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老金家的血統
“坐下，坐下，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我承諾過你什麼似得！”主席一驚之後，立刻微笑着向老者說道。
“您剛才可是真承諾過什麼啊！是您親自下令去查的啊？！”老者沒有坐下，堅持說道。
“你看，這裏就咱們兩個人，連個給你作證的人都沒有！你還是坐下吧，一會被那些年輕人看到，你認為好嗎？”主席依舊滿臉微笑的說道。
“這，這，您這可是紅口白牙啊！這可是君無戲言啊！”老者不服氣的坐下了。
“少扣帽子。我是人民賦予的職責，我又不是封建帝王，什麼君無戲言！”主席看着老者一臉的不服氣，心裏很開心。
“你就不怕我帶監聽設備？”老者偷瞄了一下主席說道。
“帶了，你也不敢拿出來，換成我，我肯定不會帶！”主席微笑得很是燦爛。
“······”老者看着微笑着的主席，無語了。
“還有什麼說的？不會像小時候那樣，說不過別人就罵娘吧？哈哈哈！”主席放棄了那慈祥的微笑，居然大笑了起來。
“我服了還不行嗎！？”老者看着哈哈大笑的主席低頭說道，今天他是求人辦事，怎麼會罵娘呢。
“哈哈哈，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告訴你，我三年多沒有這樣笑過了！”主席笑着笑着，就停下了，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我們有三年沒有見面嗎？你是不是記錯了？”老者疑惑的望着主席很久，才低聲說道。
“上次人代會，我能笑嗎？”主席回答道。
“主席，您看，您笑也笑過了，總不能白笑吧？去德雲社，您是不是還得買票不是？”老者把臉湊近主席說道。
“呵呵，我說老溫頭，你怎麼越活越膽小啊！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你做事情要求別人替你攬責任啊？”主席一臉嚴肅的向老者問道。
“王思瑩這次如果徹查的話，可能影響面太大了，我怕我罩不住啊！我倒是不怕自己，大不了提前退休享清福，我是擔心······”
“你是擔心你後繼無人？”主席打斷老者的話，問道。老者輕輕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是怕他捅了大婁子，影響到他自己的前途，過錯你來擔著，又怕你擔不住，所以就找我背黑鍋？”主席接着問道。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再分有辦法，我也不會來找你啊！你看，我急三火四的把上校的肩章給他扛上了，誰知道他能扛多久啊？”老者望着遠處的王思瑩說道。
“他可能是排在我後面，能值得你欣賞的第二個人吧？”主席也望着王思瑩問老者。
“不！我只欣賞他一個人！”老者說道，但看了看主席的臉色，馬上又說道，“對您，我是崇拜！絕對的崇拜！”
“哈哈哈！這個馬屁拍的好！拍的我心裏舒坦！”主席手指隔空點了點老者，笑着說道。
“那您擔了唄？”老者的眼睛亮了起來。
“不擔！”主席依舊是笑容滿面的說道。
“唉！你不擔就不擔吧！我看你啊，官越做越大，膽子卻越來越小！還兩年退休了，你怕個屁啊！”老者見主席再次拒絕了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對主席爆了粗口！
“看你這熊脾氣，剛才還誇你呢！話說回來，他為隊友報仇，不能出事一點責任都不負吧，這也是對他的不負責任！你啊，做家長做慣了，大小事情都想一手攬着，這樣會慣壞年輕人的！”主席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向老者說道。
“這樣的年輕人，我就是要把他慣壞！您看看這個！”老者見主席像以往一樣，他一暴粗口，主席就會多少給他面子，這次也不例外！他立刻從懷裏掏出幾張疊起來的A4紙，遞給了主****接過來A4紙，仔細的看了起來，看了好一會，又把紙還給老者，說道：“這是真的嗎？你確定不是偽造一張簡歷來騙我？我一天看過的報表摻水的太多啦！”
