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又是那幫混混

第14章:又是那幫混混

沒有多餘的話,上來就干!

這幾個傢伙就是我們前兩天吃燒烤鬧矛盾那幾個,新仇舊恨一起算了,所以誰都不讓誰。

雖然我們兩個人,不一定是這七八個傢伙的對手,但是既然對方要打,那我們也不帶聳的。

我提起了小黃車,扔向當前衝來的兩個青年,對身邊的金合歡說:“我先拖住幾個人,你抽空呼叫救援。”

金合歡點了點頭,避過右側抽過來的棍棒,伸手掏手機。

就在她按到第三個號碼時,一根棒球棍從底部抽起,把她手裏的手機拍飛了。

那手機啪塔一聲砸在路邊的石頭上,瞬間支離破碎:“想打電話叫幫手嗎,做夢吧!”

帶頭的青年一腳剁碎了手機碎片,趾高氣揚地指着金合歡說。

“混蛋。”

金合歡這下真發飆了,那傢伙也太作死,竟敢毀壞女人的東西,有他好看的了。

只見金合歡一個彎腰,躲過了背後橫打過來的棒球棍,然後飛出一個掃腿,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把身後襲擊的傢伙絆倒在地。

那傢伙一個狗啃屎,撲在路中間,吃了一嘴黃土。

金合歡撲身過去,用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把那傢伙按倒在黃土堆里:“敢襲警,膽子不小啊?”

“臭娘們兒,有本事放開你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那傢伙轉過臉,噴出了一嘴黃泥。

金合歡笑到:“可以,答應你。”

只見她嗖地往後一退,雙手抱住了黃土地中的青年腳踝,只聽咔嚓一聲,金合歡乾淨利落,讓那傢伙左腳瞬間脫臼,那傢伙發出一聲慘叫,頃刻便失去了戰鬥能力。

看到金合歡這一招,我如法炮製。

這時,身邊兩個青年欺身而來,我已經陷入了以一敵二的境地。

我的身邊只有一輛小黃車,見對方齊齊攻上,已不容我再做其他思考,我再一次提起小黃車。

這次沒有把小黃車扔出去,而是用小黃車作盾牌且戰且退,避免對方雨點一般的棒球棍打到我身上。

幾回合后,我已經退到一輛吉普車旁邊,眼看退無可退,我一個轉身,抓住小黃車,猛地砸在了吉普車擋風玻璃上。

追打我的兩個人中有一個青年心疼的叫出聲來,看來這輛吉普車是他的,我看到他一臉肉疼的表情,頓時計從心生。

我掄起小黃車又猛砸了兩下擋風玻璃,在乒乒乓乓的撞擊聲中,那傢伙受不了了:“哥們兒,你打架歸打架,別砸我車啊,一塊玻璃好幾千……”

他說話的時候,動作也慢了不少,我趁機從車后躥了出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另外一個人拿着棒球棍,閃身靠左跳了兩步,因為他見我抱住了他同伴,他怕出手時誤傷了同伴,所以跳得遠了些。

就趁這人跳開,我抓住懷裏那青年的下顎,往左一掰,瞬間讓那傢伙牙巴錯位了。

那傢伙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跳開的青年,回頭看見自己的同伴嘴都被打歪了,嚇了一個哆嗦,這時我已經搶到一根棒球棍沖了過去,掄棒就打。

兩人在這裏拼棒,那邊金合歡已經再次放倒一個,閃身衝到帶頭青年的面前。

那帶頭青年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是看到金合歡衝過去時,已經魂魄都嚇飛了。

他啪塔一聲把手裏棒子往地下一丟,轉身想跑,金合歡飛起一腳,蹬在了青年後腦勺。

又是一個狗啃屎,青年跌進了路邊的臭水溝里去了,等他從臭水溝里爬起來時,金合歡已經掏出了手銬。

帶頭青年被拷到吉普車保險杠上,我已經用棍子擺平了剩下兩個,說實話,這些鄉村混混雖然一個一個長得牛高馬大,凶神惡煞的。

但是他們的戰鬥力真的還不如高中生,我和金合歡靠在吉普車上喘着粗氣,金合歡說:“趕快給師父打電話吧,叫他多帶幾個人,這些傢伙竟然敢襲警,好,讓他們進去蹲幾天,品嘗品嘗牢飯的味道!”

我摸出手機,撥通了高亮的電話,當聽說我們跟流氓動手后,高亮竟然在那邊罵了起來:“你們腦袋被驢踢了,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跟村民動手,趕快放人,趕快放人!”

我和金合歡懵逼了。

明明是別人來合攻我們,我們不得已自衛還擊而已,怎麼搞得像是我們錯了一樣?

