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孤單角色里
()這就是落寞滴村姑......
今天寫下這篇文章,只為大家能更了解村姑,我想讓您知道,村姑只想做你的朋友,為你講述幾個心中獨有的故事。
我是一個講故事的人,我很單純很自然地講這個故事。我深深熱愛和同情着一些有故事的人,我深深迷戀着他們平淡而又卑微的故事。
這個夏天,我去了好多城市,在北京地下通道里,我見到一個賣藝的年輕人,他抱着一把白色的結他,歌聲里充滿了嚮往和傷感,我只是匆匆路過,沒有特意停留,也沒有放下一元錢,因為當時我褲兜里只有一包煙。但是那滄浪的歌聲確實讓這個城市震撼。
我去北京探望了一位很久不見的朋友,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大雨,我和朋友匆匆躲進了地下通道,我又聽見那個流浪者執着倔強的歌聲,我點了一支煙,遞給他一支,然後蹲在一邊,恍恍惚惚想到很多年以後,我們是否還能如此洒脫。
大學是一個讓人墮落的時代,看着大學裏散落滿地的愛情和千篇一律的頹廢,我總覺得沒有方向,沒有一個人會和你談理想和未來。終於我也不談,但是我知道,我心裏是多麼渴望有那麼一些為了理想相互扶持,共同奮鬥的兄弟和朋友。那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在要精彩。所以我深深羨慕甚至嫉妒着那些故事裏的人,他們敢愛敢拼敢斗敢闖。
我靜靜地在人群里尋找着,我堅信會有和我一樣熱愛生活的人。這話寫出來我覺得慚愧,我是真正的熱愛生活嗎?我都不敢理直氣壯的回答自己,有時候覺得自己只是想征服什麼,又或許生活的樂趣就在於不斷地征服。
以前我說我是一潭死水,麻木的看着他們的故事,抬起頭總是輕蔑的笑,這是一個輕狂的時代,我總用右手夾着我不屑一顧的高傲。
前些天晚上和幾個女性朋友一起吃飯。其中之一瘋瘋癲癲的說想喝酒,吃完飯,我聽他們張牙舞爪的講述和那個什麼東東還是西西的東西的故事。這兩個瘋女人點着了三雙筷子,然後把筷子扔進菜里,這讓我們被異樣的眼神包圍,我看着他們依然笑得肆無忌憚,突然覺得悵然,我覺得女人一旦陷進了感情,就會變成卑微的生物,卑微的氣壯山河。
有人告訴我在某一群人里,我算比較幸運的,我依然把我右手的高傲掛在嘴邊,我是一個不知足的人,當只有一個名額勝出的時候,第二名就什麼都不是,所以我並不認同什麼“比較幸運”之類的說法。一位朋友名叫劉鵬,這孫子總故作高深的跟我講什麼“一切都是浮雲”,但我看到了在我煙雲里散不去的美麗,我覺得這美麗和善良讓我的高傲開始不再孤獨,也讓我的右手煙突然沒了分寸,就這麼一下子凌亂。
每次我吐出煙的時候,眼前的東西都會扭曲,你也會看到我醜陋的面目。這兩年多時間我幾乎忘了看到誰我嘴角會自然的泛起弧度,我習慣了在各種應該與不應該的場合頻繁的舉起右手,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在喊我流氓的時候還總要加上“文化”倆字。有人能讓我的右手煙慌亂無措,這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
你數着我散落一地的煙灰,你不知道,那一刻我突然凌亂。
於是我開始寫悲劇,悲得不能再悲的悲劇。
我每天一盒半煙,其實我不會吸煙,每一顆煙都熏得我難受。我玩笑說我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我確實成熟,我比特么梁山伯成熟多了。其實吸煙挺好的,能人我煩躁的心變得安靜。朋友勸我說傷身,我想了想,傷了我也算是為社會做點貢獻。
我想讓大家了解一個真實的村姑,或許哪天大街上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夥子,你喊聲村姑,他會潸然淚下。什麼是真實――
今天我下了好幾個小時決心買的八塊錢的白沙,吸了兩顆就丟了,真特么窩火!
你看或者不看,我就在這裏,與你無異。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平常人,這就是我,這就是荒筆村姑。懷着夢想用這悲傷的故事換取您的支持,盼您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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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