禮,這化龍宗還真是要怨聲載道,非議滿天了。
“呼”
一口濁氣吐出
葉塵神清氣爽的睜開了眼睛。
他完全可以藉助化龍池洗禮,嘗試衝擊神力境。
但,他一夕崛起,縱然身懷“六道輪迴天功”這般無敵古今,震天撼地的仙道天功,也要懂得穩固道基才行。
不在靈脈境沉澱一番,就步入神力境,那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斬獲,唯有在靈脈境磨礪出無敵的風采,才能在神力境領域,也屹立不倒,傲視寰宇。
他笑着走出了化龍池,來到大殿外。
“這麼快就出來了?”
鬚髮皆白,仙風道骨的化龍宗掌教,正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道:“老夫覺得,你既然能夠修行了,該即刻返回王城,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父親。”
“掌教大人這是拐彎抹角的趕我走啊。”葉塵咧了咧嘴,道;“咱們可是才說過好的,這一次不算,我還有一次進入化龍池洗禮的機會。下一次化龍池開啟,三個名額,其中一個,還是我葉塵的,掌教大人你拐彎抹角的趕我走,是想不認賬嗎?”
化龍宗掌教的額前冒出了黑線,道:“偌大的化龍宗,除了你小子,你看看有那個小輩敢這麼和老夫沒大沒小?”
“這才顯得弟子對掌教大人恭敬啊。”葉塵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你這種恭敬,老夫不稀罕。”化龍宗掌教哼了一聲,道:“化龍池洗禮的事情,本掌教不會忘得。可距離下一次化龍池開啟,哪還有整整一年的時間,你待在化龍宗,只會鬧得雞犬不寧,沒人想看到你這小子上躥下跳的德行。
反倒是你來了化龍宗這麼好多年,就不想回鎮天侯府看望一下你的父親嗎?”
聞言,葉塵道:“也是啊,弟子在化龍宗都待了七年時間了,是要回去了。”他兀的走到化龍宗掌教面前,這一次沒有半點嬉皮笑臉,弔兒郎當,相當鄭重嚴肅的施了一禮,道;“弟子承蒙掌教大人照應了七年,您老人家多保重身體。”
“嗯”化龍宗掌教淺笑,覺得這小子還是有點德行的,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葉塵補充道;“看您老人家眉宇發黑,骨瘦嶙峋的,定是上了年紀的緣故,沒事去那化龍池泡泡,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啊。”
“……你小子進棺材了,老夫都活的好好的,眉宇發黑?這是被你小子氣的,你看不出來嗎?”
“咳,掌教大人,您失態了啊。”瞧着老頭舞爪張牙,葉塵怪害怕的,萬一這老東西一巴掌拍過來,自己不就完了嗎。
“走!老夫一刻都不能在看到你這臭小子。”化龍宗掌教怒的七竅生煙。
……
半個時辰后,巍峨壯麗,氤氳蓬勃的化龍宗前,十五六歲的少年,眉清目秀,紅唇白齒,一襲白衣的站在那裏,他回頭看了最後一眼,毅然決然的走向了遠處。
……
化龍宗就矗立在天命皇朝的無邊疆土中,可距離天命皇朝王城帝都,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靈脈境十重天的葉塵,又不可能騰雲駕霧,日行千里,用了個把月的時間,才看到了大地盡頭那一座雄偉震撼的巨大城池。
這是天命皇朝的王城帝都啊,是天命皇朝的中樞之地。
那恢弘看不到邊緣的王城,形如蟄伏沉睡的洪荒巨獸,城牆高聳入雲,其上銘刻着堅不可摧,牢不可破的防禦類陣紋,在哪城頭上的兵士,更是衣甲鮮明,兵器犀利,氣機強橫,猶如把守天宮的天兵天將。
進入這王城的大門,都有千丈多高。
葉塵在長長的隊伍后,排了好長時間,才是來到了城門前。
“小子,入城費,一百枚金幣。”
身披甲胄,高大威武的士兵,堵在前方,冷冰冰的提醒道。
“開什麼玩笑,一百枚金幣,我能買多少牛羊牲畜了,你怎麼不要一萬枚金幣?”葉塵撇嘴。
天命皇朝的交易貨幣,那就是金幣了,一枚金幣,可以夠普通人家存活半個多月。
這入城費要一百枚金幣,那的確是挺貴的了,想想看,光是這個時辰,排着長隊要入城的人就有上萬人了,那一天下來,要收多少入城費?
“規矩,都是上面的大人定下來的,你小子是武道修士吧,還是靈脈境十重天,那就要一百枚金幣!”兵士不悅的道;“至於你一百枚金幣,可以購買多少牛羊牲畜,這是你的問題,要是拿不出來,就靠邊站。”
葉塵無語了,他在化龍宗有吃有喝,要錢是沒用的,又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下亮出身份來,那指不定要引起多大轟動。想來想去,葉塵脫了鞋子,道:“不用看我,這雙鞋上鑲嵌的子母玉,少說五千枚金幣,便宜你了。”
士兵懵了,在這裏,他見過太多形形色色之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脫了鞋入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