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惡魔喪鐘敲響之前

第67章:惡魔喪鐘敲響之前

我們來到時,大殿裏坐了不少人。

場面讓我有些不適應,金合歡更是想轉身離開,不過被我一把抓住。

十個對甚至在大殿裏面做起來,這些宮女在外面個個一等一的容貌。

而在這裏,她們只能是陪‘皇上’娛樂的宮女,我很想看看皇後到底有多漂亮。

金合歡低着頭,那張臉紅得快要滴下水來。

旭哥挺自然的抱住其中一個宮女,宮女跪在地上媚聲說:“皇上,待臣妾為您更衣。”

接下來的場面,讓我喉嚨發乾,而其他的客人僅僅是往這邊看了眼就移開視線,似乎是見怪不怪。

其中有個客人對金合歡打了個響指,示意她過去。

旭哥一見這情況頓時就慌了神,他生怕我們露出馬腳,不停的沖我們使眼色。

金合歡就像沒見,依然站在原地。

那個客人起身往這邊走過來,他一把捏住金合歡的胸前,在我把這個人的牙齒打掉之前,旭哥說話了:“他娘的,手往哪裏放呢?”

這人愣了愣,抽出手來,我以為他要離開。

誰知道他提起一個密碼箱就往這邊走來,打開后把錢倒在金合歡腳下,說:“這裏有十萬,給我一晚,這些錢全是你的。”

金合歡不停的深呼吸,我感覺她已經快要到忍耐的臨界,我不禁想起她住的那棟別墅以及那輛全是灰塵轎跑。

旭哥起身揪住這個人的衣領,壓低聲音說:“他們你惹不起,別自找麻煩。”

這句話徹底激怒那個客人,在這裏完全沒有任何的道德底線,人心中的野獸可以無拘無束的任意而為。

他當著所有‘皇上’的面一把扯住金合歡衣服,剛要撕扯下來,卻被金合歡扣住手腕,朝襠一腳。

那結實勁兒,讓現場所有男人不自覺的夾緊了襠。

我掏出手槍,喊道:“刑偵大隊辦案,全部抱頭蹲下。”

那個客人懵了,一時間忘記襠的疼痛。

彷彿不過癮,金合歡朝這人襠又補上一腳,誰都知道,那東西算是廢了。

畢竟這人當時是勃的狀態,兩腳下去,是個男人都能體會那種疼痛。

“光頭元是誰?”

我看着旭哥問道。

旭哥深吸一口氣,指了指最裏面一個光頭。

光頭元意識到什麼,褲子都來不及拿就往外面跑。

我和金合歡追上去,這大殿裏面有很多暗門,就是預防警察突查。

追上一截,我停下腳步,說:“這裏暗道肯定很多,我們第一次來不熟悉,這孫子肯定要去停車場,去哪兒等他。”

十多分鐘后,一個只穿着褲衩的光頭鬼鬼祟祟出現在停車場,他才出來就被我用槍頂在腦殼子上。

“拷上帶走。”

一路上,他額頭上全是冷汗,本來的亡命之徒已經做好隨時死去的準備,但現在他有錢了,他可以安穩的享受人生,每天用不完的女人,花不完的錢。

只要想,他可以找正上高中的女孩,結婚的少婦。

可現在所有的享受都被冰冷的銬子銬住。

他知道自己完了。

那些罪責全部加起來,得吃槍子兒。

知道這些后,他更加沒有顧慮,他本是一個六年前就該被槍斃的人。

他眼睛死死盯着金合歡穿着絲襪的腿,整個人不停喘氣。

金合歡已經習慣,尷尬了下很快就恢復過來。

通過審問,光頭元交代以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筆錄的那個警察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把這些罪惡闡述上去。

孩子,本是一個家庭的掌上明珠。

這個年紀應該在父母懷裏撒嬌,享受家人帶來的溫暖,他們是上帝賜給家人最寶貴的禮物。

孩子就是天使,而這個家就是天堂。

惡魔帶走這些天使,打碎每一個天堂,他們撕掉天使的翅膀,讓他們墮落在這兒骯髒的街頭,泥濘的水溝旁。

光頭元說:“如果把孩子比作花朵,那麼他就是賣花人。

他叫程元,外號光頭元。

一次,有人告訴他一個小乞丐貪玩,用討來的錢買來一把玩具水槍,七八個孩子把他圍在中間,羨慕的看着這把水槍。

從懂事以來,他們對玩具這個詞根本沒有慨念。

這個孩子答應讓他們每個人摸一下,但前提是必須洗手,他們穿着破爛發臭的衣服。

一個小乞丐因為調皮被惡毒的婦人用釘子刺穿手掌,現在傷口開始流膿,又臭又疼,他怎麼洗都洗不幹凈,冰冷的自來水和膿水混合在一起。

他只有站在旁邊羨慕的看着同伴做遊戲。

那個孩子舉着水槍,用稚嫩的聲音說:“我長大后,要做一名警察,我要幫你們每個人都買一隻水槍。”

光頭元怒火中燒,他提着生鏽的消防斧站在這孩子身後,憤怒的問:“你為什麼要做警察?”

