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諸位想如何就如何!
“這是鬧哪出啊?都已經是晚上了,皇上去了這邊疆,怎麼攝政王還沒完沒了的召見我們了?”
“誰知道,也不知道這皇上在邊疆怎麼樣了!”
“依照本官來看,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才會把我們都召見過來的……”
奉天門,這些大臣全部到達已經是接近晚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些個朝臣的臉上滿是不滿,哪裏有上朝議事是晚上在奉天門舉行的,真是不像話。
就在眾人在那邊商討的時候,遲承銳從珠簾後面走了出來,原本還在說話的諸臣此時紛紛閉上了嘴,擺出了一幅恭恭敬敬的模樣。
“臣見過攝政王大人。”
“見過攝政王。”
“免。”遲承銳點頭,嚴肅的開口,看着這些朝臣悠閑的模樣,想必他們還沒知道這確切的消息,謠言止於智者,這些人自然通通認為自己就是那個智者。
看了一眼眾人,隨後遲承銳淡淡說道:“本王剛才得知了邊境傳來的消息,皇上一時大意被刺客刺傷,如今並無大礙,只不過需要好生休養,本王貴為盛天的攝政王,既然皇上暫難回來,本王便因此代管朝政。”
“這……”
此話一出,剛才安靜下來的人群一下子又炸開了鍋,人們面面相覷,隨後又陷入了各種的討論之中,有人對消息表示懷疑,有人則是相信遲承銳,當然也有人懷着其他的心思。
“攝政王,皇上沒有下令,若是您貿然出面,這不太好吧……”良久,總算是有一個人開了口,後續則又有不少人附和的說道。
看着略有狐疑的人們,遲承銳倒是也不驚訝,他的勢力多半是埋在了民間,這朝堂上面的人倒是並沒有過多的接觸。
“你們的意思是……”遲承銳輕挑長眉,等待着眾人的回答。
可是就在此時,眾人又犯了難,若是真的如同遲承銳所說的那樣,這遲霖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那他們是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就真的讓遲承銳來?
從中的不少大臣都是站在了遲霖的隊伍之中,對於遲承銳多少是帶着敵意,現在要讓一個敵人做自己的上司,這樣的事情他們哪裏還會願意發生,“要不…還是等皇上回來再議?”
“對對,等皇上回來再議!”
不知是誰開了這麼一個頭,眾人紛紛是決定等遲霖回來了再商議此事,可是現在就是因為遲霖回不來,不然遲承銳也懶得收拾這麼一對爛攤子。
“夠了!如今皇上若是回得來,攝政王又怎麼會因此操心!”
就在這一切快要成為定局的時候,終於出現了一個反駁的聲音,站在一旁的遲封看着那些個朝臣的醜惡嘴臉一直都是一言不發,最終還是沒忍住的替遲承銳開了口,“邊境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現在你們都已經了解的清楚,若是皇上回得來,攝政王又何必糾結此事!”
“八王爺,你這就說的不對了,若是攝政王不願意糾結此事,大可以不動!”乘着人多,一人說道,隨後就在也不說話。
遲承銳聽到這話,不禁是冷笑了起來,原來自己的行為在這些傢伙的眼中那就是自作多情,那他還真是多情!
“就是,難不成沒了…盛天國還能翻天不成!?”
朝臣們群情激昂,皆是一臉不滿的看着遲封,氣的遲封的臉色完全是黑了下去,“你們…你們!”
自從自己被越長歌救走之後,昏睡了一年這才清醒過來,在這京城兩年時間,遲封也算是懂得了不少的官場上面的奧秘,但是看着現在這些傢伙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直接一拳捶死他們!
“好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遲承銳看不下去,這些人醜惡的嘴臉,他總算是見識了一個清清楚楚。
冷哼一聲,“諸位,要想如何,那就如何!”甩袍離去,只留下一群人愣在原地。
走…走了?
這就走了?
“攝政王還請留步!”遲封最先的反應過來,他想要向前追趕,但是又怎麼會是遲承銳的對手,這次走出去沒幾步,遲承銳便已經沒有了蹤影。
“走就走,擺什麼架子!”不知是哪個不怕死的在那邊哼哼唧唧,剛好砸到了遲封的耳朵裏面。
事情沒商量成本就煩躁,這些個大臣一添油加醋,就如同火上澆油一樣,遲封哪裏還有半點理智,一雙眸子變得猩紅,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隨後惱怒的說道:“你們真是厲害,若不是攝政王一直在主持大局,你們以為你們能用幾天的安分日子好過!”
“他?他有什麼貢獻,依照本官看,他不過就是吃吃喝喝的佔了一個閑職。”
“閑職?”這下,遲封是徹徹底底的笑了出來,閑職?若是閑職兩個字和遲承銳沾邊,想必他們在朝為官真的是丟了八輩子祖宗的臉!
“兩年前的水患,若是不攝政王想出了治水的法子疏通了河道,你們早就住在泥潭裏面;遠的不說,那就說近的,不久前的安平郡亂匪傷害了多少無辜百姓,還不是攝政王出馬擺平!笑話,若是他是閑職,你們——又算個什麼東西!”
“你……八王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講,你信不信到時候本官將此事稟告給皇上!”
不少人的心中還是不服氣,每天都窩在溫柔鄉裏面,哪裏知道遲承銳在外面是怎麼對抗各種問題。
遲封知道與這些傢伙說道理,他們必然有更多的道理可以說,冷冷一笑,隨後收回了目光,嘲諷的背影讓眾人趕到一絲惱怒,卻又無可奈何,等到他的身影離去,眾人這才開口說話。
“裝什麼架子,正是笑話!”
“八王爺和皇上還是真正的親兄弟,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的幫着外人!”
眾人先是念叨了一番,看着夜色將領,自知無趣便也各自離開。
一言九鼎,如同遲承銳所說的那樣,自從發生了如此的事情,他便再也沒有上朝過,以至於到了奏摺堆滿桌案卻無人批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