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曼大小姐
於是先朝着張源福伯輕玉三人喝道:“你們先退下吧。”然後又轉身對着身後還不知所措的“萬事通”拱了拱手,“兄弟,今天讓你看笑話了,我也不多留你了,要是有興趣的話你就轉到我大哥那邊的院子,一會兒咱們再敘。”
萬事通在這待着也是有些尷尬,碰見今天這麼個事兒哪還能再去張大老爺那兒,萬一到時候再打起來怎麼辦,“沒事兒沒事兒,家和萬事興啊兄弟,我一會兒也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多待了。”客套的說了句,反正禮金也給完了,趁現在快趕緊走吧。
這邊的麻將牙,也就是二老爺的夫人不樂意了,指着張源就喝道:“走?憑什麼走,不許走!”
“閉嘴吧你!還嫌不夠亂的?!今天大哥又是生日又是納妾你可別忘了!”
張從武攔下了夫人,朝着他們幾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走。
……
福伯帶領着張源輕玉走出門外一路無話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輕舞此時也回來了,見到他們三人一起出現還納悶呢,但還是恭敬地又彎了下腰,“少爺,福伯。”
福伯點了點頭,此時距離正式開席還有一個時辰不到,於是他對着張源說道:“少爺,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您也別放心上,之前我還想着帶您先去見見老爺,現在時間見的話時間也不夠用了。您在這平復下心情,時辰到了輕舞輕玉兩人帶您過去就好。”
說完福伯就準備離開忙自己的事情,可剛抬腿呢就被張源一把拽住了胳膊,“福伯,按理來講您歲數大也是我長輩,可今天這事兒,您可別和我說您不知情。”
張源小聲的低着頭和福伯說道。
福伯皺着眉頭,頗有些疑惑:“您說什麼呢少爺?”
“呵呵,從我沐浴時候您其實一直都在,只不過沒有露面而已,但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您在,從輕玉開始在茅廁喊救命的時候,您也在現場但是您沒出現,但這個時候我還是不知道您在,最後關頭,我生氣之下打了張玫和家丁甲,馬上您就出現了?”
張源頓了頓,像個偵探似的又繼續說道:“即便這個時候,我還是不知道您當時在,可最後您暴漏了,你為我辯解的那句,說我師傅是莫有乾!這個您不能不否認吧?”
……
小子,我那時候在幫你呢你卻在想這個?
福伯也知道自己是真暴露了,行吧,“少爺,這其實也是大老爺的意思,他知道這個張府的人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人都不想讓你回來,都會找你麻煩,所以讓我暗中看着你怕你出什麼意外……”
張源內心不由自主的悸動了一下,估計是以前的那個張源的內心的顫抖,稍稍平復了下心情,然後對他說道,“額……福伯你走吧,我沒事了。”
福伯嘆息一聲,告退了。
待他走後,張源忍不住又喵了個咪咪的,這特么都快倆月了,以前的這個張源多愁善感的這個玻璃心怎麼還是揮之不去。
隨後看向身後站着的輕舞輕玉,呵呵!
好傢夥,陷害我是不?
“少、少爺,我真不是和玫少爺陷害你……只是至於原因我真不能說。”
輕玉這邊也委屈,不過這種事情真的是難以啟齒,於是不等張源責怪主動先承認錯誤。
輕舞在張源和福伯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向輕玉了解了大概情況,於是她在張源耳朵邊又替輕玉解釋了一下。
這種事情畢竟是不能由輕玉說,那也太羞人了。
張源聽完恍然大悟,好傢夥,原來真是自己誤會了,眼睛看向輕玉,輕玉此時小臉紅撲撲的,羞答答的低着頭,小家姿態一覽無餘,“行啦,遇到這事兒確實挺尷尬的,不過你放心,本少爺不是不講理的人,就像你承認個錯誤,對不起。
另外呢,我也知道你現在特殊情況,就在房間歇着不用陪我了,多喝熱水哈,輕舞和我一起走吧。”
輕玉受寵若驚,要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丫鬟,主人家能對自己道個歉就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更何況還讓自己歇着。
看來這個少爺不太壞嘛。
“行了,輕舞咱們走吧。”
也不等輕玉說些什麼感激之類的話,張源帶着輕舞就走了。
到了大堂,此時人已經來的不少了,他四下望着,最終和輕舞兩人尋了一處沒人的空桌然後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剛剛落座屁股還沒熱乎呢,就看見張玫帶着一個女人進來了,這個女的看樣子的話也就十九歲了,身材嬌小,面目可人,張源朝着她們的方向然後努努嘴:“這女的誰啊?”
“哦這是二老爺家的大女兒張小曼,不過她平時不會在家裏住,一般都住在她自己的私宅中,說起來曼小姐也是個才女呢,詩詞歌舞樣樣人家樣樣精通。”
輕舞略帶羨慕的說道。
不過張源卻不以為然,心下想着:切,什麼詩詞歌舞樣樣精通,不論你再怎麼努力最後也得生個孩子跟人家姓。
真是標準的毒舌。
張小曼可能是感覺到了張源的目光,眼睛朝着他這邊看來,嘴上嘟囔着什麼好像是在和張玫說話。
張玫這時候臉腫的像個豬頭,把眼睛擠的都成了一條直線,聽着張小曼的詢問然後看着張源這邊又說了幾句話。
隨後張小曼一愣神,高傲的盯着張源多看了一會,然後兩人不知道怎的一起走了過來,輕舞連忙起身然後彎腰鞠躬:“曼小姐好,玫少爺好。”
張小曼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緊緻,典雅,尤其臀部被這衣服緊緊的裹住,圓潤,俏挺。而這衣服又如同她的性格一般,孤傲。
她看都沒看輕舞,直接衝著正在坐着的張源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怎麼著?是啞巴了還是殘疾了?見了我既不說話又不站起來問好的?”
喵了個咪咪的,這女人看着挺美麗,怎麼說話這麼毒。
不過張源也不慣着她,漂亮怎麼樣,漂亮又不能當飯吃,再漂亮出門買東西也得給錢又不能刷臉。
“好家活!這人誰啊這是,一張嘴差點把我熏暈了,臭死了。”
邊說還邊皺着眉頭用手捂着鼻子。
張玫在旁邊哪裏聽不出張源的意思,於是跳着高衝著他喊道:“瞎了你的狗眼了,這是我親姐姐張小曼,論年齡比你大,你還不趕緊起身和我姐問好?”
張源還是在那坐着,對着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喝?瞎了你這王八蛋的綠豆眼,你哥在這兒坐着呢你丫沖誰喊呢?”
“你!!!張源你……”
“張什麼張!源什麼源!你是不是忘了喊三聲狗叫的事情了?要不要我幫你提個醒!”
張源攔住張玫的話然後直接說在他的痛處上,張玫吃了個憋,本要張口說話的嘴馬上緊閉,臉色也瞬間成了豬肝色。
張小曼看弟弟這樣子也知道該及時發聲了,當下一喝:“夠了張源,我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只是聽張玫說你詩詞這方面不錯,所以我有心想和你再比試一番,假如你贏了我就不計較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了,輸了的話你就必須給他道個歉,如何?”
一聽這話張源是這個氣啊!指着張小曼的鼻子就罵。
“如何?你說如何,你是白痴還是個傻子,哦,我贏了你就不計較我倆的事兒了,輸了還得給他道歉,合著便宜都讓你們家佔了。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我早就讓你和這死肥豬一樣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