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開封重逢
帥鍋在山上待了幾天,天天被老頭子,老毒物當成老媽子驅使,洗衣做飯、掃地抓魚、淡茶倒水等,沒有一刻是空閑的。
帥鍋不忍被欺負,撂下擔子,不告而別,獨自下山。
“哼……”
“一回來,就把我當奴隸使……”
“你們自己玩吧。”
如影隨形,隨風而動,跑下了山。
……
老毒物踩着飯點回來了,見煙囪怎麼沒有冒煙,走進廚房,沒有看到帥鍋人,喊道,“帥鍋,帥鍋。”
“人呢?跑哪去了。”
“到了飯店,還不開火,等會定讓他嘗嘗我的痒痒散。”
中了痒痒散,全身如同有無數蟲子在爬,在叮咬,奇癢無比。
老頭子靠在藤椅上,淡淡道,“他下山去了。”
“下山了?”老毒物惡狠狠道,“這小崽子,丟下我們兩個糟老頭子,跑了。待要是遇到他,定要讓他好受。”
老頭子道,“你是個糟老頭,我可不是。”
……
帥鍋沒過幾日,就到了開封府。
先是與畫師取得了聯繫,畫師在開封有一套房產,帥鍋按照地址,來到了門口。
大氣磅礴。
“不會吧,這就是他家?”帥鍋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大門緊鎖。
帥鍋走上前,扣動門環,敲響了門。
咚咚咚!
“誰呀?”屋子裏有人說道。
這聲音帥鍋很熟悉,沒走錯地方,帥鍋道,“我。”
“你是誰?”屋裏問道。
“我是我,還能是誰?”
門緩緩打開,正是畫師。
帥鍋打量一番道,“掩藏夠深的,居然是個土豪。”
畫師面帶笑容,道,“來了,快進來。”
帥鍋走了進來,裏面裝修的挺樸素。小和尚在院子玩耍,見帥鍋,沖了過來抱住帥鍋,道,“大哥哥,你來了。”
帥鍋摸了摸小和尚的頭,環顧一圈,看着畫師道,“這麼大一宅子,就你們兩人。”
畫師道,“兩人足矣。”
帥鍋心想真浪費,花點銀子,找幾個僕人,伺候自己,吃飯穿衣都有人服侍,那日子別提多爽。
帥鍋與畫師聊了幾句,找了個大房間,安頓了下來。
就轉身出門,去花想容的宅子,大門緊閉,帥鍋看了一眼四周。
如果沒人,就準備跳進去看看。
卻發現一個小孩在盯着他,一動不動。
帥鍋微笑道,“小朋友,看什麼呢。”
小孩搖頭。
“怎麼不說話呢。”
小孩道,“媽媽說,不要跟壞人說話。”
我去,我怎麼就是壞人呢。
帥鍋道,“叔叔不是壞人。”
“你是小偷,小偷就是壞人。”小孩思路很清晰。
帥鍋生氣道,“叔叔這麼帥,怎麼可能是小偷呢!”
“媽媽說,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就是小偷,你是小偷。”
帥鍋無語了,強調道,“我不是小偷?”
“小朋友,沒什麼事,就一邊玩去。”
小孩道,“有小偷,有小偷。”
這一喊,可把帥鍋嚇壞了,急忙使出了自己的點穴之法,定住了小孩。
小孩眼中驚恐。
想跑,卻動不了。
“小偷,你會妖法?”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偷。”帥鍋說道。
小孩雖然被定住了,但一臉的不信。
帥鍋無語了,在這小孩心裏,已經坐實了自己小偷的身份。
算了,不跟這小孩一般計較,站在小孩身後,雙指用力一點,然後整個人就消失了。
小孩驚呼,“有賊…”隨即趕緊閉嘴,跑了幾步,再看向身後,身後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人呢?
帥鍋進入到了院子中。
看着石凳上,積攢的灰塵,其他一切都沒變。
她人呢?怎麼還沒有回來。
當時不是說好的嗎?開封匯合,心中有點淡淡的失落感。
“唉,不是說好的嗎?”
“怎麼就不遵守約定呢。”
“沒點信用。”
帥鍋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人,既然沒人,那就走呢。
就又從屋子裏跳了出來,跳到路上。
那小孩站在那。
看着帥鍋,“你還說你不是小偷,你就是個小偷,偷完東西,就跑了出來。”
這小孩怎麼還不在這,我去你妹的。
“被我逮住了。”
帥鍋心思一動,說道,“這是我家,我忘記帶鑰匙了。”
小孩臉一板,“你除了是個小偷,還是個騙子,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之前就住着個漂亮姐姐,她經常給我糖果吃,你,我從來就沒見過你。”
帥鍋道,“那漂亮姐姐是我….”轉頭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我的妻子。”
帥鍋張口編起瞎話。
小孩道,“我不信!”
“你信不信關我屁事。”帥鍋說完,就要走。
突然,就看到了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正是花想容。
她應該沒聽到!
那麼遠,怎麼可能聽到。
帥鍋把心放在了肚子裏,微笑着,朝花想容打照顧,“這麼巧。”
花想容看着她,微笑漸漸消失,盯着帥鍋看,看得帥鍋瘮得慌,她淡淡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結婚了?”
有殺氣。
“誤會,誤會,你聽錯了,我說的不是妻子,而是……而是朋友,對,朋友。”帥鍋冷汗直冒。
小孩跑了過來,喊道,“漂亮姐姐,你回來了。”
“漂亮姐姐,他是小偷,他剛剛潛入你家偷東西,還騙我說,你是他妻子。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找這麼個醜八怪。”
帥鍋聽小孩說妻子二字,心都涼了,再一聽,說自己是醜八怪,生氣道,“小屁孩,你說誰醜八怪呢?”
“誰丑說誰!”小孩道。
“你……”帥鍋要打人了。
“小屁孩,你找打。”
小孩躲在花想容身後道,“漂亮姐姐,他要打我。”
“不要怕,有姐姐在,不會讓他打你,他要是打你,我就打他。”花想容道。
小孩向帥鍋做鬼臉,吐舌頭,“小偷,醜八怪。”
花想容笑了,走上前,打開門。
帥鍋凶凶地看着小孩,小子,你給我等着!
小孩嗖一下,就溜走了。
進了屋,花想容道,“好多灰塵。”
“你來的正是時候,幫我打掃一下衛生。”
帥鍋整個身體都是拒絕的,“手受傷了,不能用力,恐怕不能幫你打掃衛生了。”
“你受傷了?”花想容轉過身,關切問道。
“小傷而已。”帥鍋道,在山上幾天,對着木樁練習點穴之法,把幾根手指,都練痛了。
不能用力,不能打掃衛生,都是推脫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