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鑰匙
“你,你怎麼又是喝酒了。還喝了這麼多。這馬上就是要考試了,你怎麼這樣啊。”鮮淚一天沒事幹的時候,跑到了牧文天的家裏,她看見躺在沙發上的牧文天抱怨到。牧文天說“沒事。我給你說,那兩傢伙這次找我報仇,呵呵,兩個人和我拼酒,結果都被我干趴下了。呵呵,沒事,就是喝的有點多了,你隨意,我睡會。”這還沒事?滿身的酒氣還沒事。
一個高中生,酗酒還有那麼多的一些超出想像的事情,感覺這些怎麼會是一個高中生做的出來的。好像是對於他的酗酒班主任也是不怎麼管,這一點不太對啊。過了好久鮮淚才是發現羅海不在這裏,他的東西都還是在他的房間裏,說不定就是出去玩去了。羅海和牧文天相比起來還是羅海要更像高中生。牧文天對於很多的事情都是太隨意了,每到周末都是要喝酒,真的是讓人頭疼,就不能抽出時間來陪一下自己嗎?
在牧文天的書櫃裏看見了一些反應班級上出現問題的小本子。她打開一看,發現裏面都是只有寫了一些很簡短的東西,有些就是大約的記一下這一天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有了什麼樣的活動。但是裏面沒有一句是提到自己的,鮮淚有些想不通,自己是他的同桌,為什麼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她特意的加重了同桌這個詞,只是這也沒有什麼用。書櫃裏除了這些小本子外,還有一些他日常看的那些書籍,都是些重口味的。當然還有一些小清新的,一些女孩子才會看的言情,他也是有着收藏。
鮮淚咬咬牙,看着這個有些亂七八糟的書櫃,她有些是看不明白這個牧文天究竟是怎麼想的。因為他,自己都是不能再當一位不那麼特別的高中生。她忽然是想起來她是有着牧文天家裏的鑰匙,但是那個鑰匙的含義她卻是沒有弄明白,其實就算是明白了也是懵懵懂懂的。她看着手裏的鑰匙,再看看眼前的書櫃,加上外面牧文天的呼嚕聲,她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是要炸了。忽然間她聽不見牧文天的呼嚕聲了,於是好奇的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剛轉過身就是看見牧文天像是一個幽靈一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鮮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剛好就是靠在了書柜上。牧文天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微斜輕輕的壓着鮮淚。鮮淚說“你,你要幹什麼?”牧文天說“自然是不幹好事。我現在是喝的有點多了,很有可能是要發一下酒瘋,嗯,所以你就是稍微的見諒一下。”鮮淚一把推開他“你有病是不是。”牧文天哈哈大笑。他隨手拿起鮮淚放在桌子上的鑰匙,“我家的鑰匙,你還沒有資格拿到。所以我就是先走了。”鮮淚有些不解,“可是這個是。”牧文天點點頭“我知道。是羅海給你的。但是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我說你沒有資格就是沒有資格。因為你還沒有準備好。”
鮮淚說“你有點太霸道了啊。”牧文天還沒有等到她說完,就是把她抱了起來,將她平放到床上。“鮮淚,這個不是霸道不霸道的問題。這個是原則問題。其實你的那些想法我都是知道。但是我是一個瘋子,所以我從來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希望你能夠諒解。”鮮淚盯着他,好久才是說道“我知道了。”她的那些想法,他是怎麼知道的?在她看來這個依舊是一個未解之謎。她覺得她的高中生活就是要被這個傢伙給毀了,可是現在她所有的一些資源都是他給的,這個瘋子。
“剛才,你都是睡著了。怎麼會是醒的這麼快的。”她問道。牧文天說“我只是喝的有點多了,但是我沒有喝醉。時間不早-了,你是留下來吃飯,還是回去吃?”鮮淚想都不想的說“自然是在這裏吃。其實我覺得你做的飯是真的挺好吃的。”牧文天笑笑“你竟是說些實話。我做飯都是做了一年多了,就算是不怎麼入眼,但是入口已經是可以了。”
鮮淚現在是真的不知道這個牧文天究竟是還會什麼樣的技能,在她看來這個牧文天就是一位全才。這樣的感嘆她不知道自己是發出了多少。忽然她就是發現牧文天其實是在做一個人的飯,“那個我的酒勁還沒有過去。所以就是吃不了什麼飯,所以就是只給你做。馬上就好了。”鮮淚點點頭忽然就是看見了垃圾桶裏面有着一張銀行卡。牧文天說到“那張是沒有用的,所以我就是直接扔了。”這麼任性,可是她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他不說,自己也就是不會在問。“學校里,有着一個比賽,我報名了,完了你陪我練會吧。”牧文天點點頭“知道了。乒乓球比賽嘛,交給我了。”鮮淚報名參賽的事情可是保密的,只有體育老師知道,可是這個牧文天又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的廚藝進步了。”鮮淚恭維道。牧文天卻是給她了一個白眼“材料有限,所以就是做了這些簡單的菜品。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廚藝可以說的,你就直說你餓了。早飯沒有吃,中午飯也是沒有吃,難怪吃的這麼香的。”鮮淚看着牧文天,她有些不高興的說“你什麼意思啊。我誇你,你也不高興嗎。”牧文天說“那是因為,你的誇讚沒有心意。這些天來我家吃飯的人太多,基本上都會說你剛才說的話。”
“那麼都是有着那些人來你這裏吃飯啊。”她問道。她覺得這個問題還是很值得好奇的。牧文天說“有社會的精英,也有社會的敗類。有富二代官二代,也有窮二代。總之是來了太多太多的人。”富二代,官二代。這些人都是鮮淚不敢想像的。牧文天坐在她的對面,柔聲說“你慢點吃。”鮮淚點點頭,她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認識那麼多的人。”牧文天說“他們都是精英的後代,所以和他們認識一下也有利於以後的發展。鮮淚,我的眼界和你們都不一樣,所以我的做法也是不一樣。”