高亮又在電話里問:“人放了沒有?”

“沒有啊,如果我們把他們放了,他們再次動手,我們還能活着回去嗎?”

我反問。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局面,一旦把人放了,想要再次把局面控制住,那可能比登天還困難了。

高亮好像在電話里氣得要抓狂了:“你們兩個太年輕太衝動了,想事想得太簡單了,咱們要搞好警民關係知道嗎,趕快放人吧,其他話不要講了。”

他說得很堅決,要求我們必須放人。

我和金合歡交換了一個眼神,金合歡搶過我的電話,跟高亮說:“師父,我們是向你求助的,沒來找你罵我們的,這些村民聚眾襲警,這麼囂張,我們怎麼可以向他們妥協?”

“小金啊,如果你不放了他們,你們可能連那村子都出不了。”

高亮在電話里憂心忡忡地說,金合歡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氣沖沖的走到我身邊,把電話遞給我,一臉不爽:“咱們這師父真奇怪了,不幫忙就不幫忙嘛,還在電話里嚇起人來,以為誰怕誰呀,我今天偏不放這些人,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女人小性子上來,誰都壓不住。

不過,這樣使小性子也不是事兒,我得搞清楚,這些傢伙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來攻擊我們。

我走到下巴被我掰歪的那個傢伙身邊,彎腰坐下去,問他:“哥們兒,想不想我把你嘴複位啊?”

那傢伙使勁點着頭,當然很想。

我說:“我可以把你複位,但是複位之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不老實回答,我闊以分分鐘讓你再次錯位。”

他點頭如搗蒜。

我摸着他的嘴,用習慣的手法再次把他嘴巴弄複位了,這傢伙吐了兩口吐沫之後,一臉崇拜的對我說:“兄弟,你這招太絕了,能不能教給我,如果教會我,我的車不用你賠償了。”

嘿,算盤打得挺精嘛,還想要我賠償你的車?

我掏出警官證,讓他仔細觀摩:“你給我看好了,我是警察,你們剛才襲警了知不知道?”

“襲警又如何,難道警察損壞別人物品就不用賠償嗎?”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反問我,我把證件放回包里,抱着他腦袋,裝作要再次扭的動作:“我可以賠償你,也可以讓你下巴再次錯位,看你話還多……”

“哎呦警察叔叔饒命饒命,我不敢我不敢了,不讓你賠不讓你賠了……”

他連忙向我求饒起來,我冷哼了一聲:“給我老實交代,你們為什麼在這裏堵我,什麼人叫你們來堵我們的。”

“當然是狗哥啊!”

他指着帶頭青年說,那帶頭的青年看來名叫狗哥,我抬目逼向帶頭青年:“你為什麼要堵我?”

“沒有為什麼,你們敗壞了照西村的名聲,就別想走出這個村子。”

那叫狗哥的青年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金合歡封着他的衣領,掄拳就要打:“你別忘了你們是襲警的嫌犯,襲警嫌犯可以這麼囂張的嗎?”

“警花妹妹,你這拳打下來吧,最好打得越重越好,把我打破相什麼的,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告你警察打人了。”

這叫狗哥的帶頭青年突然死皮懶臉起來,完完全全一副流氓嘴臉,看起來真是欠揍。

我對懷裏那人說:“你們的狗哥到底有多大的後台,這麼目中無人,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難道他真的很想去吃牢飯嗎?”

“哥們兒,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等下真的走不了了。”

興許是他怕我再次把他嘴巴掰錯位,他竟然勸起我來。

看他的表情,不像在說嚇人的話,我和金合歡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傢伙。

金合歡問我:“你要幹嘛?”

“趕快放了他,離開這裏。”

我覺得氣氛不對勁,連忙找金合歡索要手銬鑰匙。

金合歡說:“為什麼,難道你也被嚇到了,大哥,我們這是在執法,你一個堂堂人民警察,怎麼可以向邪惡實力低頭?”

“金法醫,我們這不叫執法,這是鬥毆。”

我強行去金合歡身上搶鑰匙,不能再讓她這樣犟下去,今天這個事情點到為止就好,如果鬧大了,誰都收拾不了。

但是金合歡的身手比我敏捷,一時半會還搶不下鑰匙來,就在我們二人還在為鑰匙的事情拉扯時,突然道路兩頭黑壓壓的撲來了好幾百人,那些人看起來像是村民,有老有小的,手裏拿着鋤頭扁擔等工具,來勢洶洶,一看就是沖我們而來。

被金合歡拷在吉普車上的狗哥,看到這麼多村民圍了上來,便大言不慚的笑到:“現在,我看你們兩個臭警察,怎麼插翅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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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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