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文豹必死
“李天,我第一次見你這麼能吃,而且昏迷了快兩年,還可以不吃不喝,一點事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看來我以前真是錯怪你了!我不該懷疑你!你能原諒我嗎?”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是不是又什麼毛病啊?”李天答非所問地說。
“呸,呸,呸,快吐口水!瞎說什麼,醫院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你會有什麼毛病啊。”
李天暗笑,自己太有才了,為以後的消失埋下了伏筆,因為自己不知何時就會暈倒,哈哈哈哈········
當天,林倩就給月月打電話說:“月月,你叔叔醒了,你有時間過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給克勤打電話,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好,我們等你們回來一起吃飯。”
“天天,在你昏迷的時候,月月談了一個男朋友。是香港鄭氏集團的太子爺,對咱月月還特別的好,一會兒你見見。”
“那我說什麼啊!你覺得好不就結了么。”
“怎麼?月月是不是不是你的女兒,你就這麼的不上心了?”林倩微怒。
“好!好!好!我仔仔細細的好好看,還不行嗎?我的老佛爺!”
“撲哧!”林倩笑了。
傍晚,隨着一串敲門聲,月月和鄭克勤到了。李天看了看他,這人大約有三十幾歲,長的也挺英俊。李天沒等他說話就對他說:“你比月月要大了十幾歲,要我的意思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但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也交往了兩三年,我再反對也沒什麼用了。只是我要警告你的是:可不許你玩弄她或做對不起她的事,明白嗎?”話語間,有種不可抗拒的魅力。
鄭克勤聽了,更是信誓旦旦地說:“叔叔,您放心。我是愛月月的,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更何況聽月月說:‘阿姨說想當年你一個人能打翻幾十個人’,想到這些我也不敢造次啊!”
聽完這話,李天一邊拿起一個瓷杯,一邊說說:“不行,老了!”話音剛落,手裏的瓷杯也被李天捏得粉碎,一些粉末慢慢的從手縫裏漏處。
鄭克勤當場就驚呆了,而月月卻興奮的跑過來:“李叔,以前只聽媽媽說你多厲害多厲害,還以為是吹捧你呢!哇,真沒想到這是真的,而且還要厲害得多!李叔,你什麼時候給我們練練我媽說的擒拿手?”
“雕蟲小技,哪裏拿的出手。小倩,飯做好了嗎?開飯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倩躺在李天懷裏:“謝謝你今晚能對克勤說那些話,做得那些事。我也真擔心這個太子爺是在玩弄咱們家月月,不過有你這麼有效的下馬威,我想他會有所顧忌了。”
“我只能這麼做了,是我的女兒我絕不會讓她和這種人好。”
“你覺得我就願意了?我也能管得住月月才行啊!好了,不說了!睡覺。”林倩氣憤的說。
林倩忙了一天,也是真累了,躺下去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林倩睡熟了,李天急不可待的問嫣紅:“王草的事查清楚了嗎?”
嫣紅在墨玉里傳音:“天哥,那文豹果然是個術士,但是是那種不入流的,好像他還是什麼社團的瓢把子。對了天哥,什麼事社團啊?”
“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什麼幫啊,什麼派的。不要說這些,說有用的。”
“啊,我說呢,原來是混江湖的,可能就是因為他是江湖中人,便知道了一些長生的法門:比如吸食女子的精元,而他應該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李天聽到這裏,心都炸了,這又過了兩年,不知道王草怎麼樣了?要不是怕亂着林倩,恐怕會把房頂給掀了。
李天不敢就這麼離去,只有躺在床上等着天亮,但不知為什麼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慢,好像有十年。自己修鍊時。怎麼一會兒就幾個月?一兩年的?
