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快速培訓成現代人
照例加了一天班，鍾瑟瑟回到家，累得斜靠在沙發里。趙明達一會兒就在茶几上擺了十來個碗碟，裏面盛滿了各種做得很精巧的菜品和點心。又遞過來一條幹凈的濕毛巾說：“擦擦手再用餐吧！”鍾瑟瑟感動得一塌糊塗，突然覺得趙明達頭髮鬍子一大把毛野人的樣子也看着舒服了許多，甚至比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參加歌舞秀海選的男男女女都要好看呢。難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都希望自己身後有一個賢惠的女人，這樣的小日子誰不喜歡吶！
鍾瑟瑟一邊招呼趙明達坐下跟自己一起吃，一邊心情大好地跟他聊天，突然想起來，問：“你昨天說你喜歡的第一個人是芸兒？她是什麼人？”
趙明達一楞，隨即笑笑說：“她是宮中的芸妃娘娘！”
“啊，你的初戀是娘娘？”鍾瑟瑟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你不會是皇帝吧？”
趙明達嚇了一跳，慌忙變色道：“在下不是皇上，在下只是一名樂師而已，萬萬不可亂講……”
哦，鍾瑟瑟的神經才算是恢復到了能夠接受的正常狀態，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說：“別怕別怕，這裏是現代，說了也沒人聽得到！嗯樂師？那你會彈琴嗎？”
“略會一二！”趙明達三歲學藝，精通音律和琴藝，可從不能有人自稱琴藝高超的，自然是要謙遜一番了。
不料鍾瑟瑟當真了，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也難怪你會落魄到那樣子……不過沒事，這裏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呵呵！”
趙明達聽鍾瑟瑟這樣說，雖然有些無奈，不過想到在這裏縱有一身好才藝也如同屠龍之技一般無法施展，有與沒有又有何區別，便也釋懷了。突然想起來她那天說的話就問：“瑟瑟，在下有一事不明，你昨日說到高力士，他竟然是被凌遲處死的嗎？”
哪裏哪裏，鍾瑟瑟擺擺手說：“他多得勢啊，一直陪伴在玄宗身旁的，是聽到玄宗駕崩的消息后大口吐血死去的，也算是善終了。我那樣說不是嚇唬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學弟呢么。”
“敢問玄宗是誰？”
鍾瑟瑟剛喝了一口稀飯，差點噴出來。忘了他是睿宗時期的人，還不知道下一個皇帝是誰呢，就比比劃劃地說：“就是李旦的第三個兒子李隆基，李旦在自己51歲的時候讓位給李隆基的，自己奉為太上皇……”
“啊？”趙明達雙眼冒光，“三郎？你是說三郎當了皇帝？”
嗯嗯，鍾瑟瑟還被他的陣勢嚇了一跳，認真的點着頭，“怎麼你跟他很熟？”
“三郎文雅瀟洒，最通音律，經常到樂坊來與樂師舞師切磋技藝，在下與他自是熟識。在下出宮的時候，三郎還鬱郁不得志，整日以歌舞音樂聊以自慰——瑟瑟，你沒騙我？”
看着他激動的神色，鍾瑟瑟有點傻，這要騙也是能騙得了的啊，便使勁點點頭，“當然啦！我騙你做什麼？他那會兒左有韋后右有太平公主跟他爭權奪利，他老爸也做不了主，當然心裏鬱悶了，不過你家三郎很優秀的，愣是把那些女人都給擺平了！”
趙明達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想起李隆基當時對自己確實挺賞識，以一個太子的身份能與自己一名樂師切磋技藝，談論風雅，當真不是一般人，當皇帝也是理應的事情。只是自己如今被逐出宮來，又流落到了一千年以後，再想與他謀面恐怕已是痴心妄想了，不禁有些怔住了。
鍾瑟瑟看趙明達這種樣子，知道他想起了穿越前的事情唏噓感慨，便拍拍他的肩膀說：“別難過了，既來之則安之，往後有機會再努力回去不就好了嗎？吃飯吧都涼了，哦呵呵……”
趙明達不說話，只是不住地點頭，往嘴裏扒飯，鍾瑟瑟看着他鬱悶的樣子還怪不忍心的，就沒話找話地說：“趙明達，你既然來到現代，就不免要接觸現代人，你看就像昨天幸虧有陳天下那個活寶為你打掩護，不然就露餡了。我得教教你一些基本的生存技巧，你才好不被人看出來！”
趙明達被鍾瑟瑟一轉話題，才又來了興趣，滿口答應。
