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心裏七上八下的,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芬瀾殿外,望着芬瀾殿高大的匾額,洛溪陷入回憶,龍睿風第一個蹦入腦海,引的洛溪心跳加速,怎麼會想起他?
手抓着胸口的衣襟,洛溪坐到一旁的廊柱邊,背靠着廊柱,自從逸風入主皇宮后,她就沒有在住芬瀾殿,而是被安排在他的寢宮,每日裏與他同塌而眠,可是今天不知不覺間,她竟然重回這個地方,一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往事一幕幕浮現,九兒的意外死亡,龍睿風的**,杏花的赴死,心痛到不能呼吸,淚模糊了雙眼。
那一晚龍睿風抱着自己回到芬瀾殿,她的身體剛沾到床,他就壓了上來,彷彿要將她胸腔內的空氣都壓榨乾,她無法喘息,被他封緘雙唇,他帶着嫉恨的舌頭席捲了她的口腔,她感覺到恥辱,用力想咬,被他大手鉗握住下巴,逼她承接着他霸道而憤怒的吻。
一隻大手將她身上殘留的衣物扯掉,也將他的衣物扯的零落,兩個人幾乎**相見,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恥辱讓洛溪發瘋般捶打他的後背,龍睿風一口咬住洛溪的下唇,血腥的味道增強了他的獸慾,大手狠狠的握住她胸前的渾圓,狠狠的揉捏,發泄着他的恨,他的欲,他的情。
洛溪的頭嗡嗡直響,無法反抗,逼的眼淚一滴一滴落下,那涼涼的淚滑入兩個人的嘴裏,龍睿風發狂的獸慾降了溫度,只那短暫的一停歇,洛溪使出所有氣力,將龍睿風推開自己身邊,翻身滾到床里,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匕首,狠狠朝自己心臟位置刺去。
龍睿風大吼一聲,只來得及出手將匕首握住,血染紅了床單,也染紅了龍睿風的眼,他悲哀的望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洛溪
“你,寧可死也不願意?”
“是。”洛溪突然鬆開手裏的匕首,轉頭撞向一旁的床柱,若不是龍睿風及時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拚命往後扯,她一準砰個萬朵桃花開。
可是那一撞也不輕,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洛溪滿臉是血,呼吸微弱,嚇的龍睿風出手點住她幾處大穴,威脅,如果她敢死,他就殺光芬瀾殿所有人,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杏花。
那一晚他沒有傷害洛溪,卻消耗自己的內力為她療傷,洛溪雙手捧住臉,已是滿臉淚水,
“龍睿風,我不是有意騙你,只是你不信,我不是你要找的方暮顏,我是洛溪,是另外一個人,對不起,對不起。”
想到龍睿風臨死前,看向自己絕望,傷痛的眼神,洛溪的眼淚止也止不住,她不知道這眼淚是她的還是方暮顏的,只覺得體內有種撕裂一般的痛,頭也開始一蹦一蹦的疼。
雙手捂住腦袋,洛溪疼的滿地翻滾,砰的一聲,腦袋撞到一旁的欄杆,洛溪昏厥過去。
############################
醒來時,她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熟悉的清新香氣讓她煩躁的心漸趨安靜,頭也不那麼疼了,只是額頭有些火燒火燎,伸手想摸,龍逸風將她的手抓住,包在手心,憐惜的問
“怎樣了?怎麼會一個人去那裏?嚇死我了,好些了嗎?”
洛溪放棄伸手摸額頭的打算,往龍逸風的懷裏窩了窩,小臉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嗯,好多了,我沒事,別擔心,你呢,不是應該在朝上?怎麼回來了?”
龍逸風有些驚懼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接到傳報我就回來了,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只是頭撞傷了,喬頗已經給你包紮了,怎麼會摔倒?是不是那毒沒解清?”
這話他問喬頗一百八十遍了,最後將喬頗逼的抱着腦袋逃串而去。
洛溪在他的懷裏搖頭
“不是,只是想起了九兒,逸風,對不起,我沒保住九兒。”
龍逸風伸手拍拍洛溪的後背
“傻瓜,不關你的事,我想九兒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
“可是,逸風,我覺得自己是罪人,如果沒有我,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如果沒有我,大家都不會死,我是禍害,我在想,如果一開始我就不出現,那麼現在大家都過着安生的日子,是我,是我攪亂了局面,是我……”
她自責的話被龍逸風吞入口中,洛溪嗚嗚的還想說,雙唇卻被龍逸風封緘,他溫柔的允吻着她嬌美的唇瓣,不忍聽她如此責怪着自己,這一切不是她的錯,沒有她,二哥也會篡權,要怪就怪這江山太誘惑,這皇位太吸引人。
洛溪被龍逸風的熱情感染,雙手漸漸環上龍逸風的腰,回應着他的吻,他的吻漸漸加深,加重,洛溪承接着他的吻,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嚶嚀,惹的龍逸風渾身瞬間僵硬,大手一下子牢牢扣住洛溪的纖腰,終止了那個讓倆個人都沉迷的吻,望着洛溪緋紅的臉頰,龍逸風只覺呼吸急促,下腹部湧上來一股熱流,可思及洛溪身體狀況,勉強控制住自己的**,
伸手將洛溪垂落耳際的長發順道後面,輕聲道
“該喝葯了,喬頗開了些安神的葯,他說你最近明顯的神思恍惚。”
洛溪的臉更紅了,神思恍惚,該死的喬頗,他乾脆說自己神經兮兮的不更好?她只不過是找他問了幾句話,他就那麼說自己,這一氣,剛剛的**被壓制了下去,洛溪點頭,喝點安神的葯也好,免得自己會在想起那些事,傷心難過。
龍逸風吩咐下人將葯碗端了進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宮女穿了一身湖藍色的宮服進來,將手中的葯碗恭敬的遞給龍逸風,龍逸風伸手接過,揮手,那個宮女轉身出去了,龍逸風嘗了下藥,溫度適中,將葯碗遞到洛溪唇邊,洛溪皺眉
“我知道喝葯后吃些甜果會損藥性,可就這麼喝也太難了啊?好賴你給點水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