天終於亮了,林倩起來穿好衣服,做了早飯,才來到床邊叫醒假裝睡着的李天。李天匆匆吃了幾口就說:“小倩,我昏了這麼久,想出去轉轉,不然會與這社會脫節的。”
“好你出去轉轉吧,我做好晚飯你。”
李天出了門,就向嫣紅給他說的地方走去。來到王草家的樓下,靜靜的等着。沒一會兒,就見那個熟悉的老太太拿着籃子出來了。李天走上前去拉着她走到一邊,王草剛要大叫,一看是李天就閉上了嘴。“小草,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我有事要說。”
“你等會兒,我去買些菜,到我家好了,文豹好久沒回來了,任誰也會厭倦了我這個老太婆的。”王草讓李天先等着,自己蹣跚的去買菜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王草這才回來,開開門,讓李天坐下,並給他沏了茶:“你怎麼還沒走啊!我這麼久才回來,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李天才緩緩道來:“草,是我害了你!這兩年我沒來找你,是因為上次分手后,我出了些事。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你今天之所以成這樣,完全拜文豹所賜。”
“你,你亂說什麼呢?我老不老會和他有什麼關係?”
“王草,文豹是不是很少和你真正的愛愛,而是一直用嘴?”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王草的臉一陣通紅。
“不是我知道,而是你變得越來越老,而他卻越來越年輕,這種現象很不尋常。而吸*元就是一種很常見的長生法門。”
“李天,按你這麼說是不是我命不久矣。”
“可以這麼說,你的精元已消失殆凈,好在他不懂吸取靈力之門,你還也不至於魂飛魄散。”
“李天,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怎麼說呢,我也是道門中人,文豹的所謂種種,在我面前不過滄海一粟。”
王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天天。救救我,救救我好嗎?”
“王草,不是我不救不了你,而是我不能救你,這是有違天道的。因為人之生死,命也。與晝夜更替相同,對於天地,同屬自然現象。其實生命的終結,正是一段新的開始。為什麼不能坦然面對呢?”
本來已經認命的王草,在知道了自己的遭遇后,心裏久久不能平靜:“李天,我不甘心啊!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你被林倩陰差陽錯地搶走!而文豹又這麼對我!為什麼總是我?不公平!這不公平!”
“王草,不要說什麼公平不公平!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有道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王草神色黯然了很久,才說:“我明白的,生死各安天命。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會找一個地方靜靜的死去。”
“王草,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誅殺文豹,你想讓他怎麼個死法?”李天知道王草不會就這麼一會兒就能想通這些道理,這麼說只是不想自己傷心,才這麼說的。
“李天,我真的已經看開了。文豹生死與我已無關聯,我只要你很能打!可他是三聯社的瓢把子,你千萬不要去找他!”聽到李天這麼說,王草不免擔心起來,連忙解釋說。
“王草,你放心吧!文豹的情況我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他在我面前不過一隻螻蟻罷了!我要殺他,易如反掌。”
“李天千萬不要為我這將死之人做什麼啥事,你好不容易放下以前的生活,就不要再攪進去了!你想想倩姐,你對得起她嗎?我已經這樣了!這已經成了事實,難道你還要傷害另一個愛你的女人嗎?”
“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點了,所以文豹必須得死!”
王草知道自己勸不動李天,也就不再和他說什麼:“我現在不是還沒死嗎?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行嗎?今天的事太多,我累了!想休息了!要不你先回去,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說?”
確實今天李天說的這些,很難讓人接受,就算正常人遇到這事也會身心疲憊的。
從王草那裏出來,李天就向家裏奔去。天已漸黑,林倩還在家裏等着吃飯呢,自己要再不趕回去,難免又是一通牢騷。
剛到門外,就聽到了房間裏林倩的哭聲,心想:“壞了,自己一走又是一天,林倩肯定有多想了。”
硬着頭皮打開門就去,林倩沒有開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直哭。李天急忙坐過去,摟着林倩說:“倩姐,我錯了!我不該出去一天,連個電話也不該家裏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完,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打了起來。
林倩看到李天這樣,急忙心疼的抓住他的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就別逗我,我現在真的沒心思和你開玩笑!”
“那到底是怎麼了?什麼事讓你哭成這樣?”
“老家下午來電話,說咱媽病重快不行了!”
“咱媽的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沒聽說有什麼問題呀?怎麼突然就病了?”
林倩哭泣着說:“誰說不是呢,真是天有不測風雲。這是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想媽媽死去。”
李天一直覺得虧欠林倩太多,這回機會來了:“倩姐你放心!只要咱媽不是壽元已盡,自然死亡,我就有辦法把她救活!”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可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