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跋扈什麼呢?
果然過了一會,酒館就來了七八個人,雖然身着便裝,但是那種肅穆莊嚴的殺氣,跟周圍的樸實百姓比起來鶴立雞群。
一行人來到酒館裏面掏出了腰上的令牌向酒館老闆表明了身份,並且拿出畫像問酒館老闆和周圍的路人或者商販,之後就分頭消散在街道的四周。
林宇極邪魅一笑:“獵人出現了,那這個遊戲換個玩法,由獵物跟着獵人走。”
惠王妃有些畏懼和佩服的說道:“與你這樣的人為敵實在是讓人發怵,鎮西王府看來是撿到寶了。”
林宇極不屑:“我並不是為了鎮西王府賣命,而是捲風刀,若是捲風刀在朝廷手上,我就會把你送去京城,你在這裏等我一下,不許出門半步,我去探下風。”
林宇極出門后,惠王妃對着林宇極出門的地方嘀嘀咕咕:“不就是武功高了一點,長得俊俏了一點,還抱着個天下第一鏢手的名號嘛,跋扈什麼呢?”
說完惠王妃準備坐在床上休息一下,結果剛轉頭就看見林宇極靠着窗口,忍住笑意在看着她,嚇得惠王妃驚呼了出來:“啊~你不是剛出去了嗎?”
林宇極調笑:“我回來看看你有沒有聽話啊,沒想到鎮西王妃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啊,以後不可以背着我說我壞話,但是說我俊俏什麼的我也不會有太多異議。”
惠王妃不好意思的偏過頭:“不害臊~”
林宇極丟了一個手環給惠王妃,上面還有一個鈴鐺。
惠王妃接過後有些不解的看着林宇極,林宇極說道:“帶上它,我要是不在的時候你遇到了危險就搖動它,我聽見就會最快的速度過來,雖然說我需要貼身保護你,但是你沐浴之類不適合貼身的時候就用它就好了。”
說完林宇極跳出了窗口,這次惠王妃走到了窗口看了看,然後又打開門看了看,確定了林宇極不在了之後才放心的坐下休息:“真是個討厭的傢伙。”
從窗口跳出后翻上了屋頂,追上了一名正拿着畫像和朝廷令牌的諜子,並且一直尾隨。
那名碟子在城裏詢問了一番之後出了城,城門口的分岔路口上其他的諜子已經在等他了,在交換了情報之後,兩人一組沿着所有出城的路追了出去。
林宇極選定了一條路之後就飛奔了過去,追了一段距離確定其他諜子都走遠之後大聲的喊了出來:“前面兩位官爺,你們是不是在找我啊?別走這麼快啊,趕死我了。”
前面兩名諜子頓下了身形,回過頭看着站在身後的林宇極,確認了一番之後沒有隻言片語,直接動手。
林宇極大拇指推刀出鞘自言自語道:“麻煩了,都不審嗎?下的殺無赦的令?消息真靈通啊。”
兩名朝廷碟子速度極快,配合也是相當默契,兩把朝廷的制式刀揮舞的相當有章法,左右開弓,上下兼備,一般的江湖高手在這樣的攻勢下撐不過幾回合可能就會負傷或者直接被擊潰,林宇極看似兇險表情卻寫意的閃躲着,當他找到了兩名諜子熟練的套招路數之後,抓住一個空擋,揮刀,歸鞘,落塵。
落塵刀,一把沒有絲毫掛飾或者點綴的單刃刀,極輕極韌極利,刀長四尺,除了木柄便是刀身刀鞘,簡單得讓人不喜不憎,可是只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落塵出鞘之後一切也是那麼簡單,沒有華麗的劍花,沒有絢爛的招式,極快極准極狠,歸鞘便已塵埃落定。
林宇極自己走到了房間角落上的水盆前面,將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之後,拿出了毛巾將落塵刀也擦了擦:“看來沒錯了,你們鎮西王府今天過來送你的人中有朝廷的內應,十有八九就是哪個沒有出手的內家拳高手,朝廷下令遇見我殺無赦,若不是有人給了確切消息我接下了這趟鏢是不會這麼果決的。”
惠王妃看見血跡有些不安:“為什麼他們不早點動手呢?”
林宇極拿出隨身攜帶的酒囊喝了一口:“你被朝廷帶走了的話,這幾個護衛死罪,你要是真的被護送到了鎮西王府,那名內應朝廷這邊也不好交待,所以找了我這個替罪羊。”
惠王妃有些惶恐:“那現在怎麼辦?”
林宇極沒所謂:“你又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們只是要帶回你,殺我的令只是順便下的,反正我只信我自己和手中的刀,什麼身懷天下氣運誰娶了就有君臨天下的命格,你是給了多少錢給朝廷的祭司和鎮西王的薩滿啊,把旺夫說得也太嚴重了吧,搞得天下皆知的鎮西王要是政變,娶了你就肯定能當皇帝似的,那我娶了是不是也可以當皇帝啊。”
惠王妃拿起枕頭丟了過去:“不害臊,你真是煩死了,等我去了鎮西王府非得讓人割下你的舌頭解氣。”
林宇極輕鬆的躲開了枕頭:“跟王府和朝廷哪些死板的護衛比起來,我不是有趣得多?”
惠王妃轉過頭:“別跟我說話。”
林宇極也不管賭氣的惠王妃自言自語道:“喲,跋扈起來了,睡覺明天醒來啟程。”
林宇極靠着凳子睡了起來,剛有一點睡意被一個枕頭砸中腦袋。
林宇極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看着怒視着自己的惠王妃:“幹嘛呀,我只負責送你去鎮西王府,其他的過分的要求我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啊,你就老老實實睡床上不行嗎?”
惠王妃翻了個白眼:“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餓了,去給我弄些點心來吃。”
林宇極接着閉上了眼睛:“你怎麼可以做到這麼自然的使喚我啊?能不能有點禮貌?連請字都不會說嗎?”
惠王妃:“那你去給我請些點心上來吃。”
林宇極無奈的搖了搖頭拍手道:“真是高手,是在下輸了。”
林宇極下樓去買了些吃食上來扔在了桌子上:“母儀天下的惠王妃,您的點心幫您請上來了,慢用!”
語罷又自顧自的灌了兩口酒,靠坐在凳子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