“你看我像造假的人嗎？再說，他的簡歷我能造假，他踢球的時候跟我沒有關係吧？你也是看到的，他就是一個奇才，我認為是我們華夏大地幾千年才出現的英雄，今天，我們有幸把他挖掘出來了，中華民族的使命感讓我不能把他繼續埋藏下去！”老者兩眼直視着主席，好像主席在做一件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一樣。
“這都什麼社會啦？就是成吉思汗再世，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主席躲開老者的眼神說道。
“成吉思汗能和王思瑩比嗎？王思瑩能抵5個成吉思汗！”老者緊跟着說道。
“他那麼神，還幹嘛做事要別人罩着啊？”主席把話從終點又繞到了起點。
“不是涉及到法律嘛！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只能取口供，這個，我就不多說了，你懂的！”老者也直來直去的說道。
“我們剛剛親手建立起來的法制，我們是不能再親自的去破壞她！”主席這話說得語重心長！國家成立100年了，才剛剛的建立起法制社會，誰也不能輕易的把她破壞！
“我也是糾結啊！我每年都處理很多涉及刑訊逼供的警官，可是，現在卻要縱容手下去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不這樣做，我對不起那200多死於非命的人啊！”老者也低下頭低低的聲音說道。
“不是96人嗎？怎麼會200多人？”主席疑惑的問道。
“96人是個杠，不多於96人，會有很領導不被擔責，這是延續一百年的潛規則了！”老者回答道。
“這麼多人，還真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啦！你們去查吧！”主席說著，身體向後仰了仰，像是很疲憊的樣子躺在靠椅上。
“謝謝主席！”老者低聲說道。
“事情做得漂亮些！真搞砸了，我也是擔不起的！”主席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輕輕的說道。
“是！我會親自督辦的！您放心好啦！”老者低聲應道。
“事情辦好了，先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向你嫂子交代了。”主席說得很沉重。
“嫂子走了幾年了，她和這事有什麼關係啊？”老者知道，主席的夫人已經去世3年多了。
“你嫂子最看重的就是她的娘家侄兒，你也認識，就是願東海艦隊的左末。”主席繼續說道。
“左末我認識，他的人和名字一樣，整天就喜歡琢磨，他做艦長的時候，解決了很多航海技術難題。不過，後來突然退役了，去了長春一汽。”老者當然知道左末這個人。
“他從小在我家長大，他對他的姑媽比對他的親媽都親，他從小就聽他姑媽的話。幾年前，他姑媽病重，他就選擇了退役，來照顧他的姑媽·····”主席越說聲音越小。
“你是說，左末在這次車禍中····”老者是多麼聰明的人啊，一下就聽出來主席說話的意思。
“是啊！一汽足球隊的教練就是左末！他一直跟他的隊員們在一起，今年，他還不到五十歲啊！”主席說到這裏，身體立刻萎靡下去，不管外人面前是個怎麼樣的剛毅的人，在想到自己的親人突然離開自己的時候，也會萎靡下去。
“嗯！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老者點點頭說道。
······
一汽接手金晟足球隊的時候，足球隊已經沒有了王思瑩和額爾德穆圖。以前的金晟足球隊所能一路奪冠所向披靡其實就是依仗兩個人，王思瑩和額爾德穆圖，他們是金晟隊的一矛和一盾，王思瑩攻無不克，額爾德穆圖沒有失球記錄！中國一汽花巨資收購金晟隊，主要是向王思瑩去的，結果買到的球隊不但沒有王思瑩，連額爾德穆圖都沒有！為此，一汽把官司打到了長春市政府。畢竟一汽是寄生在長春這塊土地上的企業，所以，一汽對金晟的官司只是做了長春市政府向金明晟逼要金明晟家在《公平世界》裏滿漢八旗兵行會的籌碼，一汽結果是什麼也沒有得到！聯賽眼看要開始的時候，一汽公司破天荒的沒有雇傭職業教練，而是把教練的任務交給了從東海艦隊退役下來的左末！左末來一汽幾年了，以一個軍人的姿態出現在工人面前，他帶的團隊是一年一個面貌。一汽廠黨委於是就決定把左末推到了綠茵場上，把足球這塊燙手的山芋放到了左末手中。
