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太子遲瑜打入天牢!
他斬釘截鐵的說道,隨後對着外面的手下揮手,只看到一個穿着鵝黃色宮服的小丫鬟被侍衛給帶了上來,“這就是人證!”
“她?”遲瑜挑眉,一臉好笑。
遲承銳如今作為攝政王,對於如此的事情不能不插手,面色幽然的他上前,好似端倪出了什麼問題一樣,“八殿下,這不過是一個宮女,難不成她還能知道一切?”
“回攝政王叔,的確如此。”遲封點點頭,望向黃衣宮女,“把你看到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宮女吞了一口口水,“奴婢是金鑾殿的宮女,那一日奴婢在先皇屋內的一角落中小憩打盹,便看到太子殿下一人走了進來,用…用…”
似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鼓足了勇氣說道:“看到太子殿下用枕頭活生生的讓先皇斷了氣!”
下面的人一片嘩然,上首的遲瑜臉色僵硬,沒想到自己動手的時候居然沒發現這麼個宮女的存在。
他不甘心的開口,“空口無憑,本宮怎麼能確信你不是哪一個亂臣賊子帶上來故意挑撥離間的間諜?”
宮女深怕遲瑜給自己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連連哭喊道:“不,不是的,奴婢都看到了,奴婢真的都看到了……”
可是她一個小宮女的話,怎會有人相信。遲封也應是知道這一點,又對着自個兒的手下揮手,只見一個身穿黑衣帶着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從殿外走了進來。
“微臣見過八皇子。”中年男人行跪拜禮,遲封回答后,他才站了起來,“微臣乃是宮中的仵作,先皇莫名仙逝讓微臣心中略生懷疑,好生檢查了之後卻發現先皇的口鼻裏面有着不少的棉花和絨毛,材質正是皇宮中的枕頭。”
說到這裏,遲瑜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聽到他又說道,“果然如同微臣所料一般,正好有一個枕頭被扔在了角落,而這枕頭上面也是沾染着太子殿下的皮屑,以及是先皇的頭髮。”
“一些皮屑,又怎麼能代表是本宮的?”遲瑜還在垂死掙扎,還差一點就要成功了,他不能露出馬腳,更不能讓自己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遲封接過了他的話,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遲瑜所說,“既然有皮屑,想必皇兄的手上一定是有傷口或有殘缺的地方,既然皇兄沒有做過,自然也不怕對證,是吧?”
聽到這話,遲瑜下意識的縮回了手,他手上的皮膚的確有一些殘缺的地方,若真的如同仵作所說,恐怕今天是難逃一劫。
這下意識的縮手讓所有眼尖的人全部給看了一個一清二楚,原本還半信半疑的人們,見到遲瑜的這般模樣,心中也是篤定了是遲瑜對先皇做了手腳。
在這禮義廉恥第一重的盛天國,皇室怎麼會允許發生這樣子的事情,遲承銳冷漠的看了一眼遲瑜,猶如再看將死之人一般,“來人,將太子遲瑜就地捉拿,送入天牢,不得有誤!”
遲瑜想要逃,但是他又怎麼回事成百上千的侍衛對手,穿着登基龍袍本就不容易行動,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抓了個正着。
眾人看着剛才還是高高在上的遲瑜,如今變成了一個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都不由的一驚。遲瑜此時此刻也是懶得掙扎,似是認命一樣的被拖了下去,很快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算個什麼事兒!真是荒唐,荒唐至極!”
“沒想到遲瑜居然是這樣子的人,之前是看錯了!”
皇族宗親們七嘴八舌的說道,但是很快他們也反應過來,現在遲瑜走了,那這登基大典就如此潦草結束?
將目光放在了遲承銳的身上,頓時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攝政王,現在該如何?”
“能如何?”遲承銳冷漠的睨了說話的人一眼,“遲瑜有辱皇室門面,登基大典就此宣佈失效。”
話語一出,眾人驚呼,他們四下商討着卻沒人敢表達自己的意見。很快,在遲承銳的手段之下,剛才還是人滿為患的地方很快便變得門羅可雀。
“走吧走吧,沒意思…”
在人們的哄吵聲下,很快祠堂便如同曾經一樣寂靜。
原本照着之前的計劃,今日遲承銳便可將手上的政務雜事一併的交接給遲瑜,可偏生出了這樣子的事情,所有的計劃也是泡湯,以至於到深夜,遲承銳還呆在皇宮中處理政務。
正值午夜,也是整個皇宮中最為寂靜的時候,除了宮道上面時不時傳來的侍衛盔甲摩擦聲,便是蕭瑟的風中夾雜這寒鴉的號叫。
“攝政王叔,您睡了嗎?”屋外,倩長柔美的人兒舉起手悄悄的擊叩房門。
半晌的,見屋內的人沒有回應,遲馨溫柔的臉上帶着一絲尬意,斟酌許久,她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遲承銳正在處理堆積如山的朝政要務,也不曾聽到遲馨的聲音。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遲馨的臉上再一次佈滿了溫柔。
“攝政王叔,我給您做了一碗解乏入眠的羹湯,您喝了湯便去好好休息吧。”
遲馨慢慢的靠近這遲承銳,溫潤的朱唇緩緩動着,溫柔體貼的話從口中撥出來,哪會有之前的一副陰險模樣。
等到遲馨走到旁邊,遲承銳這才發現了她的存在,看着手中的湯,淡淡的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馨公主有心了,放在一邊就好了。”
“王叔,您還是快喝下吧。”
遲馨好似在着急着什麼,催促這遲承銳喝下這碗羹湯。緊張的神情和步步逼近的行為,讓遲承銳不禁有些懷疑。
“馨公主,羹湯略燙,還是放那邊涼涼的好。”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這湯已經是半溫的狀態,哪裏還有什麼燙嘴之說。
遲馨不是蠢,自然知道遲承銳的話什麼意思,但望着手中的碗,她的心中還是有着多少不甘心。
將湯放在那邊良久,最終遲馨慢慢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衣,雪白的肌膚被半透明的綢衣給包圍,當衣衫脫下的一瞬間,一股芳香的味道頓時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