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登堂入室
隔天是周六,蘇喬睡到自然醒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了哥嫂家。
蘇喬跟自己的嫂子周棉關係很好,一是因為兩人年紀相仿有共同語言,二是因為蘇喬實在太喜歡周棉的性格了,溫柔似水清新大方,讓人覺得只要跟她在一起待着就舒服的不得了。
當然,蘇喬來這裏的主要目的還是陪某位小包子玩,小包子名字叫做顧懷瑾,今年兩歲多,是蘇喬取的名字,取懷瑾握瑜的懷瑾兩個字。
顧懷瑾小朋友對這個姑姑還是很喜歡的,蘇喬一來就各種粘着蘇喬,蘇喬一直在哥嫂家裏待了一天,直到吃完晚飯才回了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她原本還是想睡到自然醒的,然而卻被門鈴給吵了起來。
裹着睡袍睡眼惺忪地去門口查看,卻從貓眼裏看到了額頭上包着紗布的顧庭深。
明明額頭受傷的是顧庭深,然而站在門內的蘇喬此時卻額頭突突地跳了起來,頭疼的要命,因為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顧庭深。
原本以為兩人那天晚上鬧到那樣僵顧庭深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再跟她有交集了,可他大早晨的又出現在她家門口是什麼意思?
蘇喬在門內頭疼的不想開門,門外的顧庭深卻鍥而不捨地按着她的門鈴。
蘇喬無奈,最終只能開了門,不過卻只稍微開了一道縫隙。
就那樣警惕地看着門外的男人表情漠然地問着,
“顧總,有事嗎?”
因為是周日不用上班也沒有什麼應酬,門外的顧庭深穿的很是休閑,黑色的皮質夾克將他身上那種屬於成熟男人的精英氣質襯托的愈發耐人尋味。
不過最突兀的是他額頭上那塊明晃晃的白色紗布,蘇喬都不知道他這樣身份的一個男人,究竟是怎樣頂着頭上那塊紗布外出的,他不怕被記者拍到嗎?亦或者他不覺得這樣有損他的形象嗎?
說到記者,蘇喬的頭忍不住更疼了。
記者們已經捕捉到他們之間的曖昧了,要是再被拍到他出入她的公寓,那她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面對着她的詢問,顧庭深看着她表情閑適語調平穩,
“上次你潑了我一身牛奶,我把衣服放你家樓下乾洗店了,今天有時間正好過來拿。”
蘇喬看了一眼他手裏拎着的那個乾洗店的袋子,心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拿衣服就拿衣服,跑我家門前晃什麼。
顧庭深隨後又朝她揚了揚另外一隻手上的袋子,涼薄性感的唇角微揚,
“我買了早餐,一起吃。”
蘇喬想也沒想地就拒絕,
“不必了,我——”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外的男人已經長腿一伸隔開了她努力想要護住的房門,稍微一用力就登堂入室了,蘇喬看着他大步進入自家客廳的畫面,只覺得要被氣昏過去了。
顧庭深輕車熟路地去她的廚房裏拿出了碗筷來擺弄着自己帶來的早餐,蘇喬抱臂站在一旁冷冷說著,
“顧總,幾年不見,您似乎有受虐傾向啊?”
她都將他砸的頭破血流了他還買了早餐跑來,不是有受虐傾向又是什麼?
顧庭深擺好早餐之後抬頭看向她,眼眸深邃,表情晦沉,
“確實,你越虐我,我越對你無法自拔。”
蘇喬被他氣的轉身就走,
“您自己吃吧,我要繼續補覺了。”
蘇喬說著逕自回了自己的卧室,順便將卧室的門從裏面反鎖上了。
重新躺在床上之後,外面始終沒有傳來顧庭深追過來又或者是惱怒地敲門的聲音,蘇喬想着他可能覺得自討沒趣就離開了。
因為反鎖了房門,所以蘇喬翻了個身擁着被子再次安心入眠,難得的周末,她當然要好好睡個美容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她察覺到不對勁兒,猛地一下子睜開眼,然後就看到顧庭深正伏在她身上吻着她,蘇喬又氣又急,邊歪頭躲着他火熱的吻邊質問着他,
“你、你怎麼進來的?”
“外面門上插着鑰匙......”
他邊這樣丟給她一句邊湊過來繼續吻她,並且沿着她優美的脖頸還有鎖骨一路往下......
在他的提醒下蘇喬這才恍然,同時又痛恨着自己的大意。
這處公寓是她租住的,她又是剛住了沒幾天,所以對房屋的一些設施情況並不怎麼了解。她只以為自己反鎖了房門就行了,卻沒注意到幾個房門的鑰匙都掛在那門上呢。
怪不得她反鎖了房門之後他沒什麼反應呢,敢情是早就看到了那上面掛着鑰匙呢。
她還以為自己安全了,現在可倒好......
是他俯身過來繼續吻着她,蘇喬這樣咬着牙痛罵著他,順便掙扎着,
“顧庭深!”
“你、你卑鄙——”
他不為所動,雙手將她的身子按的牢牢的她根本就掙扎不出去。
在察覺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蘇喬開口哀求着他,聲音軟的不像話,
“不要——”
“顧庭深求你不要這樣——”
在一起最濃情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為她做過,現在卻——
顧庭深才不會放過她,越是看着她這樣在他的身下求饒,他越是渾身痛快,也才越是覺得心裏的某處空虛被填滿。
後來顧庭深從她身上起身重新湊近她,眼底帶着濃郁情潮的同時也帶着邪肆,
“跟梁鋮在一起挺快樂的啊。”
蘇喬根本沒有力氣說什麼話,只顧着平息着自己了。
是他醋意大發地又質問着她,
“梁鋮能給你這種快樂嗎?”
“他給不了!”
男人的身體狠狠抵着她就那樣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說著,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顧庭深一個人能給你這種快樂。”
蘇喬張嘴想罵他什麼卻又被他堵了回來,他說,
“不是因為只有我顧庭深一個男人願意為你這麼做,而是你蘇喬,只會讓我一個男人這樣享受你的身體。”
“顧庭深,你是不是有病!”
蘇喬終於卯足了勁兒,這樣狠狠罵了他一句,是他重新狠狠吻住她,再次帶着她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