飯後,牧文天把她送到了出租車上,再說了地址后,給了司機五十塊錢。“不用找了。”
回到家的鮮淚,窩在自己的床上,想着這個牧文天說的話,“鑰匙,會是有着什麼特殊的含義嗎。”她想了很久都是沒有想明白。倒是他說的那些到他家裏蹭飯的那些人,讓她很是在意。“果然是貴族,可是我討厭當貴族啊。這個牧文天什麼時候才是可以不當貴族啊。”
晚上,她問了一下自己的母親,這個鑰匙的含義。母親說“鑰匙。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是可以拿着鑰匙?”“嗯。是這個家的主人。”“嗯。沒錯。是這個家的主人才可以拿着鑰匙。所以這個鑰匙也是可以打開一個家的,把鑰匙交給對方,也就是說把家交給了對方。”原來是這樣,難怪這個牧文天會是說自己沒有資格。既然知道了這個鑰匙所代表的含義,那麼她便也就是知道了原因。現在看來,她是真的沒有資格,估計在以後都不會有資格。天啊,這樣一想,怎麼感覺自己是一無是處呢。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喂。你好,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事情的話,就掛了。”“喂,親愛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未來的事情沒有人說的上,你要是想跟上我的步伐的話,那麼就是好好努力。你的比賽我會幫你的,但是前提是你要把我畫的稍微的帥一點。”鮮淚笑了“你好像是第一次這麼叫我吧。你剛叫我什麼?”牧文天說“親愛的。親愛的女朋友,哎呦,姑,你,您輕點。不,不說了,我先掛了,哎呦。”原來是班主任讓他這麼叫的。真的是很奇怪。
從開學到現在她的繪畫水平已經是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這個牧文天一直都是要求把他畫的要稍微的好看一點,可問題是他那個地方好看了。為了他的一句要求她是每幅畫都是改了三四遍,可是他還是不滿意。她拿着電話又打了過去“喂。牧文天,你希望我再怎麼把你畫的好一點。你給我說說。喂。哦,那個老師好,我以為是牧文天呢。”“我的天怎麼會是班主任接電話。”鮮淚被電話那頭的班主任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班主任說“鮮淚啊。我給你說,這個牧文天有點的時候就是要去敲打一下,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可以放心揍他,不用留情。”鮮淚忙說“我知道了。其實他對我挺好的,每天都是送我回家。有時還給我一些什麼驚喜什麼的。”班主任說“這樣就好。牧文天是在社會上歷練過的,所以他的一些做法你可能會是接受不了。你還小,所以有些時候想法不要那麼多了,純粹一點。”“好的。老師我知道了。”掛掉電話,鮮淚直接就是用枕頭矇著自己的臉。“這個牧文天,真的是太那個啥了,一點都不像是個高中生。”
而在牧文天的家裏,班主任卻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對着牧文天進行着說教。“文天,你是不是,把你媽給你銀行家給扔了。”牧文天點點頭“是的。扔了。因為,我不需要,我現在的積蓄完全是可以養活我好一陣子。”班主任說“你做的有點過了。你把卡扔了,給你母親說了沒。”牧文天點點頭“說了。用了一張一次性的電話卡說的。”“你呀。”班主任嘆口氣,“說不定是真的是有事來找你。只是多年沒有見,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就是弄了這麼一出。”
牧文天說“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認她,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姑,我想做一個純粹一點高中生,我或許是不會在那麼瘋了。”班主任這才是笑着說“這樣就對了。你的年紀畢竟是還小,學歷也只是初中。不過你的眼界是夠了,這樣就是可以了。當一位安靜一點的高中生,這才是正確的定位,你之前是太張揚了,所以那些你討厭的人才是會找上來。記住張弛有度。”牧文天點點頭。“不過姑,您剛才是不是掐的我有點太狠了。”班主任說“那是你活該。”
可以說在那天後,牧文天就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在那麼張揚了。牧文天說“這樣才是感覺有點學生的味道了。”鮮淚說“難得你會是說出這樣的話。”牧文天笑笑“不過鮮淚,你依舊是沒有追到我。雖然我在對你的一些稱呼上有了一些變化。”這還不算。鮮淚揪着他的衣領說“那你說,什麼時候才算。”牧文天只是笑笑“全看見了。你應該是要小心一點。不過今天學校里可是沒有什麼任務,你竟然是穿着裙子來上課。你可是知道,同學們的眼光可都是在你的身上。”
鮮淚急忙鬆開手“你,誰讓你看了。”牧文天伸出手梳理着她的一些亂糟糟的髮絲。“其實,你知道嗎。我十分的希望可以和你談戀愛,可是我有病,我知道我一旦發作的時候,你會是接受不了。所以,我只能是在某些時候和你保持一下距離。稱呼變了,說明不了什麼。”這些在別人眼裏是戀愛的節奏,在他的眼裏卻什麼都不是。鮮淚低着頭,“那我什麼時候,才是可以追上你。”牧文天說“我們總是要朝前看的。你在社會中有什麼地位嗎?沒有。頂多就是加上一個王巧的弟子,可是王巧姐的弟子太多了。淚,不要怪我太勢利,我是真的不想經歷畢業分手魔咒。”
鮮淚說“我不在乎。總之我不會放過你的,誰叫你先招惹我的。”牧文天笑了“所以你今天是故意的?”“嗯。就是。”“好吧。送你回家,下午的課你也別上了,估計你的校服還沒有干。”鮮淚低估了一句“我的校服,不是被你洗了嗎。”“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