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最後的戰鬥 5
郭孫雄大方粗鄙之語,邱洛洛氣的小臉通紅,眼看無路可走,郭孫雄要做殊死一搏,陸謙玉這邊未嘗不是這樣,等不到申屠烈的高手到了,陸謙玉這邊,力量也不少,還能戰鬥的,有邱洛洛,林杏,許來風,溫倒是,浪流,姜虎,唐石,山靈,林玉春,破軍王,陸辰,鐵金順夫婦等,那個不是身懷絕技的,單個人,固然無法和郭孫雄周旋,但要一起上,幾個人一起對付郭孫雄,車輪戰下來,郭孫雄內力再強,又豈能有個好了去呢,相信郭孫雄也很能明白這一點,他正思索着戰法,表面上是動嘴皮子,實際上,暗中考量着怎麼個打法。
陸謙玉勸邱洛洛別跟將死之人一般見識,一邊攔在邱洛洛身前,防止她胡來,邱洛洛哼了一聲,罵道:“郭孫雄,壞事做盡,必遭天譴,你隱匿了這麼久,謀劃了這麼久,今天,你還能逃到哪去,天地之大,你成了喪家之犬,咱們不消說了,把你從碎片上學到的惡毒武功,全都施展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一個人如何與天下群雄對抗。”
郭孫雄笑道:“天下群雄,全都是螻蟻,在我面前,不值一提,你們求死,我自然成全,許家小子,你不是要尋我報仇嗎,我就那你弟一個下手,好讓你和你的爺爺,到下面好生聚會。”郭孫雄自忖,要想從陸謙玉這些人中突圍,最為關鍵在於逐個擊破,便把下手的對象,擇到了許來風的身上,許來風性子太急,許雲剛死,往事勾起,無數的仇恨,壓着他,他很難保持理智,聽了郭孫雄的話,果然上當,氣的七竅生煙,怒道:“郭孫雄,老匹夫,你別跳,小爺這就取了你的狗頭。”扇子一握,便要上前去戰。
林杏道:“許兄留心,可別中了郭孫雄的激將法。”
許來風忽然停下,哼道:“林兄放心,這老皮膚的心思,我摸到了十之**,想讓小爺上當,白日做夢,不過,此人與我不共戴天,我必要先斗一斗他。”
許來風四人不久之前曾經和郭孫雄一戰,打得很艱苦,遂許來風知道郭孫雄的厲害,暗忖,單靠自己無法取勝,貿然上去,只怕要落一個慘死不可,他是許家唯一存活下來的人,他若死了,世界上再無許家,因此他不會做傻事,他上去斗一斗郭孫雄,無非是遵從陸謙玉的打法,耗一耗郭孫雄內力,幾輪下來,等郭孫雄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群起而攻之,將他斬殺,方能把仇。
這個戰法,何須多言,眾人都懂,面對郭孫雄,一般的江湖規矩無須再講了,許來風上前,溫倒是,浪流,唐石三個人,緊緊跟着,還是四對一,多以防守為主,留心保護自己!
下一個隊伍,陸謙玉,邱洛洛,鐵金順夫婦,早已準備好了。
他們之後,便是林玉春,林杏,破軍王,還有陸辰四人。
姜虎,顧有志,山靈等人則嚴防四周,防止郭孫雄得手下來襲,他們三人實力偏弱,自也無法組隊!
要知道,郭孫雄畢竟還是唯一的高手,憑藉武功,單打獨鬥,可稱之第一。
幾個人,交換了眼色,許來風率先發難,足下一點,身子像箭,竄了出去,途中,扔出扇子,作為開篇,溫倒是,唐石,個展開長劍,左右包抄,浪流則趁機遊走到後面,截斷了郭孫雄的退路,陸謙玉等人,則在外圍,防止郭孫雄逃走。
許來風轉眼之間,來到郭孫雄面前,飛出去的扇子,直奔郭孫雄的腦袋,郭孫雄低頭避過,扇子打個旋,重新飛來,郭孫雄的腦後,也似乎長了眼睛,他手中已經無劍,無法用兵器抵擋,他便抓住了機會,身子倒立,將扇子踢飛,這個節骨眼上,許來風來到他的近前,雙手成掌,平推出去,郭孫雄嘿嘿一笑,扭身錯位,大步拉扯,一側身,避了過去,許來風擔心他反擊,忙用個千斤墜停下腳步,一伸手,這時候,浪流將被踢飛的扇子送到,同時,左手穿過右臂之下,綿掌攻郭孫雄的左肋,許來風拿到扇子,展開來,直逼郭孫雄的面門,兩人配合,十分巧妙,與此同時,唐石的劍,點郭孫雄的腦袋,溫倒是則低着身子,橫掃郭孫雄的下盤,四個人的攻擊,一時間把郭孫雄包圍。