“嗯——”鍾瑟瑟歪着頭想了半天說：“首先說稱呼別人，你不能張口就叫人家小娘子公子什麼的，見了女子要叫美女，見了男的要叫帥哥，人家指定會高興，記住了嗎？”
趙明達很乖地點點頭。
“好，還有啊，贊同別人的時候可以說頂，如果不贊同的時候可以說鄙視乃，如果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就可以說我是打醬油的，知道了伐？”
趙明達又很乖地點點頭。
“呵呵，聰明！”鍾瑟瑟翹起大拇指，又支着下巴想了想說：“具體的我也再想不起來什麼了，等以後慢慢交給你，不過你可以掌握一些特殊的稱呼，這樣別人保准不會把你再當唐朝人了——比方說見了狗可以叫它旺財，見了蟋蟀就叫小強，如果有人很羅嗦，你就可以說他是唐僧……啊哈哈，至於為什麼這樣叫，以後慢慢告訴你啦！”鍾瑟瑟說完很得意地甩甩頭髮。
趙明達雖然不明白鍾瑟瑟教的這些說法有什麼來歷，但還是很努力地記住了。雖然莫名其妙記得很辛苦，但鍾瑟瑟一甩頭髮之間的風情盡顯，突然讓他覺得心曠神怡。才發現今天她沒有把頭髮紮成馬尾，而是鬆鬆散散地披在肩上，雖然在趙明達看來，披頭散髮是極不符合禮數的，但不可否認鍾瑟瑟以往的清純剎那間就多了一絲嫵媚，看得人眼睛發直。
鍾瑟瑟看見趙明達眼睛發直，還以為他因為接受的東西太奇妙，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所致，就又說：“其它的東西太難，你也就先不要學了，不過以後你跟大家相處時也好歹要有個擅長的遊戲項目，我就教給你‘兩隻小蜜蜂吧’，很簡單，來你跟我做……”
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飛呀，么么/飛呀，啪啪/飛呀，啊啊……
對於這個遊戲中的猜拳部分趙明達並不陌生，但這個猜拳附加的那些動作和歌詞，趙明達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當即呆住了。原來一名男子與一名女子竟然也可以如此放肆地猜拳調笑。看鐘瑟瑟玩得很高興，一副無遮無攔的樣子，竟然是那般跳脫可愛，這剽悍女終於也有如此有趣的時候。
玩了半天，飯也吃完了，鍾瑟瑟也玩累了，便催促趙明達趕快去刷碗。趙明達一溜煙地將碗筷收拾進廚房，嘩嘩地開開水龍頭，很是熟練地開始幹活。鍾瑟瑟美美地撿起一份時尚雜誌翹着腳看，突然發現趙明達站在面前。
“啊啊啊，午夜凶鈴——”鍾瑟瑟叫了半天，才安靜下來，摸着胸口說：“嚇死了，你有什麼事？”
“趙某有一事不明，不得不問：昨日那幾位美女拿着一方小小的器物對着人，手一按就嗑嚓一聲，與那傳說中的攝魂法器太像了，着實嚇死趙某了，趙某若不是每次閉着眼睛，想必讓她們將魂魄都要勾去了。可是十分危險？”
啊？什麼東東？鍾瑟瑟一臉納悶，趙明達指着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說：“就是與這個很相像的，但你這方法器只能與遠處之人說話，卻不能攝魂……”
“噢，你說的是手機！哈哈哈，他們的手機功能先進可以拍照，我這個老式3100除了打電話發短訊外也幹不了什麼事兒了。”鍾瑟瑟安慰他說：“呃——你不用害怕，那叫拍照，就是把你此時的樣子瞬時畫下來保存起來，隨時都可以拿出來看……沒事的，沒有生命危險！”
趙明達不相信地看着她，鍾瑟瑟又笑了半天才說：“拍照的時候不能閉眼睛，要說茄子，知道了吧？”
趙明達才傻傻地點了點頭。鍾瑟瑟合上雜誌說：“整天叫你呆在家裏也不是辦法，明天我休息半天，帶你出去逛逛，熟悉一下這個世界。你也要知道一下回家的路，如果走丟了，也能坐個車回來，就是沒錢也能告訴警察叔叔你在哪裏住。”
趙明達一聽這主意着實不錯，自己來到這裏也已經半月有餘了，除了附近去過的那些地方外，還不知這個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所以也十分期待出去逛逛，了解了解，就算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在這裏也好能容得下身子，總不能永遠呆在鍾瑟瑟這裏。想到這裏，趙明達又充滿深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鍾瑟瑟，她卻漫不經心地走過去開了熱水器，說了句，“我要洗澡了！”便脫了外衣隨手丟在沙發上，把趙明達嚇出一頭暴汗！