這孩子沒有看見同伴對他投來的提醒眼神,依舊高昂着腦袋說:“我要抓壞人,送你們回家。”

當他反應過來時,消防斧落在這孩子的身上,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到死前仍然緊緊抱着那玩具水槍。

他說,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因為買這把水槍時,他花掉八十塊錢。

這時候,外面同齡人已經在玩着這些小乞丐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幾千塊錢一台的手機,上萬塊錢的掌上電腦,就連一小台車子模型都要幾百。

他只知道,每次討玩錢都要站在一家玩具店門口駐足上大半個鐘頭,他用髒兮兮的小手隔着玻璃去撫摸那心愛的東西。

這一天,他裝着討完的錢做賊似的東張西望,趁那惡毒婦女沒有注意到自己時,一頭子溜進玩具店。

在老闆把他趕出玩具店之前,他把錢放在櫃枱上,五毛,一塊,十塊,其中一塊的最多。

每個乞丐都有編號,每當惡毒婦女叫他的編號時,他總昂着頭說:“我叫李磊,奶奶喜歡叫我磊子。”

這樣說的代價就是一頓毒打,惡毒婦女也有些心驚,這個一歲就被抱走的娃兒,居然知道自己叫磊子。

光頭元陰沉着臉,一下接一下的砍去,儘管磊子已經沒有了呼吸。現在就敢用討來的錢買玩具,等長大一點還不日天了?

必須來一個殺雞儆猴,所以光頭元當著這些小乞丐的面,將磊子砍成了肉醬。

他不是第一次殺人,所以這一次心裏完全沒有任何情緒,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必須儘快再找一個小乞丐來補充這個空缺的編號。

當年一名乞丐老太在縣zf門口攔車告狀時,她說自己的孫子就叫磊子。

她說他喜歡吃土豆片,一塊錢一包的。

他一歲時被人販子抱走,她一個人離家出走,輾轉五年,沒有人幫她。每當去一個地方,老太就會把當年首長發給她的優秀勳章拿給當地警方看。

喉嚨說破,積蓄花光,沒有人幫她。

每次警方都會這樣說:“好了,我們已經知道,等找到的話會告訴你。”

當地警方連老太的電話號碼都沒留,只是老太根本不知道敷衍這個詞,她認為自己的孫子一定會被找到。

審問過程中,光頭元被方明揍得遍體鱗傷,他臉上全是血。

方明說:“這種垃圾,應該打死丟到垃圾堆裏面,只有垃圾堆才是垃圾的歸宿。”

老梁說:“我們是警察,不是流氓,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你認為數罪併罰,這個垃圾還能活么?”

方明點點頭,脫下警服說:“我以前在部隊裏,折磨人的技術排名第一。”

光頭元就穿着一件小褲衩,他想要抽一支煙,迎來的卻是方明的拳頭。

同一時間,轄區派出所洪新光帶領全部警力圍剿光頭元的老巢。

事後,有個同志這樣回憶:“當時我甚至以為自己進錯了地方,那裏是地獄,十多個孩子被人用鐵鏈子和大狼狗拴在一起。”

“孩子餓了,就會去找大狼狗的奶喝,有個婦女背着自己的娃兒,腳下踩着一個小女娃子,她用破壞鉗夾住小女孩的手,隨即使勁兒往後掰。”

“女娃子疼得哇哇大叫,髒兮兮的臉上全是眼淚,婦女後背的嬰兒嚇得大哭。我記得婦女當時說:寶貝兒,別哭,等媽媽整殘這個小雜種就帶你出去玩。”

這樣鮮明對比,讓那名同志很深,他跟我們說:“當時我的手指已經放在扳機上,那時候我不停的深呼吸,告訴自己是一名警察。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想一槍打爆那個雜種的頭,我看她才是真正的雜種,畜生的特點是沒人性,她就是畜生雜交出來的雜種。“

這同志一拳打在牆上,他說自己也有一個七八歲的女兒,當時那種心情,就像有人用刺扎他的心窩子。

近年來,人.販.子判死刑的呼聲日益高漲,其實人.販.子才是最大的危害,危害程度甚至超過毒.品。

毒.品禍害的或許是一家人,但人.販.子卻能禍害到兩家人。

大清繳當天,一名乞丐老太衝進那裏面,看着裏面的慘景,她幾度昏死過去。

十多個手持砍刀和鋼管的大漢劫持兒童,武警將小院圍起來,七八個狙.擊.手蓄勢待發,每一個狙.擊鏡都瞄準了那些大漢的腦袋。

金合歡自願充當其中一個人質。

那惡毒婦女當著武警的面,活活摔死一個體虛的女娃子,那女娃最多三歲。

狙.擊.手果斷出擊,一槍斃命,臨死前這個婦女死死抱着自己的娃兒。

剩下那些大漢嚇破了膽,隨時會做出殺人舉動。

刑偵大隊接到緊急同志,全隊人出動,決不能傷害到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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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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