郭孫雄並不慌亂,雙手在身前畫圓,左手向右,右手向左,化了一圈,將自身真氣,引導而出,瞬間就把整個身軀護住了,當時,四人的攻擊全都到了,可誰也不能上到郭孫雄半點,距離他身軀,還有半寸的地方,再也攻不進去了,好似打在了一堵牆上,四人大驚,無不詫異,郭孫雄居然還能這等妙法,揣度接下來郭孫雄就該反擊,四人馬上撤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郭孫雄大笑一聲:“無知小輩,區區伎倆,還能與身對抗,看我神功如何。”便雙臂一展,周身的真氣,相四下放射,絕無**,四人只感覺到陰風撲到,各用防守,被彈出了很遠,各受了傷,所幸沒有大礙,四人眼神交流,按兵不動。
郭孫雄接下來的攻擊,更似狂風暴雨,到了抉生死的時刻,他不能在所保留了,雙手各用指殤真氣,分別對着許來風和浪流,發出兩道,接着方向一轉,向溫倒是,唐石也射出兩道,指殤真氣,又快又狠,又急又准,四人不能含糊了事,要麼調動真氣格擋,要麼躲閃,四道真氣,眨眼就到,唐石和溫倒是用劍硬抗,許來風往左撲走,浪流則展開拂雲手中的卸力打力之法,在身前劃開幾掌,要化了這股真氣。
三人之中,唯獨浪流受傷最小。
唐石和溫倒是在給真氣撞到劍上而彈飛了。
許來風晚了半分,被真氣刮到,左半邊的身軀,頓時麻痹,好似一把刀削到了一樣,沒有流血,衣服卻破了,跌倒在一邊,受了一點內傷,不過也不要緊,提防對方再來,迅速轉身。
唯獨浪流,用獨家的掌法,將打來的真氣,化解了力量,那一團真氣,在他掌法的掌控之下,跟着浪流手掌,忽上忽下,逐漸被化解掉了。
郭孫雄見到這一情況,微微吃驚,自從學會了至上真氣之後,他還從未遇到這種情況,浪流吃掉真氣之後,不便就地發起進攻,趕緊去看許來風的情況。
在許來風手上的情況下,第一輪戰鬥,只好草草了事,陸謙玉趕緊上去,讓許來風去邊上養傷,他與邱洛洛,鐵金順夫婦,直撲郭孫雄。
郭孫雄叫道:“陸謙玉,你們是想用車輪戰來消耗老夫的真氣嗎,想的太簡單了。”在所有人中,唯獨陸謙玉對他威脅最大,因此陸謙玉這四個人,乃是郭孫雄關注的重點,他哪敢有絲毫的怠慢,馬上對鐵金順夫婦,打出指殤真氣,利用真氣,將鐵金順夫婦制住,鐵金順丟了一臂,受到的影響很大,他見到對方用手指,知道厲害,不敢硬拼,溫倒是,唐石,早已為他證明了這一點,鐵金順便離着老遠,開始躲閃,兩道真氣,打個空,陸謙玉轉瞬即至,孤寒層層疊疊的攻過來,起手就是殺招,發出全部的實力,一劍能打出六式,這是千百年來,武林之中,無數前赴後繼的劍術大師,所能用處的最快的劍了,連刺三劍,一共就是十八式,何況陸謙玉的劍沒有規範,想用就用,只要有劍在手,劍招就會源源不絕,郭孫雄必須要沉着應對,其他人還好,無論多麼難纏,都傷不到他,破不了他的神功,但陸謙玉的孤寒大不一樣了,被這東西挨上,即便不受致命傷勢,也要在身上開個口子,陸謙玉三劍之下,郭孫雄轉身即走,不肯給許來風等人療傷的時機,許來風傷了,唐石,溫倒是也不好過,其實這兩人,硬抗一道指殤真氣,傷的比許來風還要嚴重幾分,林杏上去驗傷,林玉春,破軍王等人,則關注着郭孫雄,怕他有偷襲這一手,果然所料不差,郭孫雄卑鄙小人,真的對許來風等人下死手,許來風正人正在盤膝而坐,運氣療傷,難能躲閃,郭孫雄撲了過去,速度很快,陸謙玉這邊,除了他,還有邱洛洛,別人根本跟不上他,陸謙玉足下飛點,大喝告知“你們小心,郭孫雄去了。”
林玉春哼了一聲,手中拎着一把什麼東西作為兵器呢?
是葯杵!