左末接手的球隊是什麼？是十幾個只會玩跑車，泡妹妹的足壇大佬們的公子們！他們都是通過各種關係來到球隊的，跟在王思瑩後面，確確實實火了一把！現在沒有王思瑩了，他們也都在利用各種關係想到其他好球隊去打醬油！
“我現在宣佈，我們一汽足球隊今年聯賽，按金晟隊以前的合同，只接手3名韓國外援，其他的球員，我們一個不雇！當然，我也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你們將在合同期內一直效力一汽足球隊，我們拒絕一切轉會申請！大家明白沒有？”左末上任第一天，就召集所有的隊員，在隊員面前把這話扔給了出去。頓時，球員們一片嘩然！
“怎麼？你們認為我們球隊沒有王思瑩，天就會塌下來嗎？”左末見球員們個個萎靡不振的樣子，立刻補充問道。
“我來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在，天是不會塌下來的！”左末見沒有人回答，自己又接着大聲說道，“你們都是出生在足球世家，你們的父親或者叔叔舅舅，他們都是響噹噹的足球界名人，他們對你們是寄予希望的，他們是不想看到你們到哪裏都做打醬油的！他們多麼希望能夠看到你們像王思瑩一樣，在這塊綠草地上鑄就輝煌！王思瑩因病退出足球了，你們以為天就要塌下來了，但是，我告訴你們，王思瑩對你們來說，就是一片烏雲，有他在，你們永無出頭之日！現在，王思瑩走了，你們的機會來了！不要總想着轉會去其他球隊了，因為，這裏將是你們夢開始的地方！你們都是從幾歲就開始接觸足球的，所以，我對你們有信心！”
“對我，你們大概很陌生，我叫左末，我沒有踢過球，我更沒有做過教練！”左末見球員們的眼睛發出些亮光了，又繼續說道，“但是，我告訴你們，我以前在東海艦隊當了13年艦長，我指揮的驅逐艦是舷號150的長春艦。是的，這艘艦確實是服役了幾十年的老舊驅逐艦，但是，我們長春艦的任務是什麼？是探索航道！是為我們其他的艦艇能走得更遠做先驅！在那些年裏，我們長春艦的全體官兵什麼沒有見過，大風大浪，觸礁擱淺，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就是現在，長春艦依然停留在大連旅順港！我現在不是跟你們炫耀我過去的榮光，我是在夢想着，和你們一起，創造新的榮光！”
左末的足球教練生涯就這樣開始了，他的每天訓練很簡單，就是讓球員們疾跑10分鐘，再慢跑10分鐘跑滿90分鐘，一天跑4次。接下來，是一個小時的文化課，在文化課上，他給球員講指揮驅逐艦的事情，艦艇在海上，怎麼躲避礁石，怎麼利用強風，和球員們說這些，不是在炫耀自己的過去，也不是培訓球員們做一名優秀的艦長，而是啟發球員們在球場上的跑位。左末一教這些，那些助理教練和韓國外援全都悄悄的開溜了，他們走，左末什麼都不說，可是，本土的球員，是一個都不放過的！好在，這些球員都是些男孩子，對大海對驅逐艦都有一種嚮往，對水手和船長也都心存敬意，所以，這些球員對左末的文化課還真不排斥。左末從驅逐艦的單打獨鬥教程到整個艦隊的協調作戰理念，都講給球員們聽，講完后，讓球員們討論球場上的配合和艦隊的協調有什麼區別和相通之處。講文化課講了近一個月，長春一汽隊的聯賽場上的表現出現了轉機，不再輸球了！左末第二個月的文化課，不再講驅逐艦和艦隊了，而是講驅逐艦的武器系統，導彈和火炮，球員們通過文化課不但了解了什麼叫彈道，還學會了在外面伸出拇指就能測風向和風速！左末是上半小時講火炮和導彈，下半小時放王思瑩進球的錄影！左末得出結論，王思瑩一定能做一名優秀的驅逐艦艦長！王思瑩射門，都是找好了最佳的時機和角度，並且掌握的力度也是計算機都不一定算出來的那樣準確！
