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二章

V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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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今皇帝陛下很年輕,不過二十三歲,而頭上壓着的那個攝政王皇叔也和般無二的年紀。

魏元音抬眼就看到了,蓬萊閣內只有殷予人,也因着這人,這方圓百里都快成冰窟窿了,也不知道之前的侍衛怎就好意思‘陛下與攝政王此時正在望仙樓’。

也根本沒想到,殷予竟然騙。

目的不純,哼。

低下頭,內心呼喚父皇快點來救人,這個人討厭自己,自己也不想和這個人面對面。

殷予少年時曾入軍隊打磨,如今坐姿舉止也都帶着股軍伍氣,再加上上位者的身份,哪怕身錦衣端端正正地坐着都掩蓋不了從內而外散發的威嚴。

就這樣定定地看着魏元音,指腹不自覺地摩挲杯沿。

整個人都長開了,容貌比五年前更盛,性情卻還那樣,半點都沒改,如今又長到這個年紀了啊。

想到這裏,殷予皺了眉頭,自己千方百計的阻攔都沒有攔下那個不着調的侄子想要把召回來的決心。也罷,仔細照看就了。

打定了主意,抬頭看向魏元音,就見少女規規矩矩地立在門口,腦袋聳拉着,落在眼裏真委屈極了,不由得,心也軟了三分。

努力做出和顏悅色的樣子:「先坐吧,你父皇快到了。」

殊不知,這句努力軟下來的話聽到少女耳朵里就與黃鼠狼給雞拜年無異,實在驚悚,如天上下紅雨樣驚悚。

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慢慢瞪大了雙眼睛。

也就再這個時候,從進望仙樓,第次看清殷予的模樣。

哦,點都沒變。

平心而論,雖然殷予和父皇般的年紀,但相較之下,殷予比父皇要成熟有魅力許多,更何況還長了張英俊的臉,難怪在這盛安里想要當攝政王妃的女人比想要當母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

「還不坐?」眉頭微皺。

果然,剛剛那句柔和了些許的話聽錯了。

魏元音乾巴巴地哦了聲,繞着桌子走到了和殷予直線距離最遠的位置坐下,氣氛冷的差點同手同腳。

攝政王今天沒事?

怎沒有忙死!

大臣喊回去!

父皇時候到?

氣氛迷之尷尬啊……

正在胡思亂想着,就見到只修長瑩白的手伸到了眼皮底下。

「你幹嘛?」魏元音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擠着木椅起往錯了幾步,最堪堪扶住椅背才沒有摔倒,兵荒馬亂的樣子嚇得不輕。

殷予垂下眼帘,不言不語,只乾巴巴地伸着手。

又僵持住了。

魏元音眼神很飄,飄到門口就見到茭白正探着腦袋對口型。

魚尾,啥玩意兒?

玉佩,哦!

終想起來,眼前這位的玉佩還在自己手裏呢。

匆匆忙忙地去掏袖子,結果還沒掏出來,就聽到陣急促的腳步聲。

「皇叔,沒想到你這種人!」

在大昭,只怕也只有皇帝陛下敢如此對攝政王話了。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魏元音面前,將拽到邊仔細瞧了又瞧,確定沒有損傷,這才怒氣沖沖地看向殷予。

「皇叔,你這樣就太不對了。」殷承暉做出副很痛心疾首的樣子,「我自然知道你討厭音音的,可卻沒想到我剛定下酒樓要接音音,你就找大臣拖住我,自己跑過來為難。」

「這……」魏元音試着消化了下自家父皇給予的消息,聲音乾巴巴的,「其實攝政王……」

殷承暉迅速打斷:「音音你不必了,無論如何攝政王也長輩,還你爺爺輩的長輩,竟如此為難輩。」

只想將自己的玉佩要回去罷了,魏元音如此想着卻沒有開口,父皇最喜歡胡思亂想,真把玉佩拿出來恐怕就又樁事,以找機會再還給吧。

魏元音打定主意,開口便道:「攝政王真的沒有為難我,只了話罷了。」

「了話?」狐疑。

肯定的點頭:「了話。」

「咳。」殷予清清嗓子,「同你商議立事宜的大臣,並不我派去的。」

殷承暉聽聞,面上浮起三分尷尬,看起來,確實誤會了,從頭到尾都個誤會。

「那皇叔為何在這裏。」喃喃問道。

殷予不動聲色地又自斟杯茶:「你被絆住腳,我總歸要來看看,以免自顧自到了皇宮卻同你錯開。」

也想起要見見這丫頭,日好多多照拂。

誤會解開,攝政王在殷承暉的眼中就如同虛設,番心思都放在魏元音身上了,自然沒有看到那位向來縝密的皇叔已經走了神。

「宮中規矩繁瑣,你雖然封了公主,卻不正兒八經的帝姬,皇叔不肯讓我在宮中設宴迎接你,可若真的不款待你,父皇的心裏又過意不去,所以只好在望仙樓定下桌酒席,你暫且委屈下。」

這樣的啰嗦話讓一個帝王說出來本該被笑,可屋內的兩個人沒有半點不適應。

魏元音抱住殷承暉的手臂使勁搖了搖:「不委屈,點都不委屈,能見到父皇就很開心了。」

殷承暉拍了拍的手臂,想起丁點大的時候就沒了親爹娘,心中更加疼惜。

「父皇定讓你入皇家玉牒。」

「痴人夢。」聲呵斥打斷了父女二人之間的脈脈溫情,殷予手執茶盞,冷睇着不成器的侄兒,「有本王在,這件事你還吞回肚子裏去吧。」

殷承暉向覺得這個皇叔哪裏都好,既能替處理繁瑣政務讓逍遙自在,又不像別的大臣王爺那啰嗦,若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總妨礙他當一個好父皇。

從把魏元音接回皇宮到將魏元音換個姓氏入皇家玉牒,沒有件不阻攔的。

「皇叔。」殷承暉攢了攢底氣,「音音已經公主,再在皇家玉牒上加個名字又能怎樣。」

回答的也只有張冷臉和四個硬邦邦的字:「魏氏遺孤。」

魏家滿門忠烈,將軍戰死,夫人殉情,全族上下只留了個女娃娃,簡直聞者流淚,見者傷心,皇家再奪了人家的姓氏確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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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事親事我的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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