葯杵當點穴杵用,攔住郭孫雄,便往身上的穴道去點,則正中郭孫雄的弱點,郭孫雄把自己的皮膚練的比鋼鐵還要堅固,兵器傷他不到,可是穴道卻不能轉移,周身運轉的真氣,都要經過穴道,一旦被點,穴道受損,或者封閉,對他大大的不利,於是他不敢跟林玉春胡鬧,腳下一提,竟然越過了林玉春頭頂,江湖上這個么多年,林玉春還從未被人這麼羞辱,當即大急,跟着拔地而起,伸手去抓郭孫雄的腳踝,這一抓,空是必然的,郭孫雄在空中,二次提氣,又躍了一丈,林玉春,撲個空,當及時打出葯杵為眾人解圍,林杏見狀,也操起飛刀,射向郭孫雄,人在空中,躲無可躲,這一刀,可不好避,但郭孫雄不一樣,他完全不躲,飛刀插在了他的小腹上,當的一聲,被談了回去,郭孫雄又在空中對地上三人,發出三道指殤真氣,端是狠辣,而這一切,不過發生在一眼之間,真是太快了,林杏要救援三人,依然不及,眼看指殤真氣打出,無可奈何,便在這時,忽然間,那真氣在空中被轟散了,原來,陸謙玉追趕不及,急忙打出劍氣攔截,誤打誤撞,救下了三人,劍氣和指殤真氣,相互抵消,郭孫雄萬分懊惱,落到地上,不等往前移動,邱洛洛襲來,小青峰舞作一團,青光滾滾,把郭孫雄包裹其中,一連幾劍,全部命中,小青峰素以鋒利著稱,可它的鋒利,卻奈何不了郭孫雄,郭孫雄很是惋惜。
“邱洛洛,你這娘們,很不懂事,我有心饒恕你一切罪過,你怎麼如此不領情,難道要我殺死你不成?”郭孫雄,展開雙臂,真氣揮出,將邱洛洛的進攻逼退,好在邱洛洛小巧,身法極好,郭孫雄上要拿他,怎會那麼容易,便在這眨眼的功夫,陸謙玉,鐵金順夫婦,重複殺來,林玉春,破軍王,陸辰,等不到他們上場,一看時機成熟,也多了過去,七個人打一個人,自是人數上佔盡了優勢,陸謙玉攔住郭孫雄的去路,無論郭孫雄面向什麼地方,他的眼中,只有陸謙玉,還有一柄,上下翻飛的孤寒,郭孫雄在雙臂上,灌入絕大部分的真氣,跟陸謙玉過了幾手,陸謙玉傷他不到,反而感覺到郭孫雄真氣真的高,站在他的面前,就能感覺到真氣撲面而來,他用劍走飄,直奔郭孫雄的腦袋,林玉春的葯杵,也往致命的穴道上遞到,比陸謙玉的劍,着實還要可怕,打着打着,八個人,打了半柱香的時間,郭孫雄脫離不出,後背上被砍了許多刀劍,但都無傷大雅,只是衣服破了,不知道是誰,一劍打在了他的發冠上,頭髮上沒有真氣保護,不能練就,於是,頭髮等於是被斬斷了一半,四散下來,隨着郭孫雄打鬥,紛飛着,很是狼狽。
漸漸的,林玉春看出對方怕自己的葯杵,暗忖,對方自然不是怕了自己的兵器,而是自己的打法,林玉春是個醫者,善於打穴,那就不必說了,他一直留心,郭孫雄面對葯杵的時候,很緊張,於是告訴眾人:“你們聽好了,郭孫雄的皮膚很堅固,骨頭跟鐵一樣,出了孤寒劍,傷他不到,但是點穴,或許有用。”
聽了這話,眾人全都用點穴手法,陸謙玉的劍,也變成了點刺為主,浪流剛柔並濟,大步流星,繞着郭孫雄而走,邱洛洛的高高躍起,轉走上盤,鐵金順夫婦,專修下盤,陸辰和破軍王形成策應,郭孫雄在強,也要吃虧,他大叫一聲:“老匹夫,給我閉嘴,看我不殺了你。”翻身,向林玉春直奔而去,林玉春,風采不遜當年,葯杵在手中不啻為一支筆,想走到哪裏,用指尖靈活轉動,可以防守,可以突擊,萬分流暢,而郭孫雄這邊,與林玉春交手,忽然給他點了幾下,都點在了手指上,郭孫雄的手指關節,瞬間就僵直了,導致氣息不暢,再用指殤,極為不便利,他知道自己應該是給點穴了,可沒有料到,這樣也會被點穴,林玉春又成了郭孫雄的大麻煩,好在這個麻煩,比陸謙玉好對付,郭孫雄手腳並用,專攻林玉春,林玉春還是受到了年紀所困,不復當年之用,若是跟當年一樣,全盛時期的他,並不怕郭孫雄,非在他的身上,再點之下不可,如今的林玉春也想好了,自己的小孫子,傳承了所有的醫術,大有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之態,足以延續林家世代明醫的稱號,而他活了幾十歲,剩下全都是蕭瑟的暮年,自覺的沒有意義,何況自己的老友,一個個的了離開自己而去,他更看得開了,人到老年,往往都會忽然覺醒,他就想,和郭孫雄拼了,為晚輩們,拼出一個機會,於是他看清了郭孫雄的胸口穴道,一處“神闕穴”,一處“氣海穴”,手中藥杵,想兩處穴道點去,郭孫雄抓住了這個機會,雙掌齊出,打在了林玉春的胸口上,當時就把林玉春打吐血了,自覺不好,他自身就是一名醫者,對自己的情況瞭若指掌,知道自己的五臟破碎有三,肝,肺,心臟,全是知名的地方,他忍着巨疼,不退反進,葯杵,先點“神闕穴”封堵郭孫雄調動真氣的路徑,郭孫雄沒有想到林玉春居然死拼,這一點正好點上了,暗勁透體,他只感覺胸口氣悶,一口真氣提不上來,立即感覺不到大事不好了,再看林玉春,面帶微笑,葯杵往下半寸,還要再點“氣海穴”,他急忙收腹,手肘下擺,壓住了葯杵。