“你們不需要像王思瑩計算的那樣精準，你們能有王思瑩百分之一的意識，再加上你們平時積累的射門經驗，就可以輕鬆的贏得比賽！”左末關掉王思瑩射門錄影，很是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十幾個大男孩說道。
“我們真的可以像王思瑩那樣嗎？”球員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問道。
“那還等什麼？去外面試試！記住我給你們的公式，用最快速度把他算出來！算完，你們再射門！”左末說著，自己帶頭跑到訓練場上去。
左末帶領的長春一汽隊，在輸掉4場，平了4場后，就找到了贏球的感覺，一直贏到了聯賽的最後！從第一場球，到最後一場球，左末在賽場邊上就是靜靜的坐着，從來沒有站起來大喊過，也沒有什麼過激的手勢，當然，對某些裁判的不公判罰，他也是報以微微的一笑。有媒體採訪他，問他為什麼在球場上這樣淡定？他只是微微一笑回答說，上場前，隊員們都已經定好的計劃，在場上實施就可以了，我不淡定，難道讓我去給孩子們添亂啊？！當問到，你作為一個足球隊的主教練，可是，你卻不會踢球，這合乎常理嗎？左末仍是微微一笑回答，我有十幾個國際巨星在，要我老頭子踢什麼球？！當被問到您現在說你的球員是世界巨星，是不是有些誇大的時候，左末依舊微微一笑說，那就讓他們贏幾個世界強隊給你們看看，他們是不是國際巨星！
左末的專訪被媒體修修改改后，就成了十足的挑戰全國足球和球迷的另類言論！罵聲也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一汽的球員都要紛紛給自己家長打電話，都被左末制止了：“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在我心裏，就是十足的國際巨星！媒體都是代表某些人的，我們不理他就是了，就當他們為我們免費做廣告啦！”
就這樣，媒體上罵聲不絕，一汽足球隊贏球不斷！在網上和報刊上搬弄是非的媒體，再次前來採訪左末的時候，左末依然像以前一樣接待，問什麼說什麼，有時候還故意的按媒體誤導的方向說。這樣，出現了怪現象，各媒體對左末口誅筆伐的時候，媒體的收視率大大的提高了，而一汽所代言的廣告也是飛速的增長，廣告費也是一天高過一天！在賽季末期，一汽隊贏得聯賽冠軍的呼聲很高的時候，左末更是口無遮攔的在媒體上又放了一炮：“在國內踢聯賽，球員是不需要球技的，只要球員能把90分鐘跑下來，就肯定能夠把球贏啦！球隊贏球，跟教練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們看，我一個汽車廠的分廠長，幾個月前，我還在做紅旗車的剎車系統，現在，做教練做得多滋潤！下一步，我準備再建一支球隊，把我們廠的那些調皮搗蛋的年輕人弄聯賽踢球來，讓他們明白，在廠子裏不好好乾活，就得上聯賽踢決賽來！”
這次，不再單單是媒體炒作了，很多的球隊老總和教練都群起對左末進行攻之了！更甚的，山東一練過散打和拳擊的教練居然向左末公然約斗！左末也不含糊，在約斗的事情炒到第五天的時候，左末腳踩山東教練臉頰的照片就在媒體上出現了！照片上還附左末對身邊自己的球員的一句話：“打架我行，踢球，你們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左末挑戰的不是中國的教練和球員，而是整個的中國足球界！中國足球向來是全世界最高的薪水，全世界最好的待遇，培養出來的足球運動員，踢不過中東一些小國家的一群送快遞的！聯賽也一樣，各球隊贏球，教練靠外聘，球員靠外援！各足球隊老總除了為自己的球隊砸錢，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和其他球隊形成反差的是，長春隊的三個韓國籍外援，從始至終，沒有上場一次！
就這樣，左末帶着長春球隊，在質疑和咒罵聲中，拿下了中超聯賽的冠軍和足協杯冠軍，並且力克韓國日本，奪得了亞冠賽冠軍。當然，左末沒有看到自己的球員成為國際巨星，但是，他做到了跟球員一起同生共死！
·········
“王思瑩，你說，左末這人是不是太張揚了？他幹嘛要四處樹敵啊？”張儉見王思瑩在查看左末的一些資料，上前說道。