照例加了一天班，鍾瑟瑟回到家，累得斜靠在沙發里。趙明達一會兒就在茶几上擺了十來個碗碟，裏面盛滿了各種做得很精巧的菜品和點心。又遞過來一條幹凈的濕毛巾說：“擦擦手再用餐吧！”鍾瑟瑟感動得一塌糊塗，突然覺得趙明達頭髮鬍子一大把毛野人的樣子也看着舒服了許多，甚至比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參加歌舞秀海選的男男女女都要好看呢。難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都希望自己身後有一個賢惠的女人，這樣的小日子誰不喜歡吶！
鍾瑟瑟一邊招呼趙明達坐下跟自己一起吃，一邊心情大好地跟他聊天，突然想起來，問：“你昨天說你喜歡的第一個人是芸兒？她是什麼人？”
趙明達一楞，隨即笑笑說：“她是宮中的芸妃娘娘！”
“啊，你的初戀是娘娘？”鍾瑟瑟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你不會是皇帝吧？”
趙明達嚇了一跳，慌忙變色道：“在下不是皇上，在下只是一名樂師而已，萬萬不可亂講……”
哦，鍾瑟瑟的神經才算是恢復到了能夠接受的正常狀態，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說：“別怕別怕，這裏是現代，說了也沒人聽得到！嗯樂師？那你會彈琴嗎？”
“略會一二！”趙明達三歲學藝，精通音律和琴藝，可從不能有人自稱琴藝高超的，自然是要謙遜一番了。
不料鍾瑟瑟當真了，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也難怪你會落魄到那樣子……不過沒事，這裏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呵呵！”
趙明達聽鍾瑟瑟這樣說，雖然有些無奈，不過想到在這裏縱有一身好才藝也如同屠龍之技一般無法施展，有與沒有又有何區別，便也釋懷了。突然想起來她那天說的話就問：“瑟瑟，在下有一事不明，你昨日說到高力士，他竟然是被凌遲處死的嗎？”
哪裏哪裏，鍾瑟瑟擺擺手說：“他多得勢啊，一直陪伴在玄宗身旁的，是聽到玄宗駕崩的消息后大口吐血死去的，也算是善終了。我那樣說不是嚇唬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學弟呢么。”
“敢問玄宗是誰？”
鍾瑟瑟剛喝了一口稀飯，差點噴出來。忘了他是睿宗時期的人，還不知道下一個皇帝是誰呢，就比比劃劃地說：“就是李旦的第三個兒子李隆基，李旦在自己51歲的時候讓位給李隆基的，自己奉為太上皇……”
“啊？”趙明達雙眼冒光，“三郎？你是說三郎當了皇帝？”
嗯嗯，鍾瑟瑟還被他的陣勢嚇了一跳，認真的點着頭，“怎麼你跟他很熟？”
“三郎文雅瀟洒，最通音律，經常到樂坊來與樂師舞師切磋技藝，在下與他自是熟識。在下出宮的時候，三郎還鬱郁不得志，整日以歌舞音樂聊以自慰——瑟瑟，你沒騙我？”
看着他激動的神色，鍾瑟瑟有點傻，這要騙也是能騙得了的啊，便使勁點點頭，“當然啦！我騙你做什麼？他那會兒左有韋后右有太平公主跟他爭權奪利，他老爸也做不了主，當然心裏鬱悶了，不過你家三郎很優秀的，愣是把那些女人都給擺平了！”
趙明達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想起李隆基當時對自己確實挺賞識，以一個太子的身份能與自己一名樂師切磋技藝，談論風雅，當真不是一般人，當皇帝也是理應的事情。只是自己如今被逐出宮來，又流落到了一千年以後，再想與他謀面恐怕已是痴心妄想了，不禁有些怔住了。
鍾瑟瑟看趙明達這種樣子，知道他想起了穿越前的事情唏噓感慨，便拍拍他的肩膀說：“別難過了，既來之則安之，往後有機會再努力回去不就好了嗎？吃飯吧都涼了，哦呵呵……”
趙明達不說話，只是不住地點頭，往嘴裏扒飯，鍾瑟瑟看着他鬱悶的樣子還怪不忍心的，就沒話找話地說：“趙明達，你既然來到現代，就不免要接觸現代人，你看就像昨天幸虧有陳天下那個活寶為你打掩護，不然就露餡了。我得教教你一些基本的生存技巧，你才好不被人看出來！”
趙明達被鍾瑟瑟一轉話題，才又來了興趣，滿口答應。
“嗯——”鍾瑟瑟歪着頭想了半天說：“首先說稱呼別人，你不能張口就叫人家小娘子公子什麼的，見了女子要叫美女，見了男的要叫帥哥，人家指定會高興，記住了嗎？”