眼看,就要封堵郭孫雄的“氣海穴”,葯杵卻給一下打住了,郭孫雄反手一抓,抓到了葯杵,虎口放鬆,往上抓住林玉春的手腕,輕輕一捏,林玉春的手腕斷了,郭孫雄順勢拿住了葯杵,向林玉春天靈打到,只是這一下,早有一把劍,爛在了路上,葯杵打在了劍上,斷成了兩截,陸謙玉踢出一腳,郭孫雄罵道:“陸謙玉,你太討厭了。”也踢出一腳,只是他的腳慢了,陸謙玉的腳,踢在了他的腿上,陸謙玉藉著這一股力氣,抓住林玉春的肩頭,把他揪出來,凌空中,打出一道劍氣,正打在了郭孫雄的胸口上,這一劍,威力不小,郭孫雄胸口的衣服爆開,氣透身體,在身後打出,郭孫雄退了幾步,嘴角竟然流出了血,身後,邱洛洛,鐵金順夫婦殺到,郭孫雄腳下一穩,反手接招,四個人打了起來,陸辰,破軍王,一人一后,也加入戰鬥,自從“神闕穴”被點了一下,郭孫雄真氣調動果然不暢,幸喜“氣海穴”違背封堵,真氣還能從其他穴道調動,否則兩個穴道相互連接,組成了一個真氣的大通道,全給封死之後,必然會導致郭孫雄沒法調動真氣,身上的防禦也將消失,那對站起來,可就真落入到了下風,有了性命危險,這是林玉春老爺子,用生命作為代價,找到的破綻。
因此,與五個人對戰起來,郭孫雄失去了之前那種霸氣,有時候變得猶猶豫豫的,不敢不設防了。
陸謙玉救下了林玉春之後,鶴行幾步,來到安全地方,將林玉春老爺子放下,林杏趕來,立即拿出丹藥,喂自己的爺爺服下,林玉春卻搖頭說道:“何必白費功夫,浪費資源,林杏,你知道我的傷勢,怕是要去了,陸家小孫子,你聽我說,我已經封住了郭孫雄的‘神闕穴’他的真氣,暫時被封堵在了丹田,因此,他的實力降低了很多,這或許是一個機會,你們千萬要抓住了,不能放棄了,還有,林杏,你知道的吧,郭孫雄的真氣,調動不出,全部積壓在丹田了,真氣那麼多,會形成阻礙,若是這個時候,遭受攻擊,肯定會劇烈,因此,要打敗郭孫雄,要打他的丹田,用點穴手法,陸家小孫子,你的劍法奇准,有陸星河的精髓,可他不要驕傲,因為你的實力,比起你的爺爺,還差了一截,去吧,去吧,我已經把事情告訴給你們了,郭孫雄太厲害了,我用了平生所有的真氣,這才封住了‘神闕穴’時間不會很長,郭孫雄自然可以沖開,你們一定要快···,快···,快去吧。”林玉春不愧是神醫,身受重傷,說話,亦能神采飛揚。
林杏為林玉春搭脈一看,立即看出了林玉春的情況,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叫道:“爺爺,你快些吃下藥,我就是窮盡所有的力量,也要把你···”
林玉春怒道:“你哭個什麼,我們行醫一生,早已看透了生死,人活一世,生死輪迴,本就是天道,豈能背天而行,你聽好了,把藥物,留給更需要的人,爺爺看見你已成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了,不必悲傷,在幾十年,你也要下到下面的,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好好活着,多行善事,為我林家···”說到這裏,雙眼一閉,已然死去了,林杏的眼淚簌簌而下,陸謙玉亦同樣的悲傷,他真想不到,老天居然這般無情,讓林玉春老爺子,說死就死了,一代名流,當代名醫,就這樣飛灰湮滅,真叫人惋惜,想不明白,生死轉換,居然是這般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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