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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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月在方大夫考核通過後,就和趙懷瑾回到了縣裏的宅子,準備過起兩個人的小日子。
“娘子,為夫真開心,不用一個人孤枕難眠了。你不知,在書院的日子為夫有多想你。”一回到家趙懷瑾就將花慕月摟在了懷裏。
“懷瑾凈會說甜言蜜語!”花慕月嗔怪道,實則內心是歡喜的。
這數月來,雖然也會見面,但是他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花慕月為趙懷瑾入書院開心的同時,心裏亦是不舍的,她心裏趙懷瑾不止是她的愛人,亦是她的依靠。
趙懷瑾頭往花慕月頸窩蹭了蹭,嘴角上揚,雙眸含情,忽地輕咬住花慕月的耳垂,讓花慕月一激靈。
花慕月雙手握住了趙懷瑾的手腕,嬌嬌軟軟地喚了一聲,“相公,你別...”
懷瑾是何時發現的?
“別如何?這樣嗎?”趙懷瑾壓低聲音問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低沉的嗓音似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地劃過花慕月的心尖。
不等花慕月回神,又是輕輕地一口,讓花慕月身子一陣顫慄。
“相公。”花慕月的手不由自主握緊了趙懷瑾的手臂。
趙懷瑾湊近花慕月的耳邊,低語:“娘子,我們今晚圓房吧。”
花慕月呆愣一秒后,眨了眨眼睛,結巴道:“圓...房?”
“娘子,好嗎?”趙懷瑾聲音勾人,帶着一絲隱忍。
趙懷瑾那醇厚又克制的聲音,讓花慕月心噗通噗通,越跳越快,好似急鼓,一聲一聲,咚咚咚...
又是男子磁性悅耳聲音傳來,“娘子,好嗎?”
花慕月的臉紅如朝霞,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輕語一聲,“好。”
聲如蚊吶的一個好字,讓趙懷瑾如嘗到了世上最甜的蜜,喜不自禁將花慕月攔腰抱住轉了個圈。
“相公,放我下來。”
“娘子,為夫等的好辛苦。”
“我去做飯。”花慕月心慌得不行,一口氣跑到了廚房。
花慕月整個人都如在雲端,暈乎乎的,今日後她就是趙懷瑾真真正正的妻子了,這種感覺既期待,又帶着些膽怯,還有嬌羞,更有歡喜,總之暈乎乎做了一頓飯。
直到飯菜上桌,趙懷瑾吃了一口菜,神色有些古怪,花慕月才回了神,“怎麼呢?”
花慕月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也神色古怪的吞了下去,她居然把糖當成鹽了!
“你吃這個。”花慕月將正常的菜換到了趙懷瑾的跟前,臉色發窘。
趙懷瑾望着花慕月眼角眉梢都帶着笑。
月亮爬上了枝頭。
“娘子,你洗好了嗎?我進來了。”趙懷瑾已經等不及了,來到凈房將正在穿衣的花慕月攔腰抱起。
“相公!”花慕月發出一聲驚呼,摟緊了趙懷瑾的脖子。
若仔細觀察會發現其實趙懷瑾的耳尖也紅了。
“娘子,你是我的。”
趙懷瑾望着懷中滿臉嬌羞,睜着水漉漉的大眼望着自己的嬌美女子,只有滿心的柔情。
趙懷瑾低頭親了親花慕月的臉頰,聲音溫柔,“娘子,別怕。”
聲音帶着安撫的力量讓花慕月心裏微暖,相公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緊張了。
不由不緊張,這是他們彼此的第一次。
“相公,你以後得加倍對我好,只對我一個人好。不準看其他女子一眼。”花慕月說著眼睛發紅了。
花慕月其實也曾擔心過,趙懷瑾畢竟是個純粹的古人,要是他也信奉三妻四妾那一套,她是不會跟他過的。
趙懷瑾親了親花慕月的眼睛,愛憐說道:“小傻瓜,為夫眼裏心裏此生只容得下娘子一人。不對你好,對誰好?”
花慕月嘴角彎起,撒嬌,勾住趙懷瑾的脖子,“只准對我好,相公,要親親。”
趙懷瑾眼睛染上了一絲情慾,低頭覆上了花慕月的唇。
花慕月閉上了眼睛,不似往日的溫柔,趙懷瑾這一吻帶着火熱和霸道,可是自己喜歡,這是自己的相公,自己愛的人。
花慕月回應了趙懷瑾,彼此唇齒交纏。花慕月睜開了眼睛,見趙懷瑾那俊美的臉龐此時已染上了紅潮,那雙漆黑的眸子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兩個人的心都跳得很快,趙懷瑾的手撫上了花慕月的腰間。
“相公,我有點兒怕。”在一衫盡去之時,花慕月忽然抓住了趙懷瑾的手,語氣有些慌。
趙懷瑾動作頓住,伸手輕撫着花慕月的背,安撫道:“月兒,乖,沒事的。”
趙懷瑾知娘子最是嬌氣,自己亦是不舍,自己心尖上的人,可總得邁出那一步的。
“相公。”花慕月伸手摟住了趙懷瑾。
趙懷瑾眼裏閃過欣喜,正要,只聽“咚咚咚”的拍門聲響起。
花慕月也聽到了似乎確實是有人在拍自己家的門。
“相公,有人在敲門。”
趙懷瑾額頭青筋直冒,一向溫文爾雅的他想向那敲門之人發脾氣。
“瑾兒,在家嗎?”
是一婦人的聲音,花慕月頓時心裏一慌,趙懷瑾也臉色變了。
“瑾兒,在家嗎?”
“娘子,是娘的聲音。”趙懷瑾此時心情複雜。
此刻箭在弦上卻不能發,他很難受;而外面是他的母親,連脾氣都發不得。
“你娘回來了。”花慕月目露驚詫之後,頓時尷尬不已,想撬個地洞鑽進去。
“娘,您稍等,孩兒睡了,馬上起來給您開門。”
“瑾兒,抱歉,娘吵到你休息了。”
趙懷瑾親了親花慕月的臉頰,“娘子。我去開門,你等我。”
“相公,我不用起來嗎?”
趙懷瑾望着滿臉通紅,雙目含情的花慕月,眼裏有絲自責。
“娘子,免得你起來折騰,我和娘說你睡著了。沒事,娘不會見怪的。”趙懷瑾給花慕月蓋好了被子。
趙懷瑾穿好了衣服,平復了下心情,才走了出去。
花慕月想着趙懷瑾的母親回來了,自己得去見一面的,可是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見長輩有些不合時宜。
花慕月拉起被子蓋住腦袋,嘆了一口氣,“唉,算了,裝死。”
一方面是心裏窘得不行,另一方面是她有些忐忑面對自己的婆婆。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