趙明達很乖地點點頭。
“好，還有啊，贊同別人的時候可以說頂，如果不贊同的時候可以說鄙視乃，如果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就可以說我是打醬油的，知道了伐？”
趙明達又很乖地點點頭。
“呵呵，聰明！”鍾瑟瑟翹起大拇指，又支着下巴想了想說：“具體的我也再想不起來什麼了，等以後慢慢交給你，不過你可以掌握一些特殊的稱呼，這樣別人保准不會把你再當唐朝人了——比方說見了狗可以叫它旺財，見了蟋蟀就叫小強，如果有人很羅嗦，你就可以說他是唐僧……啊哈哈，至於為什麼這樣叫，以後慢慢告訴你啦！”鍾瑟瑟說完很得意地甩甩頭髮。
趙明達雖然不明白鍾瑟瑟教的這些說法有什麼來歷，但還是很努力地記住了。雖然莫名其妙記得很辛苦，但鍾瑟瑟一甩頭髮之間的風情盡顯，突然讓他覺得心曠神怡。才發現今天她沒有把頭髮紮成馬尾，而是鬆鬆散散地披在肩上，雖然在趙明達看來，披頭散髮是極不符合禮數的，但不可否認鍾瑟瑟以往的清純剎那間就多了一絲嫵媚，看得人眼睛發直。
鍾瑟瑟看見趙明達眼睛發直，還以為他因為接受的東西太奇妙，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所致，就又說：“其它的東西太難，你也就先不要學了，不過以後你跟大家相處時也好歹要有個擅長的遊戲項目，我就教給你‘兩隻小蜜蜂吧’，很簡單，來你跟我做……”
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飛呀，么么/飛呀，啪啪/飛呀，啊啊……
對於這個遊戲中的猜拳部分趙明達並不陌生，但這個猜拳附加的那些動作和歌詞，趙明達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當即呆住了。原來一名男子與一名女子竟然也可以如此放肆地猜拳調笑。看鐘瑟瑟玩得很高興，一副無遮無攔的樣子，竟然是那般跳脫可愛，這剽悍女終於也有如此有趣的時候。
玩了半天，飯也吃完了，鍾瑟瑟也玩累了，便催促趙明達趕快去刷碗。趙明達一溜煙地將碗筷收拾進廚房，嘩嘩地開開水龍頭，很是熟練地開始幹活。鍾瑟瑟美美地撿起一份時尚雜誌翹着腳看，突然發現趙明達站在面前。
“啊啊啊，午夜凶鈴——”鍾瑟瑟叫了半天，才安靜下來，摸着胸口說：“嚇死了，你有什麼事？”
“趙某有一事不明，不得不問：昨日那幾位美女拿着一方小小的器物對着人，手一按就嗑嚓一聲，與那傳說中的攝魂法器太像了，着實嚇死趙某了，趙某若不是每次閉着眼睛，想必讓她們將魂魄都要勾去了。可是十分危險？”
啊？什麼東東？鍾瑟瑟一臉納悶，趙明達指着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說：“就是與這個很相像的，但你這方法器只能與遠處之人說話，卻不能攝魂……”
“噢，你說的是手機！哈哈哈，他們的手機功能先進可以拍照，我這個老式3100除了打電話發短訊外也幹不了什麼事兒了。”鍾瑟瑟安慰他說：“呃——你不用害怕，那叫拍照，就是把你此時的樣子瞬時畫下來保存起來，隨時都可以拿出來看……沒事的，沒有生命危險！”
趙明達不相信地看着她，鍾瑟瑟又笑了半天才說：“拍照的時候不能閉眼睛，要說茄子，知道了吧？”
趙明達才傻傻地點了點頭。鍾瑟瑟合上雜誌說：“整天叫你呆在家裏也不是辦法，明天我休息半天，帶你出去逛逛，熟悉一下這個世界。你也要知道一下回家的路，如果走丟了，也能坐個車回來，就是沒錢也能告訴警察叔叔你在哪裏住。”
趙明達一聽這主意着實不錯，自己來到這裏也已經半月有餘了，除了附近去過的那些地方外，還不知這個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所以也十分期待出去逛逛，了解了解，就算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在這裏也好能容得下身子，總不能永遠呆在鍾瑟瑟這裏。想到這裏，趙明達又充滿深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鍾瑟瑟，她卻漫不經心地走過去開了熱水器，說了句，“我要洗澡了！”便脫了外衣隨手丟在沙發上，把趙明達嚇出一頭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