“他是想把中國足球從根本上扭轉過來!”王思瑩回答道。
“唉！天妒英才啊！可惜，他失敗了！你說，如果讓他做國家主教練，能把中國足球帶出來嗎？”張儉也是十足的球迷。
“不好說，最低，他找到在國內贏球的秘訣了。”王思瑩回答道。
“什麼秘訣？”張儉很疑惑的問道。
“球員們能跑90分鐘了唄！”王思瑩很是輕鬆的回答。
“哈哈哈！別逗了！要你這樣說，中國足球運動員那都是吃貨啊！？”張儉被王思瑩的話逗樂了。
“左教練把軍隊意識灌輸到了足球隊之中來，你看，每場賽，他都不參與，一切指揮權都在隊長身上，隊員對隊長都是絕對的服從。而且，每場賽都是不固定誰是隊長，這樣做很民主，贏球輸球球員們都沒有意見，確保了內部團結。”王思瑩指着桌子上厚厚的材料說道，“如果沒有這次事件，左教練會把足球隊帶得更遠！”
“左教練能拿世界盃冠軍嗎？”張儉問道。
“不一定！但是，左教練會改變中國足球！”王思瑩說道，他心裏，他對足球徹底的失去信心了，所以，退出足球圈后，他連足球的事問都不問。但是，現在看，出了一個外行教練拿到聯賽冠軍后，那些只知道砸錢的俱樂部老總們多少該醒一醒了。
“王思瑩，我有種感覺，彷彿有很多人從心裏不想中國的足球好！你看，你在足球界剛剛露出頭角，就被人算計了，同樣，左教練也才踢了一個賽季，居然又攤上這事了！唉！中國足球就這樣暗無天日嗎？！”張儉是球迷，是球迷就關心中國足球。
“現在DNA檢測結果出來沒有，大巴車上這次事件球員有幾個倖存者？”王思瑩知道，靠DNA檢測死者，是需要時間的。為了省時間，王思瑩從北京來到長春，就在吉林省公安廳要了一間辦公室，他負責查資料，張儉負責到處跑。為了辦事方便，張儉穿上了王思瑩的上校軍服，這下，張儉感覺到什麼叫牛逼閃閃了！
“4個！金浩和三名韓國外援！金浩是在瀋陽服務區下去的，韓國外援一直顯示在車內，只是沒有發現遺體，車內的人數確實少了這幾人！”張儉自從跟王思瑩查這案子以來，興奮得連覺都忘睡啦！就是栽楞到沙發上打個盹，都把王思瑩的上校軍裝掛得板板正正的，生怕哪裏出了褶。
“那把金浩拘捕了吧！查三名外援現在在哪，如果在國內就立即拘捕！”王思瑩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真是一疼，金浩不單單是自己的同學兼小時候玩伴，現在更是自己的妹妹男朋友！
“是！”張儉佈滿血絲的眼睛疑惑的看着王思瑩，雖然有疑問，但還是立正說道。
“把金晟公司老總金明晟立刻拘捕，還有現任國家足球隊總教練金明仁立刻拘捕，儘快押到長春審訊！”王思瑩堅定的口氣說道。
“金總他們，金總他們可是你的熟人啊，你真確定要這樣做？你能確定他們跟這案子有關？”張儉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金明晟跟王思瑩是有很深情感的，張儉知道，進了安全局，出去的概率可太小了，而且金浩是王思瑩隊友，金瀅是王思瑩遊戲裏盟友，王思瑩這樣做，如果案子做不實，以後怎麼做人啊，所以，張儉沒有立刻答應。
“他們涉嫌去年撞我的案子。”王思瑩低聲說道。
“你不是不追究了嗎？”張儉說道。
“我不追究，是去年我沒有能力追究，現在我有能力了，必須追究！”王思瑩說道，說得自己心裏很難過。
“你太現實了吧？！”張儉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快去執行吧，晚了，別節外生枝！”王思瑩向張儉擺了擺手。
“抓回來誰審？”張儉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
“你審唄！”王思瑩不以為然的說道。
“靠！我最恨讓我審熟人的人啦！”張儉這話是在門外說的，當然是不想被王思瑩聽到的。
“哼！不想在特警隊，還不想立點功，你這樣的人什麼時候能出息啊！我這樣栽培你，你都不沒有意識到！”王思瑩在張儉出門后說的，也是不想被張儉聽到，不過，王思